泯灭(穿越 网游)下——月满棠
月满棠  发于:2012年07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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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让人无法拒绝。

我抱住他,感觉像是抱着一个玩累了回家的孩子,又像是抱着阔别多年的爱人,细腻的拥抱仿佛能把

他融进身体里。

眼中已经噙满泪水,但我没有哭。

我不会哭出来。

“拜狱……”我更加用力地抱住他。

激情渐渐褪去,只剩下不愿分开的一双人影。

再也没有痛苦,再也没有互相伤害,再也没有分离。

我透过拜狱感受着自己的心跳声,那么有力,那么决绝。

就像现在的我那么坚决地相信着,我和拜狱可以就这么一直走下去,从少年,到白头……

27.月夜

疲劳过度的拜狱很快就睡着了。我帮他掖了掖被子,在他额头上印下了一个吻。同样的动作,让我想

起那天自己不懂事的负气出走害拜狱累成这样,心里很不是滋味。

胡乱包扎了下伤口,就拿了拜狱的蓝石把自己传送到梦罗克,又寄了封信回给狄讶,交代了今天发生

的事情,并且告诉他们我会在刺客公会常住。

有时候觉得历史总在不断重演,前几天才从拜狱这里不告而别,现在又在首都人间蒸发。

回到刺客公会后我找到薇拉,想向她解释那天不辞而别的原因。正犹豫着怎么开口,她竟摇摇头,让

我不要在意,现在回来了就可以了。

突然想到轩傲之前说的话,我不由打了个寒噤,提醒薇拉小心轩傲,但她却像早已洞悉了一切,沉下

笑脸,对我说她知道。

回到拜狱的房间,他依旧睡得香甜。我又翻了翻他的书柜,找了几卷上次没有看过的技能卷轴,坐在

床沿研究起来。

为了不打扰拜狱,我没有念出声音来,但从未有过的安逸和归属感让我静下心来,并且很快就背熟了

其中的咒语。不过我背的是驱魔系终极技能——十字驱魔攻击,不可能在房间里试用,于是百无聊赖

的我继续翻着拜狱的东西。

但似乎他看的书我都不感兴趣,唯一吸引我的是角落里那本熟悉的《刺客在团队中的作用——牧师篇

》。

禁不住好奇心的唆使,我拿下来翻看。

拜狱在第439页上折了角,我便从这页看起。但仅仅是扫了一眼标题,我就为我当初的所作所为羞愧

不已——

标题是:

关于刺客对牧师的保护。

正文内容是:

虽然作为本书的最后一个章节出现,但至关重要,请务必重视。

牧师在战斗中通常起到保护队友的作用,不断在后方施放天使之赐福、加速术、神威祈福、霸邪之阵

等赞美系技能,而这些状态,正是决定一场战斗胜败关键之所在。换句话说,牧师的存亡在很大程度

上决定了刺客的胜败。但即便是在后方支援,牧师也并没有完全远离危险,而刺客不论在体力、回避

、防御力或者耐力上往往远胜于牧师,所以,关键时刻,请不要害怕流血与牺牲,离开暗之障壁或是

光之障壁,去保护困境中的牧师……

最后那一句让我想到拜狱用他诚实到近乎透明的眼神看着我,对我说“我应该用性命保护你”的场景

,连手心都噙满了汗水。

强大的人总是不能避免的充满保护弱小的欲望——虽然我不想承认自己是弱小那一方,但拜狱在这句

话前加的三字前缀,把我的理智推向断线边缘。

我俯下身,仔细端详着拜狱脸颊的每个细微之处,脸肌理的纹路都不忍放过。

这时,拜狱突然睁开眼,见我这样看着他,他也足够冷静没有失态地问我:“怎么了?”

我猛的把头缩回去,使劲摇头:“没……没什么……”

谁知他双手环绕住我的颈项,又用力把我拽了下去,我重心不稳,手里沉重的书轰然落地。

但拜狱去理睬它,像是知道我在干什么一样。

“你装睡?”

“我喜欢你看书时的侧脸。”

“噢,那给你看侧脸。”说着,我把头转过去。才转一半,又被他拽回来。

“翼儿,不要任性。”

我忍住。

“翼儿,让我好好看看你。”

我再忍。

“翼儿。”

他没有再说话,把头抬起来缓缓靠近我。

两片柔软的唇覆上我的。

我再也忍不住,热情地回吻他,他亦热情地回应我。

总觉得拜狱做这种事的时候和平时完全判若两人,好像有用不完的热情和精力,还非常容易冲动。

不知不觉间,唇已经分开。

他又把头凑过来,我用食指按住他的唇:“你等等,我有事要说。”

他拿开我的手:“等会儿也可以说。”作势又要吻上来。

我猛的抬起头,定定地看着他:“是很重要的事。”

他没有再拒绝,坐起来听我说话。

“轩傲告诉我,古城是我封印的,是真的么?”

