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啼阳——鹤见
鹤见  发于:2012年06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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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想救燕秦,我不拦你。但如果燕秦逃走了,你又会被怎么样呢?”

燕秦之所以成为公认的天下第一美人是因为他拥有天下最美丽的容貌。而虞歌,鲜为人知,他拥有天下最美丽的身体。

每一寸骨骼都精致完美,每一寸皮肤都如水中之月般清冷皓洁。就连一片指甲都似新放的粉色樱花。

天下最美丽的两个人,一个是《梦啼阳》的琴师,一个是《梦啼阳》的舞者。

天下最值得骄傲的美丽,绝不容人践踏。

“您是说,陛下有意放过皇后娘娘?”来夕惊讶地看向虞歌。

虞歌不敢将昕惟栩说有可能折磨他的话说给来夕听,只说:“好像是这样,不过我们还是要做好万全的准备。现在托镇

魂术和摄魂术的福,燕秦的灵魂已经觉醒。想要救他出来不是什么难事。”

来夕道:“公子之前便已计划好了吗?听说皇后娘娘是自愿跟随陛下回来的。”

虞歌道:“这个我已经想好要如何说服他了。昕惟栩不过是把住了他的两大死穴——别涯和燕寒。这个问题解决了,事

情便解决了。以后怎么样以后再说,现在先将燕秦从昕惟栩身边救出去是最重要的。”

“那接下去该怎么做?”

“我们必须借力于皇储殿下,但我们没有说服他冒这个险的理由。所以我们要找一个能说服他的人。”虞歌将茶倒在丝

帛上,将脸上的胭脂一一擦去,但还是将轻纱戴上。他在镜旁呆立半晌才道:“来夕你去会一会居大人。该怎么做自己

清楚吧?”

“是,公子。”

在空无一人的宫殿中,虞歌无可抑制地感到悲哀。他想着初见燕秦那一天,燕秦背着他在无人的花园中摇摇晃晃地走。

朦胧中听见英谨宫的方向有人唱:

——朝问花开兮蝶翅为衣……

虞歌也低低地哼着那熟悉的曲调,似乎前世有一个人一袭白衣坐在泉边弹琴,他在泛着淡光的银石上跳舞。

——雨落浅草兮水漫庭阁,泪眼相对兮故愁别恨,一曲情书兮爱恨成歌……

贰拾壹

居流杉奇怪地打量着眼前的女子,面容并不出众,仅仅算作是清秀,目光难掩那犀利之色,一看便是在刀口剑尖求生立

命的人。

“不知姑娘找居某所谓何事?”居流杉小心翼翼地开口,他想自己虽没有立什么大功但为官还算清廉,处事也比较得体

,应该没有什么仇家才对。

那名女子便是易了容的来夕。来夕看居流杉似乎比以前憔悴了许多,想来他是知道燕秦的事的。于是来夕道:“居大人

我也不想拐什么弯了,今天我来是为了皇后娘娘燕秦的事情。”

居流杉露出惊讶的神色,连日来悬在心尖上的名字此时被一个陌生人道出令他惊讶不已。

来夕问道:“不知居大人是否想救娘娘?”

救?怎么救?尽管琴次在自己面前一直尽力掩饰,但真实的情况自己多少还是能了解一点。君王的日夜守护,自己哪有

救出他的机会,甚至连见他一面都没有可能。

来夕察言观色,见居流杉蹙眉深深思索,知他内心痛苦万分,便道:“据我所知,陛下这几日已放松了对娘娘的看守,

连原本一直缠着娘娘的锁链也拿掉了。这正是我们行事的大好时机。”

“这……”

“居大人应该不是只护一主的愚忠之人吧?”

“当然不是,效忠皇室不过是为了那离的百姓。”

来夕浅浅一笑:“陛下与皇后娘娘的这段纠葛应该与天下百姓没什么大关系才对。那离攻打别涯是一定的了,想陛下虽

然有点残暴但不失为一个明君。在这件事上会有分寸的。只不过,这样一来,居大人你自己可能……”

“我明白。”居流杉打断他的话,静静沉思一会,道,“你们打算怎么做?”

“您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琴次青涩的面庞下已渐露锋芒,他缓缓放下手中的茶盏,“舅舅。”

居流杉袍子一掀,第一次在没有外人的情况下给这个自己一手带大的外甥行跪拜礼:“次儿,舅舅知道这件事很让你为

难,甚至有可能给你带来麻烦。但是,舅舅实在是没有办法了……”

“起来说话吧,舅舅。”琴次叹一口气,走到居流杉面前将他扶起,“舅舅,尽管你是我舅舅,但你知道,在我心里你

其实比我亲生父亲更加重要。这件事我可以帮你,但你也应该知道,事情一旦追查下来,败露了就是死罪。即便是我,

也可能会落个贬为庶民的下场。”

居流杉抬起头来,目光灼灼地道:“这个次儿可以放心,舅来求你就已经有了觉悟。一旦陛下问起就说是因为我和你亲

近所以你没有防备,被我利用,其实不知道云云。”

琴次心中苦笑一下,若真是如此,父皇第二天便会以“无能”之名废了我。这话他藏在心里,另作打算,只是道:“那

舅舅呢?难道要我眼睁睁地看着舅舅死在面前吗?”

