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
在黑暗中,这样的情形他曾见过许多次,然,从未想过,自己将会是其中一人。他是暗卫,拼尽生命护主是他的职责。既已被主子放弃,自我了断便是最好选择。谁又曾想到,不过一句话,就连这最后的荣誉,他都不能拥有。
生死相伴那人身边八年。一次意外,他与他,不再仅仅是主与仆……
双膝着地的跪到床脚,重印开口,声音暗哑,低沉:“属下自知罪该万死,还请主子责罚。”
“……你何罪之有?”
“不顾主子意愿,做主子不情不愿之事。”
“你知我不愿,却还要做?……你……”
慕容猊在重印身前蹲下,手指抚上那鲜血侵染了大半的绷带:“……你这是为何?……”
这是一个狗血的故事,一个非常非常狗血的故事囧。大人们慎入~~><
这文恶趣味囧。
穿越攻。(好吧好吧,尽管它看上去没有一丝穿越的痕迹,但它确实是穿越。||||)
侍卫受。(作者是侍卫控一只,泪)
慎入。
此文过程为一攻二受,结局为一对一= =+大人们慎入。
内容标签:强强 强取豪夺 宫廷侯爵 穿越时空
搜索关键字:主角:慕容猊 ┃ 配角: ┃ 其它:穿越攻,侍卫受,忠犬受
第1章
第一次见到桓越,是在瑞亲王府。
那天天气不错,虽不是皓月当空,却也是繁星密布,点点星光柔和洒下,夜空下的院落寂静,远离前院的喧嚣,似是人间的仙境。
满院的桃花开的灿烂,暗香随风而散,真是桃之夭夭,灼灼其华。由于不是主角,他才得以趁着空隙,从那烦人的宴会上逃离出来。头有些晕,身体有些酸软。他随意的走,享受着微凉的晚风拂来的惬意。
本是惬意的夜晚,入耳的除了虫鸣声,还有非常煞风景的皮鞭声。他顺着声音的来源,走过曲曲折折的回廊,终于探到了源头。
他就是在那个时候看到他的。
星光之下的人,被铁链固定在型架之上,散下的发遮住了脸庞,肌理分明的上身,是吸收阳光精华的小麦色……
他目光在他后背落下,扫过,最后停留在那一道道痕迹上。
错落有致,颜色漂亮的鞭痕上。
不错的手法。他在心里赞叹到,目光移开的同时顺便瞟了正在一旁挥舞皮鞭行刑的家丁。
短暂的惊疑后,那几人扑通跪倒在地。
“……陛……陛下饶命!!”
异口同声,几人反复地低哀道,竟找不出别的话来求得自己的生命。
“别哼哼了,一遍就够了,当朕耳聋么?”
他脾气不太好,瑞亲王府的家丁无一不知。此刻他虽一身便服,但那张脸就是他身份的最佳说明。仆人们平日里伺候都是屏气凝神十足十的小心,更何况此时。
“那是谁?”
他指指刑架上似已意识不清的人,问道。
“……回陛下,此人名叫桓越。”
“桓越?”
他皱眉。
观察着他脸色的家丁不知面前之人的意图,只得提了心脏到嗓子口。
“哦,干什么的?”
“回陛下……桓越是王爷的暗卫。”
“暗卫不去执行自己的职责,在这里浪费什么时间?!”
“陛下恕罪!!……小人不知……是王爷吩咐的……啊,王爷!!”
他回头,扯开一个笑容,笑道:“小六你来得正好,朕刚好有事找你。”
来人一身白色蟒袍,腰系玉带,贵气满身,俊美非常,正是瑞亲王本人。
“呵……皇兄尽管开口,臣弟定当竭力为之。”
瑞亲王走到自己的哥哥身边,呵呵笑道。
“朕给你要个人,就是不知道小六你舍得不舍得?”
“人?”
瑞亲王疑惑道。
“那个叫桓越的暗卫。”
沉默了几秒,瑞亲王的脸色变了变,最终表情定格在微笑上:“这有什么舍不得。不过一个暗卫罢了,皇兄要是喜欢,改天臣弟再挑几个这样的送进宫。”
他摆了摆手:“不必了,一个足够。”
当天晚上,他就在寝宫再次看到了他。
人已清醒。他伸手,挑起他的下巴,早些时候没有看清的脸庞便干干净净展现在他的面前。修眉俊目,高鼻薄唇,轮廓分明,意想不到的英俊。
“桓越?”
“是。”许是受不了他的目光,桓越微微挣扎后无法,便垂了眸来躲避那直勾勾的目光。
“朕不喜欢这名字,改了。”
“是。”
“重华。”
桓越微怔,随后低低答道:“是。”
“知道自己今晚来干什么的吗?”
