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过生活(穿越)——头骨里挑鸡蛋
头骨里挑鸡蛋  发于:2013年08月0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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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还没下山,家里已经变得井井有条,由于房子扩建了,大娘和李达又住到了李达那个院子,剩下的房间倒很充足,就留了飞飞、杨勇俩小二和厨师,不过这样一来狗子就只能睡在来福和来金的房间。

狗子今天真是累得够呛,一路撒钱又忙着上菜打扫,一沾枕头就睡着了,虽然是哑了,但丝毫不妨碍他发出震耳欲聋的呼噜声。来福虽然累睡意却不浓,看着狗子的黑眼圈不禁有些愧疚,这段时间为了大娘的婚事实在是忽略了他,而且每次招呼狗子干活都从不报怨,杨勇虽然老实却也是外人,平时总也会偷个懒什么的,狗子却都乐呵呵地做得仔仔细细。

来福躺在床的中间,来金见来福盯着狗子看醋意就上来了,伸手从背后搂住来福的腰把他翻转过来,来福对来金是知根知底,怎么会不明白他的想法,好笑的亲了亲来金的嘴唇,用气音说了声“我爱你”,来金克制不住地嘴角上扬,把头埋进来福的颈侧深吸一口气,沉沉地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来福一行和大娘李达告了别就匆匆赶去镇上,大娘这次的婚事几乎花光了他们的所有积蓄,这自然没让大娘知道,现在他们已经捉襟见肘,食肆的生意一天都不能耽搁。

生活还是在继续,食肆里的生意渐渐地又稳定下来,李达和大娘如胶似漆,很是恩爱,村里的人对他们一家子也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再加上上次婚宴上的优待以及对他们一家子以前的无礼和他们的不计前嫌,使得村里人对李达和大娘大部分都相当和善,而那些少数人也就没什么所谓了。

李达常常会打些野味给来福来金,也常常活捉一些野兔啊,野鸡之类的给大娘养着,两人在村里种了不少蔬菜,也养殖了禽类,食肆的货源几乎都是自给自足,盈利也更丰厚了。李达对大娘是真心呵护,大娘的身体也日渐健朗起来,眉目间也总是洋溢着幸福。

日子似乎越来越令人满意。

第二十九章

在逐步进入秋季时,村子里的那位富商一家子开始活跃起来,开始修缮村子里的李氏祠堂,后来发现剩下的材料富足,就又帮着镇上其他族氏修缮祠堂,在古代,祠堂对每个族氏都是异常重要的存在,可以想象镇上人对富商一家子是多么感激了。后来,富商又捐了不少香火钱给佛堂,感谢佛祖荫庇。没多久,又称自己做梦梦到佛祖要他多做善事,于是善行逐步扩大,开始接济了镇上的贫困人家,到了秋末,几乎成为人人称颂的大善人。

镇上的人都长了脑子,不是容易被坑骗的主儿,但人家的理由是多么合理,循循渐进,以至于到了后来,有怀疑的人也被说服了。来福和来金也曾见过富商一家子,这富商看上去六十好几,已经算是比较长寿的,而且看上去精神矍铄,笑起来慈眉善目,也从不摆什么架子,让人忍不住亲近,他身边总是左右陪着两个青年男子,相貌普通,整个人都死气沉沉,很难引起别人的注意,虽然是这富商的孙子,看上去却不太相像。

不过这些倒不是主要问题,最让来福心悸的是富商手里无时无刻都拿着的烟枪,再联想起之前看到得红花,如果自己没猜错的话,里面放着的应该就是鸦片。在前世,来福也遇到过瘾君子,没钱买K粉之类的就只能自制鸦片,成本异常低廉却能解燃眉之急。

对富商手里的烟枪表示好奇的并在少数,起初,老头子一直打哈哈,一碰到这个问题就转移话题,把人们的胃口提得高高的。

来福已经猜到事情完全没那么简单,果不其然,几个月后,富商向镇上的人正式介绍了鸦片,甚至还免费赠送给不少人。这种以给人快乐和长寿着称的东西一时风靡开来,又因为价格异常低廉,平常的百姓也都能买上。

