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霍斯得想想,用最简练的叙述,说:“宝宝不希望冰淇淋雪人蛋糕融化,除了冷冻保存,还有什么办
法?”
“你不是有DV嘛,拍下来。他想看的时候放出来看看。”桑伯拍拍晕呼呼的头。
“看得见拿不到,还不如没有。”霍斯得嗤笑,抱怨道:“你的答案真不怎么样。”
“那就一天做一个蛋糕,天天都让他吃到肚子里,直到不喜欢为止。你不是为他开了一家甜品店嘛,
又不难做到。”桑伯气鼓鼓地抱着枕头,才要重新进入梦乡,又被耳边的手机吵醒。“霍老大,求求
你放过我吧,我要睡觉。”
“再想一个好主意,我就让你睡到天亮。”霍斯得觉得天天让李沐然吃甜品对身体不好,也不是个好
办法。
桑伯被折磨得快到疯掉了,爬起来对着手机大吼:“笨啊,你不会去金店订做一个铂金或者银质的雪
人吗?用黑水晶做眼睛,用红宝石做嘴巴,然后弄些宝石做雪人衣服的纽扣。你有钱,想做多大就做
多大。还怕他不高兴吗?”
“睡吧。挂了。”得到最优的答案,霍斯得好心情地挂断电话。明天他就到金店去订做一个雪人,样
子和今天堆的雪人一样漂亮。
心情由阴天转晴天,悄悄打开卧室门,看到李沐然已经静静地睡下,霍斯得进去帮他盖好被子,才悄
悄的转去客房休息。今天两人都太累了,还是由着他吧。
电话那一头的桑伯踹醒旁边的雷云,问:“我刚才给了什么好答案?”
“自己想,我也在梦里抱媳妇呢,敢打扰我就砍了你。”雷云揉揉睡乱的头发,翻个身继续睡。
桑伯想了想都没有回忆起自己到底出了什么馊主意,不过他很肯定是就是自己能睡到天亮。拉过被子
,翻身与雷云背靠背,桑伯第三次到梦乡去抱媳妇享受温香软骨去了。
深夜,不知不觉睡熟的霍斯得忽觉脸上像被蝴蝶的翅膀扑闪过微弱的风,抬手想要赶走那淘气的蝶儿
却被冰冷的触觉纠缠,之后指间多了一层间隔。
迷蒙着眯起眼缝想要看清楚,黑暗的空间里对上一对明亮的大眼睛,之后脸被一只冰冷的手抚上,柔
软而轻浅的吻在唇上厮磨缠绵。一下一下又一下,直到绵柔亲吻的人发出嘤咛地叹息,才稍稍分开彼
此都肿胀的唇瓣。
“十个,一个不多,一个不少。”轻柔地说着,李沐然想要坐起来却被男人钳制得更牢。
适应了黑暗的眼睛看到羞涩的笑在小脸蛋上悄悄浮现。情不自禁的捧起小脸,霍斯得声音沙哑地耍赖
皮:“梦里的不算,现在我要好好享受十个香吻的美妙。”
堵住诱红饱满的小嘴巴,霍斯得抱着人翻身压在床与自己之间,独享着这奇妙的甘美。拉着无力的手
环在腰间,极尽的占有慰藉空窗太久的等待,在缠绵悱恻的夜变得更加急切。
被吻得晕头转向,浅意识里李沐然仍然坚持着只能给予十个吻,默念着数字:1、2、3、4……9、10
。想要推开身上的重量却被男人固执的压倒,犹豫着要不要咬疼他来唤回清醒。
嘴巴突然被放开,男人幽怨的嗔怪:“宝宝,你不专心。刚才那一个吻不算数。”
“一个?”皱皱眉,李沐然用力推开厚脸皮的男人,爬到床尾瞪着,“刚才那个吻都超过十个了,什
么一个。你到底是怎么算的?”
