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雨小城——观南竹
观南竹  发于:2012年06月0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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垂在身体两侧。

“啊!”剧痛使得本已有些脱力宋九意识模糊,他感到有异物侵入他那隐秘部位,紧接着便是身体被撕开般的痛。恐惧、疼痛

、饥饿、羞耻使他他终于晕了过去。

蒋雍铭看着身下人即便是昏了还不断流出的泪,有些懊恼,真的那么痛?但他很快便无法思考,排山倒海的快感使他沉迷于这

具已没有活力的身体,不能自拔。

宋九再次醒来,是第二日正午,他记得自己好像做了个荒唐的噩梦,但很快,华美的房间和疼痛难忍的身体使他苍白了一张脸

。一切都不是梦,都是真的。呆呆地躺着,脑袋已乱成浆糊,为什么会这样,他真的不知道,他只想安安分分守自己的门,种

自己的田,然后和雁儿成亲,生子,一辈子就这么过了,多好啊。只是现在怎么了,下身火辣辣地痛着,双手已被接回去,但

还是隐隐作痛,这一切都告诉他,乱了,乱了鼻子阵阵发酸,眼泪不受控制,从眼角溢出。

第六章

蒋雍铭下朝回来,宋九还是一动不动地躺着,满脸泪痕,配着散乱的头发,狼狈不堪,看在蒋雍铭眼里,却是无尽的可怜,心

里生出无限怜惜。自己昨晚确实太粗暴,控制不住地要了一次又一次,该是受伤了吧。走近些,刚要俯身,宋九像是才发现床

边有人般,猛地抬眼,看清来人后,那红肿的眼睛盛满恐惧。努力挪动身体想要躲进床里,却是动弹不得。蒋雍铭微微皱眉,

抬手制止他的动作,将他小心翻过身来,果然,那赤裸的身下一片狼藉。昨晚自己太忘情,一直折腾到今日凌晨才歇下,也没

帮他清理。“备水,沐浴!”

“是。”门外立刻有人应声而去。

将那颤抖的身体抱起来,感到有双手挡在自己胸前,低下头,宋九嘴唇颤动,张张合合却只吐出一个字“……不……”

“去洗洗,要生病的。”语气轻柔得自己都惊讶。

宋九还是摇头,开始挣扎,只是那点力气实在不能令人在意。等下人们退下了,蒋雍铭抱着他走出幔帘,放进屏风后的浴桶里

。刚进到水里,宋九便发出一声哀鸣,身后的伤口沾了水,阵阵刺痛。“忍忍,洗了就让大夫看看。”蒋雍铭脱了自己衣服,

也进了桶。那强壮的身体一进来,桶内顿时变得拥挤,宋九顾不得疼痛,往角落里缩,却被一只强壮的手臂轻易捞进怀里。“

别动。”将人困在怀里,一只手来到宋九后方,一心地探入,将昨晚留在他体内的东西引出。等做完一切,宋九早已痛得脸色

发白。蒋雍铭将人放在已被整理干净的床上,出了内室,将昨晚那丫鬟唤来,“让军师来一趟。”

“是,将军。”那丫鬟匆匆往内室瞥一眼,才退下。

宋九看那人又走进来,虽是怕的发抖,还是忍不住哀求:“将军,您放小人回家吧,小的家里人定要急坏了。”

“你答应留下,我便让你回家看看。”

“不,将军,小的求您了,您高抬贵手放过小人吧。”

“别想!”这人怎么如此不识抬举!蒋雍铭心中气恼,掀了帘子就走。留下宋九一双溢满苦涩的眼看向着那不住晃动的幔帘。

纪中睿来的时候,见到在站桌边的蒋雍铭满脸不豫,心中暗暗称奇,要知道,他们这位将军可从来都是一张脸无甚表情。不动

声色上前:“将军,有何吩咐?”

