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小公子”,其他的人说不定还是鄙夷自己的,但是岩心不是,原本以为对自己好的柳老爷也不
是。而昨晚主谋是眼前的柳无名,而帮凶去是自己信任的岩心。
一切多说无益。
见不幸不做辩解,权当是默认。柳无名更是火冒三丈,“来人,把人给我带回梧桐居,那个下人杖刑
五十,赶出府去。”
被人带离绿水居的时候,不幸才勉强瞥到一眼那个刚刚抱着自己的下人,平凡的面庞,惊慌的神色,
一切都是一个仆人见到自己主子正常的样子,但是那人的眸子太冷太静。要是柳老爷不是在盛怒中,
定会注意到这一切吧。
17.鞭刑·汝心
当岩心得知绿水居的事情发生的时候,不幸已经被带回了梧桐居。梧桐居房门紧锁,岩心慌急的在门
外踱步,不敢破门而入。她在柳无名身边伺候了近十年,从幼时的小奴小婢,成而今的柳府总管一职
,定是有能人所不能,深的柳无名的常识,普天之下最了解柳无名的当属岩心了。在这个时候去敲门
解释或者去帮不幸求情,都只是雪上加霜而已。
岩心在门外焦急的来回,倒是两颗梧桐树站的端直的,静寂的很。乌云压得低低的,晨风大作,有大
雨之势。
屋内不幸双手被捆,吊在床梁之上,双腿分开,分别绑在左右两边的床柱上,身上不挂丝缕,刚刚被
抓出水的身子上还挂着些细小的水珠,身子嫩白的几近透明,全身上下唯一称得上浓墨重彩的一处,
当属嘴唇。还是清晨,屋子里的暖炉昨晚就熄灭了,从温暖的池水中捞出,不幸的双唇冻的青紫。
“你还有什么要说的!?”柳无名从眼角斜视着不幸赤裸的娇躯,手里握紧的是下人刚刚奉上的蛇皮
软鞭,鞭身细长,成灰白二色,鞭为设有暗勾,黑森森的,可怕的紧。
不幸双唇抖动,终究没有蹦出一个字来,昼夜的冷年交替,不幸嗓子眼撕痛,喉道有干裂之感,连呼
吸都会带着隐隐的微痛,更别说说话了。
“啪!”鞭子划过空气,无情地朝着不幸挥去。
“啊——”霎时,不幸被一道强烈的刺痛窜过全身,本能的大叫起来,声音沙哑,声线压扁。
柳无名用一种可怕的眼神看着手里的鞭子,鞭尾挂有微微肉削,嘴角嗜血的向上翘起,“你以为我是
真的对你好吗?哈哈哈哈!!我柳无名从来不错亏本生意!是世上的人太过于愚笨,说什么淫体会招
来死神,说什么碰过淫体之人病死无疑!”苍柳无名说着,继续挥动皮鞭向不幸抽去。
剧烈的疼痛,使不幸的身子不由得发抖,嘶哑的喉咙哀嚎不出任何大声的呼叫,但碍於手脚都被绑住
的缘故,不幸根本无法移动身子,像风中的树叶,瑟瑟发抖。
外面的天突然间变得黑沉沉的,最好的晨光被挡的一干二净,柳无名继续谩骂着,丝毫不理会不幸的
低声啜泣,“你以为我是真的对你好吗?你知道吗……你每天喝的药里都加有皇宫秘制的春药,只是
也加了不少安神药,每天晚上你昏睡了之后,我都会叫岩心帮你来推挤胸。哈哈哈!!”
