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万里河山烟火人间(FZ)下——养心殿
养心殿  发于:2013年09月0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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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隆眼眼极利,坐得高也望得远,早就看到角落里那几个无甚优雅可言的不肖子,可是看着他们难得的开心模样,并没有捉来到他跟前拘束着。只是吩咐人过去好生照看。小四儿已经多久没笑得像只小狐狸了?是他的压力太大?难得这样放松一下也好。

小阿哥们不肯服输,摔摔倒倒在四哥的教育下彻底学会了溜冰才算完,意犹未尽,身上的衣服已经湿了大半,刚刚一直运动着,还不觉得冷,这样回宫非受寒不可。一向没什么运动细胞的永璋一直在旁边看着,才能独善其身。只得把这几只领回家,换好了衣服,喝过了姜汤才放出来。

永珹到三阿哥府上看过才算安心,两个小嫂都是温婉贤惠的人,府里被打理得井井有条,温馨舒适,他这才相信,他三阿走出了前一段的低谷,开始了新的生活。

欣妍一身侧福晋的锦衣小卦,端庄地指挥下人们端上果盘,看着合乐融融的天家贵子们心情复杂。

第61章

那场阅兵式,声势浩大场面壮观。参加过的人无一不为清军的军备与纪律赞叹,兵部积极准备,所配的战马铠甲无一不是精挑细选,兵士更是身经百战,充份向皇上和文武百官展现了其力量。同时它也意义深远,绵延西北边防的战争总算告一段落,蒙古各部不用时时提防其侵扰,和大清朝的关系将更加和谐,对国家稳固有利无害。

永珹邀请马戛尔尼做为嘉宾,也是存着以这样的场面,让信心彭胀的英使团以警醒,富国无强势,犹如家财万贯不设高墙,这件事之后,多少会起到威慑的作用,和拥有这样一支铁骑的国家开战,绝对不是他们能承受得了的。

在乾隆50年的时候,中国国民生产总值占世界的百分之三十二,而整个欧洲仅占世界的百分之二十二,全世界人口超过50万的城市有10个,就有六个在中国。以这样的形势,只要没有大的方针错误,不闭目塞听,中国怎么可能沦为任人宰割的境地。

马戛尔尼被清军的演练震撼,连后面出席的庆功宴都心不在焉。他没想到……从没见过这样一只让人激动的军队,如果是在他手里统领他有信心重建第二个罗马帝国。可是它却属于另一个的超极大国手中,他只能望之兴叹,还有惊惧。

他这次来的主要目的之一就是希望两国通商,乾隆本来看不上那一个弹丸小国的,却在小四儿的极力劝说下,同意让英使与十三行接洽。清庭为垄断和控制对外贸易,于康熙五十必年指定广东商人组织十三行专营对外贸易。凡外商税项的征收、货物的交易,以及外商生活的管理等,均归十三行负责。这欠乾隆开了尊口,只要用心经营,两国的通商之路大有可为。而西方的技术成果流入中国将会少很多阻碍。

西方人主食常用牛羊排,又没有中国这么烹饪得那么多花样,只作烤着吃煎着吃。当有一天尝到中国的茶,对这种清淡解腻的饮品,简直爱不释手,对茶叶的需求一发不可收拾。还有许多精美的工艺瓷器,丝绸锦料,在外国人看来都是稀罕的珍贵东西,这次访清,马戛尔尼被王室和大臣们轮番叮嘱,想不办都不行,他带来许多本土的礼物进贡,想着能先直接换些东西回去。乾隆也确实回赐他许多东西,其中就有好多玉如意。马戛尔尼不识货,看不出这堆石头能有什么价值。

永珹听后,淡淡地笑了:“我们是崇拜玉的国家,讲究君子玉不分身,小人连佩戴资格都没有。但是玉很珍贵,数量有限,不是任何人都用得起的,所以祖先们化土为玉,这就是瓷。没错,就是公爵大人你要求加在交易名单中的第一页——瓷器。最早的青瓷、白瓷,就是受玉的外形影响。好的瓷器肯定得具备‘光如镜、薄如纸、温如玉、声如罄’的品质。玉的价值在大清类似你们钟爱的宝石,不过因为是不同的文化民俗,也就无从比较了。”听了他的解释,马戛尔尼才后知后觉地把那些玉如意珍而重之地收好。

永珹从外面进来,吴书来在门前,永珹看他一眼,那意思是说‘不用通报?’吴书来笑着摇摇头打了帘子让他进去。永珹轻手轻脚地入内,乾隆一反尝态地没在书桌前处理奏折,而是侧卧在床上手持一卷书,手边一碗用过姜汤的空碗,被大宫女收走。

永珹上前低问:“这是怎么了?皇阿玛病了?怎么没宣太医?”

