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跪在地下,瞻仰未来皇后的风采。
“你觉得怎么样?你的宝贝儿子成了国母,这等荣耀是你想都想不到的吧?哼,还是由我这个仇人恩赐的,又没觉得我以德报
怨的情操很高尚?”凌靖仇搂着莫芜,看着地下的莫老爹道,他一见这老头子嘴巴总是不由自主的挖苦。
一旁的莫芜只说了一句话,“爹,我很好。”
他平日里虽软糯,临场时像换了个人一样镇静。
莫老爹点点头,冲向凌靖仇,“拿我儿子做人质,你做得好,若是我也做不到这种程度,要他人留下不说,心也留在你身上。
那张图纸本就是你的,我也不过是一个未尽责的保管人罢了,不过解密的钥匙不在我身上你要得到里面的东西,还要靠别人才
行。”
他一说凌靖仇便有些急不可耐,“那人在哪里?”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凌靖仇不可思议的看着一旁的莫芜。
“这张图纸当年是芜儿亲手绘制的,如何解读我也只说与他一人听,他年纪小记性好,牢牢记在心里,我老了,时隔这么多年
后便忘了。”
他站起来,毫不畏惧的看着凌靖仇,“若说我欠你的,我也认,但还是那句话,你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万事冲我来就好,别伤
害我的孩子。”
他说完深深看了莫芜一眼,突然闭上眼向后倒了下去。
“该死!”凌靖仇立刻反应过来他要干什么,但为时已晚,卫兵将莫老爹抬起来时,他已经断气。
莫芜看凌靖仇盯着莫老爹的尸体,眼里的恨意没有一点消失,反而无穷增大了起来,“老东西!我要你后悔!后悔!”
凌靖仇站起来,面对着莫芜道,“看你爹多疼你,为了不让我威胁你,自己结果了自己这条烂命,现在好了,你可以安安稳稳
坐你皇后的位置,你不说出藏宝的秘密,我也威胁不了你,你可以高枕无忧了!”
他说完毫不留情的离去,留下莫芜在空旷的大殿里,抱着莫老爹的尸体嚎啕大哭。
******
莫芋这两天没见到莫芜,问宫人说是出宫去了,至于去何处呆多久一概不知。
而此时莫芜正坐在百里王府的大厅里,等着源明雅给他一个答复。
“我要一个孩子,自己生,请无论如何帮助我,谢谢!”他跪了下去,源明雅才放下茶杯看他一眼,“我为什么要帮你?”
“我……”
“你抢走了我的哥哥!”源明雅暴怒下摔掉茶杯,“想生孩子是吧?可以啊,神可以满足你的要求,但是生孩子是要死人的,
你想拿你这条命去换一个孩子吗?你敢吗?”
莫芜依然跪着,朝源明雅磕了几个响头,“请帮助我,谢谢你!”
“为什么要生!为什么!”源明雅拾起一片茶杯残片,“想死还要我费工夫,不如我现在直接给你一下,怎么样?”他用残片
抵住莫芜的咽喉,“你不知道我多想杀死你,没有你哥哥就会回到我身边,没有你他就会将疼爱分给我,你霸占了他那么久,
也是时候还给我了!”
