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红保镖(第一部)——封锁记忆
封锁记忆  发于:2013年08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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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以决,我跟医师已经认识五、六年了,在医院我不需要你的保护。」挣脱出身后男人的钳制,安司贵迅速推开他,急着要拉开彼此距离。

「那他最近有接戏出外景吗?」周禕升显然是在问卫以决,手指微弯敲击着桌面,笑着看两人的拉扯。

「没有,」卫以决思索了一下,「他从昨天起住我那,有什么问题?」像是被狠狠戳到痛处,安司贵身体弹跳了一下,他厉声的喊:「周医师!」「司贵,不要怪我,你的身体可不能吃一个月的安眠药,光是体质这关就过不了,而天下医者父母心,你不用药也可以睡的安稳的方法……也是有的。」朝卫以决招招手,周禕升在诊疗单上写上两个大字:「认床。」然后笑眯眯的看着卫以决:「接下来就交给你了,不过请你对我的病患温柔点。」

07.

「走了。」卫以决拉着不高兴的安司贵,一路步出诊疗室直到穿过医院大厅。

「放手!都还没拿药……」安司贵尽量在没人注视的时候,用力的甩手,医院间人来人往的,他不想过度招摇,「还是你要让我回去?」「怎么可能?」卫以决冷冷的笑了,安司贵打起寒颤,这男人还是维持不笑冰冷的时候看起来没那么可怕。

「那我……」趁着走到一个无人的转角,安司贵扬声打算继续抗争,身后却传来一个熟悉的男声,打断了他的话,「这是安司贵安先生吗?」安司贵迅速回身,卫以决却动作更快的将他往后拉,高大的身子挡在两人中间。

「啊!你好。我想你就是司贵的保镖吧!周医师刚才都跟我说了。」穿着白袍大挂的男人看起来忠厚老实,笑着跟卫以决打招呼,「忘记跟你自我介绍,我是司贵的家庭医师,敝姓陈。」卫以决看起来不感兴趣,只冷淡的回答:「有事吗?」陈医师将视线从卫以决的脸上移往安司贵看起来憔悴的面容,接着盯着他被保镖紧握住的手腕,若有所思几秒后笑着回应:「司贵的伤口明天不是要上药吗?听说你现在住在别的地方,那我该去哪里问诊你伤口的情况?」直到现在,安司贵才想起自己已经被强迫换住所的事还尚未告诉他,往前一站,他万分抱歉的开口:「陈医师,我现在住在……」他的嘴被人一把捂住,身体往后拖,卫以决的唇离他的脸极近,「安先生,请不要随意告诉他人你现在受保护的住所,这点务必牢记。

」盯着眼前两人亲腻的举动,陈医师眼中神色一深,又恢复憨厚的笑容:「那伤口怎么办呢?」「这我会帮忙照护的,陈医师,你先请。」卫以决直接果断的出口,思索到待在没人的角落说话太危险了,甚至直接动手将安司贵带离那个地方。

「但是司贵是演艺人员,他的身上不能留下疤痕,院方的药都是特制的,还是交由我们专业人员……」止住步伐,卫以决神色不变的望向陈医师,「我可以拿到军方用药,我想那不会输给医院的药效。」直到陈医师的身影远到消失在眼界中,卫以决才将安司贵塞进副驾驶座里,自己一落座立刻将车内上锁。

「卫以决,你管的太宽了!而且你那么近说话是做什么?等等、走开,我叫你离我远点!

」「你是要自己竖好安全带,还是我来?」卫以决拉着安全带的一端,横着眼看他。

犹豫了一阵,紧张的盯着那个男人离自己不到几公分的面容,当卫以决又再度逼近,并且说着:「这样子是要我来罗……」安司贵火速从他手中夺过安全带,赶紧把它竖好。

卫以决嘴角上升了十五度,对安司贵配合的表现感到满意,虽然也是用了些手段。因为心情大好的关系,他将方向盘一转:「走吧!带你去用餐。」安司贵错愕的看着身边的男人,再把视线调整回正前方,虽然不断的有人看过来,但似乎都没有把安司贵的出现放在心上,反而是卫以决引起的骚动比较大,东一句卫哥、西一句卫哥的砸到安司贵头都昏了。

