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睁开双眼……好像看看他的眼珠是什么颜色的,一定是黑的化不开的浓稠的那种。小黑不愿相信自
己的主人居然这样的傻眼,继续闭眼睡他的大头觉,小白转了N圈还是无法勾回主人的注意力后,也
晃着尾巴自己回自己的窝自爱自怜去了,检讨是不是自己真的魅力下降的太快,昨天遇见的那只母狗
不要它,现在连它的主人都不理睬它了。
吴一筒知道自己不应该这么做,但是忍不住犯罪的手,好像一探究竟。我这么只是为了给他换衣服,
对!换衣服!慢慢的拉开剩余的衣物,裸露出来的一切不再让他如此开心,甚至是觉得深深的愤怒。
原先月光蒙蒙根本没有注意到,原来他的美人身上居然伤痕累累,白嫩的肌肤上都是青紫淤血的鞭痕
,下手之人狠毒非常,力道之深,真的是难以想象啊。
吴一筒马上开始翻箱倒柜寻找自己配置的那些个养伤去伤的药粉药剂什么的,乒乒乓乓的找了好一会
才发现自己好像应该先帮不幸洗伤口,又马上出去那脸盘干净的手巾,弄热水,然后安稳的坐在床边
帮不幸擦身体,才发现不幸的身子居然凉的可怕。不禁开始咒骂自己无能,居然连如此重要的事情都
没有发现,马上又开始在房间里弄炭火火炉,……最后林林总总加起来,等吴一筒干完觉得自己该干
的事情的时候,天已经蒙蒙亮。依旧睡着(昏迷?)中的不幸眉峰终于不再叠起。
什么都忙完了的,安静的坐在床边的吴一筒反而觉得空虚了,一夜的忙碌没有感觉什么疲惫,只是现
在忙完了,看着自己空荡荡的双手,好像需要些什么。小黑天一亮就出去了,不知道去干什么,小白
则屁颠屁颠的跟着小黑出门,好像小黑有什么秘密,它也要去看看。屋子里一切都安静的可怕,吴一
筒第一次有这种感觉。
俯下头,静静的听着不幸的呼吸声,浅浅的,却是真实存在的。他把不幸的手抓在自己手里,嫩白和
黝黑形成鲜明对比,这样强烈的对比反而给了他安心的理由。不幸好像做着什么恶梦,身子一直翻来
覆去的,好不容易盖好的被子也时常被掀开,动作幅度最大的那次,不幸的四肢一直挣扎着,上半身
赤裸的出现吴一筒眼前。
虽然该看的不该看的他昨晚都看了,但是在阳光底下看却是第一次,连细微的毛发都清晰可见。这一
次,吴一筒没有再帮不幸将棉被盖回去。不幸全身是伤,但是胸口乳首附近是毫毛无伤的,乳头的上
的凸起,没有已经过挤压已经坚硬如石,妖艳欲滴。不幸扭动着,像被笛声控制的蛇,好像听见了音
乐摆动着身子,但眉间纹路是痛苦了,他在所求但是一直得不到。艳红的双唇开合很多次,沙哑的呻
吟声一次次的溢出。
吴一筒知道自己不该,但是下身火龙的肃然起敬却是自己无法无视的,这个被自己捡回家的美人仿佛
有特别的魅惑力,只是浅浅的几声呻吟,就打破了吴一筒上来以来的静修,燃烧起他被压抑着的熊熊
火焰。解开腰带,他的大掌罩在自己的欲望之上,双眼却盯着不幸不放,那个不清楚的梦境中,不幸
扭动着,哭泣着,呻吟着,甚至抚摸着自己。这一切都入了吴一筒的眼,成了他最好的催情剂。