打开床头灯,霍斯得欣赏着端坐在床尾,满面怒火又冷冰冰表情的小爱人,饶有兴趣地靠在床头,说
:“嘴巴碰到一起,分开。这样才算一个吻。”伸出指在唇上摩挲,意犹未尽地说:“刚才我们的唇
只有碰到一起,从始至终都没有分开过,当然算是‘一个’喽。”
“大色狼,你就会欺负我。”白一眼男人,李沐然愤愤下床走到门边,重重的甩上之后对着门大喊:
“不要脸,我说十个就十个,哼!”
“呵呵,宝宝,我只承认一个哟。”得瑟的抱着枕头晃啊晃啊,霍斯得满心欢喜,仍然摸着唇偷笑,
回忆刚刚那柔软的触感是那般美好。难免对着天花板自言自语:“以后天天装睡,不知道他会不会吻
醒我?明天早晨就试试看,嘿嘿~~”
腹黑的笑,霍斯得的如意算盘打得咚咚响。
对面的主卧室里,李沐然也笑着抚摸被吻肿的唇瓣,如果天天都能拥有这样热情的亲吻也不错。默默
在心底给霍斯得打上“完美情人一百分”的头衔。
天刚刚蒙蒙亮,李沐然就起床到厨房去做早餐。他还没有忘记霍斯得和柏凯泽约好今天在凯斯商量酒
店的事情。
一边切着鱼肉,一边猜测着凯斯到底是什么方向的公司。想到昨天去过的甜品店,想到那些对自己睁
大眼睛的好奇美女,李沐然开心地笑出声。
心情好,做早餐的速度也快起来。将切好的鱼片放入锅中煮熟,再加入蔬菜和调味料。房子里鲜美的
鱼汤香气四溢,勾逗的想要懒床等着偷吻的霍斯得也禁不住诱惑。匆匆在浴室里冲个澡就光溜溜的跑
去餐厅,看到餐桌上鲜美的鱼汤和几样小菜。
抓一根小菜放到嘴里,看着厨房里忙碌的身影,霍斯得兴冲冲地对着小身影喊:“宝宝,早安。”
突然惊吓,李沐然回身立即冰冷了表情,看着男人全身只有下面围着一条小浴巾,转转身都能看到光
溜溜的臀部。抚额,李沐然惨白了脸色都想晕过去,这男人怎么能连睡衣都不穿就跑出来?
“霍、斯、得!”厉声叫出男人的大名,也唤回背向着自己正在偷食的男人。“回房间去穿睡衣,或
者直接穿好衣服。”纯命令式的指指主卧室的方向。
霍斯得痞子笑地蹭到小爱人面前,双只手按在小浴巾的边缘,不正经地说:“上次摸过之后的尺寸还
记得吗?”
“嗯?”秀眉一皱。
不要脸的继续调戏:“经过昨晚的热情,它好像不知不觉中长大了,今天要不要再摸摸。”
恍然想起那次故意的“突发事件”,李沐然低下头不敢迎视男人的目光,怯懦的转身,说:“等,等
我,准备好了,再,再……那个吧。”
“好。”贴近连小耳朵都羞红了颜色,霍斯得愈想欺负欺负这个乖巧的小爱人,暧昧着说出引发联想
的话:“你什么时候准备好,我什么时候脱给你那个那个,到时候一定要告诉我真实感受。”
“哎呀,大色狼,快去穿衣服吧。感冒了可不带你去医院。”娇嗔着推男人去卧室穿衣服,李沐然已
经羞红了双颊,急步走回厨房端来两碗软米饭。
看到霍斯得已经穿好衣服坐在餐厅边,眼睛溜溜的在自己身上打转。
“吃饭吧,今天不是要去上班么。”递去一碗软米饭,手被拉住,连同身子也带着绕过餐桌,最终坐
在男人的腿上。“这样怎么吃饭啊,放开。”冰冷地斥喝不老实的男人,李沐然懊恼刚才怎么没有甩
开手。
脸埋在曲线优美的颈侧,霍斯得低沉的嗓音,说:“宝宝,昨天你答应过会一直喂我吃饭,难道短短
的一夜就忘记啦。”
喂饭?李沐然错愕地回想昨天吃涮火锅时说的那些肉麻的话,混乱的脑子里想不出是什么时候说的。
只觉得脑海里有浅浅的印象,当时好像是被男人的柔情陷害。
“那也不能三餐都喂你吃呀。”真是败给这个男人了,李沐然看着他把筷子塞到自己手里,然后张大
嘴巴一副雏鸟等着鸟妈妈喂食的样子。“如果我天天喂你吃饭,你的手早晚会废掉。”挖一口软米饭
塞进大嘴巴里,李沐然愤愤不平地咒。
“不会的,每天我都会做运动,让它越来越灵活。”抱着纤腰的手在软柔的身体上摸来摸去,害得李
沐然敏感的闷哼一声,烫热的脸蛋露出粉嫩嫩的色泽。霍斯得得瑟地凑到红彤彤的小耳朵边,问:“
宝宝,舒服吗?”