而鸦片的效果在最初的确是相当美好的,除了第一次不太舒服之外,以后都会有一种飘飘欲仙的感觉,一时间内鸦片几乎被人口口相传。

来福面对这种情况只能干着急,自己根本没什么威信,空口无凭怎么能让别人相信,来金虽然不知道来福为什么对这东西这么了解,但依旧是无条件地信任他。

在鸦片风靡起来的最初,来福急忙赶回村子,想找村长商量一下,显然,在重视族氏的时代,村长更相信李氏的富商而非外姓。而来福自己对鸦片为什么这么了解表现得支支吾吾更令人难以信任。

这一趟虽然毫无成效但也令来福的头脑冷静了下来,只跟李达和大娘一再强调绝对不能买鸦片就回了镇上。回到食肆,看到来金担心的神情来福心里也完全平静了。

晚上,来福在床上异常主动,搞得两人动作格外激烈,可来福今晚都没好好吃晚饭,再加上剧烈的体力消耗,等来金第二次提枪进入时,来福的肚子不争气地叫了,来福也没多在意,反而不满意来金突然停止的攻势,抬高身体往前送,来金轻轻捏了一下来福的腰际道:“行了,饿肚子伤胃,去厨房拿点吃的先。”来福继续动作边说:“别管了,这次结束再去。”来金的双手穿过来福腋下将他提起,就着插入的姿势抱了起来,来福只能紧紧勾住来金,重心几乎全放在哪一点上,前所未有的深度引得来福一阵闷哼。

现在天气已经微凉,一出被窝,来福身上就起了无数鸡皮疙瘩,只能更紧地搂着唯一的热源。随着来金的走动,那东西在来福体内大进大出,特别的姿态使得来福比以往都来得敏感。

到了厨房,两人一下子就看见几块剩下的糕点,这时来金的恶趣味也显出来了,用诱拐的口吻说道:“哥,你就在这吃了再回房吧。”直到来福在吃的时候,来金在后面剧烈撞击才醒悟到来金的目的,只能用情人间的情趣来安慰自己,努力配合来金的动作。两人是不担心被人撞见,食肆里的工人都没有留宿的,在另一个房间里只有狗子住着,狗子是从不失眠的主儿,只要稍微晚一点,两人在自己房里无论有多大动静都吵不醒他,在刚开始来福还小小地担心了一下,现在可以说是肆无忌惮了。

常在河边站哪有不湿鞋,等狗子进来时,两人几乎都愣住了,狗子只看见眼前两团白花花的肉,脑子一片空白,倒是来金首先回过神来,继续下身的动作,然后狗子空洞着眼神翻箱倒柜地找了几块蒸肉吃开了,整个空间里就剩肉体撞击声。

来福喊了一声“狗子”,终于打破了这诡异的气氛,而狗子仿佛这才有了思想,眼睛几乎都瞪出来了,发出几声“啊……啊……啊”无意义的声音,来金也没有在第三者面前做爱的兴趣,几下快攻就射在来福体内。

等三人都坐到房间里,来金起了头,说道:“狗子,我们关系就是你今天看见的这样。”狗子抬眼看了看来金又看了看来福,来福郑重地点了点头,狗子在震惊过后也就释然了。还关心地问了来福被那样痛不痛,来福看着狗子指了指屁股又伸出一根手指一戳的动作,觉得脑袋都变大了,只能故作镇定地摇摇头,之后狗子又问了“屁股洞这么小怎么插进去”“是不是来金的家伙跟竹签差不多大”之类的问题,把来福弄得又是尴尬又是哭笑不得,直到来金阴沉着脸恶狠狠地把他赶走才算消停。

两人躺回床上都没了性致,精神却都很好,狗子理所应当般一下子接受了这事让两人心里都很感激,来金虽然表面上很冷,但对家人却也是相当在乎的,但两人都对能否得到大娘的认可还是充满了不确定。

狗子回去之后却想了很多问题,狗子对来福说自己后面被插一点不痛表示深刻的怀疑,忍不住用食指往自己后面戳,结果自然是举步维艰,才进了个头就痛得不得了,他自然不知道男男之间做这档子事是要先润滑的,来福给他的回答是有爱就可以,狗子对爱没什么了解,只当来福是安慰自己,反而怜悯起他来,以至于决定以后要好好呵护来福。

