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奴 中——莫笑为月醉
莫笑为月醉  发于:2012年06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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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眼见了他吻着王爷,那样急切凶狠,没有一刻喘息,太过强势,恨不得要将身下之人吞食入腹。

阿丑没有冲动,他是不能冲动行事的,他只是上前去踢开了压在王爷身上的男子。

脚上的力道不到不小,不会伤了他,就让他离开王爷而已。

“王爷……”阿丑扶起王爷,看王爷的神色倒没恼怒,眼里有着笑意,就是唇上破了皮,有血染着。

“你这行为可是弑君?”殷子湮低声一笑,拉近了阿丑,而后有对阿丑道:“去将皇上扶上床去。”

纵使阿丑不想碰那人,可还是走到殷奕蘅身旁,准备扶他上床。然而殷奕蘅的目光刺骨阴狠,转到殷子湮的面

上,开口道:“若想留他性命,你来扶朕。”

刚刚阿丑的行为足以让他掉脑袋了,可殷子湮只轻轻一笑,“谁人见了本王身边的奴伤了你?”

说罢,命阿丑过来,由着殷奕蘅躺在地上。

殷奕蘅其实站得起来,就是伤处牵扯着后穴,两条腿不太有力,要一人站起来可得费力了。

“去让门口的太监来伺候皇上。”

阿丑一得殷子湮的命令,马上跑到门口,喊了一声又跑回来,紧挨在殷子湮身旁。

“皇上伤处恐怕不好,你去叫太医来。”

那太监也不敢马虎,走得急,叫太医去了。

等太医来了,殷子湮才行礼告退,同阿丑一起出了寝宫。

阿丑看看王爷的衣衫,也没怎么乱,就是衣襟微微敞开了,白色的单衣也乱了点,白腻的颈子上有红痕。

出了宫门,上了马车,阿丑靠近王爷就凑上去了,腰上一紧,一双修长有力的臂膀揽着他的腰身。

与他唇舌交缠的人正是他心里念着的人,阿丑舔舐着唇上的软柔,有些腥甜,蓦然想起那人激烈吻着王爷时,

唇舌的搅动轻柔了,细细缠绵。

“王爷……”阿丑的腿间的长物早就挺硬了,王爷的东西也抵在他的腹上,阿丑解开了王爷的腰带,手就摸到

王爷的那根东西上了。

殷子湮只对阿丑微微一笑,双唇沿着阿丑的下巴轻啄,一路下滑到阿丑的脖颈。而这时,阿丑竟侧了头,面上

潮红着,突然低下头去,含了他腿间挺立的东西,唇舌爱抚着。

阿丑卖力讨好着口里的热物,头顶传来满足的叹息,阿丑更努力了,不仅口舌都动,两手也不闲着,托着沉甸

甸的圆球,轻轻抚着。

倒是他自个儿腿间的东西完全软下,刚刚一心颤,身子冷了,腿间的那活儿自然降温了。

阿丑的衣衫穿得好好的,裹得严实,就是不敢脱了,衣襟遮住的地方不能让王爷见了,万万不能。

第九十六章

伺候完了王爷,阿丑还没起身,白腻修长的指骨勾起了阿丑的下巴,那人的眼眸里尽是情欲过后的慵懒。

“也要本王为你纾解?”那清丽的长指轻轻滑动,抹去阿丑嘴唇上的白浊,接着拉近了阿丑,低头印上阿丑的

双唇。

阿丑呆愣着,口中有那液体的腥味,也有软柔的香甜,本是难尝的滋味,可这会儿竟觉得美好无比。

温情的缠绵固然销魂,只是阿丑的双唇肿胀红润,就快破皮了,王爷也还没放开他。王爷没放开他,他自然也

不愿离开王爷了。

也不知什么时候,腰带松了,衣衫敞开了,王爷的手指玩弄着他腿间的东西,快活之意袭来,阿丑就不知身在

何处了。

直到外头有人声而至,才知王爷府到了,邢风正守候在马车身旁。

“夜里本王再为你纾解。”殷子湮眼中露着笑意,血红的唇轻轻扬起,划出漂亮的弧度。

阿丑一时看呆了,等殷子湮下车了,他的心才惊诧起来。

低头一看,衣衫不整,下面更是凌乱,就是腿间的长物挺硬胀痛。不得已,阿丑只好自个儿动手,轻抚了几下

竟然泄出来了。

阿丑看着手中沾染的滑腻白物,叹了口气,几日没同王爷欢爱,他竟然这般没用。

整好衣衫,阿丑摸摸颈子上的痕迹,心里庆幸着,幸而邢风在外头出声了,要不然王爷将他的衣衫脱光,怎能

不见着这痕迹呢?