“你知道你吗?像你这样的淫体,产的乳汁不止可以强身健体,更有抑制人体老化的作用,即使重病
的病人,只要吸了你的奶水,也可以活过来。”他靠着不幸极近,几乎就是在不幸耳根子附近说着。
退开几步,又是狠狠的一鞭子,因为鞭子的材质特殊,无论抽打多狠多用劲,都只留痕迹不见血。雪
白的身躯上红肿的鞭痕越来越多,有些甚至是青紫的,肿起有半指高。鞭鞭尽是狠劲十足,唯独没有
伤到的是微微凸起的胸部,进过昨晚的一晚上的折磨,不幸的胸部隆起的几乎比娱亲楼的时候更高了
,好像刚刚开始发育的少女。
柳无名用鞭柄的顶端,拨弄着不幸高耸的乳头。“其实他们都不知道,淫体的初乳是最好的,可惜活
活糟蹋的那个该死的胡大人身上。你知道他是怎么死的吗?其实他活生生的高兴死的!这个胡大人有
怪癖,喜欢被人看着作弄别人,他的府中还收集了各种体制的娈童,可惜他花了大半辈子都没找到淫
体的主人,没想到在一个小小的娱亲楼里遇见了你,还当众凌辱了你。你说他能不高兴吗?”
说完,满屋子里开始蔓延柳无名咆哮般的笑声,阴森森的,有些狂傲,有些……悲惨。
18.萧瑟·梧桐
留名镇是个依山傍水的地方,水气夹杂云气对流强烈,在夏日的午后,时常会形成雷阵雨。但从来都
没有在早上出现乌云密布的情况,更何况是这种夸张到需要白日点灯特殊情况。村名门纷纷出门查看
,整个留名镇的上空,云层厚的压得人喘不过起来,伴有强风、云涌,云层最厚的地方是小镇的东郊
,正是柳家大宅的所在地。
村里的老人看着异常的天象,感叹:“天命不可违。造孽啊,造孽啊!”
柳家大宅上上下下正忙的不可开交,岩心虽然担心不幸,但不能坐视自己责任不管,带领着一众下人
,在真的大风雨袭来钱检查大宅的每一个角落,防止在风雨中出现房屋倒塌,人员伤亡的可能。
梧桐居内,烛光摇曳。虽无比不上外面的狂风大作,但空气中也激流涌动。
“都是你!你为什么要出现在世上,你为什么一点希望都不留给我。是你害死了他,要是没有你,我
还能保留一点想念,是你断了我唯一的希望,是你将我的美梦打碎!你不应该出现在这个世上,你不
应该出现!”柳无名现在更像一个得了失心疯的病人,拿着鞭子,双目怒张,对着不幸嘶吼,来来回
回却都是那么几句。
柳无名口里的那个“他”是谁?
不幸根本不记得自己有伤害过任何人,更何况是跟柳无名有关的人,跟这样的大人物有关的人怎么可
能出现在他的身边,难道以前的自己的恩客?
不幸不可置信的摇头。虽然柳无名向他解释了胡老爷的死因,但是胡老爷真的是跟他燕好的时候离奇
暴毙,不幸还是相信是自己害死了胡老爷。
说不准,在……在娱亲楼那些日子里,也有人因为跟自己上过床而……死去!
对不起……对不起……
见柳无名伤心的样子,那个死去的人一定对他有重要的意义,虽然自己当初也是不知情的人,但终究
一切都是因为自己引起的。虽然无法开口说话,被吊在床上的不幸还是微动了嘴,一直重复着“对不
起”三个字。
“对!只要你死!只要你死了,他一定就会回来的,他怎么可能就这么简单的死掉,你一定是假的!
他一定不会死的——”柳无名的嘶吼声在整个梧桐居里回荡,右臂高高抬起,重重落下,来回摆动,
摆动到不幸身上的全成了紫乌的伤痕,在伤痕和伤痕的交叉点上血丝渗出,在苍白的身子上密布的可
怕。
一道闪电划破东边的天际,雷声大作,雨点散落,雨滴大的惊人,全像是从天际砸落下来的珍珠,落
在屋外的梧桐叶上滴滴清脆,啧啧有声。
轰隆隆!
屋内虐刑犹在,屋外雷声大作,夹杂人声,脚步声,惊呼声,树叶沙沙声,树木折断声……拍门声。
“不好了。老爷不好了,其中一颗梧桐树被雷打中了!”岩心再也顾不得柳无名生不生气,她素来知
道柳无名对这两棵梧桐树爱护照顾有佳,还请专门的园艺师傅,单单只是照顾这两棵树木,而今……
不幸看着柳无名的面色有原先杀戮的爆红,到听到岩心话时候的青白,梧桐,一棵梧桐树而已,对他
真的这么重要吗?