第二天,来福被狗子分外的“呵护”搞得心惊胆颤,来金的脸一整天都处于低气压中,来福到最后问清楚了才明白过来,只好认真地解释了润滑的事情才作罢。

在接下来的时间,镇上几乎天天都在发生变化,很多做在集市上做生意的人不再摆摊,很大一部分的人都消瘦下去,鸦片卖得越来越贵,“福金楼”的生意也慢慢地有些萧条,但总体还能维持,期间,来金发现李金鹏吸鸦片上瘾偷偷地挪动了好几两银子,只能解雇了。来福知道后深深地叹了口气,来福对食肆里的帮工都是千叮咛万嘱咐,人各有命,来福只能这样自我安慰。

第三十章

随着鸦片价格的上涨,镇上很多人都省吃俭用,导致食肆的生意越来越不好做,来福只能辞退了杨勇和大厨,在这种情况下,食肆的收入依旧慢慢减少。

这天一早,来福见店里的盐没了,就出了趟门。大街上很明显,像食肆和衣铺之类的店生意都萧条了,有几间已经被“长寿堂”取代了,来福看着好几块高高悬挂的金碧辉煌的招牌心里相当难受。而街上的人其实还没有什么特别明显的变化,看上去反而更快乐了,来来往往交谈的人有二分之一都在谈论着这个“长寿膏”。这种情况把来福弄得万分烦躁,直奔主题买了要买的东西就回去了。

今天食肆的生意依旧惨淡,到了傍晚风刮得又冷又狂,只能早早地关了门。

看天还早,来金和来福就准备算一下现在总的存款,食肆主要还是小本生意,所以最多的还是铜钱,等两人一贯贯的穿好点清,肩膀已经酸得不得了,时间也晚了。

不多的钱倒也激起了来福的斗志,躺在床上,苦思冥想了大半夜后,总算想到了新菜式,其实现在鸦片的价钱还没到大家难以承受的程度,只是之前店里的东西不够有特色,即使好吃,一段时间过去,新意也没了。而天气一凉,最令人心动的应该也就是火锅了,来福回忆了一下上世火锅的,觉得用烧酒的炉子也是可行的,器具也不用特意定做。

一想出方案,来福所有的疲惫一扫而光,睁着眼睛就是睡不着觉,等数了五百多只羊后周公一直没有动静,姿势换了无数个就是没一个有感觉的,突然双手触上来金的胸口,结实的肌肉带着温和的热度,来福忍不住细细地摸了一下,又触到紧致的腹肌,嫉妒得手下力度重了几分,又掐有捏的没一会儿就把来金吵醒了。

半夜被折腾醒的感觉异常糟糕,来金睡意朦胧,心里也躁,手下控制不住力度,狠狠地拍了几下来福的屁股,两人平时都是裸着睡,这几下都是实打实地拍在肉上,来福立马感到火辣辣的痛,来金自己却没什么感觉,还抱怨道:“大半夜的,闹腾个什么劲儿啊。”来福气得回道:“臭小子,店里生意这么差我揪心着呢,就你猪样的倒头就睡。”来金立马听出其中的火药味,睡意立马没了,也猜到自己是把来福打痛了,心疼地给来福揉屁股,屁股肉禁打,没一会儿也就不痛了,来福就乐滋滋地跟来金说火锅的事,两人想不比一个人瞎想,一说起来就有很多具体细节,直到天快亮了两人才入睡。

狗子昨晚睡得早,早上也醒的早,于是早早地去开门,结果一开门就发现门边缩着一个人,看样子蓬头垢面的,似乎窝在门边睡了一晚上,想想昨晚的温度,狗子都觉得这人八成都要没气了。

狗子推了推这人,这人慢悠悠地顺着反方向倒去,把狗子吓得一跳,心惊胆颤地摸了摸这人,摸到一片冰凉,狗子不死心,终于在鼻子底下感受到微弱的呼吸。见死不救这种事狗子是做不来的,而且以前也是乞丐出身,一点儿不怕脏,就把这人扶进了店里,原本想和来福说下,但看到他们紧闭的房门,狗子还是退却了,害怕又看见什么限制级的画面。

话说世间很多事就是这么巧合,如果来福来金在现场的话,这人是必定不会与他们有这么深刻的交集,来福性格很淡,也怕麻烦,只会把人稍稍弄暖叫醒就打发走了,而来金更不必说了。

