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正的替身情人(穿越)+番外——绯叶
绯叶  发于:2013年08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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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两家也算门当户对。张家虽然没有尹家生意做得大,到底也是国内知名企业,家底也不算薄了。

张丽的自信是有理由的,除了自家财力雄厚外,个人条件也是社交名媛中的佼佼者。记得当初尹政在她身边一站,不知羡煞多少美人的眼。圈中无人不知,张家的掌上明珠,早晚是尹家商业王国的女主人。

如今,梦还在,人在哪?

尹政做事不按规则出牌,这事张丽很早就知道。所以她严防死守,这些年尹政身边沾不到对她有威胁的女人。只有男人嘛,张丽倒是很大方。搞个男人又不会怀孕,没有私生子瓜分财产的威胁,她何必去惹尹政不痛快呢。虽说曾经发生了那个著名的海德公园少年的绯闻,张丽依然未往心里去,因为尹政不会真的和那个少年上床。尽管传闻各个版本不一,但是关于这点她深信不疑。

尹政从来没有显示过不亲近女人,因此张丽眼里,头号劲敌依然是自己的女同胞。

无疑,张丽这次错了,以至她最后会输得血本无归。她从一开始,就防范错了对象。

她约出时衫谈了一次。显然过程并不愉快,她想象中的男人苦苦哀求都没有出现。他既没有要自己原谅他,也没有说会和尹政继续,拿不到底牌,让张丽前所未有的紧张。

“你……有什么条件,尽可提出来。我想,我会尽力满足你。”

时衫很疲惫。这几天下班很晚,他夜里总是睡不好,睡眠质量很差。他真不想和张丽过多牵扯,因此人一来就知道她什么目的。

“我想,你找错人了。你应该和尹先生好好谈一下,而不是找我。这——是什么?”时衫指了指推到面前的信封。对这个东西,他太熟悉,张丽曾经给过,尹政也给过。

“这里有张卡,里面现在有50万。”

时衫一动不动,默默注视面前的女人,突然觉得这画面很狗血。一向在影视剧里才有的情节,居然在生活中真的上演了。而且,还是发生在自己身上。

“怎么,嫌少?”张丽不悦,却耐住性子,“也许和他交往,你能获得更多。但是我希望你能体谅一个女人的心,这个女人为了他,已经把嫁衣准备了很多年。”

眼见张丽欲撒几滴梨花雨,时衫叹口气。

张丽抽出张纸巾,状似哽咽,“我知道做你们这行的,也不容易。这样吧,我加一倍,明天我再打进去50万,怎么样?100万,够你回家结婚,做点小生意的。”

“够了!”时衫轻易不发脾气,这时吼出一句,连他自己也奇怪,为什么自己会控制不住自己呢?

“你什么意思?”张丽一愣。

“没什么意思。收起你的东西,我不需要。我说过,需要谈谈的是你们,而不是我来做什么决定。”

时衫走了。张丽的话对他而言,是个侮辱。他明明只想踏踏实实做好本职工作,可是他被当成什么?