蒋雍铭转过身来,已是脸色如常,“随我来。”进了内室。纪中睿紧跟而入。

虽是昨天见着自家将军把人抱进房里,但今日在床上看见那人,纪中睿心里还是震了下,看来这人于将军关系不菲。

看有陌生人进来,宋九想到被子下自己还是赤裸的身体,登时红了一张脸。纪中睿看得奇怪,转向蒋雍铭。“他受伤了。”话

是对着纪中睿说,蒋雍铭那双眼睛却是紧紧盯着宋九张红的脸。“哦,让属下为他瞧瞧。”就要去掀被子。宋九捏紧被角,刚

要说不,有人快他一步制住纪中睿。“他后面伤了。”说时蒋雍铭脸上划过一丝懊恼。纪中睿呆了片刻才明白“后面”指的是

哪,心里倒抽一口气,猜到这人与将军关系不一般,却万万没想到是这种关系。自家这位将军在军中时一向清心寡欲,从未见

他招过军妓,也无小侍,一干属下甚至猜测将军是不是“不行”,没想到才回京便生了此事。

忍不住要仔细打量床上那使将军心动的人是何模样,无奈只看到几簇头发露在被子外。宋九在蒋雍铭说自己后面受伤时便已埋

入被子里,实在是无脸见人。纪中睿觉着好笑,只是将军在场,再借他个胆也不敢笑出来。

“不知这位公子伤到何种程度,可有出血?”看不到伤口只好问问大概状况。

“……有些开裂。”回答的还是蒋雍铭。躲在被子下的宋九已是有些发抖,不知是愤怒还是羞耻。

“……”将军果然神勇,纪中睿心里暗暗念了一句,“属下那里有些活血生肌的膏药,待会便送过来,让这位公子早晚涂抹一

次,十余天便可痊愈,只是其间将军须与公子分房睡。”

蒋雍铭微微皱眉,似是嫌太久了。

纪中睿补充道:“若不等痊愈便行事,怕是会留下病根,日后难以根治。”

蒋雍铭终于不情不愿点了头。

“属下前去取药,先行告退。”

以为人都走了,宋九稍稍吐出一口气,小心从被子里钻出头来,不想蒋雍铭还在床前,两眼炯炯盯着自己。吓得宋九还要拉上

被子,被角却被那人压住,他那点力气怎敌得过战场上神力无比的将军,拉扯之间,听得“咕~~~”一声,余音缠绵缭绕,宋九

那张脸已快要滴出血来了。从昨晚便未进食,到现下,早饿得发慌,但又如何敢说,撑到这会,难怪肚子要抗议了。蒋雍铭低

笑出声,松开手,不再戏弄他,出去传膳。宋九立马躲进被里,手狠狠捶几下那不争气的肚子。

过了片刻,蒋雍铭手托一食盘进来,盘上一碗清粥几碟精致小菜。宋九早已饥肠辘辘,那菜又做得精细,三两口就全卷进肚里

,意犹未尽。“你身子不好,又饿的久了,不宜多吃,饿了再传。”蒋雍铭自个也奇怪,怎的对着这人便有如此耐心,懒得多

想,又从袖子里取出一白玉长颈小瓶,这是方才纪中睿交与他的,还给了他些其他药膏,想到那用途,腹下就有一股热流窜过

,敛敛心神,对宋九道,“翻过去,给你上药。”宋九知道那药会用在哪,自然不肯让蒋雍铭帮忙,只是那里拗得过他,只好

趴在床上任他动作,手把被单搅得死紧。

蒋雍铭将那药细细涂在受伤肉壁上,那滑嫩触感使手指流连其间,想起那紧致内部,胯下便是一阵发疼,只是日后十余天不能

碰此人,不由皱起剑眉,看来得问问纪中睿有无其他办法才是。

第七章

涂完药,蒋雍铭也不离开,坐在床沿,看床上那人把自己裹得密不透风。宋九见那人还不走,犹豫片刻,终是下了决心,“将

军,可否把小人的衣服递来。”

“怎么,你要起身?”

