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发的,我的妻——乱羽飞扬
乱羽飞扬  发于:2012年07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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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我的父母,他们慈祥的看着我,还有我的员工,他们眼中总是流露出的一丝敬畏……

于是就演变成了这样的结果,我开车,回转,到他家楼下,然后,愣愣的看着他,他还在睡觉。

他的脸看起来很温顺,他一直都是这样的,温顺。白天的时候,他懒,懒得动,于是温顺的任你骚扰

他,晚上的时候,他睡了,于是温顺里面,又加上了可以称之为温柔的东西。他是只猫,看透一切的

一只猫,就是不知道他是否看透了我龌龊的心思。我是只老鼠,胆小,怯懦。

我想亲亲他,如果我什么都做不了,如果我害怕失去家庭、地位、荣誉,如果我只能没有勇气的想想

……

那么,我可不可以亲亲他?就轻轻的,蜻蜓点水的一吻,在他熟睡的时候,在他什么都不知道的时候

……

我就这么,在他闭着的眼睛上,落下一吻,他的眼毛轻轻颤动,到底是没有睁开……

我后退,我想亲亲他的唇,我凑过去,却自嘲的笑了笑,不是只亲一下吗?虽然我是,忍不住啊忍不

住,但还是,算了吧。

“如果我说不可以呢?”他没有任何征兆的,睁开眼睛。清澈的没有一丝杂质,也没有,一丝酒醉的

迷茫,明亮、清净的犹如夜空中的星。

吻,狂乱,粗暴,却是对足了我的口味。他的手,按着我的头,他的舌,带着致命的温度席卷着我口

腔里的每一寸领地。我从不知道这样瘦弱的身体里,会蕴含这样的力量,这样的疯狂,这样的,激情

……

深夜2点半,我独自坐着车里,低着头,眼睛不知道在看向哪里,领带被扯得乱七八糟,唇上还带着

他的温度。

第6章:吃年糕的感觉

年中的时候,老婆孩子加双方父母一起去旅行。这种旅行每年两次,年中一次,年终一次。

年中的时候,公司组织表现好的去旅行。这种旅行,也是年中和年终各一次。

美女秘书把名单报给我,然后充满期待的看着我。名单上有她的名字,还有营销部经理的名字,她的

未婚夫。

我抬眼看了看她,她有些心虚的低了头。呵呵,这小妞,经过一年多的洗礼,从单纯的小丫头到现在

成熟的职业女性,也会跟我动起小心思来了。

我大笔一挥,划了于子透的名字,然后,签了名。

听着她充满兴奋、比平时快的脚步声,我的心中突然升起种猫哭耗子的慈悲,于子透,鱼头,怎么那

么倒霉呢。

我挠挠头,不知道自己哪根神经搭错了线。我觉得我这老板当的挺好的啊,不克扣奖金,不压榨时间

,一年有两次带薪旅行……只除了对鱼头。就是想整他。怎么说的?整你没理由,整你没商量。在鱼

头面前,我活脱脱的成了一个旧社会压榨广大劳苦工人的大资本家。

可是鱼头好像完全感觉不到,仍旧照常吃,照常睡,照常玩游戏,照常上厕所……我想我整他多少和

他的态度有关。你想啊,一个不论你做什么都没反应的人,只能让你越来越想虐他,就想试试他的底

线在哪。可他好像没有底线……

哎,叹了口气,为什么我其他的员工不像他这样呢,要是都这样,估计我赚翻了……

旅行的时间到了,他们都走了,没旅行的,无精打采的窝在办公室,却在看见我的那一瞬间,全部挺

直腰板,精神抖擞。

“于子透呢?”我扫了一眼,皱了眉头。

“他请假了,三天。”企划部的经理站起来回答我。

也是,一个小员工请假,经理批就可以了,没必要报给我。

“让他到公司来,现在,立刻。”顿了顿,有点心虚,又画蛇添足的解释了一句:“他主抓的案子程

序有问题。”

不一会,他来了,敲了敲门,没等我回答,进到我办公室。垂着头,居然是闭着眼睛的。

没睡醒吧,我心里想。我有点蒙。

“为什么请假?”我努力装出平常的样子,不去看他微敞的衣领里露出的锁骨。

“饥渴。”他抬头,半眯着眼睛,翘起嘴角。

痞子,就一痞子。盯着他,无语。

“嘿嘿,”他笑出声,肩膀一颤一颤的,“我的意思是,饿了,渴了,吃饭,喝水。”

