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这几天主人几乎把全部精力都用在照顾自己上,那种认真严肃的样子让昕觉得有些害怕,他能做的只
有努力配合治疗,按照主人的吩咐保持意识,放松身体,接受各种药物的洗礼。实在熬不住的时候,
只要睁眼对上主人严肃中带着柔和的目光,仿佛就得到了可以承受一切的力量。
月刚走出调教室没多远,就听到了关于他和墨离的议论之声。
“听说他就是半个月前差点把昕弄断气的那个调教师。”
“不会吧?昕可是红月的誓约奴,他连红月也敢得罪?”
“你还不知道吗?他们两个是死对头,经常斗得不分胜负。”
“不分胜负?那他岂不是也很厉害!”
“嘘,让月听到你就死了。”
月在议论声中若无其事地走进了大厅,然后在人群正中央看到了趾高气扬的墨离。
“真巧啊,我刚到你就来迎接我。你那个小奴隶怎么样了?我这次可是专程来探望他的。”
墨离在这种诡异气氛下依然谈笑风生,笑着提了提手里的补品,不知死活地继续。
“听说你要找个誓约奴相当不容易啊,那小子要是不幸坏掉了,我可以帮你介绍几个。”
“你不是来探望昕的么?他现在还下不了床,跟我来吧,我带你去见他。”
……
所有人张大了嘴看着两个人一前一后消失在电梯里,之后大厅里炸锅一样的喧哗起来。
“我说月他是不是转性了,这样逆来顺受,被昕同化了?”乱尘在嘈杂声中扭曲着脸莫名其妙地牢骚
着。
“你要是觉得闲就去寒那里,告诉他准备一下,一会儿可能会有伤患。”
“你说他们会大打出手?”
“是那样就好了。”
调教室。
“哎呀,病人怎么可以住在这么阴暗的地方?难怪那孩子面黄肌瘦的……他在哪?”
“在隔壁。”
“那你带我来这干嘛?”
“尽一下地主之谊。上次昕没有服侍好你,我已经惩罚过他了,今天绝对让你尽兴而归。”
月露出了今天的第一个笑脸,在空气里点燃了危险火花。
“呵,你不会是想自己来服侍我吧?我等着一天可是等了很久了哦。”
这位依然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他毕竟也不是什么二三流的角色。
“是么?你怎么不早说呢?我也不用费心准备这些礼物来了。”
“嘿嘿,这‘倾城’的香味的确不错,你平时不会是拿它当香料用吧?”
墨离早就觉察出房间里淡淡的香气就是著名的顶级催情药“倾城”,普通人只要吸入少许,不到一刻
钟就会完全丧失自我成为欲望的俘虏。但他可不是什么普通人。
“我嫌这香味浓了些,何况还掺了‘梦酥’,你平时也不会拿这种东西当香料用吧?”
墨离的脸终于变了色。
“你疯了?‘梦酥’虽然不是毒药,却也没有解药,你和我一样会被麻倒!”
“是呀,我们谁先恢复,谁就拥有主动权,这不是很公平吗?”
这里是月的地盘,倒下了就已经输了,还能等到恢复?开玩笑!墨离二话不说向门口冲去,就在他马
上要摸到门把手的时候身体突然不听使唤,“咚”一声倒在地上,失去了意识。
墨离醒来时候身体已经被固定在按摩床上,四肢展开,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月正悠闲地坐在床边喝
茶。
“我特意等你自己醒过来,睡足了好有力气玩。”
墨离倒抽了一口冷气。
“红月,你不要乱来,我毕竟是排名仅次于你的调教师,快放了我!”
“哦?你不会是第一次吧?作为一个调教师连这点觉悟都没有,难不成你是自学成材的?”
月一边说着,一边用剪刀剪开墨离身上的衣裤。
“不要,不要,放开我,不要过来!”
墨离挣扎得太厉害,月好几次都差点划伤他。
“你别乱动行不行,怎么连个奴隶都不如……”
当月看到他惊恐得像受伤的小兽一样的眼神,倒是先吃了一惊。
墨离的身体开始抽搐,目光迷乱没有焦点,显然是受过什么刺激留下的后遗症。当月看到他的后穴时
更证实了这一点,肛门周围有几道很明显的伤疤,应该是扩张不当加上剧烈运动撕裂的。就在月检查
的时候,他突然一阵剧烈的痉挛,口吐白沫晕了过去。
月却没有因此停止他的动作。向墨离的肛门内挤入大量润滑剂,用一个小型塑料阳具慢慢旋转扩充。
看来他自从那一次之后就再也没有碰过这里了,就像处子一样紧,阔约筋由于受伤后没有及时恢复锻
炼功能变得有些不正常,恐怕连平时排泄也会受影响吧。
墨离再次醒来的时候,最先感受到的就是后穴里劈裂一般的疼痛,千百次梦回中却已记不真切的感觉
再次回到自己身上,竟然有这样真实。
“唔……”
“放松点,这个不用我再提醒你了吧?”