只怕到时候,王爷会恼怒了。

王爷待他好,喜爱他,不管是因了什么,阿丑也明白得很。他是王爷府的人,也是王爷的人,这条命都是王爷

救的呢!

王爷可以喜爱很多人,可王爷定不允他同别人亲近,他是王爷的,可王爷却可以是很多人的。

就像此时,王爷的寝屋里多了些人,穆总管买进府里的人。

阿丑还没来得及拿轻巧衣袍为王爷换上,已有人先他一步了,正服侍着王爷更衣,那纤巧灵活的手指有意无意

地触碰王爷。

那少年看着也就十五六岁,生得细致,面美身柔,气质也好,清清淡淡的。

穆总管买进府里的不止他一人,可就他看着顺眼,不俗不艳,性情也好。所以,这几日都是他在王爷屋里,其

余的连王爷的面也没见着。

不是他们不想见,那得看穆总管的意思,如今这个倒是得穆总管的心,不然能进王爷屋里的就不是他了。

阿丑见过其余的,也是美丽纤柔,其实若要爱男色,那些面若女子,身子细柔的男子才是最合适的,大多男子

都爱那些年少身软的。

王爷也是如此,从他以前喜爱楚大人之时,阿丑就知了。

阿丑也不明白王爷为何会喜他这粗壮的男子,在阿丑心底,王爷待他好,他得珍惜。

“退了吧!”那少年服侍完殷子湮,殷子湮只对他笑颜,命他退下。

少年眼里有些不愿,但他才来几日,也没得王爷宠幸,不敢造次,更没胆持宠而娇。柔顺得很,行了礼就退出

去了。

带少年退出去,殷子湮唤了穆总管在身旁,言道:“怎不见别的人?”

“他们才进府几日,不懂府里的规矩,还得好生学学,就怕他们到了王爷跟前惹了王爷不快。”穆总管说完,

停顿一刻,在接着道:“方才那少年不合王爷心意?”

殷子湮倒没说合心意,也没说不合心意,淡淡笑着,命穆总管退下了。

穆总管走后,殷子湮招过阿丑,开口道:“他们之中谁人合你心意?”

阿丑一愣,没明白过来王爷问他的话,再说他就见过他们一次,也不知他们是何性子。

说到合心意,王爷为何问他呢?

“那漂亮的少年可入了你的眼?”阿丑不回话,殷子湮再问道。

阿丑看着王爷,一想到那刚刚少年做的那些,原本都是他的在做的,是他的该干的活儿。他并不想让人占有那

个位置,从前不懂什么,可现今懂了。从前楚大人与王爷在一处,他没觉着什么,那是他不懂,现在楚大人再

与王爷那般,他心头就难受了。

“他……生得好看。”不说入不入他的眼,那样漂亮的少年,怎会不入人的眼呢?

“你说他生得好看?”殷子湮挑起眉眼,勾唇一笑,捏住阿丑的下巴,目光落在阿丑的双唇上。

阿丑的嘴唇不是太好看,也不难看,薄厚适中,大小合适。添着点颜色就丰润了,红艳了,干净自然,软柔清

淡。

王爷一盯着他看,他就会面红,耳背也滚烫,看一会儿还好。那妖异的眸子停留在他身上的时间长了,他就受

不住了,身子也会热。

阿丑低下头,不太好意思了,只道:“王爷……才好看。”

殷子湮低声笑着,抬起阿丑的脸,亲了亲那丰润的唇瓣,“见了谁你都说好看。”

阿丑回想从前见过的许多人,都是好看的,生得漂亮,可在他眼里,最好看的只有王爷。

“没人比王爷好看。”阿丑伸出手,搂紧了殷子湮,埋首他的颈子里,深深吸了口气。

鼻间尽是淡淡的异香,清丽优雅,迷了他的心魂,阿丑舍不得放开,可又不得不放开。

殷子湮见阿丑不舍地松手,漆黑的眼里有些坚韧,有点软柔,轻声道:“本王夜里来疼你……”

