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暖而生——八角花椒
八角花椒  发于:2013年10月0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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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不忍却蓦地跑出来,拦在何应琪的理智前面,打算跟它好好理论,结果理智君依然一意孤行,没办法,不忍君只能一棍子把它敲晕。

被不忍支配着的何应琪转身把阿左撞进後面的厕格,反手锁上了门。接着又将阿左按在没翻开盖子的马桶上,粗鲁地扯开他的皮带跟裤头。

一系列的动作在几秒锺内一气呵成,就连阿左的小兄弟也跳出来助兴。

何应琪的脸红得能滴血,明明是他自己动手去扯阿左内裤的,但真正对上阿左武器的时候又不知所措。他只能整个人僵立在原处,动都不敢动,连呼吸都减缓,只有心跳越开越快。

“摸一下嘛。”这时阿左轻声要求,带着浓浓鼻音的声音拨乱了凝固的气氛,他像是毫无所觉,抓住何应琪的左手,不遗余力地撒娇。

在阿左的撒娇神功面前,何应琪从来就没有还手之力,纵使有着铜墙铁墙,都能被阿左轻易摧毁。

谁让阿左是一道光芒,无孔不入,并且还是何应琪所渴望的。

照在身上能让人能感觉到不愿远离的暖意,照在脸上则让何应琪觉得自己是受关注的。他借助这点光芒慢慢地生长,甚至不知道它是不是阳光,就盲目地被牵引着,去到他本来以为不可企及的地方。

何应琪又吸了一口气,希望能抑制膨胀得快满溢出来的微妙感情。他轻轻握住阿左的右手,然後移到阿左半勃起的性器。

他试探着握上去,那处的温度烫得何应琪差点想放手扔掉那根小阿左。

不过他看到阿左眯起的眼睛里那些闪闪亮的水光,就不想放手了。

他向前一步坐在阿左的腿上,左手上下捋动,而右手则探上去,摸上阿左的腰际。

阿左割包皮手术做得很成功,整个蘑菇头都露出来了,粉色的、湿润的、加上完美的弧度,让何应琪忍不住吞了口口水。

他一边猛吞分泌过剩的口水,一边效仿阿左,探进他的衣服,摸上他的乳尖。

明明是在帮阿左手淫,何应琪却兴奋得好像初尝禁果的少年。

一想到他可以将阿左翻来覆去,或是阿左将他翻来覆去,他就喘得不成样子。

阿左的嘴唇微微张开,舌头伸出来舔了一下嘴角。何应琪看到他的舌尖跟嘴角的风流痣擦肩而过,瞬间就欲火焚身。

年轻人果然还是年轻人,一旦受到一点诱惑,就刹不住车。

何应琪扑上去,张嘴就含住了阿左的嘴唇,又是吮吸又是以齿拉扯,使出了浑身解数,终於逼出阿左难耐的呻吟。

他的左手湿了大半,滑溜溜的。阿左的性器很漂亮,只要看看都觉得赏心悦目。明明是何应琪主动吻人的,自己却快要断气。他握住阿左的力度越来越大,大得阿左都不得不按住他的手,求他手下留情。

26、厕所隔间

“你到底是爱我还是想杀我……”阿左的眉头纠结在一起,只有眼中那些细碎的水光更盛。

这时何应琪才如梦初醒一般松开了手,抱着歉意,亲亲阿左的眼睛。

“对不起啦,不是自己的东西力度把握不好。”何应琪不好意思地偏头,露出一个羞涩的微笑。不过他很明显地言不由衷,道歉完还毫不悔改地捏了一下,接着又像是迷上了那个手感一样,又捏了一下。

