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红保镖(第一部)——封锁记忆
封锁记忆  发于:2013年08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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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不要!」从体内深处传来的剧痛,让安司贵拧起眉,刚清醒的他,根本搞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

「你刚才咬了我三分钟,所以我会放在你体内三分钟。」卫以决摸着安司贵汗涔涔的脸庞,知道自己比一般人粗的手指肯定会让从未经历过异物的窄穴感到痛楚,「至于受伤这件事我就不跟你计较了,我不会让你见血的。」「出去……把它拿出去……为什么?」双眸布满泪雾,股间的刺痛让他一动就痛,安司贵只能静静的忍耐那可怕的异物感。

卫以决对安司贵的反应淡淡的扬起微笑,「你以后会遇见更粗的东西,如果现在不慢慢习惯,怎么办?」不管安司贵懂不懂,时间一到,卫以决迅速将手指抽出,引来安司贵又是一阵激痛。

将棉被掀开,卫以决轻而易举的制伏安司贵,让他趴着,在他的腹部下方塞入一个枕头,让他变成臀部上翘的姿势,挤出外伤软膏,细细的涂抹完外围的绉褶后,就用最不会出力的无名指将内部也仔细的上完药,期间安司贵吓到大气都不敢喘。

用着低沉的嗓音在安司贵耳边说着:「我发现黏膜入侵这主意不错,你醒的很快,又不会造成显着的外伤,这样你身体就不会留下痕迹了,以后,我会用这个方法叫你起床。」

08.

卷着棉被,绊手绊脚的安司贵狼狈的走下床,在不熟悉的卧房里满屋子乱绕,终于在衣柜里找到自己已经被挂起的几套衣服,既要伸手拿衣服,又忧虑床单滑落,更是担心身后那面无表情的男人,安司贵手忙脚乱到已经无暇顾及股间传来的阵阵隐约的刺痛感。

「做什么脱我的衣服!?」已经认定对方是在报复自己想把他换掉的安司贵,只觉得卫以决的手段真的恶劣至极,而且竟然还……竟然还将手指深进那个地方!一想到此,安司贵气愤到脸孔泛红。

「昨晚睡的好吗?」不答反问,卫以决欣赏着安司贵换衣服间流露出来的部份肌肤。

「……」不知道怎么回答,也没有任何印象的安司贵,只加紧穿衣服的速度,并不作声。

「刚才经纪人来电提醒我,明天早上九点你有个杂志访谈,从这边过去那个地点,需要早上七点半起床,你别忘了。」若有所思的看着安司贵,但他似乎不放在心上,而是专注的整理着衣领,卫以决接着说:「还有,你的女友江薇薇早上也透过我同事转达,希望能与你共进午餐,但现在的时间……」「该死,这种事你怎么不早点说!」安司贵虽然不算是个完美情人,但基本上只要是女友任何关于物质方面的要求,他能满足的都会照办。

「我的手机……啊!我忘在家里……」安司贵喃喃自语着。

「这里。」卫以决从西装内衬口袋中,拿出手机交到安司贵手中,后者毫无怀疑的拿起手机就转过身窝在一旁讲电话。

盯着安司贵的背影,卫以决心想:原来他对江薇薇的感情是真的。计划着要横刀夺爱的自己顿时间犹豫着……要怎么下手比较干脆俐落。

讲完电话的安司贵,眼神局促的看向天花板的电灯,就是不看卫以决的眼睛,「我晚上要出去。」卫以决无回应,安司贵急急的补了一句:「你要让我出去。」没想到那个人果断的答应了,「好,约会也是必须的。」安司贵松了一口气,看起来心情大好的进去盥洗室洗漱。

没想到一出盥洗室,安司贵立刻被戴上一顶鸭舌帽,微长的浏海刺进他的眼睛里,引发他的脾气,「卫以决,你干嘛啦!」「出门。」不说二话,卫以决将人连拖带拉的直接拽出门。

先带着安司贵进入员工餐厅用餐,这次安司贵特地花了些时间挑过绝对安全的食材,不甘不愿的用着汤匙将那些美味的食物一点也不剩的吃完。

就在他吃完抹嘴的时候,又瞧见卫以决用着探究的眼神直勾勾的瞥头看他,「怎样?」不甘示弱的回瞪。

「这次很乖,全吃完了,不过除了没有上次的宫保鸡丁之外,你的菜色跟上次的一模一样。」卫以决嘴角上升十五度。

「你是不是在笑我?你在笑我对吧!?」安司贵不高兴的将头转向一边。

那男人意外的没有对这个情况做出任何反应,平顺的开口:「你平常放假时的娱乐是什么?有没有要去哪里走走?」「……」安司贵震惊的看向卫以决,有点不敢置信一直以保护为由,将自己锁在他身边寸步不离的保镖竟然会有让他放风的一天。