阿丑本来心里酥酥麻麻的,王爷嗓音真是柔柔的,令他沉浸其中了。可一听王爷说夜里疼他,他就僵硬了身子

,恍然间记起在马车里王爷也说过此话。

“去传饭吧!”殷子湮倒没察觉阿丑的神色有什么不对,他只当阿丑不喜那些漂亮的少年,一时不适应,心头

不好受罢了。

阿丑出了房门,才想着已是午时了,他们从宫里回来还没用饭。

阿丑出了苑子,还没走几步,已有人叫住了他,回头去了,见到那蓝衣清丽的少年。

明明少年是同他抢占那个位置的人,可阿丑就对他厌不起来,这样的人太漂亮,性子太好,他怎能对着少年冷

面呢?

少年见阿丑回头了,白皙的面上带着些浅红,对着阿丑微笑着,那笑柔和又美丽,这样的少年谁人不喜爱呢?

少年叫住他,定有事说了,阿丑就等着少年开口。谁知少年只同他笑颜,轻言几句就走了。

阿丑同他本不认识,这会儿算是认得了吧!少年叫墨笙,连名字都是清雅美丽的。

阿丑望着少年远去的身影,晓得少年是喜欢了王爷的,不然也不会与他说话了。只是少年不知他也是喜欢王爷

的,并且他不止是伺候王爷的奴,还是王爷床榻上的人。

若是少年知了,还会与他笑颜吗?

下午王爷在书房忙于公务,阿丑也一同在书房伺候着,那叫墨笙的少年来了,阿丑就退下了。

其实也不是他想退下,只是他颈子上的痕迹得遮掩,得抹些药,怕夜里王爷瞧见了。

回了王爷的屋子,阿丑轻车熟路地找出些药来,那些治伤,那些解毒,那些补身,阿丑清楚不已。

药膏抹在颈子上,冰冰凉凉的,阿丑轻轻揉匀了,按摩着。心里想着颈上的痕迹一时半刻消退不了,该怎样遮

掩呢?不知女子用的胭脂水粉可能遮掩?

沉思一会儿,阿丑出了屋子,就到下人们住的地儿去了。

干脆拿了些银子同府里的丫鬟买了些东西,回了他从前住的屋子,打了盆清水,照着颈子上的痕迹抹了些颜色

遮是遮住了那痕迹,但怎么看怎么别扭,脖颈里还有香味,只是这香味不太好闻,浓腻了些。

夜里的时候,阿丑洗了身,抹了些女子用的玩意儿在颈上,只等着王爷来了。谁知王爷没来,穆总管来了,穆

总管让阿丑回以前的屋子去,从今日起不能与王爷同寝了,若是王爷唤他,他才得来此。

阿丑不信是王爷的吩咐,可穆总管说了,阿丑也得照办。

以前的屋子早已打扫干净布置好了,该有的都有,不该有的也有,整个屋子华贵温暖,每一物都好看,再不是

以前那空荡简陋的屋子。

阿丑心里明白着,今夜在王爷屋里的定是那少年,只要一想到少年与王爷做那事,阿丑就难受,胸口异样疼痛

夜里也睡不安稳,再没温暖的人身与他相拥,阿丑睁大了眼睛,眼前黑暗无光。身子也冷了,床榻本来是温暖

的,被褥也厚实,怎就冷了身呢?

阿丑是个男子,学不来什么怨恨痴念,只会一人难受,心头不好过。

夜深人静了,阿丑再睡不着也得阖眼,就在此时,房门作响,有脚步声渐近。阿丑醒了脑子,盯着黑暗中的人

影,做好了动手的准备。

正当他出手之时,只听耳边低沉的嗓音,阿丑就软了臂力。

任由那人上了他的床榻,压了他在身下,剥了他的衣衫,摸着他的身子。

当那坚挺如铁的长物埋入了他身子里,阿丑才惊觉压在他身上的是何人,股间的滚烫灼烧了他的心智,令他不

清醒了,紧紧绞缠着那抽动的长物,嘴里也呻吟起来。

“本王说来夜里来疼你,你是不信了本王?”话音一落,只觉那滚烫长物埋得很深,惊得阿丑不能呻吟了,只

晓得喘息。

“王爷……啊……”阿丑喊不出来话语了,紧抱着压在他身上的人,双腿抬高环着那人的腰身。

“多叫几声,本王喜欢。”