乾隆招手让他坐在床沿,笑道:“不防事,不过是昨夜没休息好。去兵部了?那些老加伙没为难你吧?”上次的阅兵过后,乾隆就指派永珹进兵部,让一些人很是惶恐。

永珹听他说没休息好,脑中自行补充,不会是他哪个母妃胆敢和皇上抢被子盖了吧!而且他皇阿玛明显还是落败的那个。乾隆看他脸色古怪,便知他想偏了,清咳一声引起注意:“看书时着凉了,有些头疼而已!”

原来如此,永珹‘喔’了一声。他皇阿玛不知哪来的精神头,和常人的睡觉时间都不一样,有时一天只睡一两个时辰,常常观书待旦,第二天还能神清气爽地上朝考教他功课,精力充沛得让人自叹拂如的。

难得乾隆能犯这种错误,忙不跌地取笑道:“那您这下知道了,劳逸结合是多么重要,还是按时睡觉吧。再说,夜明珠虽好,毕竟不是太阳,晚上用得久了,对视力有伤害。您得保重身体才是!”

乾隆颇有不耐,“朕怎么就生了个如此罗嗦的儿子,看你是生错了性别,应当是个女孩才对。”难能可贵的是,只有这一人会对着他,敢对着他罗嗦,正是这一份不同,才让乾隆另眼相待吧。帝王的玩笑话,要是被白日里那些留山羊胡的大臣听到了,都得惊得揪光胡子不可。

永珹不想和他抬扛,“儿臣若是女孩就没人给您办差了”见他时而蹙眉,便把食指和中指搭在他太阳穴上轻轻按压。乾隆享受着儿子的亲手服务,还不忘问:“在兵部可有收获?”

“还好,我有好多要学习的。”得清瞄淡写,但是兵部可不是理藩院那种无关紧要的闲差。这里面的水可深着呢,军政之事,一向被已经累世将帅的几家所瓜分,相互迁制,成了犄角之势,只要没惹出乱子,乾隆也睁只眼闭只眼。如今却被空降来个很受宠的未成年小阿哥,又得把小心阿哥安顿好,又得保证自己的利益不受损耗,兵部早已经乱成一锅粥了。

乾隆说:“到是不用急着做什么,兵部里面都是八旗中的功勋世家,是有大见识的人,你只要旁观学学他们的处事手段,够你受益的。”

永珹赞同地点头,从袖中拿出一张图。乾隆展开一看,竟是几个船型草图,动力机轮复杂庞大,攻击与防御功用到是值得细品,有些标注数字处看不懂的,乾隆随口问了几个问题,永珹一一回答,乾隆越看越惊,突然从床上坐了起来。认真盯着永珹问“这图哪来的?”

永珹知道自己一翻忙碌没有白费,心里松了口气,把这些天如何和马戛尔尼混熟,如何与随行人员也成了点头之交后,让人用了些小手段去套住使团中造船师,把他们的战船图弄了来。

乾隆所学庞杂,对这战船模型也看懂个三分,知其战略意义深远。若是小四儿的情报是真的,那么这种东西掌握在别国手里当是非常危险!乾隆看到永珹一脸强忍着‘夸我吧’的表情装作若无其事,激动的心情冷静下来,化为一声好笑,如愿地拍了拍永珹的头:“做得很好!”

欣赏够了儿子摇尾巴的娇样儿,乾隆也没忘了正事,着人送图去工部核实,又再次派人排察他那个队伍,当然不会忘了那个造船师,把小四儿没注意到的漏洞都补充完满。

第62章

冬去春来,大地回暖。永珹也在上任兵部呆了好几个月,对其部门的内部运作已大概了解,不愿意再憋在里面陪一群心思各异的老头们喝老人茶。向乾隆请命,去军营操练新军。乾隆略一思索,同意了他的请旨。

永珹豪情万丈地要投入士兵兄弟们的怀抱。可是希望是美好地,现实总是残酷地!他到了军营之后,众将除了海兰察这哥们儿外,对他这个阿哥身份‘敬’,而远之!被冷处理了!

