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之色 下——奇缘
奇缘  发于:2012年07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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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占有欲这么强啊。以前还真没发现呢。”

一句“我男人”缓和了臭黑黑的表情,霍斯得轻哼一声将车停在公寓楼下,拿过后座的蛋糕盒子,叮

嘱:“我去放好蛋糕就下来,你不许离开车一步,听到没有。”

“如果我离开呢?”调笑着靠在车门上,李沐然睨着解开安全带下车的男人,动作一点都不拖泥带水

甩上车门之前,霍斯得咬牙切齿地下命令:“敢离开,我就抓你回来惩罚,求饶都没用!”

“那我真想知道惩罚的内容是什么。”躬身向前,伸出食指在有了雾气的玻璃上写下:I LOVE YOU

霍斯得咧嘴笑开颜,在玻璃上吻出一个唇印便提着放兔儿爷的牛皮纸袋和冰淇淋蛋糕盒子步入公寓楼

里,脚步都带出一丝愉悦的轻快劲儿。

看着男人的身影消失在楼门口,李沐然捂着发烫的脸,盯着玻璃上的英文和唇印出神。难道和男人呆

久了,也被肉麻兮兮的举动传染?怎么自己也这么有情趣起来?看来“近墨者黑”的说法是真理,绝

对是从实践中总结而来。

不消多时,霍斯得返回车里,手里多了一个黑色的小包,又将一块巧克力放到李沐然的手心。笑着说

:“丁丁那丫头真有心,竟然放了块酒心巧克力给你。”将黑色的小包放到后座上,启动了车子。“

看来帅气的美男就是吃香,走到哪里都受欢迎。”

含着浓浓酒香的巧克力,李沐然听着醋酸味的揶揄,瞅着男人冷俊的面孔。

“男人,你今晚吃的醋可真多,都酸倒我的满口白牙啦。”伸出手用指背抚弄着男人的侧脸,李沐然

轻笑着继续逗他:“男人,有没有人说过你冷着一张脸的时候很有魅力?全身都散发着雄性的霸王气

。”

微侧头瞥了一眼连笑都美的令人无法呼吸的小爱人,霍斯得放柔了语气问:“有没有人说过你笑起来

的时候非常迷人?全身都散发着勾引欲。”

“那以后我天天笑一次,只勾引你。”不经意地说,收回手端正坐好,感觉到车子转了个小小的“S

”形之后继续直线前进。李沐然心花怒放地掩嘴笑,看向车窗外纷纷沓沓而落的雪花。“丝丝哥哥,

天上有仙女吗?”

“你比仙女还漂亮,问她做什么。”哼哼着翻白眼看看车外的天空,因为下雪而泛着深深的橙色。雪

花从天空中飘落,被车速的风带向后方。

李沐然咯咯笑着,探身贴着前挡风玻璃仰望天空,说:“小时候每次下雪,你都带我去小山坡,然后

骗我说天上的仙女在洒糖霜,还骗我吃了好多雪,每次都害我肚子疼。”

“呵呵,所以你走了之后,我自责了许多年。每次下雪的时候,都会回到小山坡去看雪,然后吃一口

冰冷的雪花。”霍斯得说的云淡风清,李沐然却润湿了眼眶。

“丝丝哥哥,你何苦这样呢。”吸吸鼻子,固执地抹掉滑出的泪珠,“那是我最美好的回忆。虽然肚

子疼,而且被妈妈骂傻瓜,可是我还是愿意被你骗。”

“对不起,应该给你留下更美好的回忆。”车子转个弯,霍斯得暗暗咬牙强忍着眼泪逼回去,继续说

:“从今天开始,每一天都是幸福的回忆,一定不会再骗你了。”

“好。”

微微地笑,李沐然在心里默默地说:现在就是最幸福的回忆,我珍藏在记忆盒子里啦。

车子很快驶入广场边的停车场,李沐然看着已经堆好的雪人被围在人群中央。手被温暖的大掌牵着,

一起走向清清冷冷的一处角落,早有几个人拿着扫帚和铁铲等在哪里,风雪中显得有些瑟缩。

霍斯得笑着和几个兄弟打招呼:“真快,我以为你们会晚一些到呢。”

