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惑随行 上——异逍遥
异逍遥  发于:2013年09月0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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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不是师傅,是干爹……”

惊讶中,许骏也忘记要维持威严的外壳,恨恨道。

庄主?癸仲大惊,早知道和善豪爽不是庄主的真面目,却不想他连义子都忍心下手!想到这美貌少年从小被庄主收养,想到刚刚主人说话时埋怨多于伤心,想到主人的贴身侍女叫他来时满面笑容显然并不担心……

难道一直是这样?

聪慧伶俐的主人,和让他效忠的庄主……

“您忍耐下,属下这就给您上药。”忍住心痛,稳住双手剥开少年的绸裤,映入眼帘的是少年两瓣红红的屁股,红肿的样子让人看着难受。

庄主,您真忍心……

颤抖着,将手伸向那两片莹润的肉瓣,轻轻扳向两侧。

“喂,你干嘛!”

不祥的预感席卷而来,许骏顾不上疼痛,不安地在床上扭动想摆脱热乎乎的大手。

“啊?”虽然刚挨上就被甩开,癸仲还是看清楚了紧紧闭合着的粉嫩花蕊——那里丝毫没有被侵犯的痕迹。

“给、我、上、药!”丢人归丢人,许骏没打算和自己身体过不去,喊完才觉得语气不对,又淡淡加上句,“不然就滚!”

“是,属下这就来。”

目不转睛地将晶莹的液体一点点涂上红肿的肉瓣,死士的脸上满是如释重负后的温柔笑容,再不见半分狰狞狠厉。

18.美少年与道士哥哥

“许正豪你这个王八蛋!伪君子!”

“放你爷爷出去!”

“他娘的不放我出去就拿酒来!”

依旧是昏暗的走道,依旧是那间石室,依旧是滔滔不绝的咒骂声。

“这老头精神还真好!”跟在青衣文士身后的少年撅嘴嘟囔着,可惜低沉中带着软糯的嗓音让他的抱怨多了几分撒娇的味道。

许骏身着朱红色深衣,缎子般的黑发披散着垂落到腰间。白玉腰带束缚住他盈盈一握的小腰,也将他的肤色衬得更加莹润。少年整个人像是被包裹在红布之中,只露出白皙的颈项和秀丽的脸庞。

“你真想好了?”推门前,青衣文士犹豫地回过头,学着少年的语气重复道,“那可是个老头。”

“试试呗,”许骏吐了吐粉嫩的舌头,“如果能帮到干爹就好了。”

伴随着尹蜚不屑哼声的,是缓缓打开的石门。

“他娘的——”

许骏踩着奇异的步伐,一点点走近缠在铁链中的那一坨物体,邪魅地笑,“你说什么?”

石松道人被铁链牢牢地缩在石壁上,头发蓬乱,从杂草般的乱发中隐约可以看见一张方正的脸。虽然屡次被许骏污为老头,他实际年龄只刚过五十,须发皆是乌黑颜色,哪怕被关了月余,身体仍健壮如牛。

陶醉地咒骂着,石松恍惚间看见一袭红衣的少年盈盈走来,红衣无风自动,少年雌雄莫辩,恍若妖魅。他不由停住了滔滔不绝的叫骂,怔怔地望着美少年,直到听见少年清冷中带着魅惑的声音,才略微回神。

石松道人咽下口吐沫,又努力摇摇晕乎乎的脑袋,声音中不自觉地带上几分温柔,“小娃娃,叫你们庄主来。”

“庄主……让我来陪您。”许骏笑着上前,伸手将石松道人额前的乱发拨拉到一边。宽大的衣袖随着他的动作滑落到臂弯,露出盈白的小臂。深衣之下,竟再未着衣物!

石松道人的眼仿佛被那截小臂勾住,怎么也移不开。理智犹在,他努力摇晃着被铁链固定的头颈,只觉得这少年似曾相识。

哗啦啦的铁链撞击声同少年清冷的嗓音混合,交织称一段诡异的音乐。

“石松……哥哥,”许骏在心里呕了下,继续笑盈盈问,“你在这儿开心么?”