“我死了就好了。”莫芜噙着泪,“我死了他就会回到你身边的,请你让我死吧!”他不顾脖子上的尖锐残片,又扑下去磕头
,直到额头都破掉,依旧声声清晰的磕在地上。
“请原谅我对你的伤害吧,请你无论如何帮助我,如果生孩子的代价是要我死的话,那我就死。”
他一味的退让反倒让源明雅狠不下心来,他挫败道,“为什么呢?你总要给个理由吧!我不能不明不白去做一件丧天良的事。
”
莫芜摇摇头,“请你别问了,我是自愿的,如果神罚你,请推责到我身上来吧我是自愿的……”
源明雅扶起他,“不是每个人都像我哥哥一样,生理机能转换得彻底,他在孕育时,可以完全替代女子,孩子与他相互滋补,
是有百利无一害的事情。”
“而你就不一样了,你以平凡的体质来孕育,根本就是逆天行为,就算怀上孩子,也不是顺其自然能生下来的;孩子靠吸食你
的精气而存,与你相克,他的出生就是你的死亡。”
第六十三章
皇后的册封大典,是这一年来最盛大的事,吉日凌时便已开始,凌莫二人皆着盛装,照祖例叩拜天地,祭祀祖先,底下老臣纷
纷在心里摇头,而那高台之上的两人皆面无表情,一举一动机械重复着事先已演练好的步骤,看不出有任何恩爱的样子。
正午时礼制已到最后一项,凌靖仇携同莫芜坐在大殿的龙椅上,接受百官的朝拜。
这也算一幕养眼的景象,两人身形相配,莫芜容貌端庄秀丽,若不是那束起的额发上没有女性的后冠,大家也许真就把他当成
女人了,他此时身着一件乌金的凤纹大袍,颜色比凌靖仇身上的龙袍略暗,但终究应验了孙回春的话,他是这个世间唯一一个
除了皇上以外可以穿着黄色衣物,使用黄色佩饰的人。
你还图什么呢?莫芜俯视众人的朝拜,心里替自己安慰,也算天下无双了。
至于他不爱你,你也没有办法。
夜晚红烛亮起,新人坐在床边,相对无言。
凌靖仇没有动作,他是帝王,他的意志可以支配天下;莫芜知道自己不可以,他默不作声地解着衣带,光裸的身体颤抖在冰冷
的空气中,而后蹲下来,为身边的夫婿宽衣。
“做得可真好。”凌靖仇冷笑道,“我该赏你些什么呢?”
莫芜继续手上的动作,“这是我的本分。”
“哼!好一个‘本分’!”凌靖仇抓住他的手,狠道,“嗟来之食,依然甘之如饴。”
莫芜咬咬牙,他手被擒住,收也不是放也不是,一时僵在哪里,不知道如何是好。
“你若知道,莫芋在此,断不会做出这样的举动。你既然开口了,那我就成全你。”他迅速将莫芜抱起,丢在大床上,刺目的
红,映衬着少年雪白的身体,显得异常鲜艳,“作为王后的本分?哼,说穿了,也只不过是陪一个男人上床而已。”他脱下亵
裤,压倒莫芜身上,“你连孩子都不能生,还谈什么本分,真当自己是女人,能做货真价实的皇后吗!”
“我给你这个位置,是要让天下人耻笑,”他扣住莫芜削尖的下巴,充满欲望的在滑腻的皮肤上舔了一口,“你爹死得太快了
,我还没恨完,他就死了,哼,怎么?想就这样了结我们的恩怨吗!?”
“不如让他儿子一辈子得不到幸福,一辈子悬在这个位子上,就像被扒光衣服围观,供人观赏的清清楚楚,叫他痛苦万分!永
远不得超生!你觉得怎么样?”
莫芜眼角泛泪,闪烁中全是绝望的冰凉,但他依然轻声笑道,“我觉得很好啊……”
凌靖仇闻之变色,一巴掌甩到他脸上,“贱人!”
“世界上居然还有你这样贱的人,”他一脸难以置信,“你算能忍了,跟你那死鬼爹一样,擅长以进为退,是想为自己博得机
会么?”
