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如草芥 上——不为什么
不为什么  发于:2012年07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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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暮声音含糊,“一言难尽,你先依了我吧。”说完,嘴唇就径直冲着孟乘风半解的衣襟去,稳稳的吻在孟乘风的乳头上。孟乘风全身无力,屈辱感和恐惧感一齐袭来,说话声音都变味了“别,别,我现在给你去找姑娘。”

暮暮已经开始褪自己的衣服“我已经自己试过几次了,没用。宁乱云给我下的药,怕是只为男男交欢而制,只有这样才能解。再说现在外面这么乱,你去哪找?最后怕是把命都搭上了。你就当被狗咬了一口,总比死了强。”

孟乘风黑暗中老脸一红,心想,你这人不当小官了,怎么说话更没皮没脸的了?又想罢罢罢,先让他解了穴道,再做打算。“那你先给我解了穴道,我这浑身无力的,怎么跟你那个?”孟乘风又老脸一红,饶是缓兵之计,也觉得自己实在是恶心。

“我上你,你躺着就行。”暮暮一边丝毫不感脸红的说着,手下动作也极快,说话间两人已经坦诚相对了。

孟乘风被打击的差点昏过去。等反应过来,只见暮暮正伏在自己的胸前。当下说不出话来“你你你”半天。

没想到这暮暮不知是被药刺激的还是本性如此,十分厚颜不惭的说“孟大哥,真没想到,你的身材如此之好。”

孟乘风稳住心神,勉强道“不错吧,老子功夫更好,你给我解了穴道我好好伺候你。”

暮暮摇头“这药只能这样才能解。你要觉得亏的慌,下次我还你。今天情况紧急,我破了这关,一切迎刃而解。你就咬牙忍忍。我不忘你大恩大德。”

孟乘风眼前一黑,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下次你个鬼!!

突然感觉下身一紧。

孟乘风久旷的人,没一会就缴械投降了。暮暮把那些液体往孟乘风身后和自己身下抹了抹,一边毫不知耻的说“孟大哥你忍了很久吧,东西到还真多。”

孟乘风简直想要撞墙的心都有,只听得那暮暮又伏在他耳边说“你那里长的还真是挺拔。”

孟乘风正要破口大骂,暮暮已经一个挺身,孟乘风嗷一嗓子就喊了出来。

之后暮暮只管冲锋陷阵,孟乘风只管破口大骂,什么难听骂什么,两人一个做一个骂,简直是天昏地暗日月无光。

暮暮过去几年一直干的这个勾当,技术肯定了得,专拣那一点往死里捅。孟乘风开始浑身僵硬,后来慢慢变成酥麻,那骂出来的话也变了“你个不男不女的死太监~~嗯~你断子绝孙,啊~~你个老变态~嗯~你比宁乱云还变态~你怎么不去死~啊~啊~~”孟乘风被暮暮的一阵冲刺弄的说不出话来,

暮暮腾出手来一把抓住孟乘风在被子蹭的已然立起来的东西,在孟乘风耳边说“你叫的真刺激,”一边身下手上同时动作起来。

孟乘风感觉从头皮麻到脚趾头,血液在体内叫嚣的乱窜,还没整明白想清楚。就又投降了。

几乎同时,那位雌雄同体的爷也结束了战斗。他体贴的亲了亲孟乘风的背。又用水给孟乘风清理了一下,把依旧无力的他翻转过来,盖好被子。然后出手点了他三个大穴。说道“我要是还冲不破,再来找你。”说罢扬长而去。

剩下孟乘风躺在床上,内心那个凄凉啊,无助啊,丢人啊,想死啊。心想我这是倒了哪门子邪霉?还不如让我冲出去让人砍了算了!这算什么事,大老爷们让个小官给强奸了!!你还想当英雄好汉呢,还不如个老娘们呢!!我一定要报仇雪恨,把这个暮暮碎尸万段!正发着毒誓,这暮暮却转回身来。出手如风点开他的穴道,又只余那一个穴道不解。

“孟大哥,还差一下就冲破了。你再委屈一下。”

