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为纯情+番外——曳秋
曳秋  发于:2012年07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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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由于文案无能,只能说,这个是继父与儿子的故事……内容标签: 年下

搜索关键字:主角:陈唐华,文帆 ┃ 配角: ┃ 其它:继父

1、这一家子

城市里的繁华总是让人新生向往的,因而城市才能不衰地繁华着。

陈佩华拉着儿子不足她半个手掌大的小手,小心而又迅猛地在人流中向前挤。儿子今年不过三岁,她

绝不会让她的儿子毁在那个醉鬼身上,哪怕是毁掉自己的人生。男孩是个很乖巧的长相,颇为讨喜,

纵使穿得不怎样漂亮,却依旧是让人见了便新生欢喜。他从没见过这样多人,光是人们脚上百样新奇

的鞋子,都恨不能让他眼花了。

“妈妈,妈妈,好多人……”

“嗯,记得跟紧我。”陈佩华又叮嘱一遍,心里并没有什么慌张,她将来便要在这块土地上打拼,有

什么可慌张的。在兴奋的情绪下,这条路也被她赋予了新的意义。她想:“这条路,永远是我成功的

第一条路。”

陈佩华是个聪明的女人,也是个漂亮的女人,更是个有野心的女人。一个拖着儿子上城市讨生活的乡

下女人能够混到她这个地步,自是有她的本领。

只是,她这第三个丈夫确着实不是个东西,竟敢花她的钱去外面玩儿。她这任丈夫是个极其俊俏的男

人,待人总是笑脸温语,说话也幽默风趣,是个很得人爱的类型。陈佩华当初很是为他痴迷了一阵,

俩人在一块儿后,她便发现,这个男人不过是个花瓶罢了,是个十足的废物。但那时她还沉溺于爱情

这样一种吃饱喝足后的大事之中,以至于到了和男人结婚的地步。

其实,那个男人也是有好处的:他和陈唐华处得很融洽。陈唐华便是她的儿子,原本是叫唐华的,她

在来到城里后便把她的姓冠在前面。

唐华如今也有十四岁了,刚刚升的初中。他来城里时跟不上进度,便连着读了两个一年级。这事儿陈

佩华现在像来都觉得生气,她儿子的聪明乖巧,又哪里是那些个蠢学校识得出来的。

看,他儿子现在,年年拿第一,把林家的公子都给比下去了。

林家是个真正的大家庭,且声名显赫,这几年陈佩华跟着林家干,可是不小地狠赚了一笔。

这世上,没有人能够比她的儿子更可人儿。她儿子和林家公子关系倒是异常的好,对此她向来是冷眼

旁观,因为这件事既好也坏。

陈佩华随手调着遥控器,竟是左等右等都等不到那个男人回来,哈,看来这个男人是彻底不想回这个

家。她看一看钟,已经十二点了。她心里真是没什么伤不伤心的,因为这会儿那个男人就是个花瓶罢

了。

她放下遥控器,走到儿子房门口,打开紧闭着的房门。儿子正在学习呢,多好的孩子。“华华,这么

晚了还不睡?”

唐华抬起头,冲母亲笑了笑,“妈,我一会儿就睡,你也睡吧,明天那么多事忙。”

儿子向来是这么贴心的,陈佩华摸了摸儿子的头,道:“妈妈明天要去上海和你方叔叔谈笔布料生意

,估计得两三天,家里就交给你了。”她总和儿子说自己生意上的事,儿子听得懂,她知道。而况她

儿子将来必然是要接手她的事业的。

“嗯,路上小心。”唐华少年的声音很清脆,让陈佩华听了心情就好。

“好孩子。”陈佩华又忍不住摸了摸儿子的头,才出去了。

唐华瞟了眼闹钟,知道那人还没有回来。他当好孩子都当腻了,那男人却还不回来。难道真在外面玩

野了不成?

他小时候多半时候是随着母亲走南闯北地四处走生意,他记忆力很好,现在依旧清楚地记得那些欺负

过自己母亲的男人的嘴脸。他心想:“那些人,多么该死!”