柳无名马上破门而出,寒冷的大风卷入室内,全身赤裸的不幸冻着瑟瑟发抖。
“老爷,老爷,别靠近。”岩心大声呼喊,柳无名像没听到一样,也不顾风雨,疾步靠近被雷劈中的
梧桐树,岩心只得撑着伞,紧跟其后。
梧桐树以一种拦腰劈断的奇异方式被雷击折裂,繁茂的上半段垂落在院子里的空地上,青绿色的叶子
散落一地,被击中的下半段成焦黑状,还冒着几丝青烟。
“断了,连你也舍我而且吗?”柳无名看着只剩半截的梧桐树,说的很小声,像是喃喃自语,但伤悲
的很,连岩心也是第一次看到这个铁汉柔情的一幕。
“老爷,这里太危险,我们等风雨过了再来吧?”
柳无名像没听见一样,失了魂,呆呆的看着梧桐烧焦的根部。人生有太多得不到,强不得的东西,是
自己强留了,强留了这么多年,终究是有结束的时候。
被风吹得失去了终点的雨水散落在柳无名的脸上,像泪水,替这个已经不会流泪的男人流淌着。
“老爷,老爷,不好了,刚刚被罚杖刑的那个下人和小公子都不见了!”下人冲冲来报,吓得脸色惨
白,跪在地上动都不敢动。
云层在渐渐的散去,雷声早就停了,风也缓和了,还剩雨丝在不停的落下。
“老爷?”不见答复,下人跪着一直不敢起,岩心代为发问。
“起来吧,把这整理干净。”柳无名最后望了眼倒下的梧桐树,绝别的扭头,向屋檐走去。背后的梧
桐只剩一棵,就像他,永远都只有自己一个人。
岩心赶紧撑伞跟上,“老爷,那小公子呢?”
“随他去吧,这都是命。就当柳府没有这个人。”
柳无名背影像一夕之间老了几十岁一样,疲倦急了。他需要休息了,再也折腾不起了,如果他真的已
经不在了,那么,希望他到我的梦里来看看我吧。
焦黑的梧桐根部,空洞的冒着青烟,树,叶虽茂密,却,早已中空。
梧桐雨,秋萧瑟,点点翠叶风里落。
道无情,空悲切,人去楼空梦里卧。
一切皆空。
19.被劫·荷瑟
不幸被人带走的时候,已经是快临界痛晕﹑冻晕过去的边缘,迷糊中,只是看到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
突然奇异的出现在房间中,从怀里掏出巨大的黑色斗篷,一转,不幸的视线被黑暗包裹了去,意识也
随之而去,再也知道后来发生的事情了。
当不幸再次苏醒过来的时候,发觉自己还是被黑色笼罩着,应该还是被黑色的大斗篷裹住,像条被束
缚住了的毛毛虫。头顶部有透出一点点的光亮的地方,不幸努力的向那边透出脑袋去。环望四周,自
己已经在一个不认识的地方,四面都是奇高的树木,叶片呈少见的椭圆状,是不幸从未见过的。
“醒了?”没有靠近的脚步声,一个高大的男人出现在不幸的视线内,穿的衣服相当的眼熟,好像是
柳家仆人的制服。
是他……是那个在绿水池里扶着自己的人,怎么会是他?可惜不幸不能开口发问。可是好像又有点不
一样,不一样的地方……是,是剑!柳府的护卫是和仆人分开的,仆人都是不会武功的平民百姓,可
是这个男人的手里居然拿着剑。
剑身青紫,不幸好像自己在那里见过。
男人有张平凡的脸,但有双不平凡的眸子,清亮发冷,就好像他手里的剑,男人抽剑,对着靠着树半
坐的不幸。
刷刷刷刷!收剑。黑色的斗篷碎成不等大小数十块散布,碎落一地,满身鞭痕的身体全部暴露在冰冷
的空气中。
是他。
不幸认出了这个男人,男人也知道不幸想起了自己,也不再做遮掩,就在不幸面前撕下脸上的人皮面