“不是……只是……小人实在不适光着身子……”宋九说时牙齿咬着下唇,羞涩的样子瞧得蒋雍铭心神一荡。

“你那衣服已经破损,晚些让人送新的来,先穿我的。”起身去拿衣服。

宋九抬头望他背影,眼里满满的恐惧与恨意,那里可见羞涩!

穿了衣服便想下床活动活动,躺了整日,早把宋九憋坏了,蒋雍铭也不阻止,看他穿着大许多的衣服在房间里慢慢走动,摸摸

这个瞧瞧那个,心里无限柔软。还未等他体味更多,这满屋温馨就被一阵敲门声打断,“进来!”声音里的不悦显而易见。那

传话丫鬟心里害怕,说话颤颤:“将……军,老夫人请……请您过府一趟。”“哼。”小丫鬟已经快要哭了,宋九不忍,才想

说些什么,蒋雍铭已起身,道:“你多歇息,饿了就传膳。”

“是。”

蒋雍铭又看了他一眼,才转身出门。

看着小丫鬟出去把门关上,宋九立时脱了力般跌坐在地,浑身发抖。刚才与那人共处一室,他竭尽全力才使自己温顺些,若是

人还不走,怕就要装不下去了。眼下要那人即刻放自己回去是不可能了,自己只好等待机会逃出去,成不成功都得试试,家里

还有母亲、……雁儿。

蒋雍铭到镇国公府时,镇国公与蒋母双双坐在厅里,手边茶几上放着几十幅卷轴。他对二人行了礼,口中道:“儿子给父亲母

亲请安。”镇国公微微颔首,蒋母笑道“起来吧,来,坐娘边上。”又抱怨:“怎么不在家里多住几日,急急就搬了出去?”

“儿子一群属下闹得很,怕他们扰了家人清净。”

“唉,也罢,你们一群年轻人相处,要是夹了我们两个老人倒嫌麻烦。”又指指那些卷轴:“那晚我和你父亲商量你那亲事,

觉着还是尽早办了好。正好昨日便有不少官员商贾把家中待嫁闺女画册送来,我看了看,都是大好年华云英女子。你也看看,

若有合适的就上门提亲吧。”

“……”

“怎么,莫不是你心里有心仪之人,说来给娘听听,那位大家闺秀。”

“他不是大家闺秀。”

“哦,那便是小家碧玉?也无妨,只要是家世清白女子,我和你娘也不在意什么门当户对。”镇国公在边上搭了一句。当年为

了稳固家族势力,不得已将仅有十岁的小小孩童送进局势动荡、暗藏杀机的宫中,任其挣扎求生八年有余,后又孤身一人沉浮

军中十多年,致使他养成这幅闲人莫进孤僻摸样。夫妇二人对这么子实在是心存愧疚,因此,只要他所做之事不是大逆不道、

天理不容便不敢反对。

“他是男子。”蒋雍铭缓缓开口。

“什么!男子?”镇国公失声惊叫,早已失了三朝老臣稳重风度。蒋母则呆呆瞪着眼已是不能反应。

“是,儿子今生非他不可,父亲母亲见谅。孩儿还有公务在身,先行告退。”留下二人呆坐无言。

回了府,原想看看那人,又怕自己一时忘情忍耐不下,强令自己去了书房。

晚膳食纪中睿来求见,原来除了他和樊成外,众人皆被兵部安排了差事,就将赴任,以后怕是难有机会齐聚一堂,故此众将士

备了酒食,要和将军痛快的喝一顿。蒋雍铭沉思片刻,道:“你们先去,我过会就到。”

回房时宋九正穿上丫鬟送来的衣服,样式简单,剪裁合身,面料柔和,这样一件衣服该是自己不吃不喝好几年都买不上吧,低

头自嘲一笑。

“不错。”

突如其来的声音使宋九惨白了一张脸,深吸一口气,就着低头姿势慢慢转身,轻声道:“将军,您回来了。”

蒋雍铭上前,抬起他的下巴,手指在脸颊上细细摩挲,“脸色怎么这么差?”