「不说就跟我走。」「等等,我在想了。」安司贵脑中闪过几个选项,这一个月因为他跟江薇薇的诽闻案爆发之故,让他走到哪都有狗仔跟监,让他寸步难行。「我想……去看电影。」他想起崇拜的前辈简寺均和后起之秀程以官最近有合演一部电影,不知道下档了没?

「不行。」卫以决用种冷酷的神情缓缓的开口:「像电影院那种黑暗的地方,你有九条命都不够赔。」被泼冷水的安司贵,眉头紧锁,气呼呼的将头一转:「我就要看电影!」明明就是这人问自己要去哪的,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真够烦的。

「一定要看电影?哪部?」浅浅的笑了,卫以决抬手挑起安司贵的下巴,让他的头转向自己,「不说清楚怎么订票呢?」就在安司贵吞吞吐吐的说出:「……LOVE·LOVE。」后,卫以决也迅速用手机订好位置,当拨开安司贵的浏海,让他直视自己的眼瞳时,他像是一条看上猎物的毒蛇,「是你说要去电影院的,我警告过你,出事了,我可不管。」安司贵腹诽:你不是保镖吗?累死你最好。

太久没有到公众场合,每天就是往返在公司、录影现场和住家的安司贵,对能够去从事自己喜欢的休闲娱乐,尤其是看自己心中第一喜欢的前辈简寺均的作品,他感到无比兴奋。

但因为身边跟着一个让他厌烦的家伙,因此让这趟旅程被扣了一点分数,不过算了,无损他开心的心情。

就在卫以决带着他绕过以前还是学生时代就常来的大众厅,直接再往上一层而去时,安司贵感到一头雾水,他拉住保镖的西装袖子,「卫以决,电影院在楼下。」被拉住的男人反手拉住安司贵的手,看他抽也抽不出的窘况感到满意:「一般人在楼下,特殊身分的在楼上。」大门被门口站立的服务生恭敬拉开,安司贵惊愕的看着里面装潢华丽,像宴会厅而不像电影院的场所,米黄色的绒毛地毯衬着走道两旁装饰的瓶装花束,头顶的水晶灯垂挂着闪烁耀眼光芒,对常常因为保护达官显要因而出入这个场合的卫以决来说,是早已司空见惯的地方,不过对才初尝走红滋味的安司贵,还来不及接触这个花花世界。

服务生领着两人进到包厢,在眼神对视中,他知道穿着和身黑色窄腰背心的服务生有认出他是谁,就在要进门的前一刻,他眼角馀光突然瞄见……还来不及反应,他下意识的甩开所有人追了上去。

安司贵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如鼓,一声又一声的撞击开来,他无法压抑自己的感动和冲击,是的!一定是他,他不会认错的!他火速的奔跑过转角,却在人影消失在走道上倏然而逝时,瞬间感受到巨大失落,他忿然的试图推开离他最近的包厢门,却由在后头追上来的卫以决拦腰抱起,整个人扛在肩上。