「这边食物的种类颇多,够你挑了。」」拿起一个餐盘放入安司贵的手中,卫以决自然的将人带往一两百道的熟食前面,指着呈现L型的餐道尽头,「如果要现点现做的像蛋包饭、味增烤鱼、义大利千层面这类的,跟那边的阿姨点餐就可以了,想吃什么都可以说。」挑了挑眉,卫以决接着说:「但不可以剩下,这是这里的规矩。」「等……等一下,」安司贵拉住卫以决的袖子,就在另一个错身而过、西装笔挺的年轻男人又恭敬的跟卫以决打招呼,而后者只简单的点个头回应后,他忍不住的问了:「这里是……哪里?」卫以决首次轻松的扬起嘴角,「保镖公司的……员工餐厅,公司的福利之一,只要进的来餐厅大门,用餐都免钱。」「……我也是?」安司贵指着自己,满脸讶异。

「我交代过了,系统守备人员已经将你的资料建档,你可以自由出入员工餐厅没问题,反正之后你会常来。」卫以决开始动手夹菜,似乎把这一切当成去便利商店买罐饮料一样容易。

难怪这边清一色都是男性,每个人都是高头大马、端整西服的模样,虽然安司贵身高也有一米七八,但周遭所有人都比自己高,让他略感压迫,他胡乱的往餐盘里夹了一些菜,最后拿了一碗汤就跟着卫以决到个靠窗的位置坐下。

卫以决示意安司贵坐内侧,两个男人并肩坐着,四人座的位置对面是空荡荡的。

正准备用餐,安司贵懊恼的发现自己忘记拿餐具,正打算起身去餐道末端拿取时,手里却被塞进了一根汤匙。

「吃吧!」卫以决自然的动筷,开始吃起盘中的食物。

「这里……没有……刀叉吗?」安司贵感觉到脸上的温度渐渐升高。

「没有,危险物品禁止。」瞧了一眼对方逐渐泛起红晕的脸孔,卫以决嘴角上升二十度的说着:「别担心,这个角度没人看见你用汤匙,还是你要我喂?」「不……不用了!」安司贵默默的开始用汤匙将饭菜送入口中,说起来其实他不是特别喜欢西餐、厌恶中式餐点,虽然小时候他曾经在国外待过一段时间才归国,但他也是有喜欢的家常菜,可是因为不擅长使用筷子的关系,久而久之,就全面倒戈,通通都是西餐了。

但这个男人……他怎么会知道的?

彷佛拥有读心术,卫以决启口:「你的经纪人跟我说的,说你不会用筷子。」被直接戳破,安司贵瞬间满脸通红,嘴角动了动,最后什么也没说,狼狈的将食物一口送入口中,却在咀嚼了几下后,惊呼:「好吃!」员工餐厅的食物美味是理所当然的,毕竟都是社长从各大饭店聘请来的特级厨师,各各都是有显赫来头的大厨。

瞄了安司贵一眼,深知他挑嘴和倔强的程度,宁可饿死自己,也不碰他讨厌的食物,为了不让保护对象因为无意义的反抗,反而在自己的手中葬送掉生命,卫以决思前想后,员工餐厅应该是最符合安司贵的用餐地点,又可兼顾人身安全,但这里从未允许外人进入过,因此他还特别跟社长报备此项特殊状况。

他还记得社长在视讯系统那端听完后,咧开嘴大笑了好几分钟:「没有这个先例,以决,何必管那小子要不要吃喝,难道你连拉撒都要管?」顺手拿起一旁的螺丝钉将手边的模型关节处锁上。

「他会死。」「逼他啊!用他的演艺生命逼他乖乖就范,哪儿痛就往哪儿踩。」拿起最细的一号画笔,社长在模型的身上画出一道红色条纹。

卫以决不回答,只是紧紧的看着视讯系统那端泛着胡渣的社长,毫不逃避。

「你不想他恨你?」社长又大笑了一阵子,直到那条红色细线歪到天涯海角,他才住口,搁下模型,拿起上色专用修正液涂涂改改,在逐渐上翘的嘴型恢复成抿紧的线条后,社长终于将视线移向视讯另一端的卫以决,眼神既锐利又凶狠,但内含一丝玩味。

「你的人,管的好……」社长缓缓开口,「就破例,仅一次。」过没多久,卫以决就接到资讯系统室的同事打来的电话,免不了被挖苦一番,只不过被卫以决冷言冷语的冻回去了,稍后那些好事的同事也迅速发了群组消息给公司内所有人。

