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乱天下一只狼(生子)上——硕烁
硕烁  发于:2012年05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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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在结界破裂消失之前,找到地牢的所在。

青龙殿中的地牢,关押着高贵的太子殿下,是重要的犯人,所以应该是重兵把守,往戒备森严的地方去,应该没错。

轻身攀上院墙,观察侍卫们大多的走向,分布的布局,身边偶尔偷听一下几个奴才悄悄的谈话,如此游荡了一圈,根据收集的

讯息,费得整整两个时辰的功夫,终于给我找着了。

我擦擦额头累出的虚汗,无视门口重兵的把守,带着一阵风的窜进去了。

不愧是地牢,我下着一层层的阶梯想,随着不断的深入,里面越来越阴森,有不亚于暗黑森林的森寒之气,也牢牢充斥着浓重

的死气,看来在这牢中死去的人,不在少数,以至于阴气徘聚不散,阴森寒冷。

石壁旁燃烧的火把时明时暗,摇曳着在墙壁上投下暗沉的黑影,鬼魅一般。

慢慢的往里走,我越想越不对劲,刚刚进来时,牢门口明明有一队不属于卫队模样的兵士,人人身上佩剑,不同于别队的长矛

,就我从书上的了解,这好像是皇家卫队。

暗道一声糟糕,急急的往里走。

地牢最里是一道石门,厚重的布满暗红的印记,不是几人之力恐怕无法打开,然,我却不用担心这点,因为此刻,该门是敞开

的。

里面传来隐约的说话声。

进到石门里面,绕过几进牢房,在最里的墙壁上,一人被双手大开的吊绑在铁做的墙壁上。

身前的几处燃烧的熔炉,嘶嘶的冒着火焰,照得那人身上时明时暗,也照得看不清他的脸。

只是身上已不复之前城楼上的齐整,几道深可见骨的伤痕纵横在他的胸口及四肢,汩汩的滴落着血液。

突然他抬起头愤恨的看着面前的人,骂了一句,“卑鄙。”

他面前的人穿着一身华贵的衣衫,锦衣玉带,虽也不失俊美,却因脸部猥琐的表情而失去了美感,令人凭添厌恶。看来便是那

位晖王殿下了。

只见他得意的笑了两声,嚣张的道:“怎么样,亲爱的弟弟,被亲近信任的人背叛算计的滋味如何啊?是不是很爽?哈哈……

晖王仰头笑了一阵,突然恶狠狠的道,“这皇位本来就是我的,我才是长子,自古长子继承大统,是千古不变定律,你居然迷

惑父皇,让他立你作了太子,我只是拿回我应得的,有什么不对?你居然说我卑鄙?”

得意的说完,却见那人对他不屑的面容,及嘴角那明显的讥讽,于是突然的发作,“来人啊,给我狠狠的烙,把他那可恶的表

情给我烙掉,让他连说话都不能。”

然后阴狠的道,“我最喜欢肉被烧焦的味道了。”语速极慢,像是故意拖长了语调,以增加令人恐惧的程度。

我不禁打个冷战,变态,真是不一般的变态,从他的说话便可以听出是他想窃国,并且是用卑鄙的手段才擒住了太子,如果让

这样的人来统治这个国家,大概会生灵涂炭吧。

看那侍卫拿着烧得通红的烙铁向那人走去,我快速的盘算。

计算如果自己全力一拼的话,将那人救出的胜算大概有多少。

牢房里的不计,再加上牢房外的,不下于几百人,如果临时发难,走的不及时,引来别的侍卫,那便几千不止了,何况要带着

这个身负重伤的人离开,这么大个累赘,又没有帮手……

我左想右想,没叉成肉饼的可能性极大,大概救人不成,还把自己给搭进去。

这时,传来一声嘶~的声音,接着是一股焦糊味,但却没有惨叫。

我抬眼望去,发现墙上那人脸色惨白,豆大的冷汗不断的渗出,嘴唇几乎被自己咬烂,却倔强的不吭一声。

任那人在身上烙下一个个烙印,直到他晕过去。

那个晖王一挥手,那人被一盆凉水泼醒,晖王上前掐住那太子的下巴,“怎么样,亲爱的弟弟,烙肉的滋味挺舒爽吧,我还有

很多花样,也有很多时间,可以随便陪着你玩儿。”

说完啧啧两声,左看右看,“这么好看的脸,我可不想毁掉,怎么样,很痛苦吧,从小没有受过痛楚,很难熬吧,很简单,只

要你告诉我镇族之宝的金珠在哪里,我便让你完整的上路,不再对你用刑,你说,好不好?”

