昕吓得倒退了好几步才站稳,不可置信地望着豪发无伤的月。
月从地上站起来,拍拍衣褶,冰冷的目光望进昕的眼里。
“你知不知道你刚才犯了多大的错误?信不信我可以让你一天之内去地狱一百次而死不了?”
月的话让昕全身一振,又退了两步,咚地一声靠在了门上。若在平时他一定以为那是开玩笑的,但月
的话却让他明白他有这个能力。
月没有再向他走过来,但那两道可以看穿人心的目光却让昕感觉如被冰火,冷汗顺着脊梁流下来。昕
已经连站立都很困难,他靠在门上身体却像中了咒语一样动也不敢动一下,呼吸渐渐困难起来。他现
在已经知道,他把一头睡狮给惹毛了。
月盯着昕的反应,像突然想到什么似的移开了目光。就在那一瞬间,昕整个人瘫软在地上。
“还不快回到床上去等我惩罚,你不是还不想死么?”
昕的身体不由自主地爬上床,手脚自动伸入皮扣等待束缚。被自己的反应吓了一跳,难道他会催眠术
么?但等月走过来收紧皮扣,打开他的双腿,审视他的私处的时候,他竟然再没有羞耻的感觉,身体
也不再抗拒而是慢慢放松下来,他的身体在期待,期待将要到来的疼痛?!!
他被自己的感觉吓坏了,怎么会这样?不单是身体,就连心志也已经不受自己控制了么?那为什么自
己的头脑还在思考这些东西?
月先灌了500毫升甘油进去,又插入了一根正常大小表面部有毛刷的按摩棒,调制最大功率,让按摩棒
在肠道里不停搅拌着甘油,毛刷同时来回折磨着脆弱的肠壁。
“唔……”自己为什么在忍耐?这样可怕的痛苦为什么不挣扎?让那个人看到自己痛苦呻吟的样子为
什么会感到很满足?
月给他穿上男用贞节带,皮带从股缝勒过,在分身处分成两条,而束缚分身用的皮套上还带有一个中
等粗细的止精管。将细管插入昕的尿道深处,然后用皮套束紧阴茎,固定在贞节带上。
“啊啊啊……主人……好紧……”自己到底在说什么?那句话真的经过他的大脑了么?
月的脸突然凑近昕,如果他没看错的话,那眼神里有点担心的神情。
“昕,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主人……唔……您的身体不要紧么……”为什么是这句,应该有更想问的话吧?你用催眠术了么?
“……”
月皱起了眉头,昕有点不大对劲,前后的反应相差太大了,还有那一刻不曾离开自己的奇怪的目光。
“昕,不要盯着我看,把眼睛闭上!”
“是的,主人。”
眼睛闭上的瞬间,所有感觉潮水般的归了位,那种奇妙的感觉立刻消失了。
“啊!”要不是被束缚着,昕整个人就从床上蹦起来了。动了动手脚,操控自如,疼痛的感觉也越加
真实起来。
“你这是什么邪门妖术?还是催眠术?”昕恐惧地瞪着月。
“我什么也没做,完全是你一个人在演独角戏。我的眼睛的确有点不同常人,但我并不会什么催眠术
,也从来没有人在看到我的眼睛后有你这种反应的。”月很坦白的回答。
“不可能!我刚才身体明明不受自己控制……啊!好痛!”昕奋力挣扎着身体,牵动了本来就紧紧束
缚着分身的皮带。
未经思考就冲口而出的呼痛声让昕整个人僵在那里。他竟然在向这个人叫痛!这是以前打死他也不会
出口的字啊!如果说刚刚他是被人控制,那现在他可完全是自己控制自己的。
不可置信地望着月,昕傻掉了。难道这个地方有一种奴性的病毒,呆得久了就会被感染吗?
“你这么紧张当然会痛,放松点就不会那么痛了。”月轻笑着揉着他的小腹帮他放松。
放松身体,果然压力减少了许多。而月不经意间的一笑,却如同刹那间的光华,让看到的人怦然心动
。月身上的某些东西在吸引着他,攻陷他的并不是什么催眠术,更不是魔法,而是红月这个人。
昕闭上眼睛,放任身体的感觉。他从来没有发现月的手可以这样温柔,那种轻柔的、贴合的感觉,更
像是爱抚。他能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从每个细胞深处开始发生变化,昕,你也就这样沦陷了,
他一遍又一遍地讥讽着自己,在月的温柔中越陷越深。
当昕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他已经做出了一个决定,一个改变了他今后命运的决定。他不知道自己这
样做理智与否,但就现在的情况来看,他已经不能也不想回头了。
“……对不起……”
“什么?”月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对不起,我刚刚对你做了很过分的事,你……还好吧?”