耳边的气息是那样熟悉炙热,阿丑的气息紊乱着,不是轻喊几声,只觉身子里的那物更粗大了,也更嚣张狂野

,狠劲地撞击着他。

也不知来了几次,阿丑只知此时他跨坐在那人腰上,扭动着精壮的腰身,吞食着男人的那活儿。

那人低声轻笑,魅惑优雅,摸着他的后背,偶尔抬高腰肢顶撞着他。每每这时,阿丑下腹的热物就挺硬一分,

身子也多一分快活。

“本王还是最喜欢你。”

身子里再有炙烫水流喷洒之时,阿丑软下腰身,倒在那人的身上,只听着那柔魅幽幽的话语,阿丑就抱那人更

紧。

后来真是困乏了,两人也没洗身,就这么睡过去,天不见亮身边的人就起身了。

“今日你歇着。”

阿丑本想起身,可那人按下他的身子,穿好衣衫就出去了。

阿丑哪里还睡得着,也早早起身了,到厨房去烧水洗身,床上凌乱不堪,那些东西沾了被褥也得清洗。

只是他到了厨房,就见一少年断着水盆与他擦身而过,阿丑本来沉静的心又乱了。

昨夜与那人的痴缠就像梦境一般,今日一醒,梦就没了。

第九十七章

君王伤重,不能理政,此时也只有王爷能有权掌管一切事宜,只是这样一来,王爷在府里的时辰就少了。再者

阿丑不能时刻跟在王爷身边,要说能见着王爷也就是王爷回府之时了。

以前还时不时地跟着王爷出府,就是王爷进宫去也带着他,如今跟在王爷身边是那个叫墨笙的少年。

好几日阿丑都没能与王爷亲近,倒是除了那个叫墨笙的少年外,又挑了两个好看的少年在王爷身边伺候。

阿丑用不着跟在王爷身边了,就是常常在门口等着王爷归来,那才能见着王爷。

有人伺候王爷,那是好事,可原本是他的活儿被别人抢了,心头总有不甘。但听说王爷屋里从没留人过夜,阿

丑心头才平静了些。

王爷早出晚归,阿丑见不着他几面,只是有时王爷夜里会来他的屋里,阿丑已没有什么不好受的了。

府里的人都知王爷腻了阿丑,将阿丑赶回了原先的屋子,也并没带异样的眼光瞧他。阿丑进府的时间也长,同

他们差不多一道进府的,晓得阿丑是什么性子,人人待他都如从前。

阿丑不在王爷身边,就到后院干活去了,王爷府的人多,活儿少,闲时阿丑就练武,这样一来就没空想别的了

这夜府里有宴,自然是忙碌的,阿丑闲不得一刻,前厅没去成,就在后院干活。

现在在王爷身边伺候的不是他了,外头的人定也知了王爷身边换了人,哪里还会宠着那个面丑的奴呢?

前院的灯火比后院明亮多了,人声笑闹隐约传到此处,便能想象了今夜府中有多热闹。

王爷本是不喜人多的,所以阿丑在王府里的几年来,不曾见过王爷宴请了谁。王爷这回在府中设宴,想必有他

的缘由,如今朝堂里谁不为清王马首是瞻?

倘若那夜新君伤的不是别处,倘若新君遇刺,倘若叛贼得逞,如今这局势就不同了,天下恐怕都将是王爷的了

阿丑望望远处的灯明,收回眼,继续着手里的活,将一坛坛水酒搬出地面。

这些都是珍藏在地窖里的好酒,香味浓烈醇厚,还没揭盖就闻了酒香。

外面还有人等着,阿丑加快了动作,忙了一会儿额上就有汗了,也顾不得擦去。搬完酒还要到厨房去看看,柴

火烧完没有,是不是还得劈柴。

这些活儿本不用阿丑做的,但阿丑闲不下来,别人能偷懒自然不会跟他抢着干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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