桓越猛地一颤。一只手在他的胸口滑过,最终停留在胸前的突起上。
他在被送入这里之前,已被沐浴更衣,背上的鞭伤,也有专人替他打理过。至于内伤,在被塞下几颗药丸之后,得到真正有效的控制。最后吞下的药,则让他此刻浑身酸软无力,稍稍移动,也要费尽全身气力。
“脸长得不错,身材也不错。”似是赞扬的轻叹落在桓越的耳里。
桓越紧绷着身体,因为接下来的未知,心底泛起一丝丝恐惧。
“呵……绷那么紧干嘛?朕又不会吃了你。”他不自觉的微笑。在这之前来这寝宫的人哪个不是做足了准备,使足了劲,往往不待他有动作,一个个就主动上前竭尽手段挑动他的欲望。像眼前这人般,僵硬着身体的,倒是头一回。他倒不知,新皇冷情的说法自他宠幸了第一个妃子后就传了出去。五年里,他翻牌的次数寥寥无几的事实,更是验证了传言的可靠性。得了机会的佳丽,哪个不是使出自己全身力气,讨得皇帝欢心。因此对比的鲜明性,便由此而出。
上好的丝衣随着他的动作滑落,精悍的身体一览无遗的展现在他的眼前。长年练武的身体,柔韧性非是一般人可比,摸上去的触感,说不出的舒服。他低了头,一口咬上那人胸前的小小突起。
“……唔!”桓越不自主的弓身,含混不清的声音控制不住的溢出口。
用牙齿碰触,用舌舔舐,他流连,同时欣赏着对方青涩的反应。
角落里的宫灯散发出淡淡光芒,暧昧了偌大的空间。
发已乱,唇已破,意……未迷。
身体虽不由自己,意志却无人可夺,即使再难忍受,他也不能放任自己沉沦。在黑暗中,这样的情形他曾见过许多次,然,从未想过,自己将会是其中一人。他是暗卫,拼尽生命护主是他的职责。既已被主子放弃,自我了断便是最好选择。谁又曾想到,不过一句话,就连这最后的荣誉,他都不能拥有。
“哦?都咬破嘴唇了啊……”湿热的气息靠近,身上的人加重了力气,原本的舔舐变做了啃咬,微微的刺痛便从脖颈处传来。随着痛感而来的,还有那微妙不可言的热流涌上,桓越几乎忍不住呻吟,最后硬是用手心的痛唤回了意识,然后他便感觉到血顺着手指流下,弄脏了身下的锦缎绣被。
桓越被送进寝宫时,全身上下只着了中衣蔽体,而现下,那上好的丝衣已被褪至腰间,胸口大敞,整个上身,无一处没有被他的舌头碰触过,麦色的肌肤上处处都是吻痕,显示着他正在遭受的事。
他兴致正好,桓越青涩的反应竟意外的勾起了他的欲望,身下欲望早就硬挺,可他不着急,他只是耐心的挑动身下人的欲望,并且完全享受这挑动的过程。
嘴角忍不住勾起,他稍稍起身,一把扯下桓越的裤子,两条修长精悍的腿便展露在他的面前,令人十指大动。
桓越坚守到现在实属不易,体内的催情药物和殿内燃的香,都在摧残着他的最后一道防线。直到身下一凉,他的欲望被人捉在手里,他再也无法强迫自己保持冷静。
“陛下!!”猛然紧促的呼吸,招显着他的成果,他忍不住心情大好。不能不说,听到眼前人吐出除了是字和偶尔的呻吟以外的声音,是多么让人有成就感。
“怎么,重华你有疑问?”他凑近桓越,笑得纯良。他面容俊美,略有的阴柔之气,也被刚毅坚忍的眼睛所化去。朝堂之上的明宣帝从来都是让百官敬仰的存在,谁又会大不敬的去细细观看帝王的面容。而现在,这张俊美无比的脸如此接近桓越。桓越在那里面看到不容错认的欲望。
“……属下……不……敢。”断断续续的声音。
桓越闭上眼。
这是自家主子的命令,他……不能反抗。
第2章
眉头紧锁,双眼紧闭,银牙紧咬,双颊泛着不自然的红晕,眼角有湿湿的痕迹,手心已被指甲掐破,一股细细的红线顺着手指蔓延到锦缎上,麦色的皮肤上布满吻痕……
叹气,慕容猊看着桓越,加快手上的动作,竭尽所能。
意识一瞬间的模糊,下一瞬,桓越倏地睁开眼,首次直视压在自己身上的人。
“呵……真快啊。”慕容猊扬起手,手上沾着白色的液体,笑意十足。
止不住面上一热,桓越扭过头再次闭眼。
和面上相反,心中微微的凉意四处蔓延。他不是少不更事的少年,所以他很清楚接下来会发生的事。他知道,他将被贯穿,如女人一般,被压在身下肆意淫辱。
——主子,您就如此憎恨属下么?