“……抵御媚药的作用是调教师的必修课之一,这点剂量对我来说跟生理盐水没什么分别。不过攻击
调教师可是奴隶最大的禁忌,这一点我会通过严厉的惩罚让你刻骨铭心的。还有,你应该称呼我为主
人。”月毫不客气的提醒他。
“是的,主人,我会尽力的。”昕竟然对月笑了一下,但因为体内过于痛苦又皱起眉。
“……昕,你到底怎么回事?别告诉我你是双重人格!”这回不可置信的人变成了月。
“不,以前是我太固执了,我不该把自己禁锢在一个小圈子里,没必要让那些人掌握我的命运。”
“可现在是我在掌握你的命运。”
“主人虽然和我非亲非故,但却要比很多人面兽心的家伙好得太多,致少您是个善良的人。”
“希望你能记着今天的话,不要因为一点小痛小痒就全抛到脑后去。”
“是的主人,以后我会尽量配合您的。”
月仍然有些莫名其妙,他做调教师也有年头了还是第一次碰到今天的情况,本以为是块硬骨头,却突
然听话得像被调教出来的奴隶。
索性先试试他的忠诚程度。用两个乳夹分别夹住昕的乳头并用细锁链连接,同时也连在束缚分身的皮
带上,只要轻轻牵动锁链,乳头和分身都会被向牵动的方向拉伸。松开昕手脚的束缚,让他以手和膝
盖爬行,就这样牵着细锁链,月打开调教室的门向大厅走去。
肠道里的按摩棒仍然在一刻不停地搅动着,每爬行一步昕都被疼痛和可怕的快感折磨得颤抖不已,但
他只要一停下来,月就会牵动细锁链让他更加痛不欲生。咬牙忍耐着下体的剧痛,昕紧紧跟在月的身
后,艰难的喘息着。他现在才知道,那些在地上爬着地奴隶并不只是表面上那么只是在爬,还要忍受
着几欲崩溃的痛楚。
月看昕实在太辛苦了,停下脚步让他歇一下。昕感激地望了月一眼,拼命地喘息起来。
“呦~月,这不是昕么?已经可以牵出来了?”
尘从另一个方向走过来,他和月的调教室离得很近,所以经常出门就会碰上。而尘的身后也牵着两个
奴隶,都是来了不久刚刚才通过初级调教的,见了月礼貌地低头行礼。
昕只是低头不语,他还记得乱尘,今早袭击月的想法就是被他的话提醒的。
“昕,见到和我一样同是调教师的人要行礼。”
“……是的,主人。”昕很听话地低头向尘行礼,却因为这样拉伸的动作痛出一身冷汗。
“月……他昨天可没有这么听话,你对他做了什么?”尘被昕的服从吓到了。
“你应该问问他对我做了什么!”
“不会吧?他对你做了什么?我警告你,你要是敢动月一根汗毛我必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最后
那句是对着昕说的。同样是威胁,昕却没感到多大的压力。
说话间一伙人已来到大厅里,时过中午,这里的客人已经渐渐多起来,有一些客人很喜欢在大厅里叫
一杯茶顺便物色出来走动的新奴隶。
“月,难得带昕出来,让他表演一下排尿怎样?”
“我还没教过他。”
“没关系,鸣,去做个示范。”
“好的,主人。”
尘身后的一个奴隶爬行着来到一面大镜子前,这时才注意到镜子下方的玻璃柜竟然是一个冲水马桶,
大概是专门为奴隶们表演准备的,才把解手的用具摆在了这么明显的地方。被叫做鸣的奴隶跪在马桶
前,一条腿抬起搭在镜子前凸起的栏杆上,让自己双腿间私密的部分完全展现在所有人眼中。然后用
一只手握住阳具伸入玻璃柜的圆孔中回头看着尘,得到了尘的允许,一股橙色的水柱射了出来,整个
过程都在大厅几十双眼睛下完成。结束后,他按下冲水钮,带着柠檬香气的洁厕水立刻把玻璃柜冲干
净了。
“做得不错,”尘赞赏地拍拍鸣的头。
“昕,你看清楚了么?”月早就注意到昕为难的表情,但这正是月想要的。
“……是的,主人。”
“那你就照着做一遍,很简单。”
昕有些犹豫,让他在这样大庭广众之下做那么隐私的事情本就很难为情,更何况是以那样难堪的姿势
。但是……如果他不照做,月会生气吧?在这么多人的面前让他丢脸?不,他还不至于连自己几分钟
前的话都不记得。
“……请主人允许我取下束缚……”
月点点头。昕改为跪立的姿势,解下束缚着阴茎的皮带,但当他拔出止精管的时候,尿道的剧痛让他
差一点晕死过去。咬牙忍着快要窒息的痛苦一步一步艰难的爬到镜子前,自由的大门此时离他只有咫
尺之遥,要逃走么?咬咬牙的话应该还能站起来。回头望望月,他正在看着自己,不光是月,大厅里
的人都在注视着自己。
在昕向爬回到自己的身边之前,月一直都在想象着甚至期待着他突然站起来冲向大门的一幕,然而他
竟然真的在众人面前完成了所有羞耻的动作,即使因此羞得脖子都红了,现在他竟然还试图要把那根
止精管插回尿道。
“这可不是你现在做得到的。”月笑着蹲下来,完全不在乎他刚刚排过尿,一手握住昕的阴茎,一手
拿起细管熟练异常地插入进去。
“啊啊啊啊……唔……”尿道传来的剧痛让昕的身体瘫倒在大理石的地面上抽搐起来。
重新束缚好昕的阴茎,月拉动了一下手中的细链。昕从剧痛中清醒过来,挣扎着恢复跪姿。
“天啊,月,你怎么可能在一周之内让他变得这么顺从?你不会是会催眠术吧?”