“以后你再对我这样,我就把准备时间延后一天。”放下碗,李沐然冷着脸走进卧室去生闷气。
看着小爱人气呼呼地走掉,霍斯得张大嘴巴不知该说什么才好。延后一天,那不就表示自己要多忍一
天?老天爷到底在什么地方,竟然不出来帮帮他。
“宝宝,没有你陪着,我吃不下饭。”
门打开,“那就饿着吧。”
咣——
无情的被关上。
本来该温情的早晨怎么会变成这样?霍斯得纳闷自己刚才是不是鬼上身了?
NO.31
柏凯泽冷眼着坐在对面和旁边的两个衰男。瞟了眼神采奕奕的雷云,与两个衰男形成鲜明的对比。将
设计稿平铺开又收起,猜测两人变衰的原因。
“表哥,不是商量酒店的事情吗?怎么又收起来啦。”窝在沙发里没个坐相,桑伯张着大嘴巴打哈欠
。
“你认为这种氛围下能商量出什么好结果?”柏凯泽冰冷着表情,扫一眼列座的三人,除了雷云的状
态还算满意,其他两人根本就是人来了,魂儿没了。
“表哥,都怪斯得哥,夜里还吵着我陪他说闲话,到现在我满脑子还是浆糊,什么也想不出来。”桑
伯一脸痛苦的怨妇相,用力眨巴着眼睛争取挤出一滴泪来博取表哥的同情。
柏凯泽稳坐泰山,喝着手里的茶,“大夜里说谁的闲话?”
桑伯指着旁边神游的霍斯得怨言:“他抱不到媳妇,也不让我抱媳妇。太坏了,太坏了。”
“嗯?你抱媳妇?”柏凯泽狐疑着看向神采飞扬的雷云,“昨晚你们两个是睡在一张床上吧?”打量
雷云那壮如黄牛的体型,怎么看都不像是在下面当“媳妇”的类型。
“柏总,我没有。”雷云惊得满头大汗,连连摆手否认。转头瞪着乱讲话的衰男桑伯:“不会告状就
闭嘴,你那是在梦里抱媳妇。”
“我又没说现实中抱媳妇,你委屈什么。再说抱你,我还觉得吃亏呢。第三,人家在梦里抱的媳妇还
没说什么呢,你瞪什么眼。”气势汹汹地反驳回去,桑伯略抬眼皮瞄着破坏他睡眠,同样无精打采的
霍斯得。“斯得哥,你最后也没抱到媳妇吗?”