而狗子想想天色还早,就又关了门,伺候起这人。这人身材高大,比狗子多出了快半个头,狗子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拖上自己的床,给这人脱了衣服之后就用被子把他裹起来,自己去倒热水给他擦身体。

等狗子把这人的脸擦干净,这布已经看不出本来的颜色,而狗子这才看清这人的面貌,这人长相硬朗,虽然没有来金这么俊美但也多了几分霸气,狗子又发现这人的眼窝特别深,鼻子特别高,充满了异域风情,当然,狗子是看不出什么的。

狗子是从上往下擦,期间换了好几盆水,狗子是最后才擦这人的活儿,虽说这东西跟人身材不一定成正比,但这人却的确如此,狗子看着这人的硬物有些愣神,转而想到来金,又想到来金的东西塞在来福的屁股里,不禁又对来福生出了几分敬仰,等他自己也塞进去这东西后,他才明白有些事情实际上做起来根本没想的难。

这时,床上的人也缓缓转醒,本来就是冻僵了,暖和过来人也就没什么事了。不过一醒来就发现自己上身和下身都裹着被子,只露出中间那块,那块还被一陌生人盯着看的感觉是好不到哪里去的。

狗子的粗神经是难以治愈的,这人没动狗子也察觉不到,以至于淡定地拿着布给他擦了起来,擦完抬头后才发现人已经醒了。

床上的人首先问道:“你是谁?我这是在哪里?”狗子自然回答不了,只能比手画脚,发出“嗯嗯……啊啊”的声音。

这人一下就看出端倪,观察了一下四周,再想想昏迷前的情景,对大概的情况也有了点了解,整个人的态度也缓和下来,先来了自我介绍:“在下张云,明城人,感谢兄台救命之恩。”

狗子之前还有点着急,现在倒有些尴尬,和来福来金处惯了,从没听过这么文绉绉的字眼,这也是乡下地方,接触的大多都是粗野的人,现在被他这么一讲,反倒有些局促不安。

别以为张云是个斯文人士,说这些话也不过是装模作样,现在见狗子没什么回应,又看他穷好心,也懒得跟一哑巴费劲说话,装做体虚躺那不动了。

这样一来一回时间也晚了,狗子见这人在休息就又跑去开门了。没一会儿,来金也起来了,见来福睡得香甜,早上估摸着也没生意,就没叫他,而狗子一见来金就想到了那东西,连说话都不好意思了,救人的事也就没说。

来福起来的时候已经过了正午,急急忙忙地做好午饭,狗子就给张云端去了,来福和来金正商量火锅具体的实施,也没注意狗子。

狗子那边倒把张云当老爷一样伺候,端茶送水的,还满脸喜悦,主要原因还是张云给狗子戴了“大善人”、“好人”之类的大帽子,这种从所未有的赞美让狗子热血沸腾,张云发现自己越表现得彬彬有礼,狗子伺候的越积极,自然不介意动动嘴皮子上的功夫,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气氛倒是相当火热。

等狗子跟来福来金说明情况时,狗子已经和张云关系密切,虽然还是单方面的认为。

对于一个没有知根知底的人,来福和来金实在很难像狗子一样毫无戒备,不过在狗子的满脸期待的攻势下,张云还是留了下来。

第三十一章

于是食肆里多了张云这号人物,但他一直被狗子当病患照顾着,躺在狗子房里几乎没怎么下过床,存在感倒也不强,张云和狗子晚上都躺一张床上,狗子很多时候也都陪着他了,导致来福又些些嫉妒,反正他是怎么都看不出来张云哪里有病,脸色被伺候得比自己还红润,可狗子可能是那天被吓到了,深刻地觉得张云有病。

一小段时间相处下来,来金和来福都看出这人没什么恶意,而且来福觉得狗子太孤单,现在有一个人陪着也是好的,来金更觉得少了个小尾巴,和来福亲热也方便多了。

另一方面,火锅的筹备还是有条不紊地进行着,虽然有前世的经验,但来福对火锅能不能成功还是不太确定,于是每天紧张地研究配料,不过没几天,所以的事也准备地差不多了,就现在店里搞起了实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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