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量减小阔约筋的压力,只要是月的吩咐,他都会一刻不忘地忠诚执行。
晚上,月取下那个恐怖的拉伸仪器,手指涂了药物在昕的肛门处掐捏按摩,疼痛一阵阵自肛门传来,
昕却十分享受地呻吟着,他很珍惜被月亲自抚摸的感觉。
“疼得厉害么?”月看到昕隐忍的表情。
“不,主人的手比机器温柔得多……”昕冲他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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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月没有来调教室,大概是在陪落主人了,昕这样想着。后穴的疼痛让他无法正常行走,扶着墙
壁慢慢适应了一会儿,他决定出去透透气。
来到大厅,因为时间还早,只有很少的几个人在走动,但他们总会在不经意间瞟向昕,像在确认似的
看到他锁骨上的红月牙,然后露出惊异或同情的表情。
“昕,好久不见,听说你回来有些日子了,怎么都没见到你?”小奇老远地就热情地向昕打招呼。
“这几天我都在调教室里。”等他走进,昕很友好的回答他。
“这么多天一直都在?被月主人调教吗?”小奇不敢相信地睁大眼睛。
“是啊,终于给了个假,所以出来透透风。”昕笑着说。
“天啊!你怎么受得了?去寒主人那看看吧!”小奇拉着昕就往治疗室走。
“小奇,我没事……”
“怎么可能会没事?!!”
昕的菊口肿得很厉害,连伸入长颈镊也相当困难,寒甚至不得不给他注射药液消肿。但让寒感到奇怪
的是,本应该相当痛苦的治疗过程,昕不但连眉头也没皱一下,身体也相当放松,还再跟小奇谈笑风
生。这种强到有点可怕的忍耐力不禁让他想到了一个月前的月……
“昕,月到底对你做了什么?”寒忍不住想问个明白。
昕愣了一下,然后笑了。
“您不用担心我,这和调教比起来像搔痒一样。”
看着昕满不在乎的笑脸,寒却似乎想象得到调教室里那可怕的场景。
“寒主人,上过药我可以离开了么?”
“嗯。”
重新回到大厅,这里却多了个不速之客。
“你们这么大的娱乐城,连个够格服侍我的奴隶都没有么?”说话的人是个二十多岁的男子,从他犀
利的目光和和气度可以看出他一定是个调教高手。
“墨离,如果你是一般的客人,我们中心当然会尽量满足你的要求。问题是你来这里的目的,我不希
望你们私人之间的恩怨影响到这里的生意。”碧舞虽然在解释,但很容易听出他语气中的不满。
昕小声问小奇这个人的来历。
“你不知道?也难怪,月主人怎么会喜欢提起他最讨厌的人的名字呢。他叫墨离,和月主人一样是个
顶级调教师,但因为他的排名总是排在月主人后面,他又甘心屈居第二,所以动不动就来找月主人的
麻烦,每次都是大吵到整个中心的人都知道,谁也拉不开。”
“就为这个?技不如人有什么好吵的啊?”
昕为主人鸣不平。小奇赶紧拉了拉他的衣角,示意他小声点,但是已经晚了,墨离已经向他这边望了
过来。
一眼看到昕的锁骨,他的眼中划过一丝残忍的笑意。
“你是红月的奴隶?”
“是的。”昕不卑不亢地直视他的眼睛。
“陪我玩玩如何?”墨离向昕这边走了过来。
“他还是初级奴隶,不能擅自决定自己的客人。”碧舞皱起了眉,昕怎么不早不晚在这个时候出现,
以前月和他吵吵也就罢了,这回让他看到了昕,事情可就大发了。
“红月调教出来的奴隶,即使只有初级水平应该也相当厉害了,毕竟是调教界排名第一的调教师的作
品嘛,我说得对吗?”墨离已经走到昕的跟前,伸手去摸昕的下鄂,被他避开了。
“你的主人没有教给你服侍客人的礼仪吗?你应该跪下来吻我的鞋。”
“我只听从主人的吩咐,他并没有吩咐我向您下跪。”
“说得好!昕,以后你什么时候见他也不用下跪。”人未到,声先到。只见月从容的走进大厅,脸上
带着赞赏的笑容。
“主人早上好。”昕跪在月的脚下,亲吻月的鞋。
“你的奴隶真是和你一样没教养,搞不好也是一个只有皮囊能看的草包。”
“你也只是那张嘴还顶用罢了,排在你前面真是很没面子啊。”
昕听得实在憋不住噗噗地笑了出来。离墨的目光闪动。
“既然如此,为什么不敢让他陪我玩玩呢?”
“我有说过不敢么?”
