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发的,我的妻——乱羽飞扬
乱羽飞扬  发于:2012年07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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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占欲。以往的种种都浮现在脑海,克扣他的薪水,不让他去旅行,酒后乱性……我不知道他是装作

不知道,还是真的不在意,或者,他是不屑于与我计较,换句话说,是瞧我不起。

我皱眉,有点心痛,口里一阵苦涩。哪种都好,千万不要是“瞧我不起”。

……

回到家里,妻子和儿子在等我吃饭。我今天没有打电话回家说晚归的事,没想到家里人居然还在等我

其实我已经在医院吃过了,鱼头一边输液,一边看着我吃饭。

我笑着道了歉,然后一家人其乐融融的坐在一起吃饭,席间妻子不时地给我和儿子夹菜,我则赞扬妻

子的手艺。

其实妻子的手艺的确很好,只是我现在感觉不到任何的味道。唯有苦涩。

我知道,我将要“还债”,还鱼头的。

“老公,多吃一点,我特意为你做的。”夹上一大筷子的鱼香肉丝,放到我的碗里,“我知道你最近

很累。”妻子的笑像春风拂过,充满暖意,却在我的心中掀起阵阵涟漪。

我心下惨然,欠妻子的债,我如何还得?

第14章:只有一次也许并不叫出轨

人说:“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老人有句话,“再一再二,不能再三再四。”

老人还有句话,“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

事实证明,即使是真理,也有矛盾的时候,端的看你想要听哪句。

我和鱼头的“那点事”已经发生了两次,虽然一次是因为酒,一次类似强奸,不过“殊途同归”,本

质一样,结局也一样。

我和鱼头也终于像老人说了的那样,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了。

第三次是在鱼头家里。他出院,我送他,与以往不同,这次他主动提出要我“上去坐坐”。要是一个

女孩子对男人提出这样的邀请,往往就有点“猫腻”在里面,而鱼头是个男人。可是问题就出在他是

个男人上,我头脑一热,就忽略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我是个gay,鱼头也是。

两个gay单独在一起会发生什么?尤其是房间里只有一台电脑和一张大床的情况下,排除了两个大男

人一起玩电脑的可能性后,答案就不用我说了。

这一次,天地良心,是鱼头主动勾引我。

从浴室出来的鱼头只围了一条毛巾。毛巾有多大?大到可以松松垮垮的缠在腰上。毛巾有多小?小到

一走路就“春光乍泄”。我感到脸有点热,然后身体也有点热。我开始怀疑鱼头是不是故意在我眼前

晃来晃去,故意让我看见他修长的双腿和形状优美的臀。

我们虽然有过两次的“亲密接触”,可都是在晚上,又都是在狭小的空间里,我根本没有注意到鱼头

原来有这么好的身材。

现在灯光明亮,鱼头的发上、身上还带着微微的水珠,闪耀着诱惑的光泽。

我要是不冲动我都不是个男人!不,应该说,我都不是个gay!

鱼头冲我笑,微笑,坏笑,奸诈的笑。关灯,再打开床头的一盏小灯,室内的气氛一下子变得柔和而

暧昧。然后他走过来,在我身前停住,下蹲,用牙齿,轻轻地拉开了我的拉链。将我“愤怒”的兄弟

含在嘴里,温柔的抚慰。

我感到迷茫,感到不知所措,有种自暴自弃的满足感和充实感。整个晚上,都是有鱼头在主导,我难

得的放弃了主动权,任鱼头将我的宝贝纳进他温暖的小穴里,然后轻轻的上下摆动。我仿佛身在云中

,轻飘飘不知所踪,那种滋味,也许就叫销魂。

我们两人像恋人一样温柔的做爱,然后相拥着进入睡眠。仿佛从相识起就一直如此,没有挣扎,没有

受伤,也没有谎言和欺骗。

天蒙蒙亮的时候,我醒来,穿衣,回到公司。然后给妻子打电话,告诉她公司出了点状况,并请她原

谅我的没有事先通知。出我所料,妻子很大度的原谅了我,反而让我感觉有点不可思议。也许,这就

是所谓的做贼心虚吧。这是我自结婚以来,除了出差外,第一次夜不归宿,也是我除了“我爱你”之

外,第一次对妻子撒谎。

原来,突破第一次没有那么难。我知道,自从之后,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有了第三次,第四次、第