居流杉也露出无奈的神情:“可若是燕秦出了什么事,我也……”

琴次皱紧了眉,不耐地打断他:“什么时候起,一直保护我的舅舅已经变得这么懦弱了。”

居流杉低头,羞愧地将脸埋入手掌中,又听琴次道:“舅舅,我了解你,这个主意不是你想的。你跟我说实话,这个主

意是谁告诉你的?参与这件事的人还有谁?”见居流杉面带犹豫之色,琴次怒道,“你还不相信我吗?”

居流杉思索一下,开口道:“来通知我的是个宫女,他易过容。听她自己说,她叫来夕,原是英谨宫的宫女,现在是虞

歌公子的侍女。虞歌公子好像是这件事的谋划者。”

听后琴次深深吸了一口气,从书架上取下一个黑沈的木匣子,打开,里面有一块金色的令牌。上面端端正正地刻着三个

字——储君令。

将储君令交给居流杉后,琴次便一个人在书房里思索。

——虞歌

琴次去看燕秦的时候,燕秦还在梦中。唇角一丝清浅的笑令琴次不由自主地被他吸引。

燕秦醒来时看见琴次正坐在桌边喝茶,气质神态已比几个月前成熟了。想这次自己小不了几岁的少年竟是自己名义上的

儿子,不由微微一笑。

琴次走上前来:“醒了?”

燕秦点头道:“难得你来看我,我好高兴。”

琴次冷哼一声:“亏我舅舅担心得要命,看你在这儿其实过得蛮好的嘛。”

燕秦垂下头:“我对不起你舅舅,你跟他说我很好,让他不必担心。”

“我说了,但是他不信。”琴次上下打量了燕秦几眼,道,“真不知道你身上除了那张脸还有什么好的,让一大帮人为

你要死要活。”

燕秦羞愧地低下头:“都是我辜负了他们。”

过了一会儿,琴次起身便要走了,却被燕秦叫住:“次儿,我虽不是你亲生母亲,但我好歹也做了几天名义上的母亲。

我想,以后我们可能再也没法像今天这样坐着好好说话了。”他顿了一下舔了舔干涩的嘴唇,道,“我想送你几句话,

可以吗?”

琴次转过身来,直视着燕秦道:“你说。”

燕秦露出欣悦的表情,又突然正色道:“次儿你是储君,以你的能力将来一定是那离的君主。我要送你的第一句话就是

‘为君为民’(第一个“为”是第二声,第二个“为”是第四声)你应该早就知道了。第二句是你将来要接受的皇位并

不仅仅是个权力的象征,它还是责任的象征。你是个聪明的孩子,一定能明白我的意思。”

琴次向燕秦行了个大礼,道:“多谢母后教诲,琴次必将铭记在心。”

“去吧。”

“是,儿臣告退。”

月上中天,莫玄接过宫人手中的茶点走近昕惟栩,关心地问:“最近陛下在为别涯的事心烦吗?要不要在后宫找个人来

缓解一下压力?”

昕惟栩放下手中的奏章,伸了一个懒腰,随手捶了两下肩膀,调笑道:“孤倒觉得莫玄你天天保护孤都没怎么放松呢。

莫玄受宠若惊道:“我是陛下的侍卫,为陛下尽心尽力是我的职责。”

昕惟栩大声地笑了:“孤发现你最近越来越像一个贴心的妃子了。”

莫玄霎时红了脸,嘟哝着:“陛下好不正经。”

昕惟栩摇了摇头:“这可不行,莫玄你好歹也是个将军,偶尔也该震一震雄风。统领禁卫军上沙场的可能性比较小,不

过风月场上滚一滚还是要的。”

臊红了脸的莫玄一看就是个不太近风月的人,昕惟栩看着也很无奈。不管怎么说,两个人也是从小在一起的朋友啊。他

往英谨宫的方向瞥了一眼,道:“似乎很久没有回寝宫去睡了,皇后这几天应该很寂寞吧。”

莫玄奇怪地看了昕惟栩一眼:“陛下今天要临幸皇后娘娘吗?”

昕惟栩意味深长地一笑:“没有哦。孤是想让莫玄去陪陪皇后的。”

莫玄惊吓地向后跳出,结巴道:“陛下开……开什么玩笑?”

“怕什么,上次不是已经试过了吗?”