套弄的速度不断加快,跟着不幸梦境的起伏,在不幸渐渐松开紧蹙的眉头之时,吴一筒也到达了欲望
的顶峰,粗布上一团团白色的痕迹,他粗喘着,仔细的看着不幸蕴红的脸颊,两个人在没有任何接触
的情况下,好像交合了一般。
23.幻梦·还醒
吴一筒好像感觉自己做了一个梦,一个很长很美好的梦。
他梦见自己昨晚和那些狐朋狗友团圆后,自己顺利的从那“热烈”的场子中逃脱,独自一个人潇潇洒
洒的回家。梦见在回家的路上遇了一晕倒在路旁的仙子,自己相当的好运,没有人和自己抢这个仙子
(当然,大半夜的……)梦见仙子被自己打包来回了家,然后他像得到了一个大礼物一样,慢慢的拉
开……仙子不止身材好,而且长的也漂亮,然后,他好像看见了仙子的胸部,仙子的下身,除去那些
个伤痕不说,仙子的肌肤白嫩通透,诱人的很。他还梦见自己对着仙子的身子做了一堆不该做的事情
。但是……但是真的很舒服。
不幸也好像做了一个梦,一个不好不坏的梦。其实更准确的会说,是一场回忆,是一场他的十几年生
活的的回放。
他梦见了那个将自己卖掉的养父,甚至连养父身上的酒气都闻见了;梦见了当初在大宅院里当下人的
日子,那些比较年长的下人一直找机会欺负他;梦见了大宅院撒了后的那场大雪,梦见了在那个雪夜
里救了自己的老鸨;梦见了自己还没当小倌之前在娱亲楼里的快乐日子,也梦见了自己怎么也等不到
那个王公子,老鸨是何等残酷的逼自己卖身;梦见了死在大厅上的胡老爷,很照顾自己的岩心,折磨
他的柳老爷,还有在最后关头把他放了的荷瑟……不幸一生见过的所有人都像走马灯一样,在他的梦
里出现。
最后不幸梦见了一个从来没有看见过的男人,他看不清那个男人人的长相,但记得有一双温暖的大手
,来来回回的在自己身上抚摸着,大手有些粗糙但是每每触碰到他身上的时候却是很温柔。每当这个
人靠近的时候,就好像有个火炉在他身边一样,只是觉得好热好热。后来,大手的主人不见了,但是
好像就在身边,因为不幸一直听到粗重的喘息,就在自己耳边,是一个男人沉醉在欲望里的时候才会
发出来的喘息。
男人的喘息勾引着不幸的欲望,身上的伤口不知道上了什么药,已经不痛不痒了,但是胸前及下身的
欲望却来时汹汹,不幸一直在找那双大手的主人,却一直都没有找到,只能自己一个人难耐的呻吟。
“旺旺旺!”小白连冲带撞的进来,来来回回的绕着主人转,不明白主人明明跟自己不一样,为什么
睡觉的时候也要流口水。
吴一筒一直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拉自己的裤脚,揉眼醒来,感觉自己的下巴好像湿湿的,“乖,小
白别叫,他还在睡觉呢?等等给你弄早饭去。”吴一筒抬头看看天,估计已经中午了,因为小白在狗
族来说算是爷爷辈了,他每天早上都会带小白出去散步,今天小白很乖的自己出门散步活动去了。
抬眼看了看天色,已经是中午了,小白今天在外面晃荡了也算久了,估计是饿的都不了了才回来的。
他刚要站起身,好像有什么东西粘在了自己身上,才恍然想起自己小睡前的行径。
“啪!”吴一筒自己甩了自己一个巴掌!