就在尘感叹不已的时候,一位客人走了过来。
“您好,我想您应该就是娱乐城里鼎鼎大名的红月阁下,能允许我和您的这个奴隶共度一晚么?”
客人看着昕的眼神让他全身发寒,和这个人共度一晚自己恐怕就没有命看到明天的太阳了。
“对不起,昕还在调教中,不能接待客人,请你重新挑一个奴隶吧,这里能符合阁下口味的奴隶应该
很多的。”
月虽然说得很客气,但表情却一点也不客气。这个客人目光中透着一股戾气,绝对不适合初级奴隶,
如果有调教师不能慎重给他们的奴隶选择客人,后果是非常严重的。
回到调教室,昕终于还是支持不住晕了过去。
再醒来的时候感觉身体已经没有那么辛苦了,月正在身边照顾他。
“对不起,我刚刚晕过去了。”
“是昨天,你已经昏迷一天了。你的身体因为连续的调教有点吃不消了,今天就给你一天休息时间。
”
“谢谢主人。”昕给了月一个微笑,被月照顾的感觉很舒服。
“……初级调教的主要目的是让奴隶学会绝对的服从,并克服自尊心和羞耻感。你可以说已经基本做
到了,但离完成还差得很远。”
“是的,主人,我会继续努力的。”
“身体里面还痛么?”
“不,已经好很多了。”
月分开昕的双腿重新上了药,感觉着棉棒在月的推动下慢慢摩擦直肠带来的刺痛,然后是药物强行灌
入尿道时强烈的撕痛,昕竟然有种朦朦胧胧的幸福感觉。
“嗯……主人……您能继续调教我吗?我不想休息……”
“不行,叫你休息就乖乖休息,不要做超出自己能力范围的要求。”
“对不起,主人,下次不会了……唔……”
当然对话的过程是在换药中进行的,昕也是为了分散一点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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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走进大厅,看见碧舞神色匆匆地向楼上的客房走。
“出什么事了?”
“有位客人把奴隶弄休克了,寒已经上去检查了。”
月紧跟着匆匆来到三楼的客房,门口围着好几个客人和奴隶,乱尘也在。
“是小奇,还在抢救,寒说最好先别乱动。”尘的神色很镇静,但声音却有些发抖。
“怎么会这样?小奇是完成了中级调教的奴隶。那个客人在哪?”
“送去医院了,他有点间歇性狂躁症。”
月皱眉。“碧舞怎么能接待这种客人?”
“听说是没有病史的,也就是说是第一次发作……”
走进客房,地上的鲜血触目惊心,小奇躺在里面的床上气息微弱。
“他怎么样了?”月担心地望着小奇苍白的脸。
“暂时没事了,这孩子生命力很顽强。”
小奇的眼睛动了一下,竟然幽幽醒转来。长期的调教经历使他的神经异常敏感。
“月主人……叫主人不要为我担心……小奇的身体很结实的……唔……”小奇的声音很微弱但清晰。
“嗯,你好好休息。”
晚上回到卧室,月有些心神不宁,他厌恶那些外行人只为了泄欲而肆意玩弄奴隶的身体。
落很难得地打了电话过来。
“落落,有没有乖乖的每晚带着按摩棒睡觉?”
“不要啦,很难受!”
“你想回来之后把前几天的步骤重新做一遍就不要带。”
“不要不要,我带就是了。”
“现在就带上,马上!”
“呜呜呜……不行……进不去……好痛……啊……”
“落落!好了好了,别带了,我看不到你再弄伤自己,回来我帮你。”
“……唔……不用再带那个金属蜘蛛?”
“……不带。”
“嗯,那我早点回去,娱乐中心的事还要和舞哥哥商量一下。”
“好,我等你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