莫芜笑着点头,眼泪只能横着流干,一滴也溅不到他今日格外美丽的脸庞上。
“那你可没有机会了。”凌靖仇抬起他双腿,毫不犹豫的进入。没有前戏和润滑,他目光残忍地直视莫芜,慢慢的,缓缓的,
一点都不放过,寸寸塞满。他要他在这段痛苦中煎熬到最长时间,根本无视他痛得惨白的脸,僵直的颈背,额上的青筋以及张
大的嘴,莫芜喉咙里翻滚呜咽着,尽是些微小怪异的声音,但他最终吞下全部痛苦,用牙齿将下唇紧紧咬住。
“啊!”新房里传来皇上的大喊,守夜的小太监听了都有些心颤,这新封的皇后娘娘也太厉害了吧,竟然、竟然叫陛下……爽
到这种地步。
他显然没有听到,屋里响亮的耳光声,响了一晚。
******
莫芋好几天没见到莫芜了,新婚到现在,一面也没见上。
是太过甜蜜粘腻,忘了他这个哥哥么?他跑到莫芜的宫殿,这座专为皇后娘娘新建的宫殿恢弘而华美,很配莫芜的身份,但是
想到莫芜的性格,莫芋心里暗笑,住进来的时候肯定像个小姑娘,一句话也不肯多说,一步也不敢乱走。
“麻烦这位大哥,我想见皇后娘娘。”
“皇后娘娘有令,这几天谁也不见。”他被守门的侍卫拦在外面,完全不明白怎么回事,以他对莫芜的了解,新婚第一天就该
来找他这个哥哥了,问些羞人好奇的事情,他已经做好看莫芜笑话的准备了呢,为何他主动来找他,也不肯见呢?
来往的小太监看到莫芋,过来道,“公子请回吧,娘娘这段日子不见客,他说等他想了,第一个先去找你。”
莫芋这才放下心来,“那就好。”
他本打算最近离开,一直想找机会辞行,但见不找莫芜的面,他也不好走,于是就一直拖着,想来等等在说。
而此时皇后的行宫里,刚下朝的皇上正与新婚燕尔的娇妻甜蜜着呢,来往伺候的丫鬟小声耳语着,皇上天天夜宿这里,又不纳
妃,对皇后的宠爱可见一般,而皇后脸上的淤肿,也许是皇上那个的时候激动过头了吧,嘻嘻。
凌靖仇摸着莫芜脸上的乌痕,“还疼么?”
莫芜摇摇头,每日凌靖仇来之前他都坐着看窗外,根本不开口说话。
“过来坐。”凌靖仇拉着莫芜,叫他坐在他的腿上。
他脸上一脸正经,手却不老实的往下滑,掀开莫芜的衣袍下摆,立马露出两条白皙的大腿来,他在腿内侧不轻不重的捏着,“
想不到吧,堂堂百里王朝的皇后,竟然不穿里衣。怎么,淫乱猥亵到这种地步了吗?”
他勒令莫芜不准穿亵裤遮下体,以便自己能随时随地解决。此时他二人交叠相坐,正对着房门,随时都可能有人进来。凌靖仇
握住莫芜的脆弱,对准他耳朵吹气道,“帮我。”
莫芜手伸到后面掏出他已经膨胀的粗大,没有任何犹豫的塞到自己的后穴里,凌靖仇双手扣住他的腿根,毫不怜惜的动起来。
“娘娘,茶泡好了。”门外一个宫女的声音传了进来,看样子已经跪到门前,只等莫芜发话就进来。
“嗯哼……”莫芜咬紧牙关,只能从鼻子里闷哼出几个音节来。
“说啊,”凌靖仇咬他肩膀,“叫她进来。”
“娘娘?”那宫女又问了句。
“进来。”屋里威严的声音传来,竟然是皇上发话。
宫女端茶进屋,不料竟看见娘娘坐在皇上的腿上,皇上紧紧搂住娘娘的腰,同他耳鬓厮磨,显得好不亲热。那宫女脸一红,放
下茶杯道了万福就退下,悄悄掩住房门,很开心的去找姐妹们谈天去了。
皇上和皇后的感情真的很好呢,她终于亲眼见到了,皇上身上散发出的那种超强的霸气与占有感,叫她一个小姑娘心都怦怦直
跳,一定要跟姐妹们分享,她们肯定没有自己这等眼福。
凌靖仇邪笑着,那宫女一离开房间,他便掀开莫芜身前的下袍,让那正在交合的地方重新在空气中暴露无遗,“很刺激是不是
,你里面都湿了……”
他将手伸到莫芜胸前,去碾按那娇嫩的红樱。
“你爹在牢里时万分恳求我不要碰你,那时他自以为还有把柄能制住我,想着什么时候能一招克敌反败为胜。如今他人也死了
,你也到我手上了,啧啧,对你爹来说,这辈子都没做过这种亏本生意,对不对?”