「放开我!放开我!」卫以决的肩头顶在他的胃上让安司贵涌起一种恶心感,他挣扎不休的不断摆动手脚。

「先生,这个……」慢了好几秒才跟上的服务生,气喘吁吁的站在一旁,不知道要拿这个情况如何是好。

「我处理就行。」卫以决冰冷的眼神足够杀死世间任何生物。

「卫以决,放下我,前辈……」安司贵从喉咙深处发出哀鸣,差一点,就差一点……

待在包厢内的简寺均突然抖了一下,奋力推开程以官吸吮自己手指的头,却引来恶魔坏到不行的邪笑,接着是解皮带的声音,剩下的,是尸骨无存的内心呐喊。

当卫以决一脚踢开包厢的门,他冷冷的瞪视着不识好歹还跟在他们身边的服务生,寒冻的启口:「想死?」不知道是对安司贵还是对服务生说的,或者两者都有。

「先……先……生……请问……请问……有没有要……点餐?」服务生结结巴巴的将一句话拆的七零八落才说完。

「不……」将安司贵往沙发椅上一摔,眼神凌厉的瞪着他呼痛的脸部表情,正要开口冻死人的卫以决转念一想,「给我一桶冰块和热水。」颤抖着手在点菜单上写下歪七扭八的毛毛虫字体,服务生在紧张过度,几乎缺氧晕厥的状态下结巴着继续询问:「要……要不……要……需要……酒吗?」眼神一飘,卫以决将视线牢牢锁回安司贵身上,眼神逐渐深冷,「你的提议很好,但这个对他来说太刺激,下次吧!」不懂卫以决的意思,但服务生知道他已经善尽职责,因此慌慌忙忙的抓紧机会赶紧退出,「祝你们今天享乐愉快。」当门关上,瞬间清醒过来的服务生边走边狐疑的想:冰块和热水?就直接说温水就好了啊!摇摇头,还是照那个看起来浑身都像要冻伤人的客人的话做,明哲保身。

里面的情况,卫以决没有任何动作,只有眼神中燃着要吞噬人般的寒意。

「告诉我,你怎么突然要跑?」安司贵的动作太快又不及防,让卫以决一时间竟然没抓到人。

「不关你的事。」揉着自己被扛着隐隐泛疼的胃,安司贵气恼的连回话的口气都不佳。

「你要跑去哪?」换个说法继续盘查,在这几天跟安司贵接触的经验,卫以决知道他的个性别扭又龟毛,他给他多个机会。

「哼!」这次干脆只回答语助词了。

真大胆,卫以决眼神更冷了,如果放任他爬到自己的头上,下次他在人来人往的大马路上跑到失踪,被人绑走或是发生惨剧,似乎也是指日可待。

对待不乖的宠物,就要采取绝对的手段。

过往那只虎斑毛刻意的抓坏他的沙发和门帘,每当他要教训它时,它就躲在构不着的床底下,露出一双灿亮的双眼,但卫以决跟它耗,将逃生路线浓缩到直直通往浴室中,之后完全不管它撕心裂肺的哀号,浴室门一关,立刻拿水柱逼它洗了一个彻底的澡。

现在,他也要这么做。

服务生颤抖着将一桶冰和一茶壶的热水放在宽广的茶几一侧,随即乱荒而逃,因为这个包厢里面的气氛太肃杀、太吓人。

掐住安司贵的肩膀,他将他放倒在沙发上,不管他愤怒的破口大骂,解开端整的领带就将他的双手不松不紧的绑缚住,一端绕过当做艺术品的雕饰,就像是让他扣在墙面上。

「你这个禽兽、变态、没人性的畜牲!妈的,给我放开!」喋喋不休的,安司贵感到很恐惧,他下意识的越骂越大声来掩饰自己的恐慌。

「你知道你哪里错了?」将安司贵往自己的方向一拉,卫以决站在他的双腿之间,远方的巨型电影萤幕已经开始放映片头,只是两人目前都无心也无法观看。

「我没错!」俯视那个看起来已经气到呼气会结冻的男人,安司贵死撑着一股硬脾气,如果不是他半路杀出,或许他就能……

眼见在这种情况下,还能分神的安司贵,卫以决被彻底的激起狂怒,他扒下安司贵的贴身牛仔裤,连同名牌内裤,零下几度的音调:「看来肉体惩罚还是有其必要性,不然你总是不能记牢,但为了不要伤害到身体,留下痕迹,能动手的地方剩下哪里呢?」大掌猛然握住安司贵粉红色的男性性器,换来他倒抽一口冷气的声音。

「说你不会再乱跑,不会再逃,我就放过你。」揉捏着、抚弄着,卫以决压抑着滔天怒火,给这个总是不听话的人最后一次机会。

「去你的!我才不要。」尽管已经恐惧到全身颤抖,双颊通红的安司贵还是紧咬着硬脾气不愿低头。

「你自找的,安司贵。」伴随着森冷的吐出他的名字,卫以决将安司贵的男根没入整桶冰块中,那椎心刺骨的疼痛感从敏感的部位迅速传递到他的四肢百骸,逼出他瞬间的泪雾和惨痛的叫嚷。