普通士兵们以前都是平头百姓,到是对他很好奇,可看到他那张脸,和腰带束好后勾勒出的身形,比个姑娘都好看,一个个到他面前就面红耳赤吱吱唔唔,说话语无伦次。永珹无奈地摆摆手,将人放回去,不再自寻烦脑。

海兰察抱臂在一边看着,终于轻笑出声,见他看过来,“失礼了,竟然有事能难倒我们的四阿哥,奴才好奇而已。不过,这样不才是正常的?你在期待什么?”

永珹嘀咕道:“你不懂。”其实这样的距离确实是刚刚好的,可是他心心念念的军营,应该是热血友爱的,他不想用和朝臣那样的关系来对待这群扩土开疆马革裹尸的军人们。军队在他的概念里是个特别的存在,这这情怀已经穿越时空溶进了他的血液。所以不能轻易放弃!

当日永珹吩咐了亲兵传话,回宫去禀报皇阿玛:“晚膳清您自己用吧,儿子可能要夜不归宿了。”说罢不再理会风中凌乱的的亲兵,自去四处走动,看众人出操。等到传信的亲兵回来时,随之而来的还有小福子和一大车齐全的用具。

小福子往地上一跪,大有您不答应奴才不起来的撒泼相,说:“主子,一听说您要宿在军营里头,可把嘉妃娘娘吓着了,她吩咐奴才务必将您侍候好喽。”永珹微皱眉,只象征性地留下了一床被褥外,其余所有都西连同小福子都派人送了回去。“告诉我额娘,他的心意我领了,不过在其位谋其政,既然身在大营就能搞特殊。”

从那天起,永珹和众人同食同宿,日升则出操,日落而宵禁。常在军医帐中帮着义诊,平时谁有个头疼脑热,也敢去他处开方拿药。以前营里也不是没来过王公子弟,有的挺不到两天就哭爹喊娘地回去了,有的又高傲得跟什么似的,众人对这个平易近人的皇子大感意外。永珹很喜欢现在的工作,还很乐在其中。

除去身份不谈,众人发现,四阿哥是个好修养,笑容亲切的大男孩,让在他身边的人觉得极舒适。永珹在这里渐入佳境,人缘越来越好,逐渐走进了军营的普通生活,兵们都很单纯,只要一声问候,甚至只要他叫出对方的名字,就能兴奋好半天。

在一次的军内玩闹似的比试中,他以箭术打败神射手左朗将军,赢得了上下一至尊重。武人强者为尊,你赢了那你就是老大。永珹在这里可以说过得风声水起,乐不思蜀了。

而乾清宫里,乾隆冷眼一扫拿着一堆烂事迫害他心情的人,语气不轻不重,却让下面等指示的大臣冷嗖嗖的,那大臣诚慌诚恐地一通自责请罪之后,灰溜溜地跑了。

小四儿去军营长见识顺便拉拢人心,他是赞成的。可是这都去了多久了,总在兵营混着,都快忘了自己的家是紫禁城而不是西大营。其实他想见谁不过是一道圣旨都解决的问题,可是乾隆又别扭地不想直接下令宣他回来,那多掉价啊,不是应该那小孩主动粘回来吗!

永珹没察觉到危机感,傍晚时回到宫里,拿着乾隆给布置的功课。这两年来他的功课都是乾隆亲自教导的。当然,皇阿到可比上书房的师傅们严历多了,而且这里可没有哈哈珠子代为受罚,若是做错了,真的头顶着个花瓶到养心殿外站墙角去。乾隆又是日理万机的人,能抽时间指点他,永珹可是下足了功夫的,精英授课可比大班一起的效果好多了,他的一手字越练越好了,学问也做得不错。

查完了功课。乾隆见他露出疲惫之态,命左右备下热水和换洗衣物。永珹笑嘻嘻地道谢,没有推辞。乾隆见他模样甚乖,伸手掐上少年莹白不再依旧细嫩的小脸,想起现在小孩在大营里的时间远远多过陪自己,心中生起不平。于是有些发酸的说道:“听说你都和士兵们一起操练,这都晒黑了”手下肌肤的触感滑而细腻,少年现在的肤色更显得健康,双目依旧清亮,乾隆心神一荡,心里边像有个小猫扑腾,却找不着落点。

永珹被掐被摸得习惯了,也不觉得这动作有什么奇怪,点点头道:“恩,我还去吃了兵们的大锅饭呢,说实在的,火食可真不怎么样。”若要放在普通百姓小民家里还成,上顿萝卜下顿白菜,不见多少油腥,还能预防富贵病。可是兵们每日那么辛苦操练,总得见点肉吧。

乾隆一挑眉,“放着宫里山珍海味不吃,愿意跑去外面啃萝卜白菜,你还敢报怨!”

