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桦林中的哨所——海瀚
海瀚  发于:2013年08月0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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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没啥。”他应该知道是自己昨天忘了,于是往两边儿看了看,应该在找裤头。

“在那儿呢!”我指向椅子,上面正放着昨晚他扔在那儿的裤头和衬裤。

“你帮我递过来吧。”

“你起来穿不就得了,现在又不冷。”我走到椅子旁边,却没动。

他真的下炕了,两步到了我身边。

“那你帮我穿!”声音低沉有力,仿佛带着一种命令的口气。

“干吗帮你?你手又没坏!”我笑了。

“手没坏?对,手是没坏,可,”他想了想,接着说,“‘脚’就不能坏吗?”他眼睛瞪着我,目光犀利,但嘴角却露出微笑。

“脚?你骗谁啊?你刚才不还好好的走过来的吗?”我还是不动。

“‘坏’的这么明显你都看不出来?”他一边说着一边把我的手扒拉下来,贴近胸膛,轻轻的抱着我!

“我还真没看出来!哎,说真的,哪条腿?”

尽管我不相信,但还是不自觉的揽住他的腰,这下倒好,他坚挺的鸡巴正顶着我的裤裆。

“哪条腿啊?我想想,应该是中间的那条‘腿’吧!”他一本正经的对我说。

“你——!”我马上反应过来,但还是为刚才的愚钝脸红。

“对,也叫‘第三条腿’!”

我操!他竟然说的那么自然随意,表情还是那么镇定平静。好象是在做一个名词解释,哪象是开玩笑?好你个裘劲,你要玩儿,那就陪你玩儿个够。

“哦!原来如此!哪儿坏了?我看它不‘挺’好的吗?”

“嘿嘿。”他乐了。

“既然你说坏了,那就有切身的体会。外面没什么事儿,那就是里面坏了。怎么?金玉其表,败絮其中啊。中看不中用喽,这可是大件事哟!”我摇头晃脑、抑扬顿挫,象个医术高明的老先生。

“你才中看不中用呢!我操,搞的象个名医似的。”他推了我一把,赶紧穿上内裤和外衣。

“那当然!我这个名医不是马上就治好了你的‘坏腿’吗?看!你刚才的手脚多麻利!”这时我才哈哈大笑。

“好啊,你可是越来越坏了!”

“哪里,如果是,那你也是师父啊!”

“行了,快去做饭吧。”他拧了我一把脸。

“哥,看来你真饿了。”我一语双关。

“啊?”他楞了一下。

“我去做早饭,你去练武吧。”没等他答应,我赶紧冲出了房门。

四十一

午后,我睡完午觉刚从炕上起来,迷迷糊糊的伸了个懒腰,突然,我看见窗外飘起了雪花!那雪花呈颗粒状,而且只是零星的洒落着,但还是让我惊奇。

“小劲,你快看啊,下雪了!又下雪了!”我回过头来。

“下就下呗,有啥大惊小怪的。”裘劲仍然在看他的书,连头都没抬。

“我说,都四月了,怎么还有雪啊?”我依然很兴奋。

“没听过老人说‘三月雪’吗?现在不就是农历三月吗?这在东北很正常的。”

“真好,在晴朗的天空里,下着一场春雪!”我仿佛陶醉在一种诗情画意之中。“我要出去玩玩儿!”我赶紧穿鞋。

他没说话。

“小劲,你也去吧!”我走过去,很想让他和我一起去。

“你也真是的,又不是没见过雪,你自己去吧。”

“这可是春雪!一会儿可就没了!”

“没了最好!要是形成‘倒春寒’,那农民可就惨了!”裘劲放下书,看着我。

我突然停在那儿,刚才的热情一下子没了,感觉好像我要是去了,就会发生倒春寒似的。

“干吗愣在那儿啊?刚才不还兴高采烈的吗?想出去玩儿就出去呗!”他笑了。

我看着他,又望望窗外,再回头看看他,没吭声。

“怎么了?”

我还是没出声,转身走到炕边,“扑通”一下整个身体呈一个大字趴在炕上,把头埋进被褥里。

“哎,你干啥呢?”说着他走到我身边。

“不干啥。”我一动不动。

“我说错了什么吧?”他俯下身,一只手拨弄着我的耳朵。

“没有。”“真的没有?”他突然整个身子压在我的身上。

“没——有!”我把头转向一边,透了一口气。

“那你趴在这儿干什么?不出去看雪了?”他的脸贴着我的脸。

“嗯。”

“真是的,我一说倒春寒,你就不出去了?我说,这下不下雪,可与你没什么关系啊!你紧张什么?”他又笑了。

“还笑呢?就是你!本来情绪挺高的,你一说倒春寒,我心里就不得劲儿了。”

“不错,还挺同情农民呢,有良心!”他拍了我一下。

“得了吧,才不要你夸!唉,其实我也知道我出不出去,看不看雪,都无法改变天气的变化,但……”我不知道说啥了。

“那不就得了!别婆婆妈妈的象个老娘们儿似的!你可以往好处想啊,说不定一会儿雪就停了!喜欢春雪,就开开心心的去看!走!我陪你!”说完,裘劲拉起我就出门。

有他的陪伴,我的心情一下子好了很多。

伴着微微春风,漫天的雪花零零落落的飘飞着。

我们顺着小路向山上走。雪下的小,伸出手来,都很难接到一粒两粒,偶尔抓住,就看到它们马上在掌心融化了!在春天里,它们显得那么单薄,那么松散,那么无力,恋恋不舍般的仿佛是在做最后无助的告别。

一个感觉——雪还是属于冬季!

