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少年们的邀约之鸭的奋斗史 上——晓拂鸾纱
晓拂鸾纱  发于:2012年07月0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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扭头一看,蒋文生的脸上竟然还浮起了一丝转瞬即逝的笑意。“疼?”

我用力点头。那里好似一排小蚂蚁在玩命儿的啃,啃得我心里都毛毛的。仔细一摸,那块皮肤就在我

手中迅速地鼓起了一道棱子。

“跪好!”蒋文生用藤条点了点床,还扬起了那该死的下巴。

我捂着屁股,半转身体,也顾不得前面的羞耻。“老板,我知道错了。”

蒋文生笑了,酒窝浮现。我现在怎么看怎么觉得那就是两颗小型陨石砸出来的坑!亏我之前还觉得好

看!

“哪错了?”

“从第一次和您见面,到现在,就没对过。”

“还敢和我顶嘴!”蒋文生饿狼扑食一样地扑过来,没容许我半点闪躲,就把我俯面按在了床上。

在无法抗拒的恐惧中,藤条如约而落。一下、两下、三下。

我没再叫。大口大口的空气堵住了喉咙。耳鼻口舌带着心脏和肺几乎一起罢工。

破了、裂了、烂了……绝对皮开肉绽了。我半天才喘匀了气,当即“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我图什么啊我!不就是为了别人眼里都不够塞牙缝的那点破钱吗?钱……三十万这个美妙的数字突然

从脑海中闪过,我内心的忧愤竟然有愈合的迹象。

上气不接下气的哭了两声,我猛然意识到,最根本质的错误是我的态度。趁藤条没有再打下来,我费

力地扭着身子,一把抱住蒋文生的腰。

“老板……我错了!小花错了啊!是小花态度不端正,不该和您顶嘴!小花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蒋文生一只手轻轻地抚摸着我的后颈,带着笑意的声音从上方传来:“这么不经打,发根都湿了呢。

“老板,您饶小花一次吧。小花一定乖乖地听话。”我抽泣着在蒋文生的小腹上蹭着,把眼泪和鼻涕

毫不客气地留在了衬衫上。

身后火辣辣地疼着,不断地提醒我:一定要让这顿打到此结束。蒋文生手中的藤条可不是那些中年妇

女虚弱无力的高跟鞋,我受不住的。我支着身子抬起头,看着他英俊的脸,努力的咧开嘴笑。“老板

,小花会报答您的。”然后,在他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我迅速的低下头,张开嘴,隔着裤子轻轻地

含住了那个鼓起的帐篷。

蒋文生抖了一下,猛然推开我起身。

我有些意外的抬头,看到的恰好是那个高傲的下巴。

是……那高傲的下巴,高挺的鼻梁,还有那双写满蔑视和不屑的双眼。

这样的姿态我真的不是第一次看见。哦……那是今天的凌晨,我被一群客人踢打。我倒在地上,没有

人管我。他不知怎么就走了过来,在我快要昏迷的刹那。现在回想起来,他似乎是带着一团光芒走来

的,强烈的刺得人睁不开眼。那迷迷糊糊的记忆让我觉得自己颇为好笑,身上的疼痛却让我依旧想哭

。那我到底是哭还是笑呢?哦,我现在应该做的,是竭力逃避眼前的这顿打。

我伸出冰凉的手掌开始抚摸自己的胸口,一路向下,然后是小腹,再向下……我看着蒋文生,微微喘

息着,看着他。

“真有意思。”蒋文生环胸而笑,“为了三十万,你敢签卖身——哦,协议书。”

只是一个月!我在心里补充,却不知是说给谁听。

“为了少挨几下打,就做出这种恶心人的动作。”

哪里恶心?这是职业技能!

蒋文生轻蔑地慢慢眨眼,“没有用。你是哭还是笑都没有用。我只做我想做的事情。现在,你给我跪

好!”

我僵住,手停住。

“你是哭还是笑都没用。”这句话我早就听过,过了一段舒服日子,我竟然忘了。

我想起小虾写过的一段话。

“当我们迈开这一步,当我们脱下人类白日的伪装,当我们第一次敞开自己的身体……我们就再没有

了退路。从此以后,我们再不是人。不要心存任何幻想,不要妄想世间还有怜悯。只爱自己、只信自

己。不然就始终坚守,不然就被永远的淘汰。”

小虾说的那么好,却犯了自己也知道的错误。于是他被世界淘汰,于是我坚持着活了下来。

蠢货!我终于想明白,说什么“三十万一个月,够买个陪床的。但是买不到脑细胞比别人多的天才”

!我还真把自己当做和他平等交易的人了!

林小花啊林小花,你什么时候居然还学别人长了脾气?套用蒋文生的话,你也配?

于是我忍着疼爬起来跪好,抬头却看到蒋文生更加暴怒的脸。

难道我刚才一不小心,又笑了?