“开——我说娃娃你把衣裳穿好!”

不愧是青城派长老,看上去迷迷糊糊傻不愣登却不好糊弄!

许骏暗骂着,整理好这件衣领直开到肩膀的衣服,从怀里掏出块玉佩,边晃悠边说:“您这样吃完了就走,真叫君儿伤心”

语毕,借预先涂在手指的粉末挤出几滴眼泪,少年哭得那是个梨花带雨。

“别哭,你别哭”石松道人终于慌了,想伸手给美少年擦眼泪,可伸了一半才发现手被铁链捆着,顿时不知所措起来。

许骏擦擦眼泪,却忘了手上辛辣的粉末尚未擦去,于是泪水流得更加汹涌了。郁闷地眨着眼睛,他不情不愿地拿过尹蜚递来的钥匙,将锁链打开,强笑道:“君儿没事儿,这就来伺候石松哥哥。”

说着还不忘抽泣两下,偷偷观察老头已变得迷离的双眼。失去了锁链禁锢的石松道人没有吵闹,而是按许骏的手势顺从地席地而坐,直盯盯看着少年。

初步成功!许骏压住笑意,屈膝蹲下。他从怀里掏出块圆形玉佩,右手抓了系在上方的红绳将其吊在石松道人眼睛上方,一下下地继续晃悠。

******

“呵呵,快来啊”

蒙眬中,石松仿佛看见妖异的红光。红光渐渐扩大,从圆饼状变幻成一条妖娆的色带,忽然消失不见。

青草的香气中,一抹幽香指引着他上前,石松只记得那是少年的芬芳。他蒙着眼,在一个开阔地平地上摸索着、追随着少年。

“别……别跑!”

“石松哥哥”

植物的香气逐渐被浓郁的熏香味取代,脚下硬邦邦的触感提醒他这里已不是方才的草地。

有异物!石松以掌为刀,运气向那里劈去。然而那异物似没有重量,轻飘飘的并未被斩断。

是纱帐?

经历的温柔乡不多,他却知道美貌少男少女的寝室中有这些东西。

是卧房吧,石松急迫地叫着,“宝贝别跑,哥哥疼你!”

抓到了!五官开动,石松一把抱住面前泛着淡香的可人,可惜用力过大,只扯下一片薄纱,连带着自己也摔了一跤。爬起来,接着找,“君儿……好君儿……”

扑——摔倒

再扑——再摔倒

锲而不舍,屡败屡战,不外如是。

记不得摔了多少下后终于大功告成。可人儿身上滑溜溜的触感提醒他此人的衣物已尽数被自己扯下,石松只觉得心中的狂兽叫嚣个不停。

占有他!狠狠占有他!

“啊……啊……哥哥怜……惜……怜惜君……啊!”

“宝贝儿,快叫!叫!”

“啊……啊……唔嗯!”

日落月升,点点烛光代替了日头,烛光熄灭,朝阳刺目的光芒又提醒石松新一天到来。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只记得自己一次次将娇呼的美少年贯穿。

……

许骏早就停了下来,靠在石壁上欣赏着某人的丑态。他身边不远处,站着时刻准备协助他的尹护法。

尹蜚从许骏开始施术便静候在一旁,他本对这种把戏不屑一顾,但因为施术人是自家徒弟,也就赶来了。与其说是协助,倒不如说他是来看热闹。

可这热闹却让他看得毛骨悚然。

石松老道心思简单为人粗豪直爽,不爱钱不贪色,不能如多数反对者般威胁加收买。说不爱钱,只因为门派对这等长老本就有不少的孝敬,他又喜欢打着劫富济贫的旗帜,钱花光了就去当地富户那里顺些银钱玩乐,手头从未缺少过银钱。