孟乘风又开始翻江倒海的骂,那暮暮不为所动。把孟乘风翻过去,挺身就上。也没前戏了,直奔主题。在他身上游刃有余的折腾。孟乘风的身子又不争气的有了反应。那暮暮还是拿手一抄,快马加鞭,两人就共赴仙境了。

这回暮暮连清洗都没有,翻身下床,再点穴道。推门而去。

孟乘风这个气啊,嗓子都喊哑了。终于深切的明白了一个词“无奈。”他身心俱疲,什么也想不起来,没力气骂了。就那么胡乱的睡着了。

朦朦胧胧间,感觉有人抱着自己,把自己放进充满热水的木桶里。孟乘风知道是暮暮,可是眼皮子就是睁不开,索性破罐子破摔,随他去吧。

只感觉暮暮温柔的把自己上上下下里里外外的清理干净。孟乘风开始是倦怠,后来是羞愧,至始至终没有睁开眼睛。

洗了一会,暮暮把他抱出来,细细擦干。孟乘风心想,完了,这下,真要变娘们了。

正意识散乱胡思乱想之际,感觉一股和煦柔和的内力自后背徐徐灌入身体。四肢百骸无不暖洋洋的惬意,那内力阴阳维和,丝丝不绝,慢慢填满了孟乘风空虚的气海,孟乘风在这五月阳光般的内力下,又慢慢的睡着了。

再次醒来,已然是黑夜。孟乘风暗暗活动下筋骨。身上内力气息已然恢复。他缓缓坐起来,看看四周,屋子里空空荡荡。孟乘风又躺了会,慢慢起身,细细穿好身上的衣服,又自一个箱子里拿出一沓银票,又从容的收拾了几件衣服。推门要走。

一推门,月光下暮暮穿着青色长衫,头上系着书生巾,玉树凌风般的站在门外。

“孟大哥你醒了?”

孟乘风面无表情的点点头。

“你这要去哪?”

“你的内力已经恢复了,想必记忆也已经恢复。我不想在这里呆了,就此别过吧。”孟乘风气极反而异常平静,心想现在已然不是他对手。打不过,就走吧,以后再做计较。

“孟大哥,对不起。你听我说一句话不成?”

“你的事,我一点兴趣都没有。”孟乘风昨夜被打击的甚重,现在只是想远离这个雌雄同体的家伙,走的越远越好。只要看见这个人,他就想起昨夜的荒唐事。心里像堵了几百斤的稻草,连气也出不来。

孟乘风绕开暮暮,匀速向前走去。

暮暮一转身,拉住孟乘风的袖子“孟大哥,不要冲动。”

孟乘风一声怒吼“放开!”

慌的暮暮用手去捂孟乘风的嘴“小声点,夜深人静,你想死啊。”

孟乘风感觉暮暮手上带着些若有若无的香气,昨夜的记忆像潮水般的袭来。他大吼一声,出手了。

孟乘风内力刚刚恢复,暮暮武功刚刚记起,两人谁都不再说话,月光下竟似演哑剧一样,不一会走了40多招。

奈何孟乘风武功确实庞杂不精,无名掌法又只练到二层火候,最后,还是被暮暮抓到破绽点了穴位,身子立刻酸软下来。跌在院子里。

这暮暮不知在哪练的武功,脚法一般,但是那一双分花绋柳手确实异常灵活,点穴功夫又准又狠。

暮暮笑“孟大哥得罪了。不是我想点你,而是你轻功出众,要是拔腿跑了,我可追不住。”

孟乘风当下悔青了肠子,自己也是气蒙眼了,和他墨迹什么劲,直接跑了不就完了?现在可好,又叫他放倒了为所欲为。

暮暮不再说话,将孟乘风抱起,直接进了屋,放到床上。

孟乘风的被奸恐惧症还没过去,失声问“你干嘛?”