6.我不是兔子(1)

蒋文生靠过来的气息很危险,我下意识地想躲,头发却被一把揪住。

唉……我为什么要留这一头风骚的长发!!

“你笑什么?”蒋文生就像拽兔子耳朵或者拽娘们儿头发似地拎着我的脑袋,把他那张俊脸贴过来:

“林小花,你给我管好你肚子里那些弯弯绕绕!”

“是,老……哎呦!”我捂住屁股,眼泪控制不住“啪嗒啪嗒”地往下掉。刚才明明故意把那藤条扔

床底下了,什么时候他又捡起来了!

“我让你做什么,你最好乖乖听话。手拿开!”

我照做。又狠又快的一下就接踵而至。蒋文生松了拽住我头发的手,我就顺势趴到了床上。抱住屁股

,打滚。“老板,小花错了,以后一定听话……”

蒋文生却不管我的哀声乞求,单手把我的两只手腕扣在腰后,又是几下藤条抽落。我相信他这次确实

手下留情了,因为打在身上时的声音都没那么脆了。可是,我那已经饱受摧残的可怜屁股已经是泼了

一层油似的滚烫,这几下落下来更是雪上加霜。

“还打算跟我对着干吗?”

“小花听话……真的真的……老板,您不用费力气打我了。只要您一个眼神过来,小花就已经吓得想

要全体投地了……”

蒋文生笑了几声,一只手摸上我的脊背,顺着脊椎骨一路向下,然后揉捏上我的伤处。我疼得一个激

灵,扭头看他。

他看着我的身体,似乎有片刻的晃神。很快,又怕被我察觉到似地转头严肃地道:“今天能看好我给

你的书吗?”

“老板……”

“不是让你背下来,只是让你了解。如果有一天别人和你谈论美术的时候,不至于一无所知。”他想

了想,“时间不是很多。”

我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一时也懒得动脑探究。屁股还很痛,柔软的大床很舒服。我收了钱,我觉得就

应该做……爱做的事。我刚用胳膊支起脑袋,忍着疼蜷起一条腿……

“用不着。”蒋文生冷冷地看我,“你用不着对我摆出这副下贱样。如果只是为了满足欲望,我有很

多更好的选择。”

我尴尬地摆着“下贱”的姿势,不知如何是好。他包了我这个少爷一个月,是为了玩高尚的吗?那么

……我应该与他谈文学、聊艺术或者探讨理想主义?

我承认,此刻的我有点困惑。房间很温暖,我一.丝.不.挂。蒋文生的小帐篷莫名其妙地坚.挺着。我

一时没管住自己的手,就那么好奇地抓了过去……

“够了!”蒋文生的脸白了又红,红了又白,他抓住我的手,甩开。“我会告诉你,我要你是做什么

的。”

甩下这句话,蒋文生就摔门而去。下一秒,我就爬进被窝,很困……昨晚的被下药的是有后遗症的,

脑袋一阵阵的疼。我还是仔细地翻了翻书,按厚度,今晚之前读完是没有问题的。至于能记住多少就

是个问题了。他买了我,总不会是为了把我培养成良家妇男的吧?

门又被打开,蒋文生铁着脸站在门口:“我这两天有事。明天会有个老师过来,你给我好好学习,听

懂了吗?”

“懂……”我很纳闷。

“马叔,交给你了。”蒋文生淡淡地看了我一眼,就离开了。

之前看到的老管家关好了门,面无表情地走过来。

“马叔好!”我马上递上讨好的笑脸。老头没鸟我,一把掀开被子。

这老头不是有恋童癖吧?这我可玩不了!还没等我跳起来,老头那干枯的老手就一把摁住了我。

“上药。”马老头跟变魔术似地,从袖子里变出一只药膏。

这老头看起来少说也有六十了,一头白发又白又亮。矮瘦的老身板挺得倍儿直。

“根本没打几下,刚才为什么叫的那么惨?”老头把药膏挤到手上,很有经验地双手搓着。

“……”

老头满脸皱纹,眼皮几乎垂到了眼角上,看起来很阴险。“你很快就知道了,刚才挨的那两下根本不

算什么。”

什么意思?“啊……”

他到底是上药还是上刑啊!我的喉咙一定叫破了……

说句实话,我这几天过的是我想都没有想过的奢侈日子。

马老头的脸虽然长的阴森,但是除了上药的时候再没虐待过我。蒋文生别墅的所有东西,都任我享用

那牛B烘烘的音响,就算我是个不识货的,也知道是个好东西。那音质……那个环绕啊……我惬意地

歪在沙发里听着音响中发出来的天籁之音:“门前大桥下,游过一群鸭,快来快来数一数,二四六七

八……”