“你相信他的话?”他歪头打量我。

我怔了怔:“不……所以我才来问你……但这很重要,请你一定要告诉我。”

“不用那么见外。”

我低下头:“你知道的,对吧。”本来还想加句“你和原来的天翼关系非比寻常”,但被我忍住了。

“是这样的。”他淡淡地说。

我微愕:“那解封我也可以?”

“是。但你可以选择不去。”

我闭上眼,心绪翩飞。

“怎么了?”

“我……”我一时接不上话。

“没关系,任何事你都可以和我说。”

他这么一说,我鼓足勇气:“你知道,我不是天翼,是从另一个世界来的……”

他点点头,喝了一口水:“嗯,但这并没有影响。”

“重点是我来之前,有人和我说拿到泯灭之心就能回去。而瑞比欧区正好是被封印的区域。”

“所以你要解封古城,然后拿泯灭之心?”

“不……不是。”我连忙摇头,“我不想回去,所以来问问你的意思。”

“嗯,你可以不回去。”他想了想,又说:“但古城早晚要你去解封的。”

“可轩傲说过,如果解封了他就会杀掉艾斯恩魔女,到时候……”

“不用担心,艾斯恩魔女已经过了狂暴期,只是因为很少有人知道是你封印的,所以才到现在都没有

解封。况且,这样的艾斯恩魔女,轩傲杀了也没用。”

我点点头,没有再说话。

拜狱抚了抚我的脸:“问完了么。”

我倒吸一口气,又点点头,但他依旧看着我,眨眼工夫都舍不得移开视线。

我拧拧脖子,小声问:“你休息好了么?”

“嗯。”他又揉了揉我的头发:“你呢?”

“什么?”

他眯起眼,朝我凑过来:“我是说,你的后面。”还把“后面”两个字念得特别销魂。

我不自在地往后一缩,他又靠过来,环住我的颈项。

我把说话声放得很轻:“那……那么快?”

“不可以么?”

“可以……但是……那个……”我开始结巴,从来没有想过我和他会有心甘情愿做那种事的一天,而

且还来的那么快。

他正正色,翻脸比变天还快:“不过先去洗个澡。”

说完,他把我横抱起,我浑身僵硬,已然紧张得忘记了反抗。

才走了两步,他低头看我:“你瘦了。”

“你不是才抱过么?”

“之前我就发觉了。”他吻了吻我的脸颊,“比以前轻好多。”

我心里在想:还不都是你们给蹂躏的。但想象始终是想象,没说出来。

从卧室到浴室的路突然变得很长,很长。从来没有从这样的角度仰视着拜狱。他下巴的线条极为清晰

,瘦得只剩下皮包骨头。我的手不受控地在他骨骼上来回蹭着。

“怎么了?”

我把手缩回去,呢喃道:“你也好瘦。”

他微微一笑,慢慢蹲下身把我放下来,用发带把头发系在脑后,伸手就要替我脱衣服。

有一瞬间的窒息,我忙握住他的手腕,干笑两声:“我可以自己来。”

但他像是没听到我说什么,执意把手伸过来,我反抗不能。

厚重的圣袍落地,上半身就已经光了。圣袍上的十字架正对我,我压低声音说:“我们这样,神会怪

罪么……”

“不会,我们都是神的孩子。”

我脸一红,他又说:“和喜欢的人做这种事,是神圣的。”想再说什么,嘴已经被他堵住。

再睁开眼,他身上的衣服也已经被褪去。

他把我抱到放满热水的浴缸里,我特猥琐地用手遮住关键部位,他笑笑把我的手拿开,自己也跟着下

来。

我往后猛地一坐,溅得我们一身水花。我用力甩掉头上的水,湿掉的刘海蔫蔫地塌下来,遮住眼睛。

我正准备去拨,就感觉头顶凉凉的,有什么东西倒下来。拜狱慢慢帮我按摩着头部,我干脆闭上眼享

受。

很久以后,他才停下手上的动作,用水冲干净我头上的泡沫。

我睁开眼对他说:“我也要帮你洗。”他点点头,转过身用后背贴着我的胸膛,我用同样的姿势搓揉

着他的头发。

突然拜狱说:“我喜欢你的头发。”

我怔了怔,继续帮他洗头:“你头发才好。”这是实话。天翼的头发天生微卷,虽然与蕃红色很相配

,但每天早上起来就像头上顶了个鸟窝,而拜狱的头发无论何时都像丝绸般柔顺。

我正等他回答,但他没有继续说下去。

刚帮他冲完头,他又要帮我洗身子,我连连拒绝,他坳不过我,先出去了。

他拿了块浴巾擦干身体,发梢上还挂着晶莹的水珠,穿了条薄纱般的浴袍。如果忽略不计那些伤疤,

他的皮肤就像是块完整的上好美玉。

全身血液都好像在往脸上涌,我猛地把头转过去,不再看他。

洗完之后,拜狱揽着我的腰回了卧室,而我早已僵硬得如同一块钢板。

拜狱沿着床坐下,把我拉到他腿上。我一紧张,呼吸急促起来,他却说:“我帮你把伤口重新包扎一

下。”

