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就听月的……这样也很舒服……”落用头蹭着月的下颚撒娇。
之后两个人又泡了个鸳鸯浴,月给落煮了点热牛奶,看着他像小猫一样一点一点慢慢喝。
“落落,喝完牛奶在床上休息一会,今天你最好不要穿衣服,敏感的地方被摩擦会很难受。”
“好,月你要去看你的奴隶吗?”落吹着热牛奶问。
“嗯,差不多到时候了,我得去看看,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
“好,晚上给我带点太妃糖。”
“知道了。总吃糖会变胖的,到时我就用落落猪来做火锅。”
“不要嘛,月讨厌!”
来到调教室,瑰奴的药力早已经消退了。大概因为折腾了一整晚,昕睡得很沉。
月解开束缚他的皮扣,由于挣扎过度,手腕和脚踝都红肿破皮。
月拿了些消肿的药膏涂在伤口上,刺痛感让昕醒了过来。
“主人……”
“感觉如何?”
“昨晚很辛苦,但我已经尽量控制自己了。”
“但你做的还不够,这里的伤说明你挣扎得很厉害。”
“对不起,主人。后期意识有点模糊了。”
“看来下次应该注意持久力的锻炼。”
“是的主人……主人,昨天的那个人也是您的奴隶吗?”
“……你不需要了解这些,对你没有用处。”
“我只是希望能多了解主人一点,如果主人因为我的问题不高兴,请主人惩罚我。”
“……他是我表弟神落,也是我最爱的人。”
“能被主人深爱着,他一定是个与众不同的人。”
“嗯,一个智商330的白痴。”
“我有点嫉妒他……”
“你没资格嫉妒他。”
“对不起,主人,我失言了。”
“主人和奴隶虽然也会有极少的情况成为恋人,但大多数时候只是调教与被调教的关系,奴隶应该视
自己为主人的所有物,随时随地准备用身体服侍主人,并对主人的关心感到感激。如果逾越了这种感
情,对奴隶而言是不成熟而且相当危险的事,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是的主人,我会记住的。”
虽然早就知道这层道理,但亲耳听月说出来还是让人有点失恋的感觉,心里有点酸酸的,也许他们的
缘分就到这里了吧……
******
两天后孤雁回来。争得他的同意,月把昕领到孤雁的调教室。
“昕,这是你本来的主人孤雁,从今天开始就由他亲自来调教你了。他脾气比我好得多,也不会动不
动找借口折磨你,你应该会喜欢他的。”
“……是的主人。”昕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还有什么问题么?”月当然看出了他的意思。
“不,没有了。”昕低下头,不敢再看月。
“他可能是有点紧张,不用担心,我会让他好好习惯的。”孤雁笑得很温柔。
“那我就先走了,他的资料和调教纪录一会儿让碧舞给你传过来。”
“OK”
******
接下来的日子里,月有了充足的时间呆在落身边。他每天用充气肛塞和各种药物折磨落到他挣扎着哭
闹为止,搞得落成天惨兮兮的,连董事会议也只能在床上视频参加,更别提碧舞月终汇报时哭得人家
一身鼻涕和眼泪了。
“月你就不能下手轻点么?落落又不是经过训练的奴隶,你看把他欺负的,眼睛都哭肿了。”碧舞心
疼地替落讨公道。
“那是他昨晚通宵玩游戏熬肿的,不关我事。”月喊冤。
“落落他最听话了,你说什么他信什么,你也控制点分寸,别让他消耗太大。公司这边还有这么多事
等他处理,他又不是超人,怎么受得了!你别看他在你面前只是哭哭闹闹撒撒娇就算了,背后不知道
要用怎样的意志力才能坚持着把工作处理完!”
“行了,我知道了,碧舞你怎么比我妈在世的时候还罗嗦?我会不知道他每天需要工作吗?轻重分寸
我心里有数。”
终于送走了说教起来就没完没了的碧舞,月立刻恢复恶魔本性,把落推倒在床上,向含在他体内的肛
塞追加气体。
“啊……啊啊……月……好痛……慢……慢点……会死人的……啊啊啊……”
落感觉自己的肠腔已经被撑到了极限,即使最轻微的呼吸也有可能让他痛到晕厥。现在他每说一句话
都要喘息好久才能恢复一点力气。
“放心,这是新型品种,超过一定压力会自动撒气,不会弄伤你的。”
“啊啊啊……停一会……求你了……”落哭着哀求。
月停下手里的动作,轻吻着因痛苦而颤抖的落。
“呵呵,知道你受不了了,已经超越人体极限了,乖乖再忍耐一会儿我就放了你。”
“嗯……不要再让它长大了……”
“不会了,让你流一点血我也会很心疼的。”月笑着帮落放松身体。
又让落忍耐了近一个小时,感觉已经把他那点可怜的体力消耗的差不多了,放掉肛塞里的气体,抽出
时带出大量的肠液和一点血丝。
“看,流血了吧!”