还好阿左就算被刺激得脸容扭曲,也没有发怒甩开何应琪。他只是按在何应琪的左手上,以阿Q精神缓解自己的痛楚。

只要是喜欢的人触碰自己,就觉得太开心。

他艰难地露出一个自以为潇洒的笑容,这种时候他已经失去了凡是故作淡然的特技,只能顺着何应琪的手背,摸上手腕,轻轻地用麽指在那层薄薄的皮肤上摩挲。

“那你要不要把它变成自己的东西?”阿左刻意放缓了喑哑的声线,全身散发出一股缱绻暧昧的芬芳。

“要怎麽变?”何应琪体内的阿左病毒像海啸一样席卷而来,一下子就将他掀翻在地。他受到阿左的蛊惑,整个神智都只能跟着阿左跑,在阿左露骨的眼神中失去自己的武装。

阿左麽指下的脉搏,像是疯掉一样猛跳,简直要跳出何应琪的手腕。

“比如说……把它塞进去?” 阿左挑起眉头,勾起了嘴角。

提出了这般假设的阿左太过惑人,就算阿左的手没有移到他屁股上搓揉,他也有种想将阿左塞进什麽地方藏好的冲动。

他的阿左桃花太盛,一眼瞥过去整个人简直都是粉色的,还总是散发着‘我很寂寞快来抚慰我’的气场。

何应琪第一次见阿左就被他摄住,整个人被钉在原地,只能用目光追着他满场跑。

等待见面的时间太过漫长,而一旦见到面了,又觉得相处的时间不够用。

有时候何应琪也会想,自己到底是不是因为阿左才一头撞进娱乐圈这个迷雾森林。那时候他满心欢喜地以为阿左就在里面,他只需要直走,就能去到阿左身边。没想到阿左居然一人身兼公主跟魔法师两个角色,要去到公主身边必须先经历险阻,又要爬过荆棘山又是涉水的,还要斗恶龙。好在磕磕碰碰地走了一半路程,本来打算放弃,还能有魔法师赶来助阵。有治愈魔法加持,终於能够走到森林的最深处。

而现在,公主殿下正衣衫半褪地充当着他的凳子,一只手握着他的手腕,另一手则掐着他的屁股。

原来勇者历尽磨难,练得一身好体格,只是为了和公主交配。

何应琪被自己联翩的浮想弄得嘴巴发苦,正打算报复一下罪魁祸首,下体却先有了异样的感觉。

他低头一看,居然看到阿左又掏出了教鞭,只拉长了一点点,用顶端的圆柱体勾住他石门水库的拉链,缓缓地往下拉。途中还碰到了他升起半旗的性器,只是一点点的按压,就让它兴奋得几近流泪。

何应琪分心去应对这种别样的兴奋,只松懈了一瞬,就被阿左反压了一头。

阿左按住他的屁股,将何应琪整个人抱紧。一开始就再次吻上何应琪,唇舌交缠中先释放出具有迷幻作用的毒液,让小只野人失去还手之力,只能瘫软在自己怀里。接着下一步,他把何应琪的屁股抬起一点,然後用五秒锺时间剥了他的裤子。

在失去衣物蔽体後,何应琪才意识到事情发展好像有点奇怪。

“你要对我的屁股做什麽?”何应琪居高临下地看着阿左,他的西服被自己扒得乱七八糟,甚至还露出了一边乳尖。不过何应琪本人也没比他好太多。

他的屁股光着,臀缝的肌肤被教鞭的金属质感激起了鸡皮疙瘩。对的,阿左的教鞭正在他後面的入口蹭来蹭去,另一根鞭则抵着他的下体,有意无意地轻轻触碰。

何应琪一个激灵,又不小心捏了小阿左一下。

这次阿左再也装不了淡定,他摆出一副快要哭出来的表情,向何应琪抱怨:“我快被你废了。”

不过等到何应琪心虚放手时,他就光速掏出早就准备好的便携润滑剂,撕开铝片包装,涂在手上,摸着摸着手指头就挤进了何应琪的入口。

大概是觉得何应琪瞪大眼睛的反应很有趣,阿左再接再厉,又挤进了一节指节。

可是何应琪觉得自己的心脏都要跳出来喂给阿左吃掉了。除了小时候发烧不得不被母亲塞入栓剂,他那个地方还未曾被外人见过,就更别说是触碰了。

而阿左的手指却一下捅进来,差点连何应琪的心脏都捅穿。

何应琪的眼前出现了一条流动的银河,那上面载满了阿左的身影。何应琪想,这大概是神智缺失时记忆的闪回。

从一开始,灯光洒在阿左的肩膀上,将阿左衬得优雅无比的第一次见面;到录影结束後黑暗的走道,眼中似乎包含着千言万语的文艺阿左;再到今天,跟他一起坐在台上,旁若无人地挽起衣袖,以吉他传达爱意的深情阿左,都成为了银河中最耀眼的星星。