五次……当然就简单的多了。只有一次也许并不叫出轨,但是我现在,是真真正正的,出轨了。

第15章:鱼头是有故事的人

有了“深层次”的接触,我开始对鱼头的生活有了了解。我知道他住在父母家,其实只是住在父母在

城东的房子里,他的父母有另一处居所,在城西,驱车要半个小时的路程。

鱼头本不姓于,从前姓唐,再从前姓苑。他的生父大约是“希望此子看透世间纷纷扰扰,无忧无怖。

”取这个名字的人,颇有点看破红尘,仙风道骨的意思。为此我求证过鱼头,可是鱼头一副无所谓的

样子。也是,3岁时,他的生父就因车祸去世了,鱼头没有印象也正常。

鱼头的爷爷奶奶都在农村,除了鱼头的父亲进了城,仍有4个子女在乡下务农。所以在鱼头5岁时,鱼

头的母亲提出改嫁,没人反对。

现在的老太太当年的年轻寡妇颇有姿色,嫁给了带着儿子的当官的,成了“官太太”,身价涨了几番

。那男人姓唐,鱼头也改姓了唐。只是这当官的朝三暮四,正妻一个,副妻若干。鱼头的母亲不是没

闹过,可是就一个女人,还带着个“拖油瓶”又能怎么样,也就忍了。结果就是那男人越来越嚣张,

从开始的地下活动,到后来明目张胆把人往家领,还得指使“内人”热情款待。那男人的儿子也开始

不安分,对母子两指手画脚,到最后竟然发展到动手。

12岁的鱼头爆发了,居然就把那个长了他两岁的“哥哥”给打医院去了。其实也不怨鱼头,是那龟儿

子先动手打了他母亲,他大概也没有想到那么瘦弱的鱼头会有那么大的胆量和力气,直接把他从楼梯

上推了下去。

等到鱼头从看守所出来,男人的儿子出院了,鱼头的“父母”也离婚了。

鱼头将姓改成了“于”,姓了母亲的姓。

18岁的鱼头上了大学,母亲二次改嫁,这次是个本分人,姓李。日子过得还算如意。等鱼头大学毕业

时,回了家,在我的公司找到了工作,一个人住在了生父留下的房子里。

对了,鱼头还有一个“妹妹”,李子灵,大约是“此子聪慧”的意思,是那个李姓的男人带来的。

这样,鱼头的生活总算是稳定了下来,依偎在我的怀里絮絮叨叨的唠着家常,然后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原来,和每个人一样,鱼头也是有故事的人。我莞尔,不过是故事的内容不尽相同罢了。

突然就想起我的大学时光,想起寝室内那个缺了一条腿的男人,在深夜里,压抑的低泣……

只是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我看着鱼头的侧脸,有点睡不着,我告诉妻子今晚“加班”,妻子没说什么就应了。想了想,还是觉

得不踏实,蹑手蹑脚的下床,穿衣。

临出门的时候,我仿佛感觉鱼头的眼睛眨了一下,但是我没有停留,终是回了家。

第16章:男男通奸

鱼头把书往旁边一仍,无所谓的耸耸肩:“这年头开放着呢,男人也可以当小三。”

我翻身压住他,抓过他乱动的手,一边往自己身下按,让他摸我硬的不像话的玩意,一边解自己的裤

子。

“你想当我的小三?”

“切,”他一边摸我的东西,一边伸出舌头舔我脸上胡茬,“我现在不就当着呢吗?”

“那得我正式包养你才算呢!现在这样,只能说是男男通奸。”我找到入口,就要往里冲,我最爱看

他吃痛那一瞬间的表情,煽情死了。

“操!你妈个蛋!”他疼得眉头紧皱在一起,哼哼呀呀的,我更兴奋了。

抽动了一会,我慢了下来,他松了一口气。“喂,”他刚想说话,被我重重一顶,“专心点。”

他一咬牙,喝!紧的我爽到骨子里了。

“你包养我吧。”他把头埋到我胸口,闷闷的说。

我一愣,抱着他的手臂紧了紧,“嗯。”

像唐僧当年说过的那样,“我要包养鱼头这件事,只是一个构思,没有成为行动。”

我还没有想好到底要不要履行诺言,钱我有,可以给鱼头买一座大别墅,但是我还不能预料和确定以

后会怎么样,我又该如何应对,比如和鱼头分手,再比如让妻子发现……毕竟出轨和“养小三”在道

德底线上还是有一定差距的。

当然,以上可以说是我自己给自己找的借口,真正的原因是,我妻子怀孕了。

如果顺利,这将是我第二个孩子,晓多(我儿子的名字叫“许晓多”)的弟弟或者妹妹。这突如其来

的消息令我心底的某一处变得异常柔软。我其实并不是十分喜欢孩子,当年对晓多的到来与其说是欣

喜,不如说责任更多一些,所以对这个消息,我有点麻木。但是妻子不同,她已经31岁了,这个意外

的孩子让她的欣喜表露无遗,让我越发觉得对不起她。虽然心底的某一处隐隐作痛,但还是强迫它变

得柔软,再柔软一些。

妻子有半夜起床喝水的习惯,怀孕之后,更是经常渴饿,扶着妻子重新躺回被窝里,为她掩好被角,

我突然就没了睡意。

我已经一个月没去鱼头的家,每天下班直接回家,陪伴在被孕吐折磨的很厉害的妻子身旁,俨然一个

好丈夫、好父亲。可我知道,我有点想他。想法这东西,一旦冒出点头,就会越长越大。我从有一点

想,发展到非常想。

我转头,发现妻子已经睡熟了,轻轻地下地,走到客厅的阳台上,想想觉得不放心,便走到卫生间,

顺便关上门。拿起手机,拨通了那串熟记的号码,听着电话那头传来“嘟——嘟——”的声音,许久

,没有人接听。也是,谁会在这么晚了还打电话。话虽如此,心里还是不免觉得有点失望。

关掉手机,转身回房,躺在妻子身边,静静的睁着眼,望着黑暗中的某处,耳边是妻子平静的呼吸声

,一下一下,轻轻的,敲打着我的心。

清晨,刚刚开机,便收到一条短信,只有一句话:“其实我知道。”

鱼头说“其实我知道”,按情节这样一句话就能让我明白点什么,或是引起我某方面的思考或者深刻

的感受什么的,可问题是其实我不知道鱼头到底知道了什么,是我打电话给他还是别的什么?