我咬牙。

看了他身后的门,锁着的,还好。秘书不在,这里隔音效果一向不错。

他笑的更欢,看来是彻底睡醒了。

我头一次感到无力。

刚想叹口气,却在下一个瞬间卡在了那里。“还有,吊男人。”鱼头的口气说不出来的认真,至少在

我看来是这样。

憋口气的感觉并不好,就想一块年糕粘在了食道里,吐不出来,咽不下去。

我想我应该去旅行,去看看其它的地方,其他的人。而是不每天呆在自己的办公室,走一条熟悉的路

,面对一个女人,一个孩子。

然而我一直都没去,只是想想。通常都是我的妻子和我的孩子,加上我的和她的父母,一起去海边,

一起去爬山,一起看日出和日落。

我呢,以工作太忙为借口,躲在家里,看刚刚买回来的gay片,然后自慰,然后在他们回来的前一天

晚上,烧掉。

一直如此。

短暂的释放。

然而今年不同,今年有鱼头。我没去买gay片,而是占用着鱼头的时间,在办公室内,聊天。

天南海北的聊。虽然我经常有,吃年糕的感觉。

第7章:男人都爱听黄段子

后天一早,老婆孩子会回到家,公司里的员工也会正常上班。今天是周六,明天是周日,休息。

我翻着日历,心中有点小小的想法浮出了水面。人有时候就这样,一点小想法不可怕,可怕的是这点

小想法通常在满足不了的时候,越长越大,变成大想法,然后荣升为“欲望”。

没错,就是欲望。在早上的时候,我只是想想,晚上的时候,我就忍不住开了车,到鱼头家楼下了。

已经是晚上10点了,按照他的作息时间,应该在睡觉,不对,应该在玩游戏。

我颤颤巍巍的拿出手机,犹豫了足足三分钟,才决定按下拨通键。

关机了,我就回家,再也没有想法。我心里发誓。然而上帝不帮我,电话通了,没等我挂机,那边传

来了一声闷闷的“嗯?”

嗯?我突然说不出话来,“你,你喝酒了?”

“是啊,干嘛?”那边传来的,是酒后含含糊糊的声音,更加有磁性,听在我的耳朵里,就变成了“

雌性”。

刷的,我硬了。妈的,欲求不满。

“……恩……我在……恩……楼下……”我不知道该不该说,吭吭唧唧的说了。

他没反应,我就回家,再也不来了。我再次发誓。然而上帝又没帮我,他挂机了。我一愣,觉得自己

有点傻,在心里嘲笑了自己一通,然而到底还是没忍住,把鱼头的祖宗三代骂了个遍,才发动汽车,

准备回家。却没能动,不为别的,只为前面那个拖拉着拖鞋,穿着睡衣,垂着头的,是鱼头,化成灰

我都认识的鱼头。

“干嘛?”他抬眼,挑眉,撇嘴,手插兜。就一痞子。可是面对这一痞子,我就不知道该说什么,早

知道这样,我也应该喝点酒。于是脱口而出的,就是:“喝酒去吧。”

两个男人坐在一起喝酒,谁也不说话,只是喝酒,一杯一杯的灌。我心里挺纳闷,我喝酒是找勇气,

给自己找点类似于酒后失言、酒后乱性什么的借口,你个鱼头喝那么多干嘛?

他好像比我还能喝,一开始是低着头闷着喝,然后是抬着头,盯着我,嘿嘿笑着,喝。我突然有种感

觉,好像起了歪心思的人,不是我。

是鱼头,他起了不良意。他拉着我出了酒吧,拉着我蹲在街边吐,拉着我回到车里,拉着我,亲。

我有点蒙,有点小小的窃喜,有点小小的抵抗,有点小小的欲拒还迎的意思。

他一边亲,一边摸我。先是摸脸,微长的指甲抠着我的眼睛、鼻子和嘴,有点疼,我迷迷糊糊的想。

然后这双手摸到了我的胸,恩,是胸肌。然后这双数越摸越往下,直到,那地方。

我硬了,然后我反抗了。

男人都爱听黄段子,但不是男人都会说黄段子。男人都会机械运动,但不是说男人都善于此道。同性

恋大都在0和1之间转换,但不是每个同性恋都愿意这样。我觉得自己属于善于“运动”的那一类人,

但不属于善于“被运动”的那一类人。

于是,我动了。

所谓一失足成千古恨,鱼头对此深有感触。

第8章:战斗的快乐

我反扑,我压着他,我摸脸,摸耳朵,摸脖子,摸胸,摸那两点。那两点叫什么来着?小说里文雅的

说法,好像叫“茱萸”,红红的,小小的,泛着水光的,茱萸。

“说!这是什么?”我按着他,不让他动,狠狠的揉捻着那两点,感受着它们变大,变肿,要出血似

的红的诱人。

他疼,疼的身体微微战栗。“啊!……叫……叫乳头……”

“不对!再说!”我仍没有放开她,身体里所有被压抑的施虐欲,在他面前,被释放了。

“你他妈的!……啊!疼啊!……”他叫嚣着,却挣不开我的控制。

“说啊!说对了我就放了你。嗯?”亲亲他的脸,他的睫毛,他的小小的鼻子,再亲亲嘴唇,亲亲脖

子。

“不……不知道……”他难耐的喘气,“谁知道你脑子里……想的什么……啊!”

我舔舔他的喉结,感受那圆滚滚的东西随着他的喘息一上一下的动。然后我张开嘴,用牙齿,咬住。

感受到身下的身体痛苦的快要痉挛。

我忍不住了。

疯狂。

我从来不知道自己还有如此的激情,在我30岁的时候,在我以为这一生就要在压抑中度过的时候,就

在我已经对生活感到无聊到绝望的时候,我咬住了另一个男人小小的喉结,迸发出可以把一切燃烧殆

尽的,激情。

我一把撕下了他的裤子,喝!这小妖精!睡裤下面居然什么都没穿!方便啊!

