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少年们的邀约之鸭的奋斗史 上——晓拂鸾纱
晓拂鸾纱  发于:2012年07月0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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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文生回来了……我没好日过了……内心忍不住地悲鸣起来……

“老板,您不在的日子,小花可用功了。”我试图挽救局势,“给您看我画的画好不好?”

“啪啪啪啪啪!”蒋文生依旧不理我,专心对付我的屁股。

痛啊痛!以前看电视剧里动不动就五十大板,那些英雄豪杰都咬着牙,一声不吭。原以为五十大板也

没什么,焉知五十巴掌都这么痛!电视剧害死人啊!我一边抽着气,一边赶忙认错:“老板……小花

错……了……再也不敢……”

“哪错了?”蒋文生终于停了手。

我认真思考了一下,“小花不该在梦里和僵尸做那种不要脸的事,也不该说他那里好大好硬……”

“啪啪啪啪……”蒋文生兴致勃勃地继续拍了起来。

我的屁股一定熟了……火辣辣地疼痛从皮肤一直渗到肉里。这种疼痛,虽然不似藤条带来的那般尖锐

,却因为没有一丝停顿的缝隙,让人几乎透不过起来。

“想明白错在哪了吗?”蒋文生大概是胳膊酸了,终于肯停下来说话了。

“我他妈的哪不是错?而且你说哪错就是哪错,何必问我!!”——这是心里说的,我当然不敢说出

来。我可怜兮兮地在他腿上扭扭屁股,然后突然想到我这个造型该有多丢脸,估计扭出来的也不好看

。于是我偷偷地伸出一直手,准备向他那里摸去——哼!这个家伙在虐待我的时候一定又激情澎湃了

我的手指穿过被子,爬过床单,刚刚触到蒋文生的牛仔裤。蒋文生冰冷的声音就已经从上方落了下来

“你不吃饭是跟我耍脾气吗?”蒋文生狠狠地捏住我那已经灼热不已的臀肉,“你耍什么脾气?嗯?

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耍脾气……”

为这个打我?因为我不吃饭,所以才打我?我身上一疼,一抬眼,眼泪却流了下来。“我只是……”

“只是?”蒋文生冷冷地打断我的话,“我……我半夜从R城赶回来,林小花!你不要太不识抬举了

!”

7.我不是兔子(2)

我识得抬举的。可是我现在一点都不想解释。还有人关心你吃没吃饭,这种感觉有多好。自从爸妈去

世后,自从小虾死后……没人管过我。

蒋文生见我不说话,又甩起了胳膊开揍。

我不吭声,一点都不疼——好吧,这句话是假的。只是疼痛渐渐地转化为一股灼热,仿佛一股洪潮,

从下到上地冲上心头,然后化成眼泪,默不出声地流了出来。

你看,我确实挺贱的。

这么一想哭的更伤心了。“呜……蒋文生,别打了……”

蒋文生没理我。

“给我纸……”

“什么?”蒋文生终于停了下来。

“鼻涕……鼻涕快要掉床上了……我一会还得睡呢……”

蒋文生蹭地一下站了起来,利落地从裤子兜里掏出一块手帕扔到我面前。

这手帕真漂亮!黑色的绸缎,一看就是手工的绣花,下角还绣了一枚皇冠,旁边两个字母——WC!我

伸手擦了擦自己朦胧的泪眼。哦,是WS,“文生”的意思吧。

嘿!带手帕,绣字母,皇冠,这人可真够自恋的了!

我欣赏了半秒,就把那块手帕摁到了自己的鼻子上,狠狠地、用力地、响声震天地……你知道的。

擦完了鼻子,又卷了几下,擦去了脸上的眼泪。我乖乖地递回去,“谢谢老板。还您。”

“……”

“……”

“送给你了……”

“无功不受禄。”

“……”

“……”

“噗……”蒋文生最先挺不住,笑了出来。“滚过来!”

瞧人家这话说得,多像刚揍了小太监一顿板子的皇上,他还让你“滚过来”,而不是“滚出去”,多

么宽容大度啊。

我捂住屁股“滚”了过去。

“为什么不吃饭?”

“胃疼。”

“……”

“老板不用担心,我这是老毛病了,疼着疼着就好了。”

蒋文生定定地看了我一会儿,没有出声。于是我就狗腿子一般地靠了过去……

“老板,小花给您宽衣。”

蒋文生嘴角微微扯动,心情很好的样子。“嗯。”

这家伙的身材真有料,我一边解着衬衫的扣子,一边暗暗赞叹。手指“不小心”地从那颗小红豆上蹭

了过去。

“规矩点!”蒋文生出言提醒。

“是,老板。”我手规矩了,眼睛却不自主地在他上身光洁的肌肤上来回溜达着。“老板,让小花帮

您宽……裤?”