莫芜闭着眼睛仰头,完全沉浸在情欲中的样子。
“回答我!”凌靖仇暴喝一声,将他臀瓣扒开,往前重重一顶!
“嗯!”莫芜咬牙闷哼,那一下力度很大,不知道撞到他身体的哪里,感觉已经产生裂口,有湿腻的东西流出来。凌靖仇将他
丢到床上,让他像狗一样趴跪着,屁股高高翘起,腰部按下,下面清晰的显现出来。
“流血了呢。”他瞧那小穴口已经红肿,有红色的液体流了出来。
“伤处在哪儿呢?”他将食指伸进去,肆无忌惮的掏弄起来。
那手指远比那里灵活,一触到莫芜的伤处就用劲抠挖起来,莫芜疼得猛然睁眼,从嘴里发出一个极其尖锐音调出来。凌靖仇凑
过去道,“很失望吧,你心中的云哥哥不应该是这个样子的是不是?”
“百里知云这个名字,对我来说就是耻辱。我痛恨自己姓百里!”他将手指抽出来,莫芜刚松口气,那令人发寒的硕大又再次
冲了进来。
“不要……不要……”莫芜最后的感觉,依然是下身撕裂般的疼痛,而后他神智飘远,承受不住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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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芋再见到莫芜已是十天后,而他的肚子已有些遮不住,点点微凸了出来,他打定主意,见到莫芜后就走,不能再拖了。
莫芜靠在床上,见莫芋进来眼泪一下没忍住,迫不及待伸手出去,“哥……”
“哎,哥在这儿呢,怎么了?”他仔细打量一番状况,半月不见,莫芜明显消瘦了一圈,精神也不太好,他有些纳闷,但见他
靠在床上,身子发热,脸上也有不正常的绯红,一时间也了然道,“是不是皇上欺负你了?”
莫芜一听,摇摇头。
“还说没有,嫁出去以后胳膊肘就往外拐了么?”莫芋一拍他额头,“哥哥是过来人,不用害羞……”
莫芜只好陪他笑笑,莫芋悄声问道,“你跟哥说,是不是皇上要得太勤了,你……”
莫芜干脆笑笑不说话。莫芋见一副意兴阑珊的样子,暗叹时候不太好,说不上话可惜了,于是便直接入正题道,“哥想过几天
就走。”
这下莫芜总算有了点反应,“走?去哪儿?哥你要走?”
“哥不能一辈子呆在皇宫啊,你想,你们小夫妻俩的地盘,我怎么好一直打扰,再说哥……”
“哥我都知道的。”莫芜拉着他的手,“你快三个月了……”
这下换莫芋反应强烈了,“你怎么知道?”
莫芜苦笑一声,“我怎么会不知道呢,皇上对我们都是知根知底的。”
他想到凌靖仇派他给百里巽风送行时,必定安排了暗探跟随,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监视之中,不然怎么他一找到莫芋,凌
靖仇就要他带着哥哥回宫呢。
莫芋神经大条,大约还没想到这一点,只是感觉不好意思,他问莫芜。“哥哥……哥哥这样很奇怪吧……”
“不,”莫芜摇摇头,“我好羡慕哥哥,可以给自己爱的人生一个孩子。”
说到爱人,莫芋又想到百里巽风,他叹了口气道,“算了,以前的事我不要再想了,就把这个孩子好好养大吧。”他手不自觉
摸上肚子,眼中爱怜显而易见。
莫芜劝他道,“你现在这样的身子,能到哪里去呢?不如就在皇宫,等到他生下来再做打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