他不知道，这是不是为了对那冰清玉洁的灵魂的忠诚。
玉里娇一脸急切，却没有办法，只好不舍地从小穴里伸出手指，把秦无殇扶在床上，然后一腿跨在秦无殇的身上，一边把自己的小穴小心地对准高耸的塔尖，慢慢地坐下去。
这个动作其实是玉里娇一直不喜欢的。倒不是因为不舒服，而是他本是心高气傲的，便是卖肉，也不愿意卖得一副心甘情愿的样，不然就好像自己贬值了一般。可是他现在没得选择，他要的东西只有这样才能拿到，那么为了自己，他只好暂时委屈。
话虽然这么说，可委屈到底还是委屈。玉里娇一边卖力地上下起伏，一边两眼就扑朔朔落下泪来。
“哭什么？”秦无殇枕着手欣赏着玉里娇卖力的表演，面上没有任何表情。
“没……什么……嗯嗯……啊……”玉里娇身体深处正被刺激得一塌糊涂，无论上边的口还是下面的口都忙着呼吸吞吐，哪有声音可以说话？
然而秦无殇却故意欺负他似的：“不回答，你就一直这样做下去吧。”
玉里娇当然不想一直这样颠下去，只好强忍着一股一股的快感，咬着牙答道：“太……太舒服了嗯……哈嗯……受不……了……”
“受不了你可以下去。”秦无殇的声音里依然没有任何怜惜。
玉里娇赶忙摇头：“不……我……心甘……情愿……”
秦无殇心里一恨：如果你表现出一点他的样子，我都会手下留情，既然如此……
秦无殇不做任何通知，直接就从床上坐起身来。玉里娇其时正在往下坐，于是瞬间两股力撞在一起，玉里娇某个最深处的点迅速被点燃了。
“啊~！~！”
可是秦无殇完全不顾他浑身颤抖玉里娇需要持续刺激的状态，而是残忍地退出了甬道，看着他浑身发抖欲死不能。
“求求你……我……我……”玉里娇正在山巅，怎么能突然被悬空下来？他一边自己拼命地往小穴伸出挖掘，一面跪在秦无殇面前请求帮助。
你只有身体是他的，却连这身体也被你玷污了！
秦无殇一把掰开他的两腿，直冲着小穴深处而去，体液交缠激荡的声音不绝于耳，浪荡的叫床声一浪高过一浪，秦无殇知道他心中夹杂的不是爱与欢欲，而是恨与惩罚！
“叫吧！叫吧！”
“啊~~！不……要……啊！！……嗯嗯哈……啊啊……”
“不要？不是你一直想要吗？”
“不……我……不要……哈啊……那么……深的……恩恩呢……”
“深？还有更深呢！”
秦无殇说着从一旁拿了个柔丝软缎的手帕过来，抽出自己的下身，对着未来得及合上的小穴就塞了进去。
“不！~啊！~！”
丝帕迅速地吸收了小穴中的液体，在秦无殇的推动下向小穴深处填满进去。
“不要……”玉里娇已经开始哭着求饶了。
“不要？你也会说不要吗？”秦无殇抽出手指，把更加强有力的凶器插到已经塞了手帕的小穴里。
“啊！~！~！”
丝绸的材料本是向一个方向极其滑润，垂直的方向则如千沟万壑的。然而玉里娇命不好的是，这手帕塞进去的时候明明是顺着纤维，偏偏到了那欲火焚身的点却被转到了垂直的方向，以至于秦无殇每次一动，便如有千万条细线刮过柔软的嫩肉，叫玉里娇彷如同时被几千人挑逗一般。
“求……求……你……啊！~！~！”玉里娇疯狂地在身体的快感里挣扎着。
“这不是你想要的吗？”秦无殇猛烈地撞击着玉里娇的臀间，那本就硕大的凶器再加上塞满的手帕，直弄得玉里娇彷如要死去一般。
“还是你再要一块？”秦无殇说着又抽出了自己，转身去一旁找东西。
“不要了！我求求你……”玉里娇哭着爬到秦无殇身边。
秦无殇也知道自己这无端的怒火不该撒到他身上，可是这天下还有谁能承担这份恨与爱呢？他那不能说出的深情与欲望，到底该发泄到哪里呢？
秦无殇俯下身，勾起玉里娇泪水滂沱的脸，吻了吻他的唇：“拿出来吧。”
玉里娇点了点头，自己乖乖地向自己的小穴里伸出手去，然而任他怎么努力地又勾又挖，却是怎么都够不到。──这也没办法，秦无殇的凶器毕竟比玉里娇的手指长，而且凶器头上又不会弯起抓住手帕，只能把手帕越塞越紧。
玉里娇急得满脸通红，而且越够不着越心里生怕。
“怕什么？”秦无殇自然什么都看得出。
“怕拿不出来……”玉里娇难以启齿地看了他一眼。
“你以前没遇见过？”秦无殇当然不信，这种出身的人什么没见过？
“可是我家哥哥有工具！这儿又没有……我才不要这么塞着去找他……”玉里娇羞得脸上通红，像个不谙世事的小孩子一般，刚才的放荡似乎全都变成云雾消散去了。