桑伯被冻得满脸红,怨声载道地哭诉:“大嫂子,你男人太恶劣了,大雪天把我们从被窝里叫来堆雪

人,好冷啊。”

“你个熊瞎子,就知道冬眠。”雷云一脚踹在桑伯屁股上,拿着铁铲走到霍斯得面前:“给,堆雪人

给大嫂子,我们不合适呀。”

“是啊,疼老婆的人可是你。”桑伯也附和着嚎叫,看向旁边默默不语的柏凯泽:“表哥,你在想什

么呢?”

柏凯泽对上齐刷刷四对视线,略显疲态地说:“只是累了,想睡。”转身往停车场方向走,回头交待

:“堆完雪人到车里叫我。”

“表哥,你不劳而获,太无耻了吧。”桑伯伸长脖子第二次嚎叫,哪里管得周围人都盯着自己。

“不愿意干就去睡觉,堆完就叫你。”将手里的小包交到李沐然手里,霍斯得抢来雷云手里的铁铲,

鄙夷地白一眼聒噪地桑伯,嗤笑着:“郁秘书到底看上你什么了?话多又烦人。”

“幽默,懂不?”骄傲的昂起头走向没有被破坏的一块雪地,桑伯叫着:“大雷子,过来帮我扫雪啦

。”

雷云对李沐然笑笑,轻声问:“你还好吧?”

“嗯,还好。”李沐然知道雷云口中的“还好”是什么意思。

雷云尴尬地搔搔头发,干笑着说:“小弟们太久没有被修理了,我已经惩罚过了,请你不要在意他的

话。”

“没关系,他说的是事实。”李沐然冷冷的回应,听在雷云的耳朵却有着生气的意味。

“那就好。”雷云没话可说,只好沉默着走开,去帮桑伯扫雪。

呆望着那一边的两人,又看向盯着自己的男人,李沐然轻步走过去,挽住男人的臂弯,问:“这样会

不会影响你堆雪人?”

“不会。”温柔地回答,霍斯得眼中增添了更浓的情意。单手将雪堆一层层铲到一起,又用铲敲实,

再覆上一层,再敲实……周而复始的动作没几下就觉得手臂酸疼。

李沐然伸出空空的手与男人的手一同握住铁铲的木柄,合而为一的力量缓解了手臂的酸痛,也加快了

铲雪的速度。

“宝宝,累吗?”一连铲了十几次,霍斯得停下来用围巾为小爱人擦去额际的汗珠,为他戴上厚棉衣

的帽子。“别感冒了,你还是乖乖看着我堆雪人吧。”

“不,我想和你一起堆雪人。”固执的像个小孩子,李沐然笑着凑近唇在男人惊愕的注视下亲了被冻

红的脸颊,“这个不算在十个香吻里面,别担心。”

“好。”虽然雪还在下,风还在吹,但是霍斯得的心里如早春三月一般温暖。

桑伯和雷云齐力推着一个巨大的雪球像这边走来,两人都兴奋的像第一次堆雪人一样。

叉腰站在霍斯得弄的雪堆前,桑伯嫌弃地鄙视一眼,说:“斯得哥,每年都这样偷懒,你到底有没有

堆过雪人啊?”

看着脚下一堆毫无形状可言的雪丘,霍斯得笑着自嘲:“我不是老了嘛。哪有体力堆人啊。”

“谈恋爱也消耗体力的,怎么没见你偷懒。”桑伯扭头对雷云说:“以后咱们都听小沐沐的话,再也

不要理斯得哥了。”

双臂交叉抱在胸前,雷云点头如捣蒜,“同意,同意。”

“每年都是这样,把人叫出来堆雪人,他却站在一旁看热闹。”桑伯边说边往雷云那边移,直到站在

安全地带才继续说:“大雷子,你看那堆雪是什么呀,小孩子都比他堆的漂亮。”

“人家光顾着谈恋爱了,哪里管堆出来的是什么造型。”雷云也不甘势弱地打趣,看到霍斯得越来越

臭的脸色,话锋一转:“不过情人眼里出西施,咱们大嫂子可没说不喜欢。”

两人看向李沐然,后者只是侧头对着男人露出温柔的笑,看得他心里一阵热浪。抚上白皙冰冷的小脸

儿,温柔地语气问:“看着我被别人欺负,就这么开心?”