霍斯得揉揉发痛的颈椎,摇头答非所问的叹息:“怎么就那么难懂他在想什么呢。”
“斯得哥,没听过那样一句话嘛。”桑伯又变成恋爱专家,侃侃而谈:“女孩的心思你别猜,你猜来
猜去也不会明白。”
“滚,宝宝是男的。”霍斯得射去两道杀死人的眼神,其杀伤力绝不低于核辐射。
“看来真的没有抱到媳妇。这火气都快超过太上老君八卦炉里的三味真火了。”雷云表示同情,嘴里
说的话就没有怜悯的意思了。扭头打趣桑伯:“你的馊主意失败了。”
“说实话,我到现在都没有回忆馊主意的内容,所以失败的后续问题,本人概不负责。”桑伯三言两
语把责任推得干净。
白一眼长不大的表弟,柏凯泽问:“沐然和你分房睡了?昨天不是求婚了么。”
“是今天早晨发生的不愉快事件。”霍斯得无力地浅啜一口茶,看着桑伯瑟瑟的抖了下,说:“你现
在就给我出一个可以尽快和好的主意,不然我就把郁秘书介绍给别人。”
“我同意。”雷云附和。
“喂,赶情不是你老婆,你同意有屁用啊。”还没追到手的老婆就要被转卖给别人,桑伯情急之下想
都不想就脱口而出:“扒光衣服压在床上大战三百回合,反抗一次就压倒一次,保准他对你服服贴贴
的。”
“滚啊,真那么容易办到,他何苦在这里当衰草。”雷云鄙夷地白一眼桑伯,问霍斯得:“早晨发生
什么事件了?说出来,大家再想办法。”
目前霍老大的问题才是王道,其他都是浮云。几人都睁圆眼睛等着听衰男抱妻不成的衰事件。
霍斯得烦躁地搓搓干巴巴的手,发出刷刷的声响。思定之后,才缓缓开口:“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我
想浪漫一下,要他喂我吃早餐,没想到他就生气了。我来这里的时候,他都不出来看看。”
“噗——咳~~”桑伯没咽下的口喷了满桌子,“斯得哥,你个妻奴,没活头儿了。”
雷云低下头偷笑,好心提醒:“他也许是害臊才会这样的。”
一语点醒梦中人,霍斯得眼睛里发出惊喜的光彩,“真的吗?真的吗?”
“也许他生气。”雷云改口。
“立场不坚定。”神采消失,霍斯得又变回衰男一脸悲怆捂着脸,“为什么就不能哄他开心呢。”
柏凯泽放下茶,递眼色给桑伯和雷云,要他们出去。两人立即接收命令,悄然无声的离开。
换一杯热茶给霍斯得,仔细分析一下目前李沐然的心理状态,说:“你觉得他已经做好和你白头到老
的心理准备吗?”
放下手也顺便拭去泪,霍斯得闷头喝着热茶,才道:“他拒绝,我能理解,也有耐心等,陪着他。可
是我就是摸不准他什么时候高兴,什么时候生气,什么时候委屈。每天除了我逗弄的时候会笑,其他
时间都冰冷的表情。”无可奈何地自责:“每次看到他出神回忆那些可怕的经历,看着他全身发抖,
我就控制不了想要拥有他,让他全身心的依靠着我。”
“二十五年的时间可以改变很多,而且是在他最重要的成长、成熟阶段。”柏凯泽开门见山地分析给
他,说:“你有没有想过,他性格冷漠,傲然一切的对待人和事,甚至很少有情绪的大波动,原因呢
?他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看到男人不语,继续说:“斯得,你不要用一句‘我早该找到他,接回身
边’这样的话。你说的太多次,自责了太久,可是你都没有想过哪一天他真的回到你身边,你能为他
做些什么。”
“当然全心全力的呵护他,疼爱他。”霍斯得说得理所当然。
柏凯泽无语了,真是考虑单纯的男人。摇摇头,问:“那你想要怎么呵护他,怎么疼爱他?”
“就是……”语塞,霍斯得被问得大脑一片空白。是啊,他要怎么呵护他不受伤害,要怎么疼爱他才
会感到幸福。
“给他一些时间,让他真正从心里把你当成依靠。”柏凯泽伸出手,“把你的戒指给我。”
霍斯得愕然,疑惑不解地将无名指上的指环交到平展的手里,白色的碎钻闪过夺目的光,“干什么?
”
看到掌心的戒指,柏凯泽拇指与食指捏起,在霍斯得眼前,“看着它,回忆一下他有没有说过什么愿
望是你能办到的。”
“别逗了,你催眠啊。”抓到戒指套回无名指上,霍斯得才幽幽地说:“我打电话的时候不是说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