秦无殇心里不知怎的一动，便生了恻隐之心。于是走过来叫他趴下，一手按着他臀部上面相应的位置，玉里娇马上就叫了一声出来。
“自己用力。”秦无殇命道。
这种动作本就是十分羞耻的，更何况还要吐出个手帕来。玉里娇实在是受不了这个羞，稍微努力了一下，感到快出来了，就赶紧从床上跳下去，跑到了外面自己去解决。
秦无殇看着这个羞怯的玉里娇，突然觉得似乎他跟莫问情也不是那么远。
第六回：试清泪嬉笑告白
玉里娇回来之后，便又向秦无殇身上贴了过去。
“还没够么？”秦无殇心里一种厌恶的感觉又开始蔓延出来。
“不是。”玉里娇一仰头，眼中却不是淫欲，而是温柔，“我没事了，你这里可还有事呢。”
秦无殇顺着玉里娇的手指看去，才发现自己这一番折腾下来，竟还没有发泄干净，一根高柱直指天空！
自己以前不是日日夜夜念着这身体吗？现在怎么会这样？
难道，是因为自己没有存着爱他的心？
若是这样，那么，是自己从一开始就错了……
“无殇……”玉里娇低着头，拉着秦无殇敞开的衣襟，却再没有说话。
当年洞房的情景再一次回到秦无殇脑海中，他仿佛看到了药力消散后的玉里娇身上，那个他深爱的人儿的灵魂正慢慢地浮现出来。
秦无殇拉住他拽着自己衣角的手，然后十指相扣，轻轻地把他吻倒在床上。
“我……”
“不要说话。”秦无殇轻声止住身下人的言语，然后褪下自己的衣服，温柔地吻遍雪白的躯体。
“嗯……”乖巧的人儿温顺地住了口，随着男人的动作一点点地跳着优雅的舞蹈。
没有激烈的冲撞，只有温情和甜蜜。这是爱的交缠，不是恨的折磨。他在用他的爱呼唤他的回应，哪怕即使只有一瞬，他相信他一定记得。
没错！你分明就记得！你看，你的心跳还是那么剧烈，你的反应还是敏感！即使你看我的眼神已经变了，可是你的身体还记得我，你的身体还记得我呢！
秦无殇一次又一次地重复着他们当年做过的事，莫问情也从不让他失望地一一报以准确的回应。他们就像从不曾分开过一般如胶似漆，在这如水的月光里，跳着一支穿越时空的舞蹈──
“问情……啊！……”
“嗯……啊哈……”
“问情……喊我的名字……”
“无殇……无殇…啊哈……啊啊！~！”
“轻一点吗……”
“嗯……不要…嗯！~！……”
“呵……还是这里……”
“不要……说……”
晶莹的泪花闪着与生俱来的羞怯和动情，那是无法被改变的本能，也是秦无殇永远的执着！
虽然已经决定若不是你的心，我宁愿连身体也不要，可是如果只有这样才能见得到你的话，我会几百次几千次地抱你。
在这月色下的舞蹈中，彷如自欺欺人的喜剧一般，这是我与你唯一的联系！
＊＊＊＊＊＊
或许是因为昨夜劳动得有点过度，待秦无殇睡醒过来时，玉里娇已经梳洗起来，背对着他坐在窗边了。
“你……还好吧？”秦无殇想起昨晚的事，心里觉得有点对不住他。
“无殇，你真的很喜欢问情。”不知是否是药力退了的缘故，玉里娇的声音不再魅惑，反而透着一股出尘的玲珑。
秦无殇不知道他怎么突然得出这个结论来，只一动不动地坐在被子里看着他。
“我从不信男人和男人之间会有什么真正的喜欢，说到底，要么是玩腻了女人在你身上找新鲜，要么是在官场商场里受了气在你身上找自尊。说一句喜欢你，也不过是套你个脱了衣服给他看，真要上了床，还不是一脸厌恶一脸贪欲，一边蹂躏着你的身子一边骂着你恶心……”玉里娇说着，声音里似乎带了点哽咽。
“你刚才……一直在喊着他的名字，昨晚也是。”
秦无殇想起昨晚，那时他确实以为自己抱的是莫问情。
“我真羡慕他。如果我没有落入红尘，是不是也可以得到一个像你这样的人来爱我？还是真心会爱男人的人，只有你一个，再没有其他？”
静静的声音透着说不尽的寂寞和悲哀，秦无殇心里一酸，伸手过去抱他，却发现他面颊一转，竟落着两行清泪。
“其实我……”
“没关系，我不奢望可以取代他。”玉里娇收了泪，对着他强作笑道，“你知道吗？我昨晚竟梦见我成了他！我们居然从很久以前就认识，一起喝酒，一起下棋，一起骑马，我们还拜堂成亲呢~”
秦无殇喉间哽塞，一句话怎么都忍不住──
“如果我说，你就是问情呢？”
玉里娇怔怔看着秦无殇的眼睛，看了好一会儿，终还是笑了出来：“你真是个温柔的人，不过我不想要你怜悯我。况且，我也知道，我不可能是他。”