“这是安慰的笑,懂不懂。我帮欺负回来。”拉开脸上的手,李沐然看看巨大的雪球,质疑地眨眨眼

,问:“你们确定它不会散开吗?”

如此一问,信心满满的两男人立即挺胸抬头,放出豪言:“大嫂子,你放心,这可是比铅球还结实的

白色铅球。就凭咱们的手艺,绝对不会散开。”

“对,造型也好。”雷云插话,不屑地瞟一眼雪球旁边的一堆四不象。

“你们两个话唠还不快把那个雪球放上去。”搂着小爱人后退一步,霍斯得把老大的王霸气势发挥极

致,挥着铁铲指东指西,看到巨大的雪球在放上去的瞬间四分五裂,立即冷冷讽刺:“这就是你们说

的堪称白色铅球的东西?”

傻眼的两人张大能塞进恐龙蛋的嘴巴,最先反应的桑云用手肘撞撞雷云,问:“刚才你看到什么了吗

?”

“嗯,一个只有咱们看得见的仙女。”雷云装腔作势的伸出手比出一个“S”形,感叹:“身材真好

呀。”

四下观察,李沐然眨巴着大眼睛不明白地看着霍斯得,而男人嘴角抽搐,一对厉眸像两团火焰快要烧

死面前的两人,“你们两个说什么鬼话呢,还不快再堆一个去。就知道你们靠不住,追媳妇都赶不上

头班车。”咬牙切齿地盯着两人灰溜溜地跑去再堆雪球,才有心情看旁边的小爱人,亲一口,问:“

冷吗?要不回车里等着。”

“不用,看着你们堆雪人挺开心的。”放开温暖的手,走到四不象的雪丘前用铁铲整整造型。几下就

把四不象变成塔座形。

重新滚回雪球,桑伯站在一边连连赞叹:“人长的美,堆出来的东西也美。”看向眉开眼笑的霍斯得

,“斯得哥,你上辈子积了什么德,娶到这么好的媳妇。”

“什么叫上辈子积德,我上十辈子都积德了,这辈子才找到好媳妇。”瞪大眼反驳,霍斯得心花怒放

地搂着小爱人,炫耀地继续说:“未来的十辈子,你都跟着我过吧。”

“真容易满足,十辈子就够啦?”秀眉一挑,李沐然斜睨着肩窝里的俊脸。

摇摇,下巴在柔软的肩窝里找到舒服的位置,“总要给你一个机会呀。上十辈子我积德,娶到你。接

下来的十辈子你也积德,然后娶我。这样我们世世都在一起,永远不分开。”

“呵呵,好啊。”心情大好,李沐然扭头亲一下男人的耳朵,悄悄地说:“这样你想逃都不容易。”

“为什么要逃?”咕哝着在冰冷的小脸蛋上偷个香,贼兮兮地调戏:“我还等着和你大战三百回合呢

。”

听着挑逗的话,李沐然羞红了脸,反手轻轻打了一拳在男人胸膛上,娇斥:“满脑子都想这些乱七八

糟的东西,早晚疯掉。”

“是啊,想你想的早就疯了,再疯也没关系。”霍斯得继续逗弄着,他喜欢看小爱人被自己调戏时羞

红的小脸儿,含笑的大眼睛偷瞄着自己的俏模样。“宝宝,如果我疯了,你要好好照顾我啊。”

“才不要呢。”娇嗔,抬头对上看热闹的两人,“看什么呢,还不快堆雪人,不然扣你们奖金啊。”