不知不觉中,手下的书本便被他用笔尖给划破了好大一条口子。他把笔甩掉,若无其事地把书合上装

进书包,然后又把其他琐碎的东西一样一样地缓缓收进书包里,他很喜欢做这样的事,这让他心情舒

畅。

刚收好,房门便被人打开了。他以往能够分辨出那人的脚步声的,因为那人走路总是给人一种奇怪的

感觉。这回竟没听到。

“小华华,还不睡?等我不成?”文帆关上房门,左崴一步右扭一脚地冲着唐华走过去。一身的酒气

很是熏人。唐华早习惯了酒的气味儿,这人过来就直扑在他身上,真是颇重。他一手就拍向那人脸上

,“起来!”

他人小其实力气很大,但他打这人时候一般留着力,所以那不过是挠痒痒似的一拍罢了。

文帆被他打了一下却笑地更开心了,竟凑过来亲了他的嘴一下才起来。然后便往房门那儿去。

“你去哪儿?”唐华身上穿得是男人去年送给他的小熊睡衣,当时他还狠狠地评说了一番这睡衣的恶

俗。

“洗澡哪,你不是嫌我熏人么?”文帆用着讨人喜欢的脸做委屈表情时,是真的很能打动人心。唐华

心想:“这样的男人,真是不像个男人。”然后便不理他直接往床上躺。男人出了这个房门,今晚便

不会再进来,这是他总结出的规律。

唐华六七岁时候住在一个有些杂的院子里。他记得,邻居家有个很讨人嫌的懒汉,成天的游手好闲,

干些小偷小摸的事。见他长地乖便总掐他的脸,有时候甚至还咬他,他只不理那人,因为他知道自己

打不过那个人。懒汉逗了他一阵子便觉得无趣了,以后见了他都只喊他句:“小杂种”了事。

可有一回,懒汉却把唐华抱到他家里去,说是请他玩。他挣扎了一番,依旧无法挣脱就随他半抱半拎

地往家里带。谁晓得那人却是带他看那男人和女人上床的片子。他只见光裸的男人女人在床上翻滚,

一时竟然没能领会俩人是在干什么。

那男人一副玩笑的模样看他,像是要看他什么稀奇反映似的。他就见俩人越缠越紧还不停地哼哼,心

里忽然就一个念头闪过光去。似乎是恍然间就明白了那是是什么意思。那个不就是什么生娃娃的事。

顿时便羞红了脸。

懒汉见唐华红了脸便哈哈大笑,说:“你这小人儿竟然也是懂这些路子的。”笑着还凑过来搂着他亲

了下他的脸。唐华向来嫌那人亲他脏,这会儿更是嫌弃,同时也有被笑话后的羞恼,便冲过去手脚并

用地打那人,口里一直骂着乡间的粗话。

无意间便碰到了男人火热的部位。

那男人猛一抽气,把他捉了下来,压在床上,任他在哪儿摆手摆脚。脱口便冒粗气,像是喘不匀似的

。“ 小崽子,差点被你弄着命根子。”

懒汉又晃了他一眼,笑的模样很是难看,嘴角都恨不得咧到耳根那儿,却一直在那儿不停地笑。“你

这崽子倒是和你那妈生得像,一样样白白净净的。”