具。会有如此剑法的,不幸在胡老爷的护卫身上见过,那人好像叫。荷瑟。
其实荷瑟长的极为好看,细长的眉目,肤色白皙的像女人,身材修长紧实,只是平日的表情太淡太冷
,连皱眉都不曾出现。要说句不怎么雅观的话,但荷瑟的体型样貌,要是点点胭脂,换身罗裳,比娱
亲楼的红牌更艳上几分,俏上几丝。
不幸还来不及细想为什么这个男人要抓自己,男人已经负上身来,淡淡的气息,浅不可闻的呼吸声,
要不是呼在不幸颈侧的气息还是带着细细的温度,不幸甚至以为这个男人是不是呼出来的气都是冰冷
的。
男人似乎对不幸的乳头情有独钟,慢慢向下移动,目不转睛的盯着不幸的殷红,清冷的眼里燃烧着炙
热的火焰,不幸的乳晕四周刺痛着,不是被人掐捏的那种痛,而是从皮层下面踹出来的,这种痛,比
柳无名在自己身上的鞭打更痛。痛的不止是皮肉,还有心灵。
不幸不想一生就这样被人用奇怪的眼神注视,也不想一直有人窥探着自己的胸部,好像祭祀台上的贡
品。
荷瑟是出名的护卫,无论听觉﹑嗅觉都是一流的。眼前这个男人浑身上下散发着血的腥味,还有……
还有诱人的香味,特别是在胸部部分。荷瑟用力的耸动鼻子,甘甜的香气扑面而来。这种香气不是普
通人工的胭脂水粉味,也不像平常的奇花异草的香味,是一种由内散发出来的……妈妈的香味。
荷瑟将不幸压在身下,其实不幸的长相普通,但一双凤眼却媚的非常,身材平板,但腰支诱人。男人
原本应该平坦裸的胸膛之却有胸脯微微鼓起,殷红的乳头高高耸立,好像正招呼着,让人吸食。
荷瑟张开嘴,大口含入不幸的胸肉,大大方方的咬住不小的乳蒂,大口大口生猛的吸食,甘甜的乳汁
快速涌出,落入荷瑟的口中,奶香扑鼻,荷瑟前所未有的惬意地眯起了双眼,嘴角也不由自主的上翘
着。
不幸却痛苦的皱眉,昨晚才被柳老爷玩弄过的乳头根本不堪重负,单单触碰就会有刺痛涌上心头,更
何况是如此用力的猛吸。嘶哑的喉咙只能发出类似乌鸦般的轻吟。
“额……”
一方面因为不幸早非处子,早就体会过了鱼水之欢;另一方面则是因为柳无名在不幸身上下了一个月
的猛药,种种都是用于激发不幸身体里的淫性。只是单单被荷瑟含弄着舔弄,不幸就兴奋异常。要不
是身子上的伤害实在钻心的发疼,此等快感,不幸还是十分享受的。
如今不幸的胸内可自行的分泌的乳汁日渐变多,但是就荷瑟的吸食法,估计应该用母牛来打发他。直
到嘴里的乳头再也榨不出汁,荷瑟才不满的从不幸的胸口抬头,剑眉紧锁,幽怨的看了不幸一眼,好
像他没得吃都是不幸的错,才低头开始啃食不幸另一边的乳头。
这次荷瑟不在如此着急,而是先用舌头慢慢舔了一圈,整个乳晕上都是他粘粘的口水,然后才大口含
近大把的胸肉,慢慢吮吸。
这次荷瑟相当有方,足足吮吸了一炷香的时辰才将不幸的乳汁完全吸光,满足的抹了下嘴角。不幸原
来就半截高的乳头更肿了,细细的小孔上还挂有白色的奶渍。
一阵强风吹过,树叶抖动,刚下过雨的页面上抖落无数细小的水滴,冰冷。低落在不幸全裸的胴体之
上,也低落在荷瑟的脖颈处,唤回他远离的神志。
一流的护卫冷静自持,向来不喜行于色,即使是做了超乎寻常理智的事情。
荷瑟起身,恢复到原先的棺材脸,拾起落在一旁的青紫剑,“老爷的死,夫人虽谎称是突生疾病暴毙
,但终究和你脱不了干系,这次夫人命我前来是取你的性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