这番软硬兼施的商量,换来的却只是那人不屑的一眼,然后干脆闭上眼睛,眼不见为净了。

于是,那个晖王又火了,亲自拿烙铁在那人大腿内侧等脆弱的皮肤上狠狠的烙了几下后,摔了东西走了。

第13章:地牢里的故事

我看着那人在烙铁烙上身体后狠狠的抽噎了几下,然后不动了,惨白的脸无生气的垂下来,凌乱的头发遮住了容颜,看起来很

是凄惨。

我待得外面的人走远,连忙出了石门在牢中就近找来清水,用铜盆端着,设在隐身的法术里面,在那厚重的石门关闭前进到牢

房中来。

听着身后的石门隆隆的关上,我的隐身结界也到了临界点,然后啪的一声,碎裂开来。

我叹一口气,比预计的时间还要短一些,看来法术损耗的太多,毕竟自身的法力并不是很强,只能慢慢的养。

来到那人的面前,摸出刚从牢头身上摸得的钥匙,为他打开锁链,他软软的滑倒,四肢无力的垂下,显然已陷入了深度的昏迷

于是拖了他到就近的床边,费力的将他拖上床安置好。虽然这床板粗糙硬质了一点儿,被褥破烂陈旧了一点儿,但总比吊挂在

冰冷的墙壁上强不是。

撕下自己里衣的一角,在清水中浸了,为他仔细的清理伤口,将周遭的污渍擦掉,防止伤口发炎。

然后非常无奈的,在他的几条大的流血不止的伤口上用了几个治愈咒,看那伤口慢慢停止流血,然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缓慢的

结痂。

惋惜自己的法力又白白耗去几成,惨淡自己恢复法术的日子逐渐走远,想到之后要用到的次数,觉着更加遥遥无期。

惨淡啊惨淡。

待我苦着脸为他处理妥当,或是因为伤口的好转,或是因为身体上的清洁后的舒爽,他居然慢慢的醒来,细密的睫毛眨啊眨,

想要睁开,却好像很是费力的样子。

我看了半天,觉着不忍,帮他把眼皮扒开。

终于,他看清了我,我友好的冲他微笑,“嗨~”把巴他眼皮的手放下。

没想他却皱了眉头,一把抓了我未及收回的手腕。受如此重伤的人,居然还有如此气劲,攥得死紧,指甲仿佛掐进肉里。

我疼得嘶嘶抽气,低头一看,不是仿佛,是已经掐进肉里了。

我气得大骂,“混蛋,有这样对待救命恩人的吗?不分青红皂白的,你也不是个东西。”恩,不是东西,虽说自称救命恩人略

早了点,但我的确是来救你的啊,为了小绿。

使劲拽了拽手,却换来更紧的束缚,加剧的疼痛,骨头仿佛断了一般。

气愤的瞪着那只青筋暴起的手。

头顶传来怀疑严肃的声音,音色很是醇厚,如山泉一般,然吐出的话语却很是森严。“你是谁?”

我头也不抬,“我是小四儿。”

他说,“你不是小四儿,小四儿只是个普通的青衣奴才,为人胆小如鼠,成不了气候。而且小四儿没有这样的本事与心计,能

够不被发现的进入戒备森严,被重兵把守的曾重天牢。”

我惊讶的抬起脸,看着他深黑的眼。

他说,“而且,小四儿没有你这样灵动晶亮的眼。”

我眨眨眼睛,挫败的叹口气,委屈的弯起嘴角,“你先把手放开好不好,真的很疼,”低头看看手腕,嘴巴更瘪,“都流血了

。”

他锐利的看着我,我真诚的看着他。这人还真是谨慎。

终于,他慢慢将手放开,我立刻撤手后退,没想却带得他一个趔趄,居然从床上翻了下来。

原来,他刚刚放手之时,已是力竭,即使我不让他放开,他也已无后续之力了。

我看他摔落后床上露出的一把匕首,寒光闪烁,所在的,正是他刚刚搁在身后的手所放的位置。

不禁打个寒颤,吞了口口水,如果我刚刚的回答,令他不满意,眼神有一丝的不真诚,动作有一丝的作假,是不是这把匕首已

经在我身上了?多了个血窟窿……了吧!