“这也算流血啊?割破手指都比这流得多。”
月调笑着抱起可爱宝贝去洗澡,然后仔细地给他上药,药物中免不了混入一些增加敏感度的刺激性药
剂,又把落小小地折磨了一下。后来落实在太累了,也顾不得月还在折腾自己的身子,就呼呼地睡了
过去。月一声不响地帮他按摩腰背,这样他醒过来时才不会觉得身体酸痛。
落一觉睡到了第二天大早,起来时感觉身体已经没有那么痛了,月的药还是很好用的。月正把热牛奶
端进来。
“醒了,还痛么?”
“好多了,最里面还是一阵一阵地痛。”落接过牛奶。这是他最喜欢的饮料,月偶尔还会加各种口味
的果汁进去。
“今天休息,要不要去看看热闹?”
“什么热闹?”
“嗯,一批新奴隶的誓约仪式。”
娱乐中心的大厅里今天格外庄重,因为对于新奴隶来说,今天可以说是决定他们一生的时刻了。他们
将在这里发誓成为主人的所有物终身服侍主人,然后在身上刺下代表誓约主人的图案以示其所有权。
大理石的地面上放着一排钢椅,每个椅子的椅面上都镶着一根巨大的假阳具,奴隶们就要坐在那上面
接受主人赐予他们的记号。
壁舞等一些没有接收新奴隶的调教师坐在一旁观礼,月和落自然也在其中。
现在所有奴隶都已就座,几个调教师也各自拿起手边的纹身针,只要第一针刺下去,仪式就算完成了
,至于整个图案的完成,根据不同调教师的图案大小和位置不同,持续时间也长短不一。
就在大家都认为仪式马上要结束的时候,意外发生了。
“主人请停下。”
所有都向声音的方向望去。
说话的人是昕,他在孤雁就要刺入第一针的时候突然叫停。
“非常对不起,主人,我可以全心全意地服侍您,但却无法心甘情愿地成为您的所属物,请原谅我不
能成为您的誓约奴隶。”
场上传来低低的议论声。
“虽然奴隶没有誓约主人是很正常的事,但是在娱乐中心,奴隶需要有人照顾和锻炼,所以有规定这
里的奴隶必须有他的誓约主人,如果你不愿意我成为你的誓约主人,你有其它的人选吗?”
孤雁镇静地提醒他。其实他已经有所察觉了,所以听到昕的话并不十分震惊。
昕低着头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下定决心地朝月望了过来。
“请为我直呼您姓名的不敬而惩罚我,我希望红月成为我的誓约主人。”
昕语出惊人,所有人的目光都从昕转到月的身上,已经不知有多长时间没人敢说这样的话了。
月坐在座位上动也没动一下,凌厉的目光穿过所有人惊愕的表情直射向昕。
“关于我的事你应该也听过不少了,你要考虑清楚,做我的誓约奴和被我调教可是完全不同的概念,
你的身体有这个觉悟吗?”
“是的,主人。”这一次,昕没有避开而是直视月的眼睛。月从他的眼里看到了决心。
大厅里突然静得出奇,所有人都在等待月的回答。良久,月终于开口了。
“好吧,如果你已经有这个觉悟了,就坐到那边的椅子上去吧。”
顺着月的指示,昕看到角落里一把体型稍大的钢凳,不同的是凳面上的阳具竟然有拳头那么粗,还不
满了丑陋的纹理。空气里仿佛能听到抽气的声音,那样坐下去不知会是什么感觉。
然而昕竟然笑了出来。
“多谢主人成全。”
他毫不犹豫地走过去,双手用力扒开股瓣,深吸一口气,在众人的惊呼声中一坐到底。鲜血从后穴和
阳具的交合处涌出来,很快流满了整个椅面。
昕咬着牙勉强支撑着身体,目光一直没有离开月的左右。
这时月才终于站了起来,走到孤雁身边借了纹身针,缓步朝昕走了过去。
“……主……人……”
“身体别抖,刺坏了小心我不收你。”月一只手按住昕的右肩,身体靠了上来。
“是的……主人”
昕使出所有的力气控制身体的颤抖。感觉到纹身针细小的刺痛,眼泪不由自主地滑落下来。
月在他的锁骨下方刺了一个鲜红的小月牙,完成的时候,血已经在凳子下聚成了一小滩。昕的意识已
经十分模糊,还不忘了说“谢谢主人”,才失去了意识。月倒是一副很轻松的神情,导致寒在把昕抬
走的时候狠狠地瞪了他好几眼。
月回到落身边时,落拽了拽他的衣袖。
“月,上次我就想跟你说,我觉得这个昕有点眼熟,可是一时想不起来,这次我终于想起来了,他本
名不叫郭昕……”
月眉头一皱,打断落的话。
“落,不要在这里说,我们回去。”
回到卧室,落打开电脑搜索了一下。
“昕的本名叫欧阳昕,是黑道上鼎鼎大名的欧阳礼的独生子,三个月前在一场意外爆炸中失踪,调查
结果是尸体炸碎了,但老头子死也不相信。我在半年前的一次party上见过他一次,当时他身边还有一
个人,说是老头子的义子……”
落说到这里意味深长地看了月一眼,月所见略同地回视他。
“直到前两天欧阳礼急性中风瘫痪了,那个义子欧阳林的狐狸尾巴也就慢慢露了出来。恐怕是知道昕
不可能回去,才敢在老头子还没挂掉时就蠢蠢欲动。”
“这个昕,真是不知道轻重缓急,誓约奴可以在主人允许的情况下自由出入娱乐中心,今天是他最好
的出去的机会,竟然被他错过了。”
“明明就是月你无理取闹故意难为他,这下他又要十天半个月下不了床,都是你的错!”