2.前尘旧事

暮暮看他一眼,噗的一声笑出来“孟大哥,你现在表情真~~~”暮暮摇摇头,啧啧几声,没想出形容词来。

孟乘风又气又悔,自己胡言乱语什么?当下闭上双眼,不再说话。

那暮暮搬了个椅子,在孟乘风身边坐下,“孟大哥,昨日是我不对。想必你也不想听我解释。我也不想解释,做了就是做了。利用了你,不好意思。可能是我太心急了,我太想明白自己是怎么回事了。我想起来了,你想听也罢,不想听也罢,我告诉你罢。”

“其实是宁乱云把我送进勾栏的,之前他给我吃了一种药:忘忧散。真不知道他从那里弄的方子。据我所知这种药在50年前已经绝迹江湖。

总之我吃药之后,忘掉过去种种。在勾栏里被折磨了半年的功夫,便被宁乱云接到山上。这期间,我每三天必服一丸名曰补心丹的东西。在宫里的两年多时间里,我也必每三天服一丸。宁乱云告诉我说因为我身子太差,所以要多多进补,我当时早已浑浑噩噩,不疑有它。现在想来,必是那忘忧散的方子和过去有所出入,并不能真的把过去种种全部忘掉。而是暂时性的产生作用。所以这宁乱云配下补心丹这种东西。一是抑制我的思维,叫我无法恢复记忆,二是有发动情欲的功效。好叫我一日比一日更加妖冶黏人。

暮暮苦笑“没想到我歪打正着,居然软磨硬泡的出了宫。又遇到突生变故。他焦头烂额,你把我带到此处。没了补心丹的药效压制,我自然缓缓的恢复了些隐约的记忆。那两次头疼,就是脑中记忆发动所致。”

“我知道你不是什么好人”暮暮突然转了话题。“但是你误打误撞将至刚的内功输于我体内,打通我几处被药效压制的大穴。后来几晚其实我每晚依旧头痛不止,所幸内力已不受擎制,自己可以运功缓解。”

“没想到昨晚正是冲破所有穴道,彻底恢复内力武功之时,体内2年多积攒的补心丹药效突然催动情欲,身上如万蚁噬体一般,我自己泄了几次,依然无法逆转,如果再耽搁下去,就是经脉尽断而死的结果。万不得以,我才出此下策。”

暮暮看着孟乘风“孟大哥,前因后果我都说清楚了,你能否原谅我?”

孟乘风哼了一声,不说话。

暮暮又道“你且当被疯狗咬了一口。”暮暮经过失忆,又在宫里那些时月,如今暮然惊醒,自觉这些都不是什么劳什子的要紧事,便说“你要是觉得不解气,我让你咬回来,你看可好?”

孟乘风说“你说的轻巧。你当惯了小官的人,自然觉得这些恬不知耻的行为不算什么。哼!听你说的话,我都觉得恶心!”

暮暮也气了,冷笑一声“你是说我这样的婊子自然恬不知耻,你这样的良家妇女,贞操二字自然十分重要。”

孟乘风被噎的说不出话来。心想,妈了个巴子的,真想杀了他,把他JJ剁下来喂狗,可是打不过;咬回来?我咬你姥姥!心里翻腾半天,纠结无果,半响说“我跟你无话可说,你解我穴道,我走就完了。我且试试就当被狗咬了一口。忘了就算了。”言语之中,万分无奈。

暮暮摇头“外面情况不明,我虽然功力恢复,可记忆被禁锢良久,一时只想到些细微末节,对自己的身世身份,竟然还是一无所知。宁乱云如果知道我变成这样,不但我要死,你也活不了。现在是白道也不放过你,飘渺宫也不放过你,你去哪里?”

孟乘风叹气“你就让我去死。”

暮暮笑“食髓知味,我怎么舍得你死。”

孟乘风青筋暴露“滚!”

“好好好,不开玩笑。你怎么跟个小娘们一样。你三番四次救我,我就算再没有良心,也不忍心见你于水火。”

孟乘风冷笑“你有这好心?”