下巴刹那间脱离,桑伯怨声载道地趴在雷云肩上佯装哭诉:“大雷子,奖金什么样儿啊?长这么大我

都没见过,太悲剧啦。”

“没关系,等扣走了,你就知道它长什么样儿啦。”雷云一丁点都不同情地说。

装着揉揉眼抹抹泪,桑伯对着地上的雪球感叹:“为了我能看到奖金的模样,请不要再裂开了。”

“呵呵,废话真多,快放上去吧。”拍一下桑伯的头,雷云走过去,霍斯得也走过去,合三人之力把

雪球平平稳稳地放在塔座样子的身子上。

叉着腰后退两步,桑伯满意地点头,一派领导的样子:“真不错,再加上眼睛、鼻子,就名副其实啦

。”

像变魔术一般变出胡萝卜和两颗山竹,霍斯得催着桑伯:“去把凯泽叫来,记得让他戴帽子,别感冒

了。”

“表哥来了。”望着停车场的方向,桑伯走到雷云旁边说悄悄话:“表哥一直都没睡,每年都是在车

里远远望着咱们堆雪人。”

“柏总喜欢冷眼看世界。”看到柏凯泽已经走近,雷云压低嗓音:“你不觉得李沐然和柏总在某些方

面很像吗?”

桑伯打量走来的柏凯泽,又打量被霍斯得搂在怀里的李沐然,好奇地问:“哪里像?”

NO.29

零点零时零分,堆雪人活动的组织者霍斯得站在广场中心,对着人山人海开吼:“新年初始,迎来瑞

雪,希望大家在新一年里健健康康,万事顺利。希望仍然单身的兄弟姐妹们在这一年里找到可以陪伴

终生的爱人。”

人群里冒出年青的男声:“霍总,你今年还单身吗?”

一句话问得众人都喜笑颜开,盯着站在中央的男人走向旁边,停在一个长相秀美的帅气男人面前,伸

出手温和的笑,“宝宝,愿意和我一起收集祝福吗?也许那‘祝福’不太善意。”

没有迟疑,伸出冰冷的手放在温暖的掌心,白皙的脸上含羞着漾开喜悦的笑。

牵着爱人的手一起回到人群中央,霍斯得朗声向所有人介绍:“我用二十五年的时间来等待心爱的人

归来,今年终于如愿以偿,我的爱人健健康康平平安安地回到我的身边。不管大家是否祝福我们,不

管我们的爱情是否能得到理解,我都感谢上天能让我在这个世间遇到真心与我生活的爱人。”转身与

小爱人对视,双手握住双手,霍斯得单膝跪地,仰视着李沐然诧异的脸,拿出早已准备好的戒指:“

宝宝,你愿意和我共渡生生世世吗?”

“这是求婚吗?”摸不着头脑的桑伯瞪大眼问旁边感动的红了眼眶的雷云,和默默不语的柏凯泽。“

表哥,斯得哥在求婚吗?”

柏凯泽依旧没有说话,反而雷云瞪眼咬牙切齿地骂:“你傻啊,这都看不出来。”

桑伯摇头晃脑,啧啧有声:“那戒指斯得哥在身上带了二十年,今天终于套在主人的手指上啦。真是

千年等一回。”

“不会说话就闭嘴。”柏凯泽冷冷地斥喝,转身离开人群。

“表哥,你走啦?”桑伯讶异地看着消失在人群中的身影,突然有种同情感,撞撞雷云:“我去找表

哥,你在这里保护他们。今天人多,别出什么意外。”

“去吧,这里有我呢。”雷云明白桑伯担心柏凯泽,毕竟血浓于水,怎么会放任自家哥哥孤独寂寞呢

最后看了一眼相拥的两人,桑伯闪身融入人群,追寻着柏凯泽的方向离开。

窝在车里看着越来越多的人群,柏凯泽不甚烦躁地点燃一支烟,看着白袅的烟气被打开车窗而吹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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