说完便把他乱晃的腿掰住脱了裤子。这会儿正是夏天,他就这一条裤子。懒汉接着便脱了自个儿的裤

子,把那撒尿的玩意儿往他腿间塞。他抓挠着那人的手,又死命地挣脚,那人却不怕痛似的硬是抓住

他两只脚收拢了,好夹住腿间的那个玩意儿。

他只看见那人跟发了疯似的又喘又叫地在他跟前晃腰。腿间被磨地很不舒服,可他向来以为自己是男

子汉,这会儿纵使心里气地直叫,却愣是把眼泪挤在了眼角那儿没有哭出来。

这时候的小唐华是羞恼且无措的,他根本不晓得那人其实是在干猥亵的事,只以后见了那人就躲。母

亲见他那样怕那男人,不久之后就带着他搬走了。

唐华惊叫着从梦中醒来,四周还是黑的,也只有他一人。他松了一口气,那股害怕的情绪依旧萦绕着

让他一时有些发懵。那人笑时丑陋的模样可真恶心。他摸着床边的灯,打开了。待彻底醒过来了,他

想,这是老天提醒自己,他还有这么一个仇人。

2、此起彼落

一看钟快六点了,唐华八点钟上课一般是七点半出门做公车去。他家里离学校不过三四站车程。偶尔

男人也会开车送他去上学,母亲一般是没有空的。起床穿好校服。家里有请钟点工,不过早饭什么的

一般还是男人做的。男人虽然成天无所事事的,却不讨厌做饭。

他洗漱好便在书桌前坐下了,窗外已经是全亮了,夏天天总是亮地快。他把玩着一个摇头晃脑的不倒

翁。这小玩意儿是一个学妹送给他的,这礼物可爱,学妹的长相也颇为可爱。

他总是会收到一些礼物,女生送的居多,但也有男生送过他东西。且是些什么的不懂的小男生。

林锦称之为“拐纯仔”。因为通常一些不明白事的很喜欢对他示好,且是不求回报的。

林锦是个很毒舌的人,加之身家好,为人颇为任性。俩人算得上是不打不相识,且是同桌。

他听到客厅有声音,便也开门来到客厅。文帆刚起来的模样,头发还乱糟糟的,正端着个水杯在那儿

摇头晃脑的。见到他穿戴整齐的模样小惊讶了一下,“怎么起这么早?有什么事吗?”

男人放下水杯,随手弄了下鸟窝似的乱发。唐华走向他,又忽然带着风似的紧紧抱住了男人,让人摸

不着头脑。男人不禁心想:“这莫不是在向我撒娇吧,我可不爱人向我撒娇。”还没等他苦恼呢,便

被唐华在胸口那儿狠狠咬了一口。

他抽冷气地叫了声,有些莫名其妙。结果那死孩子竟然又舔了他一下,他不禁颤了一下,他本就是个

身体敏感的人,现在又是早上情欲正没消散的时候。底下立马就硬了。他抱住怀里的家伙,作死地揉

搓了一番,下身也在小人儿身上蹭了半天。待缓过劲儿来了才放开唐华,笑着骂道:“你这崽子,也

不怕整地我早衰。”

唐华只不过是顺着性子咬了他一口,谁知他却发情了,便有些鄙视:“你自己成天发情关我什么事!

文帆向来不是个好相与的人,这会儿是着实喜欢这孩子,才由着他。再说了,小子又不是我的孩子,

个喜怒无常的性子也是他那个神经妈给惯出来的。他捏了下唐华的脸蛋,有凑过去亲了下才去洗手间

解决自己的人生大事。

唐华也跟了过去,在镜子面前看了看,发现衣服果然被那人给揉皱了,便又整理衣服。“我妈已经出

发了吗?”

“当然了,你妈妈就永远是那早起的鸟里的一只。”男人颇为若无其事地在那抚摸着,偶尔哼两声,

“啧,出不来呀,小子,帮我揉揉,怎么样?”

唐华并不想一大早的干这事,但那男人又摆出一副哀求的神色,让他见了便不舒坦。只好勉为其难地

走过去,用手帮他出来,男人嫌不够似的,左手还凑过来握着他的手教他哪里揉着舒服,右手则摸着

他的脑袋,喃喃地边呻吟边道:“乖宝贝儿,给我亲两口吧!”

唐华也想他早点完事,便凑到他下身那儿浅浅地含了下头儿。男人叫了一声,像是舒服极了似的,唐

华凉凉地想:“我要是咬你一口,你估计叫地更大声。”男人像野兽似的,硬是把他的头按住不肯离

开他的嘴,唐华重捏了下男人的命根子,权作警告。男人倒是受了刺激,一下子便射到他嘴里了。

那个味道真是刺鼻,唐华自是受不了,立马就对着马桶吐了。可一想到嘴里有过这种东西便来气,身

后抱着他男人当真是可恨。文帆见小孩这样难看的脸色便知道玩过头了,连忙抱住了他又亲又摸地道

歉。

又掰过小孩的脸,凑过去在那小嘴里舔弄了一番。“我晓得你嫌脏,哪,我全帮你洗了,就别不高心

了?”