卫以决用餐速度很快,过没多久就解决掉所有的食物,期间分心注意到安司贵餐盘内有一区的食物只动了一小口,然后直到安司贵将汤也喝完后,那一块的食物依旧不动如山。

安司贵抹了抹嘴,跟卫以决对上眼时,他吓了一大跳。

直到此时,安司贵才注意到身侧的男人不知道从何时开始就一直盯着自己用餐的模样。

「这些食物要吃完。」没得商量的语气。

「不喜欢。」安司贵将餐盘推远。

「自己夹的菜,自己负责。」很普通的一道菜,几乎人人都吃过的宫保鸡丁。

「不要。」安司贵紧咬下唇,露出很抗拒的眼神。

「你想被处罚?」赫然逼近安司贵,卫以决侧着头缓缓靠近他,果然让他惊吓到不断往后移,直到再也动弹不得,安司贵越来越紧张,眼神慌乱的朝周围乱转:「这边的人都认识你,你不要乱来。」轻轻从喉间发出笑声,卫以决仗着身型优势,还是缓缓的压缩彼此距离,当脸与脸近到只剩下三公分时,他暂时止住动作,「但他们也认识你。」接着迅速将缝隙彻底消灭。

「真的不要!」安司贵头一偏,让卫以决将头搁在他的肩膀上,只差几厘米,双唇就可以摩擦过他的脖颈。

对方的颤抖透过肢体接触传到卫以决身上,但他保持着这种姿势,缓缓的开口:「那你告诉我,怎么不吃完?」似乎在犹豫要不要说,但耐性被磨光的卫以决已经掘住安司贵的下巴,唇也紧贴住他的颈动脉,周遭传来许多玩味的目光,被逼急的安司贵只能嗫嚅的张开紧咬着的下唇,近乎哀鸣的喃喃道:「我不喜欢……香菇,里面有……香菇……的味道。」被狠狠的咬了一口后,安司贵感觉到明显的刺痛和有点濡湿的感受,但都没有不远处传来的集体倒吸口气,随后窃窃私语的情况难堪,却在卫以决回头一个冰冷的瞪视下,员工餐厅突然鸦雀无声。

卫以决放开安司贵,任凭对方将脸整个埋入双掌中。他拿起安司贵用过的汤匙,替他将宫保鸡丁吃完,这里的规则就是如果食物有剩下,就会被记污点,累积三次,就从系统中禠夺掉入员工餐厅的资格。

但这是对他们员工的规定,如果只能算是「特殊案例」的安司贵,可能连记一次污点的宽容性都无。

「为了让这道菜提味,大厨加了香菇熬过的鸡汤下去拌炒,从外表的确看不出来。」从手掌中露出一双大眼,安司贵略带怒意的看着卫以决,心想:对啊!就是。

「不过你被处罚的事情没错,我不会道歉的。」当安司贵回到家的那瞬间,他有种极度想扑向床的冲动,压抑着,他在床铺上东摸摸西摸摸,卫以决交代一声:「你赶紧把你要带的东西带齐,十五分钟后集合。」「……」安司贵欲言又止,想到被咬的那一口,他撇开视线,还是说了:「床铺可以带走吗?」「不行,这样动作太大了。」看见对方听后明显落寞的神情,卫以决松口:「就拿被单和枕头。」抬头的安司贵表情表现出:「这样就够了吗?」那种明显怀疑的表情。

「我会让你睡着的,现在只剩下十分钟。」接下来卫以决就开始楼上楼下巡视着,他先到门口把所有信箱里的信件全数扫到黑色公事包里,然后进到安司贵的书房拿走他的笔记型电脑,然后到每间房间查看是否有异状,在他关上最后一间储物间时,时间刚好剩下三十秒。

当他走回卧室找安司贵时,却发现他已经窝进被窝中,脸上挂着惹眼的两轮黑眼圈,陷入深沉的睡眠中。

不是装的,是真的睡着了。

卫以决盯着安司贵的睡颜看了一阵子,沉思着自己的计划,他伸出手指,轻轻的摸过安司贵的脸颊,中性的脸孔发出一声无意识的呻吟。

就那么一声,却蒸腾出卫以决微薄的情欲,他感受着手指底下的肤触,比他摸过的女性都还要细滑。

跟他交往过的女人,每个都颇具姿色,卫以决承认,他是一个很重视外表的男人,而安司贵论外貌这个条件,远远胜过他前几任女友,虽然看过他上妆时刻意展现出男性化的一面,不过不上妆的时候多,就像现在,没有防备的秀丽脸孔,透出诱惑的纯真。

