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过生活(穿越)——头骨里挑鸡蛋
头骨里挑鸡蛋  发于:2013年08月0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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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打打闹闹,甜甜蜜蜜,花了近一个月的时间才回了镇上,近乡情更怯,来福紧张地手心直冒汗,四周比刚离开时已经热闹了很多,死气沉沉的感觉已经退去,路过曾经的“福金楼”时,眼前不过是一间破败的旧屋,外面的木门残破不堪,甚至可以透过破洞看见里面,想想当初一手打造的食肆成了这副样子,两人说不难过是不可能的,来金看来福情绪低落,一手握住他的手,用手指挠了挠来福的手心,笑道:“咱们现在已经有了这么多钱,还怕造不出比以前好的“福金楼”吗?”来福听后莞尔一笑。

到了村口,两人深吸一口气,相视一笑,赶着马飞快地往家跑,坑坑洼洼的地面把他们的屁股颠得生疼,但内心的激动已经完全掩盖了这些,刚到家门口,就看见一个人弯着身子在扫门口,听到前面的马蹄声猛一抬头,看见来福和来金一下愣在那里,而后大哭着扑了上来,来福看见狗子,内心也又酸又甜,紧紧地回抱。

来金怕两人这么哭下去没个头,忙把他们劝开了,狗子光是看着来福,眼泪就啪啦啪啦往下掉,两人紧紧拽着对方往里走,来金面对自己被抛弃的结局只能无奈苦笑,独自牵着马,幸好之前重新装修了一下,马车竟能勉强过去,来金关了门,把马车的绳子拴在水井口才进屋。

进去的时候来福已经在喊大娘了,没一会儿,里面就传来凳子倒地的声音,转眼大娘就从里屋奔了出来,李达跟在后面护着大娘也出来了,大娘出来看到来福和来金喜极而泣,连李达都有些激动,来福已经完全沉浸在重逢的喜悦中了,可来金就觉得他们的反应实在太过反常,这次出去也才一年不到,不至于这么担心啊。

坐下详谈后才知道,当初和来金他们一起被征过去的人都回来了,大娘去问来福来金的情况时,他们却一致地闭口不谈,后来又有一批人回来,也没能带回他们两人的消息,大娘和李达虽然说是说相信他们没事,但内心深处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

过了一会儿,大家的情绪都冷静了下来,来福没看见张云,刚想问,张云正好推开门进来看到坐着的人,爽朗地笑了,重重地拍在来金的肩上道:“就知道你们两个不会有事!”张云这一下可是用了十成的力气,来金的脸色都有点绿了,来福看了心里窝火:“你干嘛下这么重的手啊!打伤了怎么办!”张云知道狗子和来福要好,也不敢反驳来福,只能低声嘀咕:“这么大的个儿哪能有这么娇贵。”来福立马投过去一记眼刀,张云见状,快步走到狗子旁边,把狗子抱到自己腿上坐着,满脸郁结,狗子见张云这样,心下也疼,拍着张云的背劝慰道:“相公,别气,别气。”

听了狗子的话,来福和来金惊异了,都忽略了“相公”这个词,把注意力放在狗子会说话上面,可能是太久没说话,声音略带沙哑,算不上好听,来福忙问:“狗子,你刚才怎么不说?”狗子“刚才太激动了,光顾着哭了。”说完还脸红地低下了头,来福心中真可谓万马奔腾啊。

不过被张云这么一搅和,伤感的气氛一扫而光,三队人都开始说自己的经历,当来福说到张云一家被灭门的原因时,张云也平静地听了,时过境迁,再追究这些陈年往事也没有了意义。

李达又宣布了一件令人震惊又振奋的事:大娘怀孕了。之前在所有人的认知里,大娘都是不能生育的,直到前段时间大娘一直反胃想吐,又赶上张云回来,把了脉才知道是喜脉。但大娘年纪大了,高龄生产风险很高,李达本想叫大娘堕掉,大娘却坚持要生,而略懂医术的张云就负责大娘的调养,刚才就是去镇上买药材去了。

六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说完后,来金才想起车上的那箱黄金,立马张罗张云一起去帮忙,结果加上李达、来福和狗子才勉强把箱子从车上移到地上,看着离里屋还有大段的路,无人内心默默流泪。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总算是放进了来福和来金的屋子,一打开来,黄澄澄的金儿把几人脑壳都闪花了,张云乐得合不拢嘴,笑眯眯地说:“我要给我家狗子买个楠木做的大澡盆子,让我俩好好地洗次鸳鸯浴。”狗子一听,满脸感动:“你别什么都想着我,也给自己拾掇拾掇。”来福听着他们的对话感觉真是满头黑线,心里腹诽:笨狗子!鸳鸯浴不就是一起洗嘛!再说哪是为了你啊!根本就是为了自己的兽欲!但来福忍了忍还是没说。

对着这一箱金子,大家把所有因为没钱没实现的愿望都说了出来,最后,一行六人拿着一锭金子准备去镇上来一番大扫荡,可结果只能空手而归,理由是:破不开。

你说狗子是想买一块吹糖人,一个最多不过三文钱,拿一锭黄金叫他拿什么破,张云要的楠木盆子算最贵的了,可算顶了也不到二两,再说现在刚从衰败出复苏,谁的手头都没那么多钱啊,一行人总算是了解到了什么叫有钱没处使,

一家六口抱着一箱黄金,生活依然困顿了一个月后,来福首先提出了再开一家食肆的建议,遭到狗子的强烈赞同,他们两个算是这一个月来深受迫害的人,白天烧菜烧饭,喂鸡喂鸭,晚上是做牛做马,有时白天稍稍一得空,都能被自家男人往床上扯,其中的苦也就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了。

狗子相对而言还好点儿,张云总是时不时要照看大娘的身体,再加上大娘现在怀了三四个月,又是很不稳定的时期,而来金算是彻底清闲下来了,每天都精力充沛,眼巴巴地盼着晚上,床上这档子事,适度是享受,过度就是折磨,你说来福这段日子能好过嘛。

不过开食肆这件事还是得到大家的普遍赞同,一个月后,“福金楼”再次开张,不过这次换了间大,曾是战事前镇上最大的一家,店里雇了不少伙计,来福来金也不像以前为了赚钱累死累活,来福偶尔有了兴致,会下厨做次菜,来金也只是在月末算下总账,张云和狗子偶尔也来店里帮下忙。

李有才也在镇上开了一家早点铺,由于以前名声不好,起初店里也没生意,但李有才店里的包子馅多味道足,而且李有才身边跟了个人,口齿伶俐,八面玲珑,渐渐地生意也红火起来,跟在李有才身边的就是在军营时候捡来福窝窝头吃的那个小子,来福和李有才也成了点头之交,来福对他们两人都算有点小恩,时不时能吃到他们免费赠送的早点。

小个子叫周祥,算是李有才的伴儿,李有才对周祥算是百依百顺,真真得宠溺地没边了,周祥也是死心塌地地跟着李有才过日子,其中他们的故事来福不知道,但总归是一个圆满的结局。

而大娘那边产期慢慢逼近,六个人都对大娘肚子里的孩子充满了好奇和迎接新生的喜悦。而对于婴儿的性别,六个人一致觉得家里男人实在多了,希望能有个漂亮的小姑娘调和一下,大娘和李达也没有什么传宗接代的思想,只觉得女娃更贴心。

于是第二年初春,在众人对女娃的殷切期盼中,大娘安然无恙地生下了一个男婴,结果喜悦夹杂着失落,失落里又混着喜悦,个中滋味难以言说。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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