“那……那是……”

昕惟栩敛了敛神色,道:“孤这么做自然是把你当作和孤平等的朋友。与其让他逃回去后在那个无能又昏庸的国君身下

宛转承欢,还不如就让你先使用。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莫玄羞愧地低下头:“我明白了,陛下。”

昕惟栩又恢复了一开始轻快的样子:“去吧,孤明天会去检查你的成果的。至少要七次哦,孤相信你会做到的。”

可怜的莫玄已经快要哭出来了,但又没有办法反驳,只暗想着要是做不到该怎么办。又听昕惟栩道:“再把虞歌叫来侍

寝,明天颁我的旨意封虞歌为虞姬。”

“是,陛下。”

(这里介绍一下,在阿七的小说里皇后最大,然后是妃,接下来是姬。别国进贡或联姻的美人一般都会礼节性地封为妃

,都有一定的势力和地位。虞歌只是个没有背景的娈宠,所以昕惟栩封他为姬。虞姬似乎和项羽的老婆重名了呢!我不

是故意的哦,笑~)

贰拾贰

没想到今天昕惟栩会召自己侍寝,虞歌又手忙脚乱了一阵。浴阁里的宫人也不敢再怠慢,明显是上次受到了严重的惩罚

这次负责虞歌洗浴的是个可爱伶俐的小姑娘,他一边帮虞歌撒着花瓣一边道:“除了皇后娘娘外陛下最喜欢的就是公子

了吧。”

虞歌有些好笑,他满脸笑意地看向小姑娘,问道:“何出此言?”

小姑娘露出狡黠的笑容:“我听伺候的陛下的宫人说,陛下都不太记得后宫嫔妃们的名字。皇后娘娘的陛下一定记得,

还有就是虞歌公子了。”

虞歌站起身,一边擦拭着身上的水珠一边道:“也许是我和皇后娘娘比较要好,陛下无意中记得了罢。”

身后飘来一阵淡淡的茉莉花香,虞歌转过头去,看见小姑娘正在调试香露。他很自然地趴在旁边的一张长榻上,小姑娘

拿着调好的香露走了过来:“今天是茉莉花露哦。最近茉莉花不是开了吗?”

少女柔软的手指将散发着甜淡香味的液体涂抹在虞歌的花穴旁,待花瓣张开才将手指缓缓伸进。

“小雅!”门口传来一阵敲门声,“陛下那边派人来催了哦!”

“马上就好!”虞歌转过头道,“用玉势吧,这样做还不知道要多久。”

小雅怔愣一下:“这样好吗?”

虞歌微微一笑:“不用担心,又不是第一次了。”

小雅一边小心地将涂抹了香露的玉势推入柔软的花径中,一边道:“其实我觉得公子的身体比皇后娘娘的身体匀称漂亮

好多呢。”

“人总是有所长有所短的,不然陛下也不会召幸我了啊。”虞歌淡淡一笑,将月色的丝绣长袍披在身上,往昕惟栩暂住

的书房去了。

昕惟栩似乎等得有些不耐烦,一见虞歌便撕扯起来:“看来下次这个‘召前沐浴’的规矩得改一改,要总让孤这么等,

孤非拆了浴阁不可。”

虞歌一边附和着昕惟栩的亲吻一边抽空道:“陛下从没那么急,今天怎么了?”

昕惟栩停了下来,将虞歌抱到偏殿的御床上,又将虞歌身上为数不多的衣服扯了个干净:“你就当自己魅力大好了。”

他“啧啧”两声道,“这身风骨真是难得,好想让人毁掉它。”说着便伸手在那雪白的皮肤上游走几下,突然用力,脆

弱纤薄的皮肤一下子青紫了。

“原来……原来陛下好这口。”虞歌忍痛嘲讽道。

昕惟栩冷笑道:“孤好这口怎么了,你还不是得乖乖躺在这?你知道现在你那心心念念的燕秦在做什么吗?”他用力揉

捏虞歌的乳珠,疼得虞歌直抽冷气,他满意一笑,道:“他正和孤的侍卫翻云覆雨呢!”

“你……”虞歌怒极,伸手就想甩他一巴掌却被对方制住,“你混蛋!”

昕惟栩猛地甩回去,虞歌差点翻下床去,脸登时肿了一大片:“记住自己的身份!在孤面前扬什么威?”

虞歌不怕死地拉起枕头冲昕惟栩扔去:“你不是人,你……呜!”

昕惟栩将虞歌压倒在床上,死命啃咬着他的嘴唇和身体,不给他丝毫喘息的机会便将下体的巨物埋入他体内。

尽管不断抗拒但快感还是汹涌而来,任虞歌如何哭叫那悲惨的高潮还是会到来。他将脸埋入手掌中,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在身后暴力的冲击下晕过去几次,但又会醒来。

停下来的时候天边已经泛白了。昕惟栩困倦地伸了一个懒腰,推了推不知是晕还是睡过去的虞歌:“你拯救燕秦那个计

划怎么样了?”

虞歌迷迷糊糊地道:“快了快了……”他又突然惊醒过来,“昕惟栩,你这么好心放燕秦走有什么目的?”

昕惟栩冷冷一笑:“最近胆子不小,敢直呼孤的名字,嗯?”

“大不了你杀了我。”虞歌毫无畏惧地与昕惟栩对视,“回答我的问题,你有什么目的?”

“目的?”昕惟栩将虞歌拉进怀里禁锢着,“目的很简单,把燕秦留在那离,怎样也得不到他,受折磨的人是我。但放

他回去,却玩他于股掌,让他亲眼看着自己所保护的东西被人毁掉,痛苦的就是他了。”

“你……”

“当然,这是公平竞争,放他回去,他若有本事,一样可以打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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