“你怎么知道你不是？”秦无殇怎么能放弃这个机会？
“因为如果我是他的话，”玉里娇细眼一挑，便是傲气天然，“我是绝不会容许自己有落尘的污点的，若不能为你守住贞洁，那么便玉石俱焚，灰飞烟灭！”
那一刻，秦无殇看到了三年前的莫问情。
也因而，他知道了莫问情小腹上的伤是怎么回事：那不是被人伤害的痕迹，而是死过一次的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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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里吗？”
“嗯……啊！用力一点……”
“不会疼么？”
“嗯~很舒服……继续~”
秦无殇无奈地叹了口气，双手用力，对准玉里娇腰背的凹处用力按了下去。
“啊~”玉里娇应力而叫了起来。
“不要叫得这么放荡。”秦无殇略有不满。
“还不是因为你？”玉里娇趴在床上嘟着嘴，“你以为我是为了谁累成这样？”
秦无殇没搭理他的话，只抬头看了看桌子上那一堆丝绸针线，默默地摇头叹了口气。
“我也是想你快过生日了，好歹做件新衣裳给你。像我们这种穷人家的孩子不会别的，只能亲手做点东西送人，算是个心意。我也知道你有钱，想什么好衣裳都买得到，可这到底是我做的，总比那些没心思的女工强些。”玉里娇声音里满含着委屈和牢骚。
“我不是瞧不起你的衣服，”秦无殇解释道，“只是不想你为了件衣服累坏了身子，毕竟你不是做惯这种事的人。”
“谁说我不是？哎哟！……”玉里娇回身起得猛了，难免又牵着痛处，忍不住皱起了眉头，“我虽然现在是吃皮肉饭的，可以前到底也是农民的儿子，不要瞧不起人！”
秦无殇心里忍俊不禁：若是莫老宰相听到他儿子说自己是农民的儿子，真不知道他那张严肃的老脸上会出现什么表情。
“好好好，我信你。可你这腰又是怎么回事？”秦无殇说着，冲着他痛处用力掐了一下。
“哎哟！”玉里娇自然一声大叫，随即转身怒目而视。
“还有这衣裳，这样也能叫衣裳么？”秦无殇把桌子上惨不忍睹的布块揪起来，冲着玉里娇晃了晃。
玉里娇脸上青一阵红一阵，半天答不出一句话来，只好一把扯过旁边的被子把自己蒙住，闷闷地嘀咕着听不清的话：“我怎么知道？我明明是会做的，可身子骨就是不听使唤，又不是我的错……”
秦无殇叹了口气：你哪里会做了？你可是莫府的大公子啊！
“好啦好啦，我不怪你，你出来吧。”
被子团不动。
“我不笑话你了，快出来我继续给你揉揉。”秦无殇扯扯被角。
一只手把被角抓回来塞在团子下，继续不动。
秦无殇在屋子里踱了三圈，怎么都想不出个主意来。以前跟问情在一起的时候，虽然他也会害羞生气，可从来没这么耍过小性儿闹过别扭，最多说几句软话就好了；况且自己从小就是千金之躯，众人巴结自己还来不及呢，哪有人跟自己闹过脾气？更别说弄到自己不知所措了！唉唉！秦无殇啊秦无殇，枉你治国是一把好手，处理家务事却是一塌糊涂，跟个残废没两样。
“那……你要是不出来，我可走了啊。”秦无殇一眼睛看着被子团，一边背转身去做了要走的动作。
好像没有要动的迹象。
“我可真走了啊。”秦无殇抬起一只脚，等着动静。
算了，让他一个人静静也好。
秦无殇叹了口气，索性向门外迈去。
“别走！”突然被子坠落，两只胳膊紧紧地从背后抱住他的腰，秦无殇硬生生被勒了回来，只得站在原地不动。
第七回：庆生日诗酒露情
“别走！”突然被子坠落，两只胳膊紧紧地从背后抱住他的腰，秦无殇硬生生被勒了回来，只得站在原地不动。
“别走……我知道我比不上他贤惠，比不上他聪明，出身不干净，脾气又不好，可我到底是认真的！而且，出身又不是我能决定的，脾气的话，我改还不行么……”背后的声音有点闷闷的，像个犯了错的小孩，听了教人心疼。
“我不求你忘了他，我也知道你忘不了他，可是他毕竟不在了。至少在你找到他之前，就让我陪着你吧，好吗？等你找到他，我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