在冬季里,它们是勇猛的斗士,纯洁的天使。来的时候,潇潇洒洒的自由飞舞;就是落在地上,也洁白晶莹,透着坚硬的风骨。

“还是冬天好!”站在山坡上,我不由的感叹。

“什么?冬天好?哈哈!前些日子是谁嚷嚷着怕冻,盼着春天早点儿来,好快点儿脱掉笨重的棉裤?”

“是我说的,那又怎么样?你别断章取义!我刚才的意思是下雪还是冬天下好!”

“我知道,还用你解释?看你急的!”

“冬天过去就过去吧!寒冷就只当做是种考验,总不能老挨冻吧,毕竟春天是生机勃勃的世界!再说,少穿些衣服,还是轻松很多的!”我下意识的拍了拍手,好像再欢迎春天的到来。

“好的都让你说全了,我还能说啥!”

天挺亮的,没有大风,也不冷。虽然下着雪,可一点儿也不阴沉。这和冬季的下雪天完全不一样。

裘劲又从身后搂住我的腰!如果我没记错,只要是我们一起在外面没事儿站着,他都会这样做。

我知道他不是故意的,也许是在不知不觉中养成了一个习惯动作。

在他的怀抱中有种很惬意的感觉。

以前,对他从身后搂抱,我心里有一点点抗拒,那是因为隔着厚厚的棉衣裤,我还是明显能感到他阳物的硕大,多少有些不自在。后来知道他搂住我其实是很随意的一种关爱,并没有什么令人不快,我释然了,而且为自己的敏感羞愧。以后,我坦然地接受了他的爱护,在他的怀抱中,那不仅仅是温暖、安全那么简单。你完全可以放松自己的神经,静静地享受一种氛围!

“劲哥,会有倒春寒吗?”不知怎的,过了好一阵子,我又想起这码子事情来。

“你呀,怎么还记着呢?我又不是气象专家。你就别操心了,好吗?”

“好吧。”

“看,雪又小了,不到晚上准停。”

“那就好。”

“我们回去吧,要巡逻了。”

“嗯。”

“怎么不走啊?”他的脸又贴着我的脸。

“你不也没走吗?”我轻轻的握住他的双手。“那就再呆一会儿吧。”

我们没再说话,就这样亲密的依偎着,彼此感受着温情。

四十二

星期天,午饭后准备休息,裘劲却提出要打羽毛球。

是啊,天气不错,真该好好的活动活动。

以前因为哨所地方小,又是冬天,打球不方便。现在好了,脱掉臃肿的棉衣裤,穿着秋衣多轻松啊!

不用说,你来我往,劈杀勾吊的来了个不分场次、不计成绩的的比赛。

大汗淋漓,痛快!

不过,好久没有这么运动,还真的挺累。

裘劲简单的抹了抹身子就回屋了,我出的汗太多,就想烧点儿热水去洗洗澡。

刚洗完出来,就听到里屋收音机响起费翔《冬天里的一把火》的歌曲前奏,接着,耳边传来裘劲和着费翔的歌声——

“你就象那冬天里的一把火,熊熊火光照亮了我……”

我进了屋一看,不知什么时候裘劲站再炕上,他竟然没穿裤头,披在身上的绒衣不见了,全身上下一览无余!

更没料到的是,他随着音乐的节奏,手舞足蹈,扭腰摆臀。动作劲爆有力,充满激情。要命的是他腹下的“弟弟”更是欢呼雀跃,跳动不停。

我“扑哧”一声乐了。“哈哈!劲哥,你,你这是干啥?”

他看着我笑,没有回答,嘴里还继续唱着,“你就象那,一把火!……”

我在胸前抱着手,歪着脑袋看着他的表演,感觉真有意思。

“快上来,跳!”他招着手,舞步依然摇摆。

自上了高中,记得就再没跳过舞,何况平时我对跳舞还真没什么兴趣。尽管对自己的乐感和肢体表达能力比较自信,但此时叫我在炕上跳舞?还赤身裸体?

别!我笑着摇了摇头。

“来吧!”他没等我反应过来,一把拉我到炕上。

“我的鞋!”

我只好把鞋脱了。但还是没动,坐在炕上仰着头看着他,随着节奏给他打拍子。

他的鸡巴就在眼前不停的晃动,开始觉得好玩儿,慢慢的就变成了一种诱惑,我已经心动了,跃跃欲试的想站起来和他共舞。

“怎么?你是不会跳啊还是不想跳啊?曲子马上可就没了!”他竟然甩动柔韧的鸡巴,轻轻的扫了几下我的脸庞!