小白不解的看着自己呼自己巴掌的主人,看起来打的满用力的,古铜色的肌肤下的暗红都可以看见了
。
像是为了惩罚自己刚才的行径,吴一筒丢了小白一盘子食物,背着箩筐,揣上两烧饼就出门了,连口
热水都没让自己喝上。
虽然住在山上,交通不便什么的,但是也好在这山上物资丰富,药草什么的都要。吴一筒虽然不识字
,但是从小就跟着他师父学习药理,虽然是所有师兄弟里资质最愚笨的那个,但好在对药物种类、气
味、形状、什么的有过目不忘的能力。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那狗屎运,什么珍奇的药草,往往只要
他去找一定可以找到。这也成了他的主要生产之道。
对于药方什么的吴一筒不懂,但是却能清楚的记住每个药草的药性,简单点说就是你让开一味药,那
是良方,你要是让他开一剂药,那说不定就是毒药了。家里要配药之前,他都会请其他师兄弟上山,
帮忙把各种种类的药草按剂量按药方堆在一起,然后自己才敢开始后面的工作。其实家里的要还够用
,但是他想出来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佛手灵芝什么的,带回去给他的不幸补身子。最近入秋,山上
寒气重,底子很重要,像他那样受了这样严重的伤,一定会伤到底子的,不补怎么可以。
日落夕阳,还是没有找到要找的药草,看来明天要到远点的山头去看看,不放心家里的人,吴一筒打
算就这样回去了。突然从山上滚下一东西,体型很小,咕噜咕噜的转着,不一会就滚到了自己的脚边
,转悠了几圈然后停了下来。吴一筒定睛一看,居然是五十年才结一果的七彩圣果,吴一筒立马笑的
裂开了嘴,居然能捡到这等好东西,这可是滋补养身的圣品。拿出怀里的布包好,现在吴一筒的脑子
里恐怕只有回家二字了。
回家这两个字开始散发无限的魅力,平常家里只有小白小黑,小白还会叫上几声,小黑根本不搭理自
己,平常也觉得没什么,今天却或者说今天以后他开始期待,期待会有人等自己回家,这个人选嘛,
当然希望是现在在他家里的那位。
原本一个时辰的路程吴一筒花了半个时辰就到家了,还没进家门,小白就踹出来,汪汪的叫着,吴一
筒蹲下身,虎摸着小白细细的毛发,“怎么了,才一半天不见就想我了?好了好了,我等等就给你做
吃的。”
“汪汪!!”你当我是山下那些个贪吃狗啊,我可是小白!不过你要做给我吃我也不介意,中午那餐
连点肉味都没有,我都没吃饱,对了对了,屋子的那对……
吴一筒打开门,发现躺在床上的不幸已经醒了,正缩在角落里,小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现在
屋里的两只正大眼瞪小眼着,小黑难得的不是趴在自己的睡床上,而是站着,墨绿色的眸子幽幽的盯
着房间的那头。
“原来你醒了。”吴一筒也不敢大喇喇的上前,一怕吓到不幸,二是难为情,必经他对着人家的身子
做了那种事情。其实不幸已经吓到了,他裹着身上破旧的杯子,吸缩在床角上,身子不停的发颤,脸
色惨白,下唇抖动的厉害,紧咬着牙关才勉强不让自己的牙齿也发颤。
吴一筒还是以是自己吓着不幸了,想了好一会才明白过来应该是小黑,哪儿刚刚醒来的人发现自己被
一个黑豹盯着会不怕的。他刚上前想安抚,不幸退无可退的,全身又缩的更紧。
“你别怕,它是小黑,不会伤害你的。”既然他连自己都怕,也不上前,好声安抚着,转头又对着小
黑怒斥,怎么可以吓到自己的美人,“小黑,坐下。”
人家小黑可不是好惹的角色,凭什么听这个草莽野夫的,抖抖自己黑亮的毛发,头也不回的转身出去
,留下一脸尴尬的吴一筒,和还是害怕的蜷缩在角落里的美人。
不幸抬头看着这个突然出现在屋子里的男人,身子很高大,好像把整个门都挡住了一样,男人背光站
着,很是耀眼,刚才他开口说话的时候,男人的声音好像很耳熟,在哪里听过一样,低沉着,压抑着
,就像自己梦里的那个人!
