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揉着白皙可爱的小腹,感觉手下的肌肤脆弱地颤抖。落现在已经完全把身体交给了自己,并在为自
己忍受着常人无法想象的痛苦,想到这些月恨不得立刻就把体贴可爱的落吃进肚子里去。
大约过了二十分钟左右,落的气息已经相当虚弱,月满意地抱着他去厕所排出液体,然后在热水里泡
了一会,并给他按摩以恢复体力。
把带着桂花香气的可爱宝贝放回床上,落因为刚才的清洗调教显得有些没精神,蜷缩着往被里钻。
“落落,刚才表现得很好,有奖励给你。”月笑着跟上了床。
“你还没说是什么奖励呢!”落装出一副不在乎的样子,但已经看到他的眼睛在闪光了。
“你闭上眼睛,把腿张开……”
“我不要!”
“为什么?”
“你每次让我张开腿,结果都痛得我死去活来!”落嘟起了小嘴哀怨地看着月。
“这次不会。”
警惕地瞪视。
“真的不会,我发誓。”
质疑的目光。
“你要是不喜欢我以后再也不碰你了。”
……
落照做了……
月笑得格外温柔,像恨不得把眼前的宝贝融化掉一般。他轻轻地抬高落的翘臀,身子向前一顶,轻松
地将自己已忍耐得发疼的巨大滑入了落的紧致温暖之中。
“啊……月你……”落惊得睁开眼,就对上了月温柔的目光。
那久违的温柔让落的身心都放松了下来,承受着月的体重,包裹着月的炽热,感受着月的韵律,全身
心的浸染在月的气息中,攀上了极乐的巅峰……
“喜欢么?”月吻着落的耳垂。
“喜欢!原来被月爱的感觉这么好!”
“那以后我天天爱你好不好?”
“好呀,但是可不可以不要天天做之前那个?”
“不行,那些是为了你的身体着想,但是可以不用做那么多次。”
“把最后那次去掉好了。”
“可我很喜欢那次。”
“不要!做多了我会死的!”
“落落乖……”
“落落才不要乖!乖会被你虐死的……”
“好啊,你不乖我今晚就爱死你!”
“救命啊……啊……求求你不要了……啊……我错了……你说怎样就怎样……呜呜呜……”
……
月当然没有过分到让落第二天爬不起来,但送走落后,月觉得需要做点什么来填补这断空虚的时间,
于是他想到了治疗室里的某可怜虫。
“难得你竟然晚来了一天。”寒半讽刺地挖苦月。
“今天心情好不和你计较,昕在哪?”
“在床上,你小心点,我发现这家伙的功夫相当厉害。”
“他会功夫?资料里可没写。”
月怀疑地走到床前,昕正在用敌意的眼神瞪着他。
“我给他注射了肌肉松弛剂,他现在不能动。昨天打伤了十几个人,要不是重伤初愈,就跑出去了。
你要不要带点回去?”
“用不着,我倒要看看他有多大本事。”
几个奴隶把昕固定在按摩床上后就退了出去,调教室里只剩下月和昕两个人。昕依然用憎恨和厌恶的
目光等着月。
“我看你还没意识到自己的处境吧?这种时候对一个可以任意处置你的人怒目相向好像不是多么明智
的做法。”
“哼,别以为在我身上做那些猥亵的事就可以让我屈服!你要么就折磨死我,不然我出去后绝对不会
放过你的!”