这些星星组成了一个奇妙的魔法阵,将何应琪整个人罩在里面,往他身上施了一个魔法。

那就是,作为一只放养的野人,何应琪一辈子都只能被阿左驯服的诡异魔法。

如果不用怪力乱神的东西来解释目前的状态,何应琪也说服不了自己,居然帖服地任由另一个男人去触摸一个平常羞於启齿的地方。

尤其是在某个人得寸进尺的情况下。

阿左托着他的屁股,又循序渐进地加进两根手指。而阿左游刃有余的举动让何应琪感到挫败,他总会想阿左在这方面是不是很有经验,才会想到随身携带他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东西,还一下就摸对了位置。

何应琪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一时气急攻心,干脆一口啃在阿左侧面的脖子上,留下了一个牙印。

“啊、啊轻一点!”阿左抽出了湿漉漉的手指,眨了眨眼睛。过近的距离,让何应琪得以看见阿左睫毛根部的湿润,还有皱起眉头时堆起的那股委屈。

“很痛吗?”何应琪松口,贴着阿左的耳朵轻声问道。

何应琪能够闻到阿左身上淡淡的果香,他以前猜测是沐浴乳或是洗衣液的味道,直到他摸到一手的香味,才终於悟出真理。那大概是body lotion的味道,不过已经挑逗何应琪的味蕾。

狭窄的厕所隔间顶上只有一盏直射而下的黄色吊灯,从这个角度看过去,简直就是初见那天的阿左。只是那时的阿左还是很爱装,给人感觉既优雅又挑剔。而此刻跟何应琪肌肤相贴的阿左,就像是一条刚蜕皮的蛇,有着狡猾的本质,却脆弱得不堪一击。

阿左将最柔软的部分摊出来,任由何应琪观赏。吊灯够光猛,这个洗手间又够隐蔽。有前戏有润滑,短兵相接蓄势待发,阿左似乎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将他逼到墙角,只能任由阿左鱼肉。

“唔……不会很痛。”阿左扶起了何应琪的腰部,脸上是柔和得能掐出蜜糖来的笑容,却让何应琪全身肌肉都紧绷起来。

“可是我很……痛……”被阿左的鞭子缓缓挺入的何应琪满头大汗,他没有余力去设想外头人看到四脚怪兽时的反应,也没有余力去控制自己的呻吟。

他从没想过原来被进入的感觉会这麽难受,正如在遇上阿左之前,他甚至不能想象会跟男人接吻一样。

不过阿左真的把自己变成了他的一部分,融入了他的生命,在他的墓志铭上刻下深深的一笔。

他跟阿左在地球自转半圈的时间里,从网友变成伴侣,现在又变成密不可分的状态。起先阿左给他写歌,而作为回报,他则回馈阿左高潮。

阿左曾向他索要过不止一次的‘高潮’。那时他以为阿左只是想要另一个能让他为之神魂颠倒的歌手,而他觉得自己根本不可能达到那种程度,没想过却能从另一个比较奇怪的方面,征服明示暗示过好几遍的阿左。

可能阿左从来就没期望过何应琪这个家夥能够唱出让他全身瘫软的天籁,但自恋一些想想看,大概只要是自己唱歌,阿左只要看到自己握麦的手势都能够硬起来。

空穴来风事必有因嘛,要不然叶梵怎麽能发现阿左裤裆的异样?

何应琪其实有些骄傲,能逼得这个爱拿乔的阿左手忙脚乱,他也没白疼一遭。也许自己应该强硬一点,因为阿左似乎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更重视‘何应琪’这个存在。

纵使他们之间没有过爱不爱这样虚无的话语,但只需要一个眼神,就能读懂对方眼中满溢出来的柔软情感。

27、补全章节

原以为阿左会乖乖地坐在休息室,跟他不断练习直到默契为止,没想到他却在最後十五分锺,将何应琪拖出休息室,去到电视台附近的一个十字路口。

这时刚好是下班高峰期,人来人往车来车往,何应琪好久没见识过这个阵势,居然被吓了一跳。不过在这个寸金寸土的城市,哪里都是旺地。。

阿左的手握着他的手腕,温度一点一点渗进何应琪的皮肤。何应琪只顾着看阿左的侧脸,连身边呼啸而过的轿车都可以忽略掉。

他以为阿左没有察觉到他的目光,既有点失落,但又放下心继续偷窥。没关系反正他就是个stalker,无论是阿左发过的帖子、blog推特还是汤不热,到阿左本人,似乎总是自己单方面地注视着阿左。