拉开拉链,我的涨的发疼的玩意蹦了出来!我急切的寻找入口,然后,冲!

“啊!”疼!这是我们两个人同时的感受。

但是显然鱼头要更疼一点,因为我只是短暂停歇,就开始进攻了。

攻城略地,讲究的就是冲、狠、拼和坚持。我现在就攻城略地,而鱼头,显然是被攻的一方,被侵略

者总是要感觉更痛苦一些的。

把自己深深的埋在另一个人的体内,尤其是这个人是个男人,我有一种深深的满足感。

这种满足的感觉让我放缓了速度,慢慢的感受被裹紧的感觉,细细的品味那种温暖。

小时候写作文,就爱说“犹如母亲的怀抱”这句话,感觉真他妈的煽情,后来长大了,才觉得这句话

有多酸,于是把它遗弃了好多年。但是现在我脑中又冒出了这句话,可见潜意识的作用力是巨大的。

我感觉我的兄弟就被“犹如母亲的怀抱”般的感觉包围着,一个字,爽!

“说啊,这到底叫什么?”我轻轻的揉捻着他的“茱萸”,不急了,不躁了,有一整晚的时间慢慢的

玩。

“不……不知道……”他还在疼,额头上布满豆大的汗珠,青筋暴跳,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出血了吧,我用手摸了摸我们连接的地方,有温热的热体,猩红色的,血液,天然的润滑液。

“嘿嘿,那我告诉你吧,叫‘茱萸’。记住了吗?”我微笑着,放缓了速度,加上了技巧,手指轻轻

的拂过他的腰,舌头舔着他的脖颈。感受着他慢慢的放松,然后插入,然后,为我绽放。

“……啊……”他压抑的叫声,嘶哑而性感,那是陷入欲望的野兽发出的嘶吼。

“记住了吗?回答我,叫什么。”我想看着他陷入更深,我想要的更多。

“记……住了。”他的脸染上一层迷醉的颜色,分外的妖娆。“叫……叫……茱……萸……”

在我的律动下,他发不出完整的音符,身体的温度因为说出羞赧的话语而骤然升温。

30岁那年,距离31岁的生日还有一个星期的时候,在我的奔驰车里,在深夜无人的街道旁,我满足到

极致,完全的放开自己,不顾一切的冲击。那种感觉,就好像是,战斗的快乐!

第9章:“酒后乱性是可以被原谅的。”

激情过后,是满足,是沉睡。于是我们两个人就窝在车后座上,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我发现我压在鱼头身上,口水流到了他脸上,下半身还嵌在他的身体的某个部位里。我

突然特想装傻,或者就这么睡过去,再醒来的时候发现只是一场梦。但是现实和理想的差距是巨大的

,很显然,不论是上帝还是观音姐姐,都没有听到我的祷告。

身下的身体微微动了动,他睡的很沉,但是很不安稳,眉头紧紧的皱着,一脸痛苦。也是,没有人会

在这种情况下觉得舒服。

我突然很想就这么抱着他,再亲亲他,帮他找到一个舒服点的姿势,搂着他睡觉。然而我没有,你可

以骂我混蛋,骂我无情,骂我是人渣,但是我只能轻轻的抽出身,然后穿衣,开车。先去药店买了点

药,然后送他回家,在他没有一丝情绪的眼中,看着自己向他摆了摆手,然后,目送他离开。

我能感受到他的落寞,他的失望。伸出去的手僵在半空,很久,然后落下。我终究只能在他转过身看

不见的时候伸手,进一步的勇气,我没有了。

开车,回家,洗澡,收拾房间,然后去洗车,逛街,买东西,再开车,回家,把东西填进冰箱,然后

吃饭,洗澡,刷牙,上床,熄灯,睡觉。

所有事情,都像往常一样,按照既定的程序进行,一如我走过的路,短且固定。除了,我失眠。

酒后乱性,我当然可以当做只是酒后乱性,我也可以采取点小手段,将这件事彻底的隐瞒,即使被发

现了,我也可以告诉别人是他趁我醉酒的时候勾引我。我有一千种方法让鱼头闭嘴,有一千种方法让

我的妻子原谅我并且同情我。短短的一个夜晚,我想了一千种方法,却没有一种让我觉得安心,没有

一种可以拂去我心中那双眼睛,鱼头那双没有一丝情绪的眼睛。

我的心乱了。

以至于天亮的时候,我的心中只剩下那一双眼睛,看着我,倒影出我摆手的影像。

我起床,刷牙,洗澡,穿衣,上班。晚上回家的时候,我又会看到我的孩子,我的妻子,结发的妻子

对不起她。我知道,不论今后如何,我心中的愧疚都不会抹去,我欠她太多,从把结婚戒指戴在她的

无名指那一刻起,我就欠她一句真心话,欠她一颗真心,欠她一份感情,而如今,终于连身体都背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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