不幸美丽的眸子越张越大,拉开盖在自己身上的被子,果然被子下的自己一丝不挂,赤裸裸的,除了
这个不幸也没有了过多的反应,每一次自己濒临死亡的时候总会出现这样这样人“拯救”自己,无论
他是为了什么,不幸都不在乎了,这样一个破旧的身子,如果他要就拿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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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苏醒·初见
不幸的身子还很虚弱,还是硬撑着摇摇晃晃的下地,赤裸的双足沾着地上的寒气,抖索了一下。吴一
筒想上前去扶他,但是看着不幸冷漠戒备的眼神也就作罢,只是心揪着,时刻关注着他的任何动作,
好在倒地的瞬间扑上去当他的垫背,要是在摔着不幸的细皮嫩肉,导致伤上加伤就不得了了。
不幸放掉遮掩物,满身鞭痕的胴体赤身裸体的曝露在夕阳的斜晖里,泛着苍白的光,跟不幸的脸色一
样,双眼出奇的空洞,想没有生气的木有娃娃。
“你要我?”他盯着吴一筒问,虽然这个男人一副厚实的模样,但是所有人都一样的,无非是贪恋他
身子的欢愉,享受着一切他受蹂躏的苦楚,又何必假惺惺的做什么好人,既然双方都明白为什么不直
截了当的说!
你要我???
吴一筒粗直的脑神经当然不会想你那多,只是直接性的点头,要,这个词的意义他还不能理解,如果
是一种拥有的表达的话,那的确是的,他想要不幸,想要他一直在自己身边,那该多好。
不幸的嘴角上翘了一下,快的惊人,他这样的人其实已经没有嘲讽的别人的权利了。
“我要你!要是你没有亲人,没有家可以回去,那么就留在这里吧,我会好好照顾你的,保证你不被
别人欺负,如果你有想去的地方,或者是想念的人,那么我陪你去,陪你去找那个人。如果你不觉得
我烦,我可以一直在你身边,如果你觉得我烦,我可以不出现在你面前,就跟你身后,只要能看到你
的的地方就好。我……”
笨拙的人第一次开都说那么多的话,像表达的最后也只能含糊的糊弄着,窘红着脸,眼神四处游转,
就是不敢跟不幸撞上,说出来的话也越来越没有条理。
“那个……那个,你不要怕,是我在路上救你回来的,真的,我不是坏人,你身上的伤口都是我帮你
敷药的!”
“你是谁?”不幸小心翼翼的发问,声音嘶哑,空洞的眸子里第一次闪烁着什么,虽然从娱亲到柳府
他经历的太多了,这个世上根本不存在什么真的为你好、待你好不求回报的人。但是耳根子偏软的他
,好像再一次开始偏信人类的“谎言”。
“我叫吴一筒,是这个山上的樵夫。”吴一筒憨憨的笑着,好像一副很老实的样子,想着不幸声音嘶
哑,应该是声带受损、嗓子不舒服,每天弄些鸭梨给他润润喉。
“你要什么?”冷冷的问,不幸现在孤身一人,除了自己身上没有几斤的肉,什么的偶没有,说不定
这个人也跟其他的人一样看上的就是自己这不值多少钱肉体,是看上他这个跟其他男人不一样的胸部
,还是只是贪恋能和淫体共渡春宵的欢愉。
“想要……前阵子我比较想要一把好一点的斧头,因为上次师兄送我的那把被我掉在山上忘记带回来
了。现在话,呵呵,我希望给小白找个伴,小白太挑剔了,一直看不上那些,到现在还没孩子都不知
道是不是有问题。最近我一直出去,小黑又不跟小白玩,我担心小白一个人在家里寂寞。”
汪汪!你才有问题。人家这是眼光高!你这个傻子不会懂的!
“小白是谁?”
“小白去,就是它,我养的狗,他很聪明的,虽然平常吃的很多,但是已有不认识的人来了就会叫,
虽然认识的人来了它也一样还是会叫,但是小白在我心里还是一条很聪明的狗狗的。”
“你不想要我身体吗?”不幸挺直了自己的身子,“你是不是想要这个,想要的折磨我,还是你想要
这个?”
细长的手指先指了指自己的股沟后延,然后顺着瘦弱的腰部抚上,停在胸部,食指伸长安放在乳头上
,早在赤裸的娇躯曝露的时候,因为寒冷的刺激,胸上的殷红早就亭亭直立了。
白色的手指,娇艳的乳头,糜烂的画卷。
不幸痛苦了吞咽着口水只是目不转睛的盯着瞧,心里一再叹息好美好美。要是能把他含近嘴里,用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