张丽也悻悻的走了。时衫的话让她那颗期待的心顿时坠入无底深渊。这个男人真是不撞南墙不回头,贱男,为了钱可以出卖一切的贱男。

出来门,张丽闭了下美丽的大眼睛,掏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

……和张丽见一面好像打仗一样的累,时衫身心俱疲。

今天是五一连续营业的最后一天,他依旧是12点下班。没有伴,他也没有打车,只是找楼上警官借了他家的旧自行车。今天一过,就可以物归原主了。

老式自行车可能是长久不上油的原因,再加上亏了点气,骑起来有些发沉,速度不快,还咯吱咯吱的响。

晚风一吹,时衫反而没有了一天下来的疲惫,人一下倒精神了。再拐过前面大街,向东骑个10分钟就到地方了。

回去一定要好好洗个热水澡,然后上会网。他想,他应该适当放松下了。反正,明天不上班。

大街拐角只有一盏路灯,临近的路灯灯泡又坏了一闪一闪的,使得半条街面诡谲明灭。

时衫被拐角冲出来的几个人围在中间,暗暗蹙了蹙眉。

他身上没装多少钱,他想这几个人如果劫钱,估计收获不大。

不容他多想,一拳招呼过来,他连人带车摔上马路牙子。

几个流氓骂骂咧咧围过来,时衫一条腿被自行车压住,行动不便。说起来,他倒没怎么害怕。这年头莫名奇妙被打劫的事情多了去了,只是今天很不走运的让自己碰上了。

显然,他的想法打一开始就错了。

他被拉起来,几个人推推搡搡,把他扯进不远一个停车场后面的垃圾处理站。

“妈的,这小子挺嫩。”一个高个子坏笑着,在时衫脸上捏了一把。

“你们……到底想干嘛?”时衫捂住被捏疼的脸,看他们几个猥亵的目光,已经隐隐察觉,这几个不是劫钱那么简单。这会反应过来要报警,有人按住他肩膀。

“小子,别耍花样。我警告你,如果让哥们满意了,哥们考虑一会让你少受点罪,不然……嘿嘿。”

不反抗那是傻子,就算明知是徒劳。只不过反抗带来的后果,就是惹毛了几个流氓。

时衫肚子挨了两拳,腰上被踹了几脚。突如其来的疼痛瞬间席卷全身上下每一根神经。腹部某个部位疼的一抽一抽的,那汗唰的冒出来当场湿了身上的衣服。可能是疼的太厉害,他弓起身子用手死死抵住胃,以至两个流氓想拉开他的胳膊居然拉了两次没成功。

“林子,刚才下手是不是重了点,你看这——”一个流氓指了指时衫,回头问他的伙伴。

“别理他,快点做了他完事。”

时衫胃痛的厉害,额头的汗珠顺着太阳穴一滴一滴往下淌。他已经知道流氓想做什么,动了动嘴角,想说什么,却又清楚求这种社会渣子根本无济于事。

渐渐的,手上的力道被迫松开,有人一左一右按住他两条手臂。

就在这时,午夜的黑暗突然在一瞬间消失,眼前白晃晃的一片,人影越发显得模糊。

那是什么?

眼前是一个十几岁的少年,在一处假山前,没用多余繁缛的招式,徒手干脆利落放倒了几名布库。远处,一人溯着光,把这一切尽收眼底,微扬起好看的唇角。

那个人,看不清面目,却并不觉得陌生,仿佛在哪里见过。

……

时衫微弱的挣扎了下,发觉有人正在解他的腰带。

“不!”这一声叫的仍很虚弱,但是人却不再虚弱。抬腿踹翻了在他腰上动手动脚的家伙,时衫双臂一撤,就势一滚,趁那几个流氓没反应过来的间隙,闪到一个相对安全的角落。

“唉,这小子怎么回事?”流氓一阵大乱,再扑过来,刚才还束手待毙的猎物瞬间变身功夫小子,几下就将他们撂倒。

时衫回头看了眼倒地几个唉呀妈呀的人渣,粗粗喘口气,靠墙拨通了110。

警车来的很快,第一个跳下来的,时候一看认识,竟然是楼上警官。

“小时,真的是你小子?”

警官大跌眼镜,时衫抹了抹前额的汗,“大哥,怎么是你?”

警官把几个流氓交给同事,这才说:“我在巡逻,刚才看到自己家里的自行车歪马路边上了。我找了一圈没看到你,心里不放心,正带人四处转,你小子打电话报了警。唉,看你这样子,是不是不舒服?”