月冷笑,很多人开始都会这么说的,但其实根本支持不到一天。他调整皮扣将昕的双腿折起,检查他
的伤势,在寒的精心护理下外面的伤已经痊愈,插入一根手指,内壁也很光滑,昕身体的恢复能力还
不错。
“唔……出去……混蛋!”昕的身体拼命地抗拒着月的手指。
“你明知道这种话不会有任何效果,我劝你还是留点力气应付后面的调教吧。”
在治疗的过程中昕的直肠被清理得很干净,月准备了800毫升甘油倒入灌肠器,这对初学者来说很轻松
,他并不急于让他屈服,因为他有一个月的空闲时间要消磨。
导管插入时候昕预料之中的相当不配合,于是月放出一点甘油涂在导管外壁,强行插入进去,为了防
止管子滑出来,月插入了近40厘米。打开开关调至中档,感觉到冰凉的液体迅速地灌入体内,昕的身
体本能地紧张起来。但他把牙咬得死死地,不肯发出一声呻吟。身体本能的生理反应越来越强烈,小
腹胀得好像随时都会爆掉。
等甘油全部灌入,月迅速地抽出管子,塞入充气肛塞并充入一些气体使它涨紧。
“啊……”突如其来的扩张感和剧痛让昕忍不住叫出声。
月若无其事地搬来一台腹部按摩仪,毫无预示地压在昕饱涨的小腹上,两端与按摩床边缘凹槽固定,
打开电源。
“啊啊啊啊啊……哈……呼……”
昕本就几欲崩溃的小腹突然受到重压,并感觉像是几只手同时从各种不同的方向循环挤按着受压的腹
部。强烈的无以发泄的痛苦让昕再也无法忍受,他拼命地摇着头,因痛苦发出的虚汗打湿了头发,成
股的流下来。
“你的身体很会自我保护,调节生理平衡,这很不错。”
月在旁边冷眼看着昕像一条离开水的鱼一般在水深火热里挣扎,理智的分析着他的优势,竟然没有一
丝感觉,仿佛那是一场与自己没有半点关系的电视节目。如果眼前的人是落,哪怕一声轻微的呻吟也
可以让月身体小至每个细胞都兴奋得颤抖起来。
半个小时后,月决定让昕停下来休息一下。感觉到压力减轻,昕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呼……你休想让我想外面那些奴隶一样……无耻地向你摇尾乞怜……呼……”
月笑了,“我好像至少应该教会你称呼我为主人,我可爱的奴隶。”于是他重新按下了开关。
“啊啊啊……”
“这一次你要对我说‘主人,求求你停下来’,我才会停下来,这样不算过分吧?”月把脸凑近昕,
用一种轻松的口气告诉他。
“休想!我死也不会说……啊啊啊……哈……啊……”
昕的眼神中燃烧着蔑视的火焰。他不理解那些奴隶为什么会毫无自尊的在别人面前做出各种耻辱的动
做,像狗一样跟着同样是普通人的调教师身后爬行,甚至在做这些时还表现出十分甘心和崇敬的表情
,真是让人恶心!调教师有什么特别,同样是人,他们做的事任何人也能做到,而有些别人能做的事
他们却未必做的到,为什么要像畜生一样讨好这种人,把他们像神一样捧着,这里的人都疯了!
“你还是考虑一下吧,我们有的是时间。”
月突然觉得有点无趣,想到外面去透透气,丢下这句话就离开了调教室。
漫无目的地走出来,迎面碰上奴隶小奇,他好像看出了月的无聊。
“月主人,要不要小奇陪您玩一会儿?”小奇是娱乐城里极少的肯亲近月并受得了他的调教的奴隶之
一。
“不了,尘呢?怎么这几天都没见他,他的伤没有那么严重吧?”
“主人在调教新人呢!”
“啊?他这次不是没带……他又在做老好人了?”
小奇无奈地点头。
去餐厅吃了些午饭,又在娱乐中心的私人花园里散了一会儿步。月回到调教室的时候,昕已经没有在
折腾了,大概是累了。
“怎样?想好了么?”
“……”
“既然你这么坚定,刚才为什么不趁我还没进一步侮辱你的时候咬舌自尽呢?是有什么理由让你不能
轻易死掉吧?”
昕的身体一僵,虽然没有回答,却是变相地肯定了月的想法。
月轻笑,知道了他的弱点就比较容易操控了。不过像昕这种类型,危言恐吓是没用的,要做好消耗战
的准备,是拼意志力的时候了。
“月,你最近好像很闲啊,那个新人怎么样了?你要是已经把他灭了就早点说,不要在调教室里放臭
了。”乱尘一抽出空来就缠着月不放,他的贫嘴可不是什么人都受得了的。
“他又不是我的誓约奴,我不会下手那么重的,不要把我说得好像没有分寸的外行似的。”
“不介意我去参观学习一下么?”
“你有空的话我倒无所谓。”
“太好了,我今天刚好休息!”