月竟然没有任何同情心地把整条仿真阳具塞入离的身体,成年以来的第一次接触竟然是这样的残酷,
墨离苦笑了一下又疼得皱起眉头。
“咳咳……你也看见了,我小时候被丢进死囚房里遭轮奸,虽然侥幸不死,但却落下了这个毛病,我
的身体已经无法经历第二次了,你也不要指望我会像其他人一样在调教中产生快感,我只会痉挛到心
脏麻痹而死。”
“你这算什么烂理由?作为一个调教师,竟然会允许自己有这么致命的弱点,我看你还是趁早改行算
了,或者找个主人随了。”
“不,我要做调教师。”
冷眼看着床上的人决绝地说出这样的话,月的心紧了一下,好熟悉……
“这是你说的,死了可别怪我。”
月利落地把口嚼塞在离嘴里,用头套遮住整个头,只留下鼻孔呼吸。手脚从床上解下来,重新束好,
用铁链串在一起,使他只能弯着腰四肢着地走路。然后连拖带拽地带到大厅里往地上一丢,在众人惊
愕的目光下说出了一句更加惊世骇俗的话来。
“在场的是男人都给我上他,不是的滚远点别来凑热闹。”
地上的身体蜷成一团不停地发抖,头被黑色的头套罩着看不到脸,皮肤白皙,肌肉结实,后穴里巨大
的填充物随着肠道的蠕动轻颤着偶尔溢出一些透明的液体。
“哗——”大厅里顿时开了锅一般沸腾起来。有知道内情的猜测这个带着头罩的人就是刚才还趾高气
扬的墨离,更有不知情况的已经跃跃欲试地凑了过来。
“月,不要闹了,他再怎么过分毕竟也是个调教师,你有没有想过这样做的后果……”
“碧舞你别管,有什么后果我一个人担待。”
“月!”
“喂!他可是第一次哦,谁先来就捡到便宜了。”
这句话真管用,立刻有两个人上来,一个抽出离后穴的阳具疯狂地抽插起来,另一个用口舌刺激着他
的敏感带。墨离惨哼一声,又开始痉挛起来。
一会儿第一个人发泄了退出来,另一个马上插进去继续,连一点喘息的机会都不给他。其他人看见这
场面,再也管不住身下的兄弟,纷纷围了上来,大厅里上演了一幕淫糜至极的闹剧。
月在一边默不作声,看着墨离呼吸越来越急促,抽搐了一会儿不动了,过一会儿又惨哼起来,等到精
液沾满身体的时候,突然全身绷紧,竟然射了。
丢下一个意义不明的笑,月转身离去,身后响起碧舞的喝阻声和寒的咒骂声。
月心情愉快地回到调教室,看见刚醒不久的昕正在试探着坐起来,过去扶他起来靠在垫子上,顺便帮
他做恢复按摩。
“呼……主人好像心情不错。”
“是啊,今天终于出了口闷气,心情好得很,晚上陪我好好玩玩。”
“是。”
……
******
墨离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好像在医院里,身体有些麻木酸痛,却没有预期的剧痛。门口站着两个人,
他认出其中一个就是经常招待他的碧舞。
“他的伤势怎么样?”
“之前作过很充分的扩张,润滑也打得很到位,要不是他太紧张导致内壁血管破裂,几乎就没什么伤
。月这小子,有时候不得不佩服他的手段。”
“……不知他醒了会怎么样,我还是有点不放心。”
墨离想开口,可是喉咙干得发不出声音。这时候门一开,又进来一个人。
“寒主人,舞主人,主人让我来探望他。”
是昕。他来到床前,看见墨离已经醒了,就顺手倒了杯温水放在他嘴边。墨离饥渴地喝了几大口,呛
得直咳嗽,好半天才缓过气来。
“咳咳……你没事了?”
“有主人在,我怎么会有事?”
“红月呢?我要见他。”
“主人让我来转告你,把身子养好才有力气报复,他在这里随时奉陪。”
“……替我跟他说……谢谢,还有,我不会放过他的!”
昕似乎犹豫了一下。
“……主人还说,你要是说了谢谢,就告诉你,他准备替你找几只动物下次用……”
“……”
昕眼看着墨离头上暴起一根青筋,碧舞和寒终于憋不住,转身出门,门外传来一阵狂笑声。
正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