宋九往后靠去,没能挣开那只手,“小人身体还未恢复,脸色差些也是正常,将军不必在意。”

蒋雍铭盯他看了会,方放手,“随我去用膳。”转身走在前头。片刻后发现身后人并未跟上,回头一看,那人正用奇怪的步子

慢慢移动。蒋雍铭心里懊恼,明知他身有不便,怎能要他跟上自己的步子。又回身至宋九身旁,一俯身,便将他抱在胸前。宋

九惊呼一声,双手反射性圈上他的颈子,又察觉这姿势过于暧昧,才要挣脱,就听蒋雍铭道:“等你走到前厅,大伙都饿晕了

。”那人竟是在取笑自己,宋九暗暗恼怒,心道:还不知是谁害的!

两人出了主院,宋九才发现一干下人都偷偷瞧着自己,立时羞得把脸埋入蒋雍铭怀中,露出一段麦色中透着红的后颈。蒋雍铭

低低笑出声,震得宋九耳朵发疼,却还是不把头抬出来。

看着自家将军抱着昨天那名男子出现在厅上,众人皆被惊得不能言语,即便是知道内情的纪中睿也是一阵目瞪口呆。抱着宋九

穿过大厅,蒋雍铭大大方方坐上主位,不理会属下的失态,将宋九端正的摆在自己胸前,又抛出惊人之语:“今日起,他便是

将军夫人,府内之人须以他为尊。”这下就是宋九也被吓到了,急急开口:“将军,不可……”

“怎么,你不愿意。”蒋雍铭面无表情。

“小人……小人……不敢。”

“嗯~~”从鼻子中发出的声音透着浓浓的威胁。

“小人……愿意……唔……”

剩下的话都进了蒋雍铭的肚子。众将士张着大嘴,看着将军从未展现的热情,不禁感叹,世事难料。若是有人在今晚之前对他

们说将军有了喜爱之人,那人定会被视为疯子,只是现在,更为疯狂的事摆在他们眼前,由不得人不信。

第八章

好容易挣脱出来,宋九的脸已快着了般,红成一片。这下动了真力气,想离开蒋雍铭怀里,不想牵扯到身后伤口,疼得眼里蒙

上一层水雾,“放开……”声音哽咽,透着委屈。蒋雍铭哪里受得住他这般语气,忙轻轻把人放至身旁位置,想要安慰他却不

知该如何开口,反复只有两字:“别哭,别哭,嗯?”

“我没哭!”只是抬起的一双眼睛却如兔子般,又红又圆。

“好好,没有。”声音轻柔得令下头属下浑身激灵,杯盏落地之声不绝于耳。

一顿晚膳众人食不知味,等浑浑噩噩回过神来,将军已抛下一句“自便”,抱着人离开了。

片刻时间,府里下人都知道:昨日将军带回来的男子已成为将军夫人。平日见到将军就脸红心跳的丫鬟们纷纷在心里念叨:将

军看上一个男人也就罢了,那男人竟还是一个黑乎乎的乡下少年!自然是酸溜溜的语气。

虽然纪中睿建议两人分房睡,蒋雍铭却并不这么做,强行把宋九捞在怀里,沉沉睡去。只苦了宋九,腿间顶着一火热硬物,经

过昨天的事,他当然知道那是什么,一夜难眠,直到天将亮才堪堪阖眼。

次日朝堂之上一片混乱,百官皆在谈论护国大将军即将迎娶男妻之事,这可是本朝第一人啊。上了年纪的官员责怪蒋雍铭不顾

祖宗规矩,如此嚣张行事;年轻些的赞叹大将军好魄力;更有人浮想是何等倾国之色引得他有此骇人之举。只是所有的谈论在

当事者出现时自动消声。不理会朝臣的瞩目,蒋雍铭径直走至大殿最前方,立在那就不再动弹。殿侍尖锐的声音响起:“皇上

驾到!”

退朝后,蒋雍铭被内侍拦住,请去御书房。

“朕听说你要成婚了?”御案后的皇帝一脸兴味。

“是。”

“对方还是个男子?”

“是。”

“……”皇帝不死心。“婚期定在何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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