奈何他身份特殊背景强大,许正豪收买不成,又不敢冒然将其杀了。暂时还能将人关着,但时间一长此人必成隐患。

尹蜚早叫人查过,石松不贪床笫之欢,对少年男子更无特别爱好,可就这么一个人,竟被他徒弟迷得七荤八素。

起初这人还知道摇头掐身唤回神智,到铁链被除,这人就变得呆傻许多。尹蜚接过徒弟用完的钥匙,再抬头就发现一直骂个不停的粗豪汉字盯着玉佩傻笑不止。再然后……这人竟爬起来走路,如喝醉酒一般,踉踉跄跄地没两步就摔倒。倒了爬,爬了倒,直到抱住那堆锁链凑过去狂啃。

自家徒儿起初还配合地叫两声,后来干脆连动作也停下来。

不大的石室里,除了两个看戏的家伙,就剩下抱住锁链拱个不停的男人。尹蜚不愿再看,只得扭头看向笑得天真无邪的爱徒。

许骏得意地挑眉,然后蹲回去,温柔地朝处在臆想中的男人口述着一幅幅夏日行乐图。从云翔山庄,说到庄外的山林;从庄里侍寝的少男少女,说到山中传说的精灵鬼怪。

尹蜚不由又将目光转回,却见地上的人动作越来越缓慢笨拙,终于头一歪,不动了。

许骏拍手,又挑衅地回望目瞪口呆的师傅。

“结束了?”害怕破坏到徒弟的劳动成果,尹蜚用口型问。

许骏摇头,又在尹蜚露出失望的神色后冲着他做个鬼脸。

“你是谁?”少年一巴掌拍上石松脑门,扬着下巴问道。

“石松”

“许正豪是谁?”

“王八蛋”

“呸!许正豪许庄主招待你吃喝玩乐,是你的好朋友!”

“武林盟主是谁?”

“王八蛋”

“我——”

眼看许骏就要朝人天灵盖打去,尹蜚一把将被惹毛的爱徒扯开,学着许骏的样子蹲下问出问题,再一一给出答案,直到每个都准确无误,才扭头冲郁闷中的徒儿示意。

许骏点头,干脆地点了男人睡穴,出声道:“弄完了!给他刷洗干净,丢到山里就行。鬼月还没过完,要是哪只孤魂野鬼能收了他,就更给我们省事儿了。”

尹蜚看看风一样飘远的少年,再看看歪倒在地上的石松长老,嘴角抽个不停。

19.起波澜

石松的事情就这么平平淡淡的过去,打听到他在山里转了几天就离开苍云山继续云游后,许骏没了再关注这事儿的兴趣。天气酷热,少年整日窝在庄子里练功疗伤,偶尔逗逗身边的死士,偶尔再被自家师傅逗逗,日子过得好不惬意。

而这天,他刚被叫进议事厅里,便发现此处气氛很不寻常。少年拘谨地坐在给他留的位置上,一言不发。

“许骏,此事交给你处理。小心做事,切不可叫武林同道小觑。”

“属下明白,”前一刻尚在神游的许骏立即单膝跪地,“愿为庄主分忧!”

庄主许正豪不着痕迹地将议事厅里的众人扫了一圈,肃然的脸上逐渐浮起几许笑意,冲许骏吩咐道:“你且下去,详细事宜让尹蜚说予你听,尽快出发。”

“是,属下告退!”

许骏躬身后退至门口,转身时终于忍不住弯起嘴角。想到此刻不是该高兴的时候,少年深深吸气,可意识已经跑到了熙熙攘攘的集市酒楼中。雀跃的心情平静下来的时候,他已经到了尹蜚的小院门前。

“又能出去祸害人了,”尹蜚依旧抱着本书靠在躺椅上,看许骏进门,嘲弄道,“你很开心?”

“徒儿不该开心么?”

许骏试图上前窥探是什么书让他的师傅津津有味地看了这么久,可惜还没靠近,就又一次被书卷砸了额头。

“嗷呜——”

“开封郑氏,”尹蜚示威般斜睨着不住揉脑袋的少年,“与云翔山庄不相上下的武林世家,哦——若我们没有什么盟主令,许家纵是拍马也比不上郑氏。这样大一个家族,几乎被灭门,你还开心?”