我看着手腕上已经不成样子的绷带和纱布,刚才碰到水竟一点都没觉得疼。

绷带整齐有序地一圈圈缠绕着,而我的心早已纠结得不像样子,体内像是有什么东西不受控地攒动着

,搅得我不得安宁。

过了一会,他放下我的手:“好了。”又抬头看着我,“以后我不会再让你受伤了。”

我一下子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眼神涣散地看着他,想点头,却不想让我为我拼命;想摇头,又不想

打破这么美好的气氛。

他握紧我的手:“不管你答不答应,我都会做到。”

我蹙着眉点点头。

他把我放倒在床上,闭起眼蜻蜓点水般吻着我的唇,纤长的睫毛似有若无地刺激着我的眼皮。似乎是

察觉到了我的僵硬,他轻轻咬着我的耳垂,熟悉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不要紧张,放轻松。”

“嗯……”

我搂住他的腰,尽量让自己放松,他捧着我的脸问我:“要不要在上面?”

我一愣,想到在金字塔那个痛苦的夜晚,忙拒绝他:“不用……还是你在上面。”

“没有关系,我在朱诺有过一次,这次不会很痛。”

我一个激灵:“那是你的第一次?!很痛是不是?很难受是不是?”

他摸了摸我纠起的眉头,微微笑道:“第一次,有一点点痛,但不难受。”

我抱着他的力气又多了几分,心像是被针刺了一般:“不要……还是你在上面……”

我就是见不得你痛,见不得你皱眉。那会让我觉得,我亵渎了天神。

他伸手关掉灯盏,分开我的双腿……

夜已深,但那仿佛成为了一切的开端。

一个星期后的某天早晨,我被一阵敲门声惊醒。我吃力地从拜狱怀里钻出来,又吃力地走下床,外面

已经几乎中午。腿像是被抽了骨头一样,我差点没站稳。再次撑起身子,抓了拜狱的浴袍披在身上就

去开门。

敲门的是一个刺客,他见到我先愣了愣,随即平静地说:“有你的包裹。”

我一头雾水:“我的?”

“是。”说完,他转身就走。

我提高音量说:“谢谢。”

那刺客脚底差点打滑,转头对我说:“你别这么说,我受不起。”

我关上门,看了看依旧在熟睡的拜狱,和昨晚判若两人。我摇了摇头,开始拆包裹。

看到里面东西的那一刻,我傻眼了——小小的角,尖尖的嘴,软软的毛,标志性的小镰刀。

我忘乎所以地把盒子往后一扔,抱起小拜大喊用力揉了揉它的后脑勺。而正是这个举动惊醒了拜狱。

他揉揉眼睛,有些吃力地撑起身子,被子从他身上落下来,露出壮实的胸膛。我手一滑,小拜直直往

下落。我一回神,猛地把小拜捡起来,它极度不满地用镰刀戳我,我脑子里满是昨晚的某个场景——

“你胸肌好发达……”我盯着拜狱的胸膛出神。

“专心点。”

我没理他,一只手不安分地捏上去。

“翼儿,不要闹……”

我有点不爽,力道又加重几分:“为什么不能捏?身材不是蛮好……”

他闷哼一声,手指戳进我后面……

我吞了吞口水,对他尴尬一笑,把思绪拉回现实:“你看,小拜回来了。”

“怎么刚起来脸就那么红?”

于是我脸更红了,讲话也开始结巴:“没……没什么,今天有点热……”

他煞有其事地点点头:“想吃什么?”

我摸了摸扁进去的肚子,却还是一点胃口都没有:“随便吧,像以前一样。”

“好。”

拜狱穿好衣服,拿了两碗土豆色拉,在我面前坐下。

我看着颜色诱人的色拉,撑着头有一搭没一搭地搅拌着,依旧一点胃口都提不起来。

拜狱抬眼看了看我,咽下嘴里的色拉:“翼儿,快吃吧,很软的。”

我假装揉太阳穴,其实遮住了一只耳朵。

月光透过薄纱般的窗帘照在拜狱脸上,有些朦胧,有些让人难以自控。

拜狱用坚挺顶着我:“翼儿,翼儿……”

我揉乱了他的发。

他抬头看我:“想要了么……”

“要……”我连连答应。

小穴突然被填满,嘤咛声渐渐转变为急促而断续的呻吟。

“翼儿……里面很软,很舒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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