“嗯。”蒋文生从喉咙里挤出的声音,格外性感。

唉!我该用怎样的词汇来形容蒋文生的身体呢?是说罗马雕像般完美的杰作?还是说这是希腊神话中

才有的肉体?先不论那形状完美,既不过分夸张又无半点确实的胸肌;不论那凹凸分明的八块腹肌;

也不论那两条修长洁白的大腿……甚至不必说那性感的蜂腰和紧致的臀部……就说那只鸟儿吧……

它从草丛中盎然而出,哇!简直要振翅欲飞啦……

“看够了么……”

“没……”

“哼!你干什么……不准摸!”

“哦……”我可怜巴巴地收回了手。由衷地想组织一次词语,赞美它。

“老板,您真英伟!”

蒋文生扬着下巴很漠然地看了我一眼。这副好不受用的样子,肯定是装的。

我补充:“你那里看起来……好大……好硬哦……”

为什么我觉得这话这么熟?

蒋文生木着脸,一把拽住我的头发,“睡觉!”

我真遗憾,居然是纯洁的“睡觉”,蒋文生那完美的身体环着我,一只手捏着我发疼的屁股,居然连

三分钟也没到就沉沉地睡了去。

我盯着他的脸,静静地看着。闭上了那双唯一有些柔情的双眼,蒋文生的面容显得格外棱角分明。

高傲的下巴上留有青色的胡渣,还有面容上显而易见的疲惫之色。他把我扔在这的近一周里,看来过

的也不是太好……我忍不住伸长了脖子,轻轻地舔了舔他的嘴唇……如果真的吃到嘴里,味道应该相

当不错吧。用额头蹭了蹭他的下巴,好扎。我又莫名其妙地想要笑了……

我有些贪婪地抚摸着蒋文生的身体,很温暖很温暖的身体,也很快地,睡了过去。

我的睡眠早就变得很轻,一点微小的声音也会把我惊醒。早晨马老头儿打开房门的时候,我对他做了

一个噤声的手势。

蒋文生依旧睡的很沉,呼吸稳而绵长,一只手依然把我环在怀中,另一只手居然还牢牢地抓着我的一

瓣屁股……我中涌起了一些自己无法分辨的感觉。这么多年来,从来没有人这样整夜地抱着我。或许

小的时候母亲是这样做过的,可是幼时的记忆早已消逝,我想不起来。

小虾也没有这样做过。也许我曾经期待过,可转过身的我,看到的却永远都是漠然的脊背。

这个男人,是对所有的“床伴”都是这样不设防的睡姿?还是,他有一点点喜欢我?我甩了甩头,从

被窝中悄声爬了出来,穿上他的衬衫就跑去了厨房。

蒋文生很高大,一米八六的身高比我高出了七八公分,他的衬衫足以遮住我的重点部位。别墅里的暖

气很足,我心情愉悦地做了一餐早饭。可是那一点好心情很快就荡然无存了……

“太油腻了……”蒋文生喝了一口手中的皮蛋瘦肉粥,顺手抽了一张纸巾。

“老板,小花帮您擦。”

蒋文生挥开我的手,就在我睁大眼睛看着他的时分,将一块瘦肉吐到了纸巾里,很随意地丢进了垃圾

桶……

愤怒的小火焰在我的内心澎湃起来。那是一块肉!一块瘦肉!这个不知珍惜的二世祖真该被送到送到

非洲,好好地忆苦思甜一番!

“老板不爱喝,小花帮您。”我快速地抢过他手中的粥,三下五除二地清扫干净。

“胃不疼了?饿坏了?”蒋文生有些好笑地看着我。转头皱眉问马老头:“这厨师怎么回事?”

我用勺子敲了敲碗,截断了正要张口的马老头,低头装落寞,“老板不爱喝也正常。这破粥是小花出

品,品质自然没有保证。”

蒋文生怔了怔,神色微微动容,只是一眨眼的时间,便又是古井无波的模样。

“哦。”他发出了一个毫无意义的音节,而后突然发难,“我给你的书看的怎么样了?拿过来,我考

考你。”

这一刻终于到来了,我一点都不意外。这个变态绝对有凌虐我的欲望。我不给自己添堵!转身,把书

和藤条一并递过去。“考查这一段就免了吧,您直接打吧!”

蒋文生饶有兴致地挑眉看我。

我转头看依旧不识趣地立在一旁的马老头……说实话,如果是做……爱做的事,我一点不介意别人旁

观。至于被人打屁股这种丢脸的事情……“马叔,您去忙?”