“灭不灭门与我何干!”许骏毫不在乎地甩甩头发,蹦到尹蜚面前,比划道,“何况干爹说像是邪术,邪术耶!骏儿长这么大,还没见过别人用邪术呢!”

“死者全身暗黑,苟延残喘的几个据说也面无人色咯血不止。”尹蜚放弃般将卷起的书丢在一边,扶额道,“而且据消息称,郑家大宅附近已有不少人也是这症状,现下估计已经人心惶惶了。”

“中毒瘟疫什么的,不是该找官府?”想象着尹蜚描述的惨象,许骏终于皱起了好看的眉,“干爹跟着瞎折腾什么!”

“怎么叫瞎折腾,武林门主自然要对武林负责。何况……郑家小姐与大公子订了娃娃亲,如果没这档子事儿,过几年她就是我们少夫人了。”

许骏瞪大了眼睛,脑袋里不住地想着俩小孩谈情说爱的若干场面,“哦,那我岂不是还要替少夫人讨回公道?”

“乱想什么!”再一次决定无视不成器的徒弟,尹蜚顿了顿,“去开封调查的不止你一人,江湖上能人辈出,你遇事切忌硬抗,天塌了……有个高的顶着。你只需弄明白害人的是什么东西就成,若能带回来更好,带不回来也别逞强。”

看尹蜚说到正事,许骏没再捣乱,认真地点头后请教道:“师傅觉得那是什么毒?”

“不是毒,是蛊。”看着对面大眼睛里写满为什么的少年,尹蜚痛苦地继续扶额。

“为什么?”

嫌弃地将头偏向一侧,等许骏口中的分析猜测都说完,尹护法才淡淡道:“直觉”

大半辈子接触毒药虫蛊而形成的……直觉。

“这可是我本行!”被打击到的美少年出声抗议,“我都没认出来你凭什么说是蛊!何况什么蛊这么垃圾,还会伤及无辜。”

果断无视了嘀嘀咕咕的美少年,尹蜚端起茶盏,“可要安排人跟随?”

“我自己——呃,我带癸仲去就行”

许骏摇着头,跑出了院子。他这才想起除了初入江湖的时候有人陪同,之后外出自己都是一个人。现在,终于有属于他的人了。少年嘴角不由翘起,眉眼都弯了起来。一路思考着什么蛊能造成尹蜚说的效果,许骏没想出答案,却撞上了人。少年循声低头,跌倒在脚边的人正撑着身子视图爬起来。

“大公子?”许骏诧异,赶忙将人扶起,“您没事吧?”

被撞倒的正是刚刚他与尹蜚闲聊中的主角——许正豪的独子许嘉。

许骏本来就没有习武人的健壮体格,比许骏还小两岁的许嘉看起来就更弱不禁风。瘦小的身躯包裹在青色长衫中,有一种怪异的违和感觉。然而他神色中却没有许骏的天真可爱,反而多了一种淡然不争的味道。

许嘉整理好衣袍,摇头示意自己没事,犹豫半晌,看着许骏说:“骏哥还叫我嘉嘉行吗?”

一撞就倒的许嘉的确不会武功,这有身体原因,更重要的却是他无意学武。身体本就柔弱,他又一心只读圣贤书,想能考取功名光宗耀祖。因此如果说许骏的皮肤是健康的粉嫩,许嘉却是完完全全的苍白。

许正豪妻妾众多,儿子却仅许嘉一个。许嘉不愿被唤作少爷,于是庄里人无论身份,都称他为大公子。

虽说许骏是许正豪收来的义子,他对许嘉却算不上熟悉,仅有的记忆不过是小时候这人拖着鼻涕追着自己说要一起玩。

“嘉嘉,怎么了?”心里看不上这怯懦的少年,许骏还是拿出兄长的模样关心地问。

许嘉的脸唰地红了,不住地摇头,磕磕巴巴几句话别过许骏就朝议事厅的方向快步走去。

“莫名其妙的小孩。”

******

寒光闪动,青叶漫天。藏蓝身影闪过之处,茂盛的草木皆仅余下光秃秃的树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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