永珹摆出讨好的笑脸:“这不跟您商量呢嘛,咱大清的将士保家为国,有功劳又有苦劳,皇阿玛您恩泽万民,给他们待遇提高些,操练时精神十足,战场上更能一马当先,在万军心中树立高大形象的机会,您怎么就不把握呢。”

乾隆不置可否:“不提高他们的待遇,朕也形象高大。”

永珹一时无话,没见过这么自信的,一时被打击到了。

乾隆他到是真没特地留意过非行军中的军费问题,都是有例寻例的事儿。不过为了儿子的肚皮,乾隆决定还是有必要关注一下。想到自己也要做这种以前鄙视的事,有些沮丧:“明日宣户部主事的来。”

永珹惊喜:“啊?真哒!”

做好了长期抗战跟父皇死磕的,没想到他如此容易松了口,激动之下,肢体先于大脑行动,在乾隆脸颊上印上响量的一个香香。乾隆摸着被亲过的地方,暗想这下拨多少款子都值了,从他私库出都不会有怨言。

这时内侍来报浴室已经准备妥当。乾隆的浴室,是这次修整宫苑时重建的,拒说接引了碧泉山上的活水,里面的设施都是最好的工匠们的巧夺天工的成果。除了皇上还没有外人有幸享用过,所以这里被传得根圣地似的。

永珹近来不在宫里,对这则八卦没有听过,所以和乾隆两个来到后,只觉得这池子够大,都比得上游泳池了,就是不知这深度如何。对迎上来要上前帮忙的宫女摆手道,“不用伺候。”自己动手扒掉衣服,只穿一裤衩,扑通一声跳进水里。温热的水流让皮肤的紧绷得到缓解,舒服地叹了口气。乾隆笑看他入水,换上一件丝绸的浴衣下水,宫人们将毛巾衣物摆放在水池近处,俏然退下。

乾隆倚在浅水区的玉壁上,任永珹扑腾够了,自闭目养神。过了一会儿,永珹泡得差不多了,觉得不能总不答理让他享受到这么好福利的人,拿个小手巾游过来,说“皇阿玛,我帮你擦背吧。”

乾隆见有人要服务自然欣然允之。他的身材标准得让人心生嫉妒,宽肩窄腰,肌理匀称,是成年男子标准身材。也是永珹梦昧以求的未来模样,不过他的梦想能不能实现,就不好说了。永珹的手没有女人的柔软,长年习武射猎掌心覆了一层薄茧。

他一边擦一边摸,这种光明正大吃君王豆腐的行为怕是没有几人敢做。乾隆被他不轻不重的力道侍候得很舒服,终于在他的手不老实捞到腰间时,小手被大掌钳住,乾隆瞪他一眼:“好了,不用再擦,轮到你了!”在对上儿子那清澈无辜的眼神时,目光一闪。

出于某种原因,他并没同样地帮他擦背,而是把小孩拽到身前,黑着脸倒了些香液在手上,帮他洗头发。只是不太温柔的手法时常拽得永珹头皮一麻:“唔,让我自己来。”乾隆却不放手,直把他按着,把如墨的长发洗得顺滑才罢休。永珹全当他是为报被摸之愁,只得由他去。乾隆不是一个能吃亏的人,得罪了一定会报复回来,还不如现场把债清了,省得日后费心堤防。放任把头发交给从没为别人服务过的大爷的结果,自然是秀发饱受摧残。

在被拉断N根头发,眼睛里第六次流进了水后,永珹觉得虽然头发这玩意儿授诸父母,也不是说父母就可以随便扯着,是自己每天供着营养它才长这么长的,多厚的债也该平了,咬牙道:“皇阿玛你是顾意的吧!”要把他本来就仅有的另一半的头发也消耗掉吗?秃瓢什么的最讨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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