“……”
走进调教室,一股浓烈的“瑰奴”的香气就扑面而来,乱尘在门口顿了一下脚步,还是跟了进来。
“你最近退步了,别一天到晚只想着玩,小心退化得连奴隶都不如。”月在前面从容地走进去。
“呵呵,好在只是瑰奴……”乱尘庆幸地笑着来到按摩床边。
床上的昕初看去就像是自觉地折起双腿,将私处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灯光下。但仔细看却发现他的双膝
绑着两根细线于胸前夹在蓓蕾上的放电夹相连,只要姿势稍稍改变一点就会牵动细线导致电夹放出高
压电。而细线同时又连着分身根部的金属环,动作会同时拉扯分身带来剧痛。他的肛门上带着金属的
扩肛器,在灯光下可以清楚地看到里面红嫩颤抖的肠壁,而从不停流出的肠液可以看出这名为瑰奴的
媚药正在里面忠实地发挥着作用。
“为什么不用注射的?这样涂药力多半都挥发了,剩不了多少。”
正如乱尘所说,这种媚药的药性不是很剧烈,外用只会让接触到的部位奇痒无比,如果静脉注射,媚
药的药性才会真正显现出来,会在3分钟之内通过血液传遍全身,接受住射的人会感觉欲火焚身,不停
发泄到虚脱为止。
“凡事要循序渐进,第一次这样就够了。”
“月,我第一次发现原来你竟然是这样仁慈的人,他们都错怪你了。”
“尘你少在这里发情,是不是瑰奴吸了太多产生反应了。”
“呵呵,月,他好像要说什么。”
昕戴着口枷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大概是想我帮他搔搔痒。”
月拿起一个细毛刷,蘸上瑰奴,从被扩肛器撑开的肛门伸进去,来来回回地转动起来。昕的身体随之
剧烈的颤抖着,拼命地躲避毛刷的刺激,嘴里不停发出呜呜的呻吟声,眼泪像泉水似的止不只住地涌
出来。
浓烈的玫瑰香气再次向四周扩散开来,乱尘本能地退后了一步,脸色变得有点难看。
“尘你先出去吧,我再和他玩一会儿。”月看出他有点受不了了,而且有旁人在时昕的身体也特别紧
张。
尘离开后,月摘下昕的口枷。
“你要说什么?”
“……”
“原来不是想说话哦。”
就在月刚要把口枷再次戴上时。
“主……主人……”虽然声音小得像在呻吟,月还是精确地捕捉到了。
“你说什么?我听不清。”
“主人……我受不了了……”昕甚至厌恶自己的声音,转过头去不敢看月的脸。
“我知道你受不了了,一般的人顶多坚持三天,今天已经是第五天了,你应该已经是极限了,再这么
下去不到一两天你就会休克,到时我就不得不再和寒大吵一架了。”月巧妙的利用着语言的攻势。
“……求求你放开我……”辗转再三终于还是说出口,昕难受得恨不得找个地方一头撞死。
“你叫我么?”月还是不肯放过他,非要彻底击垮他不可。
“……主人……求求你放开我……”
心里的防线一旦攻破,就如决堤之水,一发不可收拾。昕在哭,大声地哭,好像他是这个世界上最委
屈的人一样,喜恶、自尊和过去的一切似乎都不再重要了,痛哭演变成一种完全无目的的发泄。
月舒了一口气,解下他身上的道具,把他身上的汗水和媚药清洗干净。昕的身体早就脱力了,哭累了
昏昏沉沉的就在月的怀里睡着了。
安顿好昕,临走前又准备了些食物在床边,月走出了调教室。这是奴隶的必经阶段,开始就会像落那
么乖乖听话的并不多,走出了第一步,后面就容易多了。不过已经很久没见过像他这么坚持的奴隶了
,竟然能在红月的手下挺过五天……
第二天月来到调教室的时候昕还没醒,走过去本想再给他上点消肿的药,却发现床边的的食物不见了
。
“你小心点,我发现这家伙的功夫相当厉害……”
突然想到寒的话,月本能地向后退,但还是晚了一步。昕突然从床上跳起来,利落地把月扑到在地。
事发突然,月竟然连回旋的余地都没有,就被治住了。但久经考验的月不会为这么一点小变故就慌了
神的。
“你就是杀了我也没用,门是密码锁,你出不去的,别人更进不来。”
“但我有办法逼你说出密码。”
昕手上不知什么时候多出一只注射器,深红色的液体在灯光下闪着诱人的光泽。
是瑰奴!月倒抽了一口气,看来他的小奴隶相当聪明啊,准备调教主人了。
昕不说一句多余的话,将十毫升液体一滴不剩地推入了月的体内。月的身体一阵颤抖,痛苦地闭上了
眼睛。
3分钟过去了,昕在等月的反应。
10分钟过去了,屋里静得诡异。
半个小时过去了,月依然没有任何动静。昕有点慌了,不会是自己剂量太大搞出人命了吧?伸手探探
月的鼻息,还有气。
“喂,你没事吧?醒醒啊!”
昕伸手推了推月的身子,皮肤好烫手。昕慌了,自己不过是想让他受不了奇痒把密码告诉他,虽然他
对自己百般侮辱,但毕竟最后并没有至自己于死地,还很仔细地给自己疗伤,他并不想要他的命啊!
“喂!你……”不知道药性的昕只想赶快把月叫醒,但他连月的名字都不知道,根本没法刺激昏迷人
的听觉神经,他唯一知道的称呼……
“主……主人,醒醒啊,主人!”咬咬牙,还是叫出来了。
月的眼睛几乎是应声张开,锐利的目光中没有半分痛苦或迟疑的神色。
“你还知道我是你的主人么?”月的声音威严地带着不可抗拒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