——如果马老头这个时候不走过来换上无聊之极的钢琴曲的话。

那几乎可以称之为游泳池的大浴缸,里面有像小喷泉一样的东西。我在里面撒了好多好多的花瓣,又

润肤又芬芳。

——如果每次泡的迷迷糊糊正在梦见白马王子过来接我的时分,不是马老头把我从里面捞出来就好了

最最重要的,是来教我素描的女老师。这个三十左右的女人,是那么的温柔可亲。虽然我对女人没有

兴趣,但并不耽误我对美丽温柔的向往。

她那柔软白皙的手指轻轻地握住我的手,我的手心就会一片潮湿,脸就会没出息的发热。

那扑在耳后的呼吸都是那么柔软,“小花,你在画一个物体的时候,首先要想好,光线是从哪个方向

照过来的。”

身后,就是我的身后的你啊!我内心汹涌着,她的声音怎么就那么好听?如果声音是有形的,一定可

以从她的声音中捏出水儿来。啊!真想把头枕到她那看起来就很壮观的大胸脯上……

“叶老师,您结婚了吗?”

叶薇就浅笑着抚摸我的头发,“我儿子都8岁了。”

“谁那么幸运呢?能娶到你这么好的女人?”

她就微笑,不出声地浅笑。她的样貌其实并不出众,因此我相信了那句话,“女人是因可爱而美丽的

。”

我见过太多女客了,那些脂粉掩盖下欲望丛生的脸;那些为有了一点钱而得意洋洋的脸;那些内心脆

弱却故作高傲的脸……我喜欢温柔平和的女人,不过分刚强或者懦弱,没有腻味的涂抹和做作的浮夸

。她们身上有暖洋洋的芬芳和让人感到宁静的力量。

“叶老师,您的头发真好。每天都用护发素保养的吧?”我闻着她的发丝,偷偷地用余光打量她脸上

的红晕。真美好……

——如果这个时候,一直在旁边装柱子的马老头没有不实趣地“咳咳”。

“好好画!”叶薇佯装严肃地打了我一下。拍在我的肩膀上,一点都不疼,是一阵阵暖暖的酥麻。

唯一遗憾的是,我这不争气的胃又开始折腾我了。这是早年长期饥饿留下的后遗症。偏偏马老头子对

饮食格外用心,一天三餐外加一顿夜宵,包括各种精致小点,没有过半点重样的。我总是挨着个询问

马老头,这是什么那是什么,问清了菜名和做法。等到以后我也有钱了的那一天,我要一样不落地吃

回来。

“林先生,您到底想吃什么,可以和我直说。”马老头的抹布脸看起来有点忧郁。“少爷让我照顾好

您,所以您有什么要求尽可以提出来。”

我不说话,在心里流了大把口水后,假装不屑地起身,回房。“随便给我煮点小米粥吧。那些奇奇怪

怪的东西,看起来就反胃!”

马老头还在背后阴森森地盯着我。哼!你让我不爽,我也让你不舒服。等我胃好的,非吃到你吐血…

那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

一只僵尸要吃了我。

我请求,“我还这么年轻,受了很多苦,还没有过几天好日子,现在死了真的不甘心。”

僵尸硬邦邦地跳过来,僵直的双手居然还摸我的脸。又凉又臭的味道在我脸上蔓延着。

我跪下,给他磕头,然后开始脱衣服。“不然……不然你干我一次吧。”

僵尸点头答应。我急忙敞开双腿……然后僵尸那个黑乎乎的又粗又长的东西就顶了进来。我很痛,但

还记得要表现出妩媚的神情,一边假装的呻吟,一边称赞:“啊……好大……好硬哦……”

“射了。”僵尸突然开口说话,“我没带套。”

“那怎么办?”我居然这么问。

“走吧。”僵尸居然还帮我拉好衣服,“我带你去买紧急药。”

僵尸一跳一跳的向前走,我跟在他后面。内心不住的忐忑,如果真的有了,那会不会是一个小僵尸。

等一下……我不是个男人吗?我吓了一跳,急忙低头去找我的鸟。

我扑腾一下从床上坐起来,一把掀开被子,低头一看,长出一口气……原来是做梦啊。

“鸟还在?”一个嘲讽的男声。环着胸,扬着下巴,黑暗中有些发亮的黑色瞳孔。“好大?好硬?”

蒋文生狠狠地板住我的下巴,“你脸做梦都这么……这么淫荡?”

“不是……”我舔了舔有点发干的嘴唇,“是僵尸……”

“僵尸你都不放过?”蒋文生看起来很不爽,“你就这么饥渴?”

算了。爱怎么想怎么想吧。我有些灰心地垂下眼睛。心里也在纳闷,为什么会做那样的一个梦,梦中

的恐惧感是那么真实。现在想起来还忍不住打颤。

大概是我的沉默激怒了蒋文生。他看了我半晌,突然一屁股坐到床上,一把将我扯到了他的大腿上。

“喂!老板……我都快二十了……”这个造型很丑诶……一点都不性感啊……

“啪!”蒋文生没搭理我,巴掌已经落在了我旧伤初愈的屁股上,打的我身子忍不住一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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