从清醒开始,得知自己接下来命运后,这是他第一次去思考这个问题。在这之前,他一直强迫自己去忘记去忽略。
“唉……”
有叹气声在耳边响起,接着,温热的触感从眼睛附近传来。
慕容猊吻着桓越无声滑下的泪水,禁不住叹气,看来,玩笑好像开得有点过火了。
“重黎,重严。”
他开口出声,从桓越身上坐起,擦了手上的液体,扯了床上的锦被遮在对方身上,不顾桓越再次睁开双眼中的惊疑,赤脚下床,站起。
“属下在。”
鬼魅般突现,隐在灯光阴影中的两个黑衣人半跪在地。
“床上那个是重华。”顿了顿,慕容猊不耐烦的拨了拨散落眼前的黑发,“把他带下去解了药性,药你们尽管用,待伤好了就和你们一起干活吧。”
说完,转身走出大门,径直往书房去了。
明君……也是不好当的,这么晚还得去批折子。
叹气。
桓越楞楞的听着逐渐远去的脚步声,半天没回过神来,直到重严重黎走过来扶他起来的时候他才能肯定那人确实是走了,而不是自己的幻觉。
“重华?”
重黎喊道。
没反应。
“重华?”
重严喊道。
没反应。
两人对看一眼。重严伸出手在桓越面前晃。
“……是?”
重黎明白他的疑问,却并不打算开口,只是把桓越身上的锦被替他细细裹好,然后在桓越还没反应过来时,一把抱起床上半坐的人。
“你去拿解药。”
重黎吩咐,然后不顾桓越脸上越来越浓重的惊疑,大跨步抱着他出了门。
“药。”
重黎扭头,对出现在浴池边的重严道。
重严不知怎的,脸有些红,手里拿着瓶子,扭扭捏捏半天,才递给重黎。
重黎从瓶中倒出一颗药丸,蹲在池边,从身后搂住桓越,伸手捏住桓越的下巴,迫使他张口,一把给喂了下去。
“咳……咳咳……咳……”桓越有些难受的咳出声,重黎递过来水杯,示意他张口。
温热的水顺着食道而下,直到现在,桓越才有点重回现实的感觉。
热气弥漫在空气中,夜风时时拂过,露天的温泉里,桓越感觉身体的主导权正在逐渐回归,丹田里真气似乎也有些微的回升。相比小半个时辰前的那种无力反抗的感觉,武力的回归,哪怕只是一点点,也令他欣喜。
“重华,不管你之前是什么身份,从今以后,你就是主子的暗卫。”
重黎起身开口,冷淡的口气,如冰山的面部表情。
“……暗卫?”
桓越楞了楞,确定自己没有听错,在水里勉强转身,问道:“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主子赐名重华,就是这个意思。”
重黎继续道:“我们贴身十七卫的名字都以重字开头,你既是‘重华’,自是我们的一员。”
桓越似乎有些明白了,可是涌上的记忆使得他开口:“……可是……”
尽管桓越只说了两个字,重黎也明白他的疑问,于是接着道:“你放心,主子之所以那样对你,只是为了解你身上的药。”
“药?”
“你被瑞亲王送进来后,是不是被人喂过催情的药物?”
“……是。”
想起在内务府敬事房被喂下的一大堆药丸,冷静下来的桓越,几乎可以肯定。他自认意志过人,因此对刚才几乎可以说是尽了全力保持清醒的努力收到的微薄效果,耿耿于怀。
“‘七日缠绵’,要解此药,只有让中药者射出来。”
重黎依旧冷着脸,一旁的重严脸色本就不太正常,听到后半句更是红得厉害。至于桓越,无地自容,感觉到重严的目光,他只恨不得一头钻到水里。
批完今天的最后一张折子,慕容猊打了一个哈欠,从书桌前站起。
“好了,重印留下,其余人撤了吧。”
“是!”
几乎合在一起的声音从四面八方响起,接下来,就是衣袂飞动的声音。宫灯的火焰颤了几颤,继而稳了下来。重印从角落的阴影里走出,跟在慕容猊身后,出了书房。
一路上,除了他们两人的脚步声,就是丛中的虫子的鸣叫声。
夜已深,路上没碰到人两人就到了从平戎宫到了入梦阁。
明宣帝改入梦阁为自己寝宫,平日里批阅奏报,选派官吏和召见臣下还是依照先帝,在平戎宫。入梦阁面积与平戎宫相比,根本不能相提并论。然而小点也有它的好处,起码入梦阁的人,基本上都是调查了祖宗八代并且十七卫一致赞同的。
慕容猊今累了一天,加上被挑起的欲望没有得到纾解反而被他硬生生用内力压了下去,实在说不上心情愉快。草草洗了脸,慕容猊就准备睡觉,然而重印站在床边一动不动,他只得开口:
“怎么了,重印?”
重印沉默着不说话,只是突然低了身子,跪了下来,不待慕容猊有所反应,手便往他下身探去。
慕容猊一愣,随即低语笑骂:“刚给别人做过,这么快就轮到自己了?”一把抓住重印那只不规矩的手,“不用,重印。”
重印抬头,踟蹰了一下,道:“要不属下用嘴?”
慕容猊呆看了他一会,实在是被眼前人那双正直的双眼看得受不了,无奈的抚住额头:“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想要了?”
“可是……”重印跪于慕容猊双腿之间,微微仰头,不解的看着他。那件事发生时,他们几人都潜在窗外,开始过程结果全都知道。被主子选择留下,他就知道他要做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