这种复杂的情绪一旦涌现,就很难再压下去。

似乎一直都只是他一头热地单恋阿左,简直去到路人皆知的程度。那时叶梵曾经偷偷存下他的‘罪证’,以叶梵那种唯恐天下不乱的性格,应该早就捅给阿左看过了。

此前何应琪一直在等阿左判刑,看是要被疏远还是被打枪,他都不多不少有了心理准备。可是阿左却一直没有表态,跟他维持着普通的交往,就像是从来没有见过那些暧昧的证据一样。

不过阿左又像是吃定了他,上次也是,刚刚也是,毫无预警地就扑上来咬他的嘴巴。虽然何应琪觉得很爽,单是回想阿左嘴唇的触感就想偷笑。然而他不只是想要阿左的亲吻,何应琪很贪心,他一直渴求着阿左的目光。

就像某一天,阿左看着屏幕上的叶梵时那样专注的目光。

他想让阿左只消一眼就能从人群中认出自己,想让阿左只给自己写歌,甚至想让他的教鞭只鞭策自己一人。

其实说到底还是独占欲在作祟。

何应琪陷入情绪低落的漩涡之中,又不能自救,只能踢着地上的小石子,看它在自己脚下滚来滚去。

这时阿左却停下了脚步,拍了拍何应琪的脸。

“回神了,这种时候你居然还敢给我走神。”阿左在十字路口旁边的一个小型广场上站定,然後再次掏出了教鞭。那根教鞭在夕阳下闪着橘色的光,随着阿左的甩动手腕的动作带出了一条色彩温暖的光芒。

阿左握着教鞭,指了指身旁的位置。每次阿左拿出教鞭时候都没好事,何应琪心里发怵,依言站定以後,阿左居然让他对着途人大声地唱歌。

“为什麽!我又不会紧张!”血色一下涌上何应琪的脸。当众高歌这个举动实在太傻,他又不是要录“十分锺拯救怕生阿宅”或是“走音王大比拼”。街上已经有认出何应琪跟阿左的路人驻足,在他们前面围成一个小圈子,正轻笑着交头接耳。

途人意味不明的目光总让何应琪感到焦虑,可能他还是太过在意别人的眼光,不过阿左一句话就能拯救他。

阿左微笑着指了指角落的一台摄影机,“就拍几个镜头而已。训练过程总是要有记录的,刚刚我把他们拦在外面,要是不弄点节目效果很难交差。”

不过真正将何应琪击昏的粉红炮弹是下面这句。

“你不要看着路人,不用在意别人的目光,只要知道我一直看着你,这就够了。有多大声唱多大声,最好让全世界都听到。”

阿左的教鞭举起来,指向了前方高处。何应琪随着阿左的指向望过去,看到不远处的shopping mall外墙镶着的LED屏上,自己正托着腮,用改不了的羞涩表情,唱起阿左执笔的单恋情歌。

那是何应琪新曲的CM,到处都有在宣传,只是没想到连电视台这边都有。

“我是永不能回头的单行道,只因为你在面前对我微笑。拒绝不了,只能往前跑。”何应琪提气,跟着屏幕上的自己唱出副歌的第一句。然後又不由自主地扭头,对着阿左笑到眼睛都眯起来。

阿左故意板起脸,用教鞭敲了他一下,接着又在他後腰敲了一个八拍。

何应琪终於愿意对面前的路人献声,开了人生第一场的小型露天演唱会。早知道准备一顶帽子放在地上,一曲终了说不定还能用卖艺赚回来的钱吃一顿。起码得反过来请阿左吃一顿,才好对那张价钱超好看的小票交差。

最终何应琪还是甩掉了脑中奇怪的想法,专心按照阿左的拍子,专心当好一个街头卖艺的落魄歌手。

以阿左的力度,教鞭打在腰背上其实会痛。不过何应琪知道这是阿左偏袒他的一种方式,要是无关紧要的人阿左才不会这麽紧张。

镜头从他们面前飘过,最後干脆直接定在何应琪左手边,用摄像枪一直对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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