警官帮他掸了掸身上的土,把他拉上警用巡逻车。

“这是我家的房客,我拿人品担保,是个好小伙子。”警官对同伴说道,手上打开车上药品箱,拿出创口贴。

“这里有点擦伤,不过不碍事,两天就好。别挠啊,当心破相没媳妇要你。”

时衫脸一红,车上余人哈哈哈。和警官要了一片镇痛片,就着矿泉水吞了,并一路跟着警官去了公安局。

“就是下班,在XX街口被他们拦下的是吗?”一个警员在本子上做了记录,最后又确定一遍。

时衫肯定的点头,“是的。”

“好的。”警员合上记录薄,微笑道:“没事了。你的联系方式我已经记录了,我们会随时和你取得联系。就这样,谢谢你配合我的工作。”

回到住处,已经快凌晨4点。时衫早没了心情洗澡,脱了衣服扑上床。

就在这时,似有一道电流瞬间流经大脑,他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危急关头,他摆脱几个流氓用的几下擒拿功夫是怎么来的?他仔细回忆着当时的情景,依然找不到答案。自己,没学过擒拿格斗等技击术啊!

人一想事情想多了,反而不觉得困了。时衫索性抱着衣服去浴室洗澡。

半个小时后,时衫钻进被窝,掏出那部苹果4。很奇怪,那会他居然担心流氓劫不到钱,会把这部手机抢走。毕竟,他身上最值钱的,就是这部手机啊。

时衫就是没有这点觉悟,看到手机,竟然忘了刚刚险些遭受一场人身浩劫。那部苹果4在手里倒了几个个儿,居然拨了出去。

大洋彼岸,尹政听到手机响了第一时间按了接听。

“四哥,是我。”鬼使神差的问好之后,时衫脑中飞了一串问号。刚才,我怎么会叫起四哥来了?

尹政又惊又喜,“十三,我在。想四哥了吗?”

时衫有点恨自己手欠,怎么就给他拨过去了呢。

“十三,怎么不说话,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我给你留了何平的电话,不是告诉你,如果有什么需要,让他帮你解决吗?”

时衫心知这回解释不清了,索性就不解释,“没有。刚才不小心点了呼出,打扰你工作了吧,真不好意思。”

尹政心情非常好,“不会的。我也要给你打,但是考虑到时差,你那边是深夜没有拨你的号码。听我说,我这边事情没有处理完,要晚两天回国。你好好照顾自己,有难处不用和何平客气。嗯,想要什么礼物,我给你带回去。”

心中一暖,时衫笑了,嘶,脸蛋疼。

电话没再说两句就挂了。

尹政眯起眼睛,望了眼对面的教堂。高高的十字架,一群鸽子应该受了什么惊吓,扑腾着振翅往远处飞去。

“一定出事了。”

尹政低喃,看向手中手机屏幕显示的时间。北京这个时间应该不到凌晨5点,如果不是出事,十三不会在这个时候打电话。

51.四四归来

何平诅咒尹政想ooxx时小鸟硬不起来,邪恶的诅咒了一路,总算按照尹政指点的地址找到时衫。一见到人哎呦喂热情的不得了,只差把人抱怀里了。

把人上上下下打量一遍,何平忍不住啧啧嘴,“艾瑞克那小子简直是魔鬼。他说你一定有事,看样子假不了。说说看,怎么回事。”

时衫皱眉看那何平点着了烟悠然自得的抽,叹口气,给他烧水。

“也没什么,就是下班碰到几个流氓。”

何平挑了挑眉,“只是简单的被打劫?受伤了吗,被劫走什么贵重物品了吗?”

“没有。”

时衫摇了摇头,不愿多说。凭着直觉,他感觉这事应该和张丽有关。几个流氓不劫财,对男人动了念头,在那个时间段劫人,如果没有预谋,实在说不通。

何平心知事情没有那么简单,见他不想说,也就不再问。他已经能隐约猜到事情和谁有关,有了心理准备。但是何平做事一向走求稳路线,这和他一贯大大咧咧的性格形成了极大的反差。

放下水杯,何平在时衫租住的地方转了一圈,点头,“地方不小,能采光,还不错。”

时衫笑了笑,“所以我一直很感谢杨警官。”

何平点头,“嗯,人啊,时刻有感恩的心,他的精神世界是最富有的。”

“我很好奇,”何平接着说道:“你和艾瑞克快一年了,也在他家住过一段时间,为什么非要搬回来?那小子难得动了真感情,你何必拒人于千里之外?”