「好痛!啊……好痛!」男根在逐渐融化的冰块中,卫以决过分的摇晃起置冰杯,让它们冷酷的撞击安司贵的脆弱,看着安司贵挣扎扭动,从原本有点红润的面颊变成惨白,下唇也咬的死紧。

敲开他的下巴,不让他咬伤自己,卫以决逼近安司贵的脸,大半的冰水和少量的冰块流淌在安司贵的下腹部,让他身体一阵阵的紧缩。

「道歉。」原本想他道歉就饶过他,安司贵却是张口欲咬卫以决托住他下巴的手指,被这个举动弄得又上升些许怒气,就像往燃烧的旺盛的薪柴里直接倒油,瞬间轰然卫以决所有理智。

将置冰桶移开,原本粉红色美丽的性器已经转为青紫色,卫以决拿起里面剩下半桶的冰块,面色不善的开始一个接一个的往安司贵未被开拓的甬道里面塞,冰块极低的温度和有棱有角的形状让安司贵从体内深处发出哀鸣,他扭动着像一尾弹跳的鱼。

「不要了!呜呜呜,不要了,好痛!」大滴大滴的眼泪开始滑落,安司贵的下体开始麻痹,可是痛觉还是从那紧窄的部分密密麻麻的传过来,几乎逼疯他。

「知道自己错在哪?」手下不停,卫以决朝那个原本紧紧闭合到因为承受过多冰块因而不自然微张的窄穴再度强迫置入一个,冰块在体内往深处撞去,重新排列组合,部分变成水流出。

「呜呜呜!不要了,放开、拿走!」连大腿内侧都开始颤抖,安司贵疯狂的摇着头。

「说你错了,不会再逃了。」暂时停下动作,卫以决舔舔安司贵的唇角,拇指擦掉他的眼泪。

在卫以决胁迫又嗫人的目光注视下,安司贵边哭边断断续续的开口,「不……不……

逃了……」拿起一旁的热水,打开壶盖,让蒸腾的热气漫延,「道歉呢?」大有直接让安司贵感受冷热交替那种刺激的隐约意思。

「对……不起,不要了……呜呜呜。」安司贵咬着下唇又开始啜泣。

将壶盖盖上,卫以决将热水淋在茶几一旁拿来擦手的湿毛巾上,用手试了试温度,电影约莫已经播映到精华高潮片段,但包厢内的两人无暇欣赏。

卫以决重新回到安司贵的下身,将温热的毛巾覆在楚楚可怜的男性性器上,担心自己又要遭受什么对待的安司贵大力的抖动了一下,卫以决暖了嗓音:「别怕,会让你舒服的。」轻轻的滑动,特别在敏感的前端多停留一阵子,毛巾凉了就再弄热,另一手趁着安司贵被抚弄的稍微放松的状态下,掏弄出尚在体内的冰块,轻柔仔细的擦掉那些寒冷。

当察觉到他的下体微微挺立后,卫以决丢开毛巾,解开安司贵的束缚,将他的双手搭在自己的肩头,抱坐在自己的身上,让他笔直白皙的长腿大张,修长的指节滑过纤细美丽的男根枝干,用着长茧的指腹细致的摩擦着,安司贵茫然被动的接受着这一切,对于彷佛由地狱到天堂的反差感到无所适从。

「嗯……」发出一点点小猫似的甜腻叫声。

舔弄着安司贵的耳垂,配合长指快快慢慢所衍伸出的快感,安司贵的腰部开始扭动,快感逐渐积蓄,卫以决继续舔舐着他形状优美的耳廓,当感觉到安司贵的腹部隐隐抽蓄,他加快手部动作,朝着耳内吹出一口煽情热气,手指往敏感的顶端一掐,安司贵浑身经挛的攀向顶峰,射出白浊的体液。

他的身体往后一倒,卫以决抱住他,帮他清理好下身的狼藉,和射到自己西装上的体液。

09.

眨了眨眼,再眨了眨眼,安司贵呆愣的往下瞧,瞬间恢复清醒。双颊绯红,一把推开就像没事人般正帮自己着衣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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