“月!昕他还是初级奴隶!”碧舞不能看着月胡来。
“没关系,他要是还有一点身为调教师的自觉,总要比不知深浅的外行人强出那么一点点。”
月不肯示弱,碧舞无奈只得把客房钥匙交给墨离。
“我会好好疼爱他的。”墨离挑衅地阴笑着走上楼梯,昕在转角处回头冲月笑了一下,毫不犹豫地跟
了上去。
“月!你怎么可以这么乱来,要是昕有个三长两短,欧阳组暂且不说,您自己良心过得去吗?”碧舞
生气地指责月。
月只是笑笑。“舞,你不要动不动就发火,会长皱纹的。昕现在已经不只是初级程度了,不用太担心
。”
“出什么事了?刚刚小奇去找我来。”寒急匆匆地赶过来,没有看到伤患,反倒见舞和月在聊天。
“月竟然放昕去陪墨离!”舞控诉道。
“我已经给他注射了消炎药,这会儿应该开始起作用了。”寒不紧不慢地说。
“你怎么也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昕他不是人生肉长的么?”
“你看到他的样子就知道了。”寒少见的冷静让舞有点摸不着头脑。
墨离不知道在昕的前列腺里注射了什么,那比外部挤压强烈得多的刺激让他的分身像机器一样不停地
激射,只是他等待分身被钢环束紧的过程中就已经让昕泄到虚脱了。
用绑着电击器的硬皮革包裹阴茎,并将它绑在昕的小腹上,然后再用一片宽皮带紧紧束住小腹。
昕感觉肛门再次被大大的扩张开,然后有个冰凉滑腻的东西钻进来,大概是蛇。蛇越钻越深,已经达
到以前从未达到过的柔嫩肠道。强烈的刺激和肠壁因扩张带来的疼痛让昕的身体不停地发抖,他咬紧
牙,就是不肯发出一点声音。离墨刺激着蛇的尾部让它更加挤入昕肠道的深处,昕感觉他快要钻进自
己胃里去了。
不知过了多久,大概是蛇已经全部钻进去了,墨离把昕因过度疼痛而瘫软的身体抱上木马。那是一种
倒三角形的长木楔,向上的一条棱上镶着一个粗大的电动阳具。墨离将昕的双手捆在一起高高吊在头
上。脚跺和大腿根部扎在一起,然后将被阔肛器撑开的肛门插进假阳具中。这样昕身体的所有重量都
集中在了那跟20多厘米长的凶器和硌在会阴处的尖棱上。
“唔唔……”昕感觉肠道里的蛇因为有外物入侵他温暖的洞穴而生气的不安分起来,并又向里面挤入
了一些。
“呵呵,有点感觉了么?好戏才开始哩!”
在昕口中塞入口枷,打开木马的开关,昕身下的支撑物突然剧烈地颠簸起来,就想骑在马上的感觉。
但昕此时可一点也不舒服,他的臀部在颠簸中上下左右的晃动,导致插入体内的阳具也跟着晃动起来
,而更深处的住户显然被打扰得相当不开心,强烈地抗议起来!
“呜……呜……呼……”巨大地痛苦让昕一阵阵的眩晕,恶心,他紧紧咬着口枷,希望能快点结束这
地狱一般的酷刑。
……
五个小时后,墨离从客房里走出来,他的脸色很难看,但当他看到月的时候竟然露出一个残忍的微笑
。
“你的奴隶还不错,修理一下以后或许还能用。”撇下这句话,他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碧舞第一个冲进客房,就看见刑训架上已变成一个血人的昕。
“昕!醒醒,你怎么样了?”壁舞担心地过去察看,他本没指望得到什么实质的回答。
“嗯……还好……不用担心我……”
看到月走进来,昕笑了一下。
“主人……”
“身体觉得怎么样?”月还是有点担心他的。
“嗯……痛得很厉害……还有他好像把我的前列腺搞坏了……现在还在痉挛……”
寒利落地解下昕放在床上,除掉他身上的道具和束缚,来不及清洗,只是用酒精擦干净分身和会阴处
的伤口,那里被什么东西磨得血肉淋漓,被酒精一刺激,剧烈的颤抖起来,那必是疼到钻心了。但昕
只是闭了一下眼睛,吭都没吭一声。
将探头直接顺着导精管伸入前列腺,昕的身体迅速地绷紧了一下。
“啊……”他皱起眉头,表情十分辛苦。
“放松点,只是检查一下,还没开始治疗呢。”月怕他挣扎,用手按住他的腰跨。
“是的主人……对不起……”
昕的身体在月触摸后立刻放松下来,即使寒又向里伸入了一段,也只是双手紧攥,不再有其它的反应
。
“怎么样?”看见寒拔出探头眉头深锁,月忍不住询问。
“倒不是不能治愈,只是恐怕他吃不消,先送到治疗室里去,我给他处理一下其它伤口。”
处理好昕的伤口,寒把月叫到门外。
“这个治疗需要一个他最信任的人来做,好在你这方面的技术我还信得过。”
“要每天引流吗?”