“……落,帮我个忙……”
……
第二天月走进治疗室的时候,最先看到的是一脸兴奋的小奇。
“月主人,你来啦!”
“嗯,小奇身体恢复得怎么样了?”
“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但是寒主人就是不准我出院,害我没看到誓约仪式。”
昕躺在小奇的邻床,低着头不敢看月的脸。
“主人……”昕心虚地打招呼,他很清楚昨天闯了多大的祸。
“伤势如何?”
“阔约筋拉伤,肠壁有多处裂伤,除了阔约筋需要慢慢拉伸治疗,其它都是小伤。”
“那不是很严重,你的阔约筋弹性本就不好,又锻炼得不够,回头我帮你。你要多久能恢复。”
“寒主人说至少要住院治疗十天,一个月内不能做后面的调教。但我觉得一周应该就可以正常走路了
。”
“那好,一周后的这个时候在调教室等我,有些事要跟你谈谈。”
月一句多余的话也没多说,出来时碰到来探病地孤雁。
“不好意思,昨天让你遇到那么尴尬的事。”
“没什么,奴隶中途反悔的情况以前也有过,何况我也有些心理准备。倒是月你,让我有点担心。”
“呵,我还不至于被一个奴隶打击得一蹶不振吧?”月轻笑。
“我想你也不会。”
与此同时。
“昕,这回你可惨了,月主人的脸色相当难看啊,早知你刚才就该多说几天,让身体好好恢复一下。
”小奇有点担心地说。
“没关系的,主人心里有数。我怕太久没服侍他,他会觉得无聊呢。”昕笑笑。
“昕,你好像一点也不怕月主人啊。”小奇偷偷瞟了一眼昕锁骨上的红月牙。
“怎么不怕?他生气的时候我怕得直发抖。但是疼痛起来就不那么怕了,他虽然只是在旁边冷眼看着
我,但心里却把我的体力和承受能力计算的分毫不差,被主人调教的时候有一种很安心的感觉。”
“可是我听说月主人以前的誓约奴没有一天身上没有伤的,到了后来整个人都神神经经的,好可怕哦
,但是他对其他奴隶都会留手的,我也服侍过他。”
“后来那个奴隶怎么样了?”昕有点好奇。
“被送进精神病院了,他和月主人的誓约也是在医生的建议下强制解除的。这些都是主人告诉我的,
他不让我乱说,但是你现在是月主人的誓约奴我才告诉你。”
“那主人一定也很难受,不过我还是相信主人的分寸。”
一周后。月如期在调教室里看到了昕。
“主人,我一周前做了很多冒犯主人的事,请主人狠狠惩罚我。”
昕将双腿张开到极限跪在地上,这是等待调教的标准跪姿。
“躺到床上去。”
“是的主人。”
昕顺从地躺在按摩床上,手脚伸入皮扣。
月并没有收紧束缚的皮扣,而是让他张开腿,用手指检查他后穴的伤势。
由于长期的调教,昕的肛门很容易插入两根手指。内壁已经基本恢复平滑,月让手指慢慢张开,拉伸
阔约筋。
“唔……”因为重度拉伤,阔约筋还聚在一起,轻轻的扩张也相当痛苦。
“以后每天带至少5个小时的阔肛器,在能忍受的情况下尽量拉伸,但不要过度,二次拉伤就不好办了
。”
“是的主人。”
“那我们来谈谈有关你父亲的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