玻璃杯的水重新倒满,时衫放下水壶,在何平对面坐下来,“何总监,我知道你们思想比我开放。不过现在把这个放一边,我不说两个男人在一起有多大的前途。我也把我的个人感情放一放,就说尹先生的女朋友。不管怎么样,那么多年,总该有点感情吧。一个女人早在多年前就为了一个男人准备好了嫁衣,而这个男人到头来只是敷衍一句,我们不是那种关系,是不是有点不负责任?”

澄净的眸子汪着静静的一湖心水,何平努力搜索,也只在时衫眼底找到两个字——坦然。

见何平愣在沙发上,时衫把水杯递过去,“我知道你今天过来,是受了尹先生的委托,我也知道,你是真关心我,而不是过来做说客。不管怎么说,谢谢你大老远跑来一趟看我,再喝点水。”

“喂!喂!喂!”何平惨嚎,“知道我大老远跑来,就请我喝两杯白开水啊?你知道艾瑞克那小子几点给我打电话,五点,五点啊!”肉呼呼的五个指头伸出来,配合着何平夸张的表情简直不能再滑稽了。

何平这么一说,时衫顿时很尴尬,心里也觉得过意不去,摸摸后脑勺道:“是啊,是我不好。小区东面有家天外天,要不我们到那吃午饭?”

何平乐不可支,大声答应好,时衫不禁蹙眉,总觉得有种掉陷阱里的感觉。

那顿午饭吃的很郁闷。

何平是客,时衫当然让他全权点菜。那何平也不客气,先要了一整只烤鸭,然后逐页翻菜单,把那些有讲究的菜几乎全点了。时衫愣了愣,一咬牙,庆幸今天拿了尹政留下的那张信用卡,暗想当替尹政请何平吃饭好了。

等菜上齐了,时衫瞪眼一看,傻了,没一样川味特色菜。也就是说,他期待的川辣子一道也没有。忽然的,时衫有种被耍了的感觉,这何平是故意的吧!

事实证明,何平就是故意的。

时衫的胃不好,不能受刺激,当然不能点辣滴,还得要温补的才行。

时衫被打劫,一定要点有营养的压惊补充元气才行。

时衫的薪水有限,最后买单,当然是他何大总监。虽然,事后可以借此狠狠敲诈尹政一笔,但是这个时候,一定要替某人把绅士风度完美的体现才算圆满完成任务。

几天后。

尹政回到北京,并没有马上见时衫。他是先见了两个人后,才开车接的人。

“伤得厉害吗,为什么不告诉我?”尹政板起他的下巴,细细打量时衫的脸。人多少有点憔悴,脸上没有贴创口贴,但是那处擦伤还能看出来。他去抚摸结了痂的伤口,就像抚摸一件珍贵的宝物。疲惫的眼底后面,是难以掩藏的心痛。

“没关系,不疼了。”时衫低了头,轻轻按下尹政的手。

尹政没有发动车子,继而问他,“还有其他的伤吗,有没有去医院检查?”

时衫笑着摇了摇头,“没受伤,所以没去医院,太……麻烦。”其实他没有说实话,他去过医院,不过因为并不是发病期,医生不能妄自诊断,只给他开了点药,嘱咐了他几点注意事项。

尹政叹口气,“真的不用去?”

“嗯。”

事实上,时衫用他所谓的实际行动证明了他果然很好。那尹政把人一送到家,关了门就抱上床。那动作叫一个迅速麻利,时衫连完整话都来不及说出来,尹政已经把他们两个都脱光了。这种检查比较直接,除了用眼睛上上下下检查了一遍体表,然后就用自己特殊的工具,把内部也检查了。

进入的一瞬间,时衫仰了仰头,闭了眼睛。尹政的思维,根本就不是正常人的逻辑。

尹政那时很不巧的打个喷嚏,于是不满道:“十三,你在骂四哥吗?”

时衫满脑子飞钢丝球,烦躁地说:“你要干什么就快干,哪来那么多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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