怪不得那个晖王会将他用精钢铁链锁住,他的确不容小窥。

这匕首藏哪儿的?我给他擦身时居然没有发现。

看来他从小生活的环境啊,必定是处处危险,处处算计,才造就了他这样多疑谨慎的性格,就是这样的谨慎,不也是着了他哥

哥晖王的道吗?

不禁又开始同情他。

好了伤疤忘了疼,我急速的上前,费力的将他扶上榻,他也很是配合,任我帮他扶靠着倚在墙上。

靠好后,居然抓了我的手,凑到了唇边去舔。

我惊得一抖,看他只是为我清理伤口,赶忙瞥开眼,我哆嗦着另一只手,指着铜盆说:“这儿有清水的。”心里默念,消毒,

消毒而已。

然他却点点头,又舔了几下,方才住口。

看我绯红的脸,他说:“我的唾液有治愈的功效。”语气毫无起伏,就像在说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一样,丝毫没有对刚刚的行

为有多暧昧的自觉。

然后补充一句,“算是对你为我清理治疗伤口的回报吧。”

我挑眉,这就算回报吗?那你刚刚伤我怎么算。

我嘀咕:“原来你知道是我帮你清理治疗的啊,我以为你浑身麻木没感觉了呢。居然想用刀戳我。”

瞄他一眼,希望他良心发现。

他两眼无波的看着我。

我挫败。

无奈的举手细看,却发现之前疼痛的伤口没有了,皮肤光洁如新,只剩一个淡淡的印记,证明这儿曾受过伤。

这世道,都些什么人啊,一个个都这么牛。

耀月袍袖一摆,造出个幻境。

若尘纤手一指,消灭个妖精。

眼前的人那啥一伸,来个伤口无踪。

乖乖,可叹我还一直认为自己的本事大,跟他们一比,惭愧,惭愧。

看着他的唇,我想说,你这浑身的伤口,嘴巴能够碰得着的,自己那么一舔,不是都能好了?多简单呀。

然又一想,他自己抱着自己的腿,卖力的舔啊舔的样子,那画面,想像起来,让人想笑喷,这不成动物了嘛。

不好意思说。

所以拿眼瞄他,希望他能理解我的意思。

英明的太子殿下,是何等精明的人,一看我的眼神便明白了,他摇了摇头告诉我,这种功能对自己是没有效的。

于是,我惋惜。

守着一方小窗我陪着他看月升月落。

原来,他有一个非常好听的名字,就是我现在看着的月亮的朋友,日熙。

我转头看他安静的躺在那里,脸庞隐在黑暗之中,却有那么一点儿清淡的月光照在他的胸口,那里,正有一层层隐约的鳞片,

在悄然的增长,然后又悄然的消失。

他说:在我昏迷的时候,你不要动我,那是我自身的龙鳞在为我疗伤,所以你不要害怕,等我醒了,伤势便减轻了。

所以,我在这里,默默的陪着他。

他说:我自身力量被封印了,所以离不开这里,也逃不开这个地牢,只要等到我的隐卫能够及时的赶来,我便可以带你出去了

他对我的语气,居然出奇的温柔。

原来揭去了那层怀疑,是出奇的信任,他居然毫无顾忌的将自身的秘密展现给我,在他疗伤最脆弱的时候。

他说:你知道吗?虽然不知道你是谁,但你身上有种很温柔的东西,让人自然的便放下心防,对你全然的信任,不愿伤害于你

,甚至想要好好保护你。

他说:很可笑吧,刚刚认识的人,甚至因怀疑你而差点拿刀相向,居然对你说出这样的话,可是这的确是实话,发自内心的真

心话。

原来,这里,便是那个跟凤族一样古老的民族,龙族。

他说:你不是我族的人吧?我感觉的出来。

他说:我看得出来,你自身潜质很好,只要再多加历练,发挥出血液中的力量,假以时日,必能十分出色。但现在,你的法力