“嗯,那可不是一般人受得了的。”
“我知道,把药给我吧。”
5天后,昕回到了调教室,不是因为伤已经愈合了,而是这里比治疗室更方便治疗,对于他的伤来说。
把昕的身体束缚好,月拿出一个精致的仪器放在他两腿之间的床面上。一器一端连接着一条极细的小
管。
“那天寒给你检查的感觉还记得吗?”
“是的主人,记忆犹新。”
“今天要更痛些,可能还会流血,怕么?”
“嗯……”
月笑了。“你很诚实嘛,其实没那么可怕,试过你就知道了。”
说罢月握住昕的阴茎,将细管插入进去。
“嗯……”昕咬牙忍耐着,那比他以前经历过的任何调教都要辛苦。
感觉插入得足够深,月打开仪器的开关,没多久,细管内流出乳白色的液体来。
“啊啊啊啊啊啊……”可怕的感觉瞬间占据昕的身体,一种从未有过的冲动让他恨不得立刻死去也不
想再承受这样的痛苦。
“昕,忍耐一下,很快就结束了。”月的目光中透出十分担心的神情。
“啊啊啊啊……喝……呼……啊啊啊啊……”昕拼命地摇着头想摆脱这种痛苦,但无论怎么挣扎也无
济于事。
大约过了五分钟左右,管中的液体由白变红,月立刻按下另一个按钮,透明的药液又把红色的液体顶
了回去,很快,药液到达前列腺。昕的身体猛烈地抽动了几下,失去了知觉。
输完药,月关掉电源,拔出细管,鲜红的血液也随之缓缓流出。昕也在疼痛中醒转过来。
“好了,今天可以了,表现得不错。”月一边处理伤口一边鼓励昕。
“……谢谢主人……”昕的脸色苍白,虚弱地回答。
药物的刺激让他清楚的感觉到身体里那个平时微不足道的小部分的存在,为了主人,它必须尽快好起
来,即使因此遭受怎样的痛苦也好。
“以后每天都要做一次,直到痊愈为止,你就把它当成调教的一部分好了。”
“是的主人……我想我会慢慢适应的……”
“……昕……谢谢你……”
“呵呵……主人的快乐就是我的快乐……身体的疼痛不过是一点附加品罢了……我根本不在乎……”
“嘿嘿,还很乐在其中呢!才调教了你几天就这么嚣张了,以后还得了?”
“唔……在主人面前……就是再借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嚣张……”
月的手压在昕膀胱下方靠近前列腺的位置按摩着,虽然经过刚刚的引流,即使一点轻微的动作也会带
来难以忍受的剧痛,但熟练的技巧和恰到好处的力度让昕的全身舒泰。
“其实我一直想不通一件事,那天你为什么突然变性似的开始对我服服帖帖了?不会是有什么阴谋吧
?”
“我……的确是有阴谋的……”
“说来听听,我好考虑多重的惩罚才合适。”
“我只是希望眼前这个闪闪发光的人能把目光多留在我身上一会儿,哪怕是付出身体的代价……”
“……这个想法很危险,需要重重惩罚!”
“那就请主人重重惩罚我吧……”
******
“碧舞,你觉不觉得月最近安分得有点奇怪啊?”
“因为昕的伤吧,如果他不能清醒着配合治疗应该早就废了。”
“就是啊,换成是我自己的奴隶被伤成那样也不可能一声不吭,何况是红月?”
“……我担心的反而是墨离,他这次玩得可有些过火了。自从昕来了之后,月的脾气明显地收敛了很
多,但是这一次恐怕真的被惹毛了。尘你没事也少去招惹他,能过去最好,过不去……近日大厅里就
要有热闹看了。”
“咳,我看我们好像不用等那么久了。”
乱尘斜眼瞟着刚从大门进来的这位不速之客,假装咳嗽来掩盖脸上的幸灾乐祸。
月的调教室里。
“唔……”
昕全身绷紧,一股带着血丝的白浆洒在月的手里。
“嗯,没事了,功能已经基本恢复,剩下的就是慢慢调养,明天开始不需要仪器治疗了。”
“谢谢主人……呼……”
昕从来没有发泄得如此辛苦过,整个过程都伴随着强烈的撕痛,如果刚才握住他阴茎的那双不是主人
的手,他恐怕这辈子也不想再射出来了。
月不再多说话,帮昕拉上被子,收拾了桌上的杂物准备离开。
“主人……”
“你休息一会儿,我出去透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