“我操!”我一跃而起,“不会跳?不露两手,你还不知道老弟的厉害!”

我三下两下也脱掉衬衣裤,手脚舞动起来。

“你的大眼睛,明亮又闪烁,仿佛天上星星最亮的一颗……”费翔的歌声环绕在整个哨所。

“这才是好兄弟嘛!”

火炕成了我们的舞台。

开始我们只是各占一方,喧闹着、嬉笑着,相互展示不同的舞姿,偶尔换一下位,也只是做着拳击的动作,似真似假的比试比试。拳头刚刚互打了两下,就换成了屁股与屁股的撞击,紧接着是胸脯、腰腹之间的斗争。

这么来回的碰撞,“弟兄们”可就摩拳擦掌,活动开了!我们挺动渐渐勃起的阴茎,轻轻的甩着,打着,碰着,贴着,挤着,整个就是火星撞地球。

不觉中音乐停了,我们也机械般的停下,站在原地竟然没动,仿佛时间在那一瞬间凝固了!

我的汗水已开始慢慢渗出。

裘劲看着我,我看着他,突然大家都笑了。现在回想起来,当时的表情真的挺傻。

就在我们缓过劲儿来,准备坐下穿衣服睡觉的时候,音乐又响起了,还是费翔的歌儿——《读你》。

“读你千遍也不厌倦,读你的感觉象春天……”

歌声悠扬动听,牵动着我们的心弦。

我仿佛漫步在林间小路,又好象倘佯在湖畔草地;温暖的阳光,和煦的春风,潺潺的流水,唧唧的鸟鸣……这一切把你带进梦幻般的世界,闭上眼睛,让心绪在广袤的天空中自由的飞翔。

“读你千遍也不厌倦,读你的感觉象三月……”

裘劲轻轻的拥抱着我!

我也情不自禁的搂住他的腰,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

“你的眉目之间,锁着我的爱恋;你的唇齿之间,留着我的誓言……”

伴着歌声,我们随着节奏轻轻的移动着舞步,耳鬓丝摩间,干涸的嘴唇小心的试探着,寻找湿润的源泉。

我们亲吻了!真是亲车熟路,动作是那么的熟练,连配合也是那么的默契!

乖乖!没想到我的接吻技巧是在边防哨所锻炼的!

“你是我的一切,读你千遍也不厌倦……”

急促的呼吸清晰地在耳边回响,心跳不断的撞击着彼此的胸膛。亲密无间的“弟弟”摩拳擦掌,等待着激动人心的交战。

“哎哟!”

不知道是我不小心,还是裘劲故意的,我一下子跌倒在炕上,而他则顺势压在了我的身上!

四十三

我仿佛又回到了那个除夕夜晚!

裘劲象只饥饿的猛兽!他的嘴唇,他的舌尖,飞快的在我滚烫的脸庞游走。

我闭着眼睛,两只手不安的抚摸着他的面颊。燥热的小腹,在他硕大鸡巴的挤压下,愈发显得蠢蠢欲动。

“你的唇齿之间留着我的誓言……”歌声依然悠扬。

他的身子突然向下移动,湿润的唇舌顺着我的脖子一直舔到胸膛!

我睁开了眼睛,他正翘起头,四目相对,那是燃烧的一团团火光!

“啊——”我不禁倒吸一口气,两手猛的抓住他的双肩。

乖乖!裘劲吸住了我的一个乳头!

这种酥麻的感觉,我哪里体验过?

勃起的又岂止是阴茎?我第一次知道,男人的乳头可以这样的坚挺!

我整个脑袋都乱了!兴奋、激动、害怕……

一个声音告诉我:快停下!不能这样!而另一个声音告诉我:做吧,做你想做的一切吧!我不知道哪个是天使,哪个是魔鬼!不管了,天使魔鬼我都要!

谁晓得这仅仅是个开始。

“你的一举一动左右我的视线……”

意乱情迷之际,他的脸已经贴着我的阴茎!

那短短的硬硬的胡茬儿,轻轻的磨擦着我的小腹,勃起的阴茎在他的刺激下,不停的跳跃摆动。我受不了了!我下意识的按住他的头,想让他的嘴唇亲吻我的鸡巴!

他又抬起头看着我,面对他犀利的目光,我没有一丝一毫的退却,眼睛里充满了渴望。

他慢慢张开嘴,伸出湿润的舌头,从阴茎根部一点一点的向上舔动着,亲吻着,可一到了冠状沟,他就回到阴茎根部重新来过。如此反复几次,我更受不了了。

“哥!”

我突然叫了一声,虽然声音不大,但我感到我和他的心都为之一跳!

裘劲二话没说,一口含住了我的龟头!

“啊!”又一个第一次!

他吮吸我的龟头了!

痒!酥!麻!爽!我不知道用什么字形容才能准确表达出我的反应。尽管还有点儿痛(因为他是第一次,动作笨拙而使牙齿不时的磕碰倒我龟头上柔嫩的肌肤),但我已经完全沉浸在快乐的欲望之中。

我不再去想什么后果,只要现在,只要今天我们是快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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