我握着手机,心里什么都没有,只有单纯的满脑子的疑问:鱼头到底知道什么了?

第17章:无关对错

有时候,“明知道不能”却并不代表不会去做,正如我明知不能害了人家姑娘,却还是和妻子结了婚

;正如我明知不能和鱼头见牵扯不清,却还是丝丝连连。这时候,说什么“剪不断,理还乱”,说什

么“抽刀断水水更流”纯属他妈矫情,就是自私,就是想让自己好过点。就是想见他的时候,努力忘

记妻子的脸。

一个月没见鱼头,加上一个月没干那事,我有点按捺不住,说俗了,就是心头痒痒,“呸!”我在心

里唾骂自己,畜生,就是他妈的种马!

现在这只种马正在开车,正在准备去龙宫见鱼头。龙宫是我给鱼头的房子起的外号,鱼头,鱼的头,

鱼的头头,也就是鱼的老大,当然得住在龙宫里。虽然鱼头和“龙头”在称呼上有一定的差别,但是

本质是差不多的。鱼头一脸鄙夷的接受了这个外号,顺便接受了我的解释,反正他接不接受我都这么

叫,套用一句经典的台词就是“爱咋咋地”!

“那你家呢?叫什么?”鱼头一脸高深莫测的看着我。

“……恩……皇宫,和你家就差一个字,多好啊!”我搂住他,亲亲他的耳朵,再用牙尖慢慢地磨合

,随时准备使劲。

“屁!”他嗖的一下躲开了,我还没来得及下口,他现在的反应速度是越来越快了。“我看应该叫‘

蜀’。”

看我没明白,他嗤笑了一声,“乐不思蜀嘛!”

我翻身一下子压倒他,“妈的!那你就使出浑身解数来勾引我啊!让我‘乐不思蜀’!”

啃咬、揉捏,我和鱼头的做爱,总是带有一点点施虐的色彩,最原始的味道。

思绪飘回现实,我已经开车到了鱼头家楼下,停车上楼。鱼头家在五楼,是那种只有六层高的老式居

民楼。我一直愤恨在这么现代的都市里,居然还有这么破的楼。

走到三楼的时候,突然想起电话落在车里了。算了,我摇摇头,就坐一会,没什么事。

到了鱼头家,拿钥匙开了门。这钥匙是我拿鱼头的钥匙偷配的,鱼头知道了之后只当做没看见。进了

屋,鱼头居然没玩游戏,而是在看片,日本的GV。看着他看的津津有味,一只手还放在短裤里,我皱

皱眉,一把扯过鱼头微长的头发,将他的脸拉到我眼前,“看这干嘛?我不在的时候,你就干这个?

欲求不满啊,你?”

“我就不能干这个?你不在我还不能自满了我?”挑衅,明晃晃的挑衅啊。

一下子吻住了那张带着戏谑的嘴,与其说吻,不如说啃咬,然后浓重的喘息遍布开来,与片子里的喘

息声渐渐融合。擦枪走火,每次面对鱼头的时候,自制力都会变到零以下,明知道是勾引,但是心里

却甘之如饴,早已不是欠不欠债的问题了。

心里头微小的不安在进入鱼头的那一瞬间化为乌有,剩下的只有激情,冲动,原始的律动,与心跳一

样的节奏。

无关对错。

只是一种欲望的发泄,性的欲望,逃离的欲望,追逐的欲望,体温的欲望,也许,还有爱的欲望,是

人类心底的兽,冲破了牢笼。

回家的时候,天色已晚。拿过手机,发现上面有好几条未接来电,全是妻子打来了。心底突然涌上一

种不安。回拨过去,却是好久才有人接听,是母亲带着哭腔的声音。

手机一下子滑出手心,我急踩刹车,才避免了又一次车祸。

……妻子流产了。

第18章:道德

我不知道是否存在报应这件事,但是,就像是报应一样,我与鱼头亲热着,妻子却从楼梯上摔下来,

毫无预兆的,失去了这个孩子。

妻子躺在病床上,脸色是失血后的苍白,脆弱的让人心疼。如果真有报应这件事,我想不明白,为什

么遭到报应的不是我,毕竟真正期待这个孩子降临的,是妻子,真正爱着他,疼着他的,也是妻子,

痛苦的是妻子,哭泣的也是妻子。

我走到楼下,买了一包烟,几乎是颤抖着抽出一根,然后点燃,深深的吸入,再吐出,吸入,再吐出

……就像一个犯了毒瘾的人,生命仿佛就寄托在那一点点火星上。咳咳,烟呛进肺里,难受的一阵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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