真想染黑他。

卫以决决定:如果待会他醒了,那么他就放过他;如果他没醒,那么他就要进攻了。

伸进肩膀下方轻巧扶起安司贵,抽出枕头直接放到他平躺的身上,把卷成一团的,连人带被抱起,直到步出大门,放进后座,安司贵依旧睡的很熟。

那就不要怪我,我给过你选择权了。

在夜色中,卫以决嘴角忍不住勾起一道弧线。

当将人放回到自己的床铺中时,卫以决把从安司贵那里拿来的枕头放到他的头颅底下,卫以决的房间比安司贵原本的住所温度低,因此他无意识的蠕动了几下,卫以决站在床边,开始脱自身的衣服,直到一丝不挂,他扯开安司贵的棉被,也动手剥除掉他全身上下的衣物。

直到两人都坦承相见,卫以决注视着安司贵的下半身,仔仔细细的看着对方也有的性器官,漂亮美丽的粉红色,软软的垂在双腿间,服贴的毛发,尺寸大小长短都很普通,却有种精细的可爱。

视觉上没有厌恶感,卫以决判断出自己可以出手,此时可能因为太冷了,安司贵抖了一下,浑身肌肤渐渐爬满鸡皮疙瘩。

当机立断,卫以决迅速躺在安司贵身旁,将他带过来的棉被往两人身上盖,睡梦中的安司贵打着哆嗦往热源偎进,自投罗网的枕在卫以决的胸膛上。

横过手臂,顺着安司贵赤裸的背瘠游移,沿着脊线一路往下,陷入熟睡中的人只嘤咛了几声,音调柔弱,有别于平常全力抗拒的模样,卫以决将火热的手掌停留在对方结实浑圆的臀部上,稍一用力,把两人的下半身紧贴到毫无缝隙。

没有勃起的男性器官依偎在一起,感觉不坏,卫以决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叹息。

真的沦陷了。

隔天一早,卫以决依然早起,将安司贵的笔记型电脑带进工作室进行破解。

一路忙到将近中午,再度回到卧房时,安司贵却毫无清醒的迹象。

他美好的眉型缓缓的舒展开,睡到脸颊浮上淡色的红晕,双唇粉嫩,依旧赤裸的身体伸出一条手臂在外面,纤细的足踝衬着白皙的脚掌也裸露于外。

想起今早起床的时候,安司贵笔直的长腿还勾着自己的腰间不放,卫以决眼神一暗,坐到床边抚摸着他肩颊处,「起床了。」虽然今天安司贵没有工作,但也不能放任他睡到天荒地老,要改善他容易贫血的体质,就要先从正常的生活作息开始。

安司贵拍掉卫以决的手掌,翻个身继续睡,看起来只是睡梦中无意识的举动。

卫以决改为轻拍安司贵的面颊,另手制住他蠢蠢欲动的双手,没想到安司贵头部左扭右扭,在某次晃动下,张口就咬住卫以决原本还在轻拍的手指,一咬就是食指和中指。

扰人清梦的举动让很重视睡眠的安司贵在意识不清的状态整个爆发,拼着一股狠劲,他大力的咬住根本分不清楚是什么东西的卫以决手指,越咬越用力。

神色不变,卫以决又想起那只虎斑猫,之前也是逮到机会就咬他,他冷冷的开口:「安司贵,住口。」仍然不放,他附耳在安司贵耳边,「你会后悔。」朝他的耳廓吹了一口气,卫以决放开钳制他的单手,顺着昨晚摸过的脊线,滑溜的往下,停留在臀瓣上,手指分开股沟,摸到那紧闭的入口,卫以决想着:被咬的是食指和中指,那么就食指和中指吧!

在没有任何润滑的状态下,卫以决修长又骨节分明的两根手指就这样直接刺入紧闭的甬道中,换来安司贵瞬间的惨叫和惊慌失措的表情,卫以决将被咬的手指抽出,面色不善的凝视着指上的齿痕和血滴,另一端却将手指推入的更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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