“我都嫌你口水脏!”唐华心里想,转身就又扇了他一巴掌,这会儿是用了力气的。立马男人脸上就

显出红印子了。他心里这才痛快些。

但男人那脸色就是风雨欲来了。这辈子还没人敢这么做真地抽他脸子,个小屁孩竟然也敢这样扽鼻子

上脸。那捏这小孩下巴的手也渐渐带了劲儿,他冷笑了一声凑上去愣是把小孩嘴唇咬出了紫痕。

唐华气不过,转身就走,连饭也懒得吃了。这不要脸的男人做的饭,他不赏脸吃。

事后男人依旧是他的花蝴蝶,这样一件晨间小事,还真上不了文大蝴蝶的心。

学校里的唐华向来是个温和有礼且聪明的领头军形象,今天虽然脸色不好,但一众人除却林锦都没觉

得什么异样。依旧和他有说有笑。

他们学校是一体化学校,小学中学高中都在一个校园里,只是分落在不同的区块罢了。小学区就比较

空旷,高中区则是树木多,环境颇好。唯独中学区是不上不下的,仅仅是教学楼比之其他的漂亮些。

他们学校是不主张学生中午回家的。因此唐华和林锦中午一般都是在学校里午休。不过他们一向更喜

欢高中区的那个林子,那里安静风景好,且是不是有好戏可看。

今天中午,又有个学弟找来了,送给了唐华一个很精致的信封。

及至俩人来到了林子里躺了半天,他才想起来这样一件事,便百无聊赖地把信掏了出来。林锦斜了他

一眼,“难道还有男的来找你告白不成,看你嘴巴跟被猫挠过似的,别不是被那个小学弟给咬的吧?

唐华看完信便又仔细地收起来,瞪着林锦:“靠,你再惹老子就打一场得了。”

俩人这样骂架打架都是常事了,可今天林锦家里是有客的,可不能受个什么伤回去让人瞧笑话。“我

可不惹你,我不过是怕你得个什么疯猫病之类,毕竟你已经疯得够可以的了。”

林锦觉得这唐华其实是只脾气暴躁的老虎,但一装起来就又成了狐狸了,到了小屁孩那儿整个就成了

兔子。

唐华不爱和他斗嘴,总觉得是掉价了。这信里,倒是说了棘手的事。“林锦,这孩子说他怕回家他爸

爸打他。”

少年总是爱做英雄的。

于是,俩位正热血的少年便觉得这件事非管不可。而首要的事,就是要找那小孩确认这件事的真实性

下午放了学,他们便去了小学区守株待兔似的等小学弟出现。

小男孩今年才读小学三年级,名叫许天琪。据说是曾经在路上被人撞到,然后唐华便天神似的降临到

他的面前,将他扶了起来。“我每次和哥哥打招呼,哥哥都会对我笑。”

林锦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谁见到别人冲自己打招呼不回应啊?更何况那什么烂剧情,就这种程度就值

得感恩戴德了?再说了有困难找老师啊,找个哥哥有什么用?

俩人带着许天琪到了中学区的一个亭子。那亭子平日里都有人坐,现在学生几乎都走的差不多了,便

算得上是个干净舒适的去处

唐华后来看他身上,确实是有些青青紫紫的伤痕,而且不均匀地分布在背部和四肢上,背部和屁股那

儿要更为严重一些。

“天琪,家里妈妈不拦着爸爸吗?”唐华并没有很丰富的同情心,照顾后辈的确是应该的,但有些事

,他是管不着的。简单说来,他就是觉得自己是走在别人前面的,那就该提着盏灯照着后面人的路,

可要他后退去扶着你走,那是完全不可能的。

小孩的眼泪原本就一直在眼眶里打转,现在算是彻底掉了下来。一张脸涨红了,似乎是想拼命忍着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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