马老头面无表情,浑浊的老眼目视着虚空,看都没看我一眼。

蒋文生若有所思地笑笑,突然伸手来拍了拍我的脑袋,“你是不是该上课了?”

“少爷,叶老师已经在外面等了一刻钟了。”马老头适时地说。

逃过一劫。我欢愉地穿上衣服,窜了出去。

温柔的叶老师,可爱的叶老师,善良的叶老师,美丽的老师……她穿着一身米色的连衣裙,笑眯眯地

拿出一只红扑扑的苹果。

“小花,今天你该试试画实物了……”那优雅迷人的S型在我眼前晃过,接着取而代之的就是支好的

画架。“可惜只有两周的时间,不然我一定要你打牢基础……”

“没关系的,叶老师。我爱画食物。”更爱吃。

叶薇微笑,眼睛弯成好看的月牙。她走到我身后,将铅笔放进我的手中,然后握住我的手在眼前比量

。“比例。”她说,“在下笔之前一定要在心里把物体各部分所占的比例掌握好。”

我微微伸头,“叶老师,您从来都不用香水的吗?”

叶薇白皙的脸微红。

“是洗发水的味道哦……”我又闻了闻,“叶老师,您的身上好像有股甜甜的奶味儿……”

“专心!”叶薇有些羞赧,捏住了我的耳朵,稍稍用力。

我知道,很多女人对我是没有抵抗力。如果我希望她迷醉的话。但以前,我是为了小费。对叶薇,心

中却有一些微妙的感觉。也许也是一种恶趣味。这也能解释那些恶少为什么明明不差钱去勾栏买笑,

偏偏要调戏良家妇女。

可是,没准我是真的喜欢叶薇的,不止因为她有着壮观的大胸脯,更因为那浅浅柔柔的笑容……

手机铃声响起来的时候,我下了一跳。自从被抢劫之后,新买的手机就彻底代替了手表的功能。我的

世界很宁静,少有人给我打电话。

是猫桥。

“小花你死哪儿去了死哪儿去了啊……”这个典型的没发育完全的小正太有时候很喜欢装人妖。

“我……”

“听说你被一群阿姨暴打,然后帅哥英雄英勇救狗熊,然后你就此以身相许从良了啊……”

“你……”

“你这些天过的爽不爽爽不爽嘛,还能直立行走吗?话说我这么精力充沛的小身体也被阿姨压榨的差

点精尽人亡,你那憔悴的小身板不得被人家做穿了啊……”

“猫……”

“我说你是个雏儿吧,肛裂了没有啊?早就让你随身带着润滑膏你不听你就是不听,那是一个韩国客

人给我的女用款呢,别人要我还不舍得给呢……”

我在叶薇诧异的目光中,一溜烟地捧着电话跑到楼梯下角落里去了,“你能不能有事说事?”

电话彼端终于清静了片刻,猫桥挺不好意思的声音传过来:“小花,不是我那啥……我本来也没什么

积蓄……”

“你缺钱?没关系,我现在手头还比较宽裕,本来就打算还你的。”

猫桥犹豫了一下,慢吞吞开口,“不是我。是小夜,他手脚全都被人打断了。我那点钱都不够给他住

院的,可是如果不做手术……”

我猛然想起那天在医院里碰到娜娜时的事情。她到底找人下手了。所谓反目成仇,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吧。毁了小夜,她会有快乐的感觉吗?

我揉了揉脑袋,“猫桥,两千块钱我肯定要还给你。”

猫桥不傻,怔了一会,低声问:“那么,你是不打算帮忙?”

我不语。

如果“夜色”愿意出手,小夜的事情根本轮不到猫桥在这操心。可是,猫桥的善良、猫桥的热心肠最

终都是只会投入到一个无底洞中。手术和治疗的费用还在其次,更惨烈的是以后的生活。猫桥是一只

快乐而骄纵的小猫,在少爷中他是赚得多花得更多的那一类,照顾自己尚成问题。何况,加上一个小

夜。

也许我是心肠冷硬,曾经发生的事情给了我太多教训。可是猫桥待我好,我忍不住出言提醒。

“我问你。你觉得他以后能完全复原吗?”

猫桥静默了许久,“不知道。”

那就是凶多吉少,“他还能回到‘夜色’工作吗?”

“应该不可能了。”

我笑了笑,“猫桥,你可以被一个病人拖着,哪怕耽误了接客,照顾他一个月两个月三个月。可是,

以后呢?”

电话中,能够听到猫桥的呼吸声,沉重的,有些急促的。我想,他会明白我的意思。

许久……“一会儿,我把我的卡号发短信给你,你把两千块钱还给我吧。”猫桥淡淡的说。

我微怔,他什么意思?“猫桥,两千,只是杯水车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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