很是低微,你在未能救我的同时,也会把自己搭进去,所以,你不要轻易的冒险。

他说:我有最忠诚的死士,只是,他们也被困住了,只要在他们来救之前,我没有因折磨而死掉,便可以再像小强一样的晒太

阳。

我说:你还有心情开玩笑,真是讨打。

内心也不禁希望,他的死士能够快快的到来,就像他说的,我救不了他的。我也不是一个没有十足的把握,便莽撞的把自己搭

进去的人。

然而,当太阳刚刚升起,他没有等来他的死士,等来的却是阴沉着脸的晖王。

第14章:日晖 这是乱伦

然而,当太阳刚刚升起,他没有等来他的死士,等来的却是阴沉着脸的晖王。

他阴狠的上前拽起他的衣领,将日熙狠狠的抵在冰冷的铁壁上,扣住日熙的铁链哗哗作响,那穿琵琶骨而过的铁链因撕扯而进

入的更深,鲜血溢出,再次染红了衣襟。

晖王说:“日熙,我居然小瞧了你,你那些可恶的死士竟然牺牲了我一整个卫队,也没能将他们斩尽杀绝,所以,我要你付出

代价。”

失去理智的人做事往往是疯狂的,我看着晖王将日熙用锁链牢牢的锁在地上,狠狠的撕掉他的衣衫,压在他的身上。

晖王说:“你不最是洁身自好吗?我今天便先脏污了你,让你也尝尝被凌辱的滋味,然后再将你一刀一刀的凌迟而死,让你无

言见地下的列祖列宗。”

日熙说:“日晖,你疯了吗?这是乱伦,我宁愿你现在便千刀万剐了我。”眼中居然有少许的慌乱。

就是这许慌乱,被日晖敏锐的察觉到,于是日晖摸了他的脸,道:“日熙,你知道吗,你的容貌是少有的美丽,父王就是因为

你的这张脸,像极了你那死去的母妃,所以才立你为太子的吗?那他可曾想到我,他这样做,置我与我的母后于何地?”

面对疯狂的日晖,日熙却突然平静下来,他说:“父王之所以不选你,不是因为我母妃的原因,而是你太残暴了,龙族不能交

到一个不懂得爱护子民的人的人的手中。”

说到这里,他居然向着我隐身的方向,深深的看了一眼,然后闭上了眼睛,任凭日晖因他的话而激得将鞭子狠狠的抽在他身上

,带着呼哨的鞭响,鲜血迅速的在地上汇集了一滩。

我想起他说的话,只要坚持的不死,便有活下去的希望,他说,我在等他们来救我。他还说,你不要轻举妄动,日晖你对付不

了的。

我悄悄的后退,小心的避免碰触到别人,藏在隐身的结界中,飞速的向地牢的出口奔去。

告诉自己要快,晖王说,在侮辱完日晖之后,便会杀了他。

渐渐看到出口的光亮,牢门外却隐约的传来兵刃相接的声音,间杂着惨呼与狂叫。

我心中一喜,

狂奔出去,牢门口有几个黑衣人与一群劲装侍卫拼杀的不可开交。

我冲着黑衣人喊,“你们是来救熙太子的吗?”

其中一领头模样的人立刻回答,并左右张望,“是,敢问阁下是谁?知道太子殿下在哪里吗?请现身一见。”

突然,一抹碧绿的影子飞速的从身边闪过,我心中一喜,快速的反头跟进。走前忙补充一句,“太子正在牢里深处,你们尽快

来救,晚了便来不及。”说完快速跟上小绿的身影。

没想回到牢中却正看到晖王拿了一把银光闪烁的宝剑,以惊鸿之势,一剑刺向日熙,快如闪电,剑光直奔日熙心口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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