“一夜夫妻百夜恩。”

孟乘风索性裹紧被子盖住头,不发一言了。

“孟大哥你好好休息。我不管你以前是什么人,实际上是什么人。我也知道你不是什么好人。可是你知不知道刚破壳的小鸡?看到的一个活物,不管是猫是狗是骡子是马,都要跟在后面认妈。这失忆之后猛然惊醒,怕是也是这样的境况吧。总之我说你信也罢不信也罢,我现在就是要赖着你。”

暮暮想想“你以为我愿意赖着你吗?哪天我自问不愿意再赖着你,你就走吧。”

孟乘风心里暗道,妈妈个咪呀,我TM的成了招之则来挥之则去的东西了。天啊,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暮暮站起来,“我着何妈给你做了白粥,去热给你喝。”

当下又想了一下,出手如电,解一穴封一穴,道“我的点穴经名师指点,手法不同凡常。你可以起来活动,只是别想着走出这个院子。要是想妄自提气,恐怕会内力尽毁,全身瘫痪。你要是乖乖呆着,我就尽心尽力的伺候你。”暮暮苦笑一声,又自嘲“操,真是当小官当的皮贱异常。”

孟乘风不给反应,心想,我怎么这么命苦,摊上个失忆的神经病!!天啊~就连2年前被十几个人困在祁连山七天七夜,也没感觉如此上天入地,无所遁形。

不一会,暮暮端着白粥进来,坐在床边,又扶孟乘风起来。孟乘风肚子里早就空空如也,好汉不吃眼前亏,自己接过碗来,一气喝光。“再盛一碗来。有别的没?光吃这个,你当我小娘们啊。”

暮暮道“你昨夜伤口没好,吃别的怕是要受苦。白粥最好。”

孟乘风气又上来了,明知道每次交锋都落下风,可偏偏管不住刻薄的嘴“哼,这可是你多年的经验。“

暮暮面不改色点头“正是。“

孟乘风无语。心想我要是再搭话就把自己舌头咬下来。

暮暮又说“我还能恢复武功,恢复自由之身。已经很是万幸。山上种种,不过就当时二年的劫数。如今脱胎重生,我已万分知足。“暮暮看了孟乘风一眼,风情万种的一笑”你是我的贵人。“

孟乘风白眼一翻,感觉胃里的白粥即将翻涌而出。

暮暮看在眼里,摇头道“真是个认死理的倔驴。”不再说话,起身又去厨房盛粥。

3.酒是个好东西

“你干嘛?”孟成飞惊慌失措的说。从噩梦里醒来,就看到梦里那张脸正看着自己。这些日子,暮暮的相貌逐渐变化,脸上的轮廓更加英挺硬朗,不过再怎么玉树凌风,依旧是孟成飞的噩梦。

“叫你起床。别老搞的跟个受伤害的怨妇一样好不好?”暮暮有些头疼。这个家伙要是个女人,肯定是个能写进列女传的贞洁女子,一个大老爷们,居然这样别扭。

“我不想起,你走吧,让我自己呆着好不好?”

暮暮笑“嘿嘿,你知道飘渺宫的内奸是谁吗?”

“谁?”孟成飞愕然“你?”

“去你的,我倒是想当。殷尚平。“

“啊?“孟成飞脑子一乱“你怎么知道?”

“我昨天晚上趴窗户去了。殷尚平根本不叫殷尚平。他叫沈鸿归。以前他一直在昆仑山学艺,下山之后,就直接来了飘渺宫,是以宁乱云不知道他的底细。”

“真的?宁乱云这么聪明的人,怎么会轻易相信他?”

“他?哼。他倒是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你知道他背地里和宫主什么关系?”

“什么关系?”

“我和你的关系。”暮暮就是忍不住要逗他。

孟成飞倒是反映很快“他,也是宁乱云的男宠?”说完立刻后悔,那这样自己是暮暮的男宠吗?靠!

“答对了。他背地里就是个男宠,武功高强,手段精明,看上去死心塌地。你说宫主能起疑吗?”

“要是这么说更不对了,”孟乘风脑子转的很快“宫主那么宠他,他又能干,假以时日,这飘渺宫怕都是他的,他干嘛要当内奸?”

“人家是白道侠客嘛。”暮暮冷笑“白道的男宠侠客。”别看暮暮恨死了宁乱云,可是却也看不上殷尚平的所作所为。

孟乘风想起那天晚上自己看到殷尚平和郝春水在船上暧昧的言行,就把那天的情况跟暮暮说了,暮暮冷哼“那殷尚平还真是有手段,连郝春水那样的冰山都让让他迷住了。要是郝春水知道了殷尚平带着大队人马冲上飘渺宫,自己的爷爷也因为和白道的交手毒发身亡,不知道会怎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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