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鹤 上+番外——伊藤雪彦
伊藤雪彦  发于:2012年08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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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狠狠操男孩的屁股,操到男孩哀求他停,淫秽的气味充斥了整个谷仓。

「我们只是担心。」醉汉口齿不清地发笑:「毕竟你是第一次跟着我们打猎。」

「他是我儿子。」寡言的司机拍了醉汉背部一把:「没什么好担心的。」

司机提着猎刀出去了,醉汉也跟着离开。

剩下德州口音的男人,提着霰弹枪,阴郁地盯着紧密结合的两人。

「我可以朝小婊子的肚子开一枪。」他说:「这是品尝他最顶级的方法。」

青年蓦然退出千鹤身体。

他抬起手臂擦拭额角的热汗,然后愤怒转身,朝壮汉吼叫——「真是够了!你要我操一个死人的屁眼,直到半夜十二点

吗?」

青年叉着腰,贲张发亮的阴茎像把竖起的军刀,他比壮汉高了半个头。

涂上烟熏妆的眼睛,幽灵一样冷冷睥睨对方。

壮汉慢吞吞地拉开皮夹克,从裤腰拔出一把短枪管的点三八左轮。

「当然不是用霰弹枪,」壮汉晃了晃短枪:「随便打穿一个不重要的地方,这宝贝就会哀嚎很久,他将变成绞刑台,紧

得让你老二发烫——」

青年接过短枪,并往外偏了偏下巴,示意壮汉离开。

「你不打算立刻使用它吗?」壮汉来回望着快吓昏的千鹤,与无表情的青年。

「你不打算滚吗?」青年冷冷回话:「还是你想留下来舔我的老二?」

壮汉与青年僵持了一会,才悻悻然地离开。

谷仓的门闩重新扣上。

千鹤脸色发青,坐着摇晃了一下,便偏过头吐了。

从被绑架到现在他都没有喝水或进食,胃里只有琴酒,所以全是干呕,一点点酸液被吐出。青年将短枪收妥,走过去,

慢慢拍着男孩瘦弱的背脊。

「嘿,你看起来有点脱水。」青年翻找袋子,递出一罐可乐:「喝点这个。」

千鹤接过了铝罐,泪水又夺眶而出:「我不可能回家了,对吗?」

这两天的地狱遭遇,已经超过他所能想像的恐怖。

才第二天,他感觉像两年。

男孩没办法消化这些暴力与威吓;他哭得不能自己,几乎拿不住饮料罐。

青年没说话,只是帮千鹤拉开了铝罐拉环。泡沫涌出瓶子慢慢滑下。

「他们会轮流对我做你刚刚做的事情,然后杀了我。」男孩哽咽地说。

千鹤垂下头喝手中的可乐。因为喝得太急呛到,咳嗽了几声,又开始啜泣,几乎没办法好好喝下一口。青年毫无办法地

盯着眼前的男孩。

这孩子看起来像个可怜的洋娃娃。青年想。他肯定会被操坏的。

这是青年第一次被父亲带出来「学习狩猎」,实行激进的种族歧视手段。

起初很刺激,但之后就渐渐变了调。

他本以为那些光头男子说过的故事,只是玩笑与夸大的片段。

直到他们将枪管插入眼前男孩的屁眼——青年才知道,那全是真的!

老天……刚刚那几下棒透了,几乎是令人血脉贲张的舒服。

青年暗暗回味着,带一点内疚。

舔了舔嘴唇,心脏还在急促地跳动,青年裤档里的老二硬得发疼。

他该听父亲的话,不带感情地去操这头小畜牲……

还是该听从心底的声音……理智点!要不要将阳具塞到这孩子屁股后面,是折磨他还是放了他;自己就能决定,不需要

任何人教你怎么做!

千鹤喝了一半的可乐。

青年为男孩披上外套,叫他躺着休息一下。

男孩茫然地蜷缩成一团。

像小动物寻求体温与庇护一样,靠在青年盘坐的腿边。

雪夜地狱的第二天,千鹤不晓得自己能坚持多久。

也不知道自己的命运,与黑暗中的一线生机,其实就在烟熏妆青年的一念之间。

第一场地狱·暴雪之三

雪夜炼狱第二日,千鹤从昏睡中惊醒。距离午夜还有一小时。

「你可能要忍耐一些。」青年低声警告男孩:「别企图反抗。」

随着话声落下的还有拳头,暴雨般狠狠揍向千鹤脸颊,剧烈的几次攻击,导致整排牙龈渗血,很快地,男孩清秀的脸浮

现一块块瘀血与怪异的肿胀,他看起来像重新塑造过的黏土——钟楼怪人年轻时候的模样。

被突如其来的暴力吓傻,千鹤倒在墙边,微张的唇一倾斜,就漏出鲜血,如同打翻没盖好的颜料罐,浓稠的液体从铁盖

缝隙涌出扩散。

视线游离在农舍屋顶,千鹤看见苍白的月亮,极美极澄澈的光亮,一大片一大片从木板间隙流泻,盖在他颤栗的长睫毛

上。

这是千鹤毕生看过最美丽的夜色,彷佛覆在早夭婴孩檀木棺材上的雪白绢布,彷佛点在炼狱的灯盏。假若死亡也有影像

——想必是暴风雪夜的冰冷月光。

接下来的一切就像慢动作的镜头。

提霰弹枪的壮汉准时在十二点闯入谷仓,将面目全非的男孩一路拖行到农舍中央。

从早上就喝醉的男人摇摇晃晃,手里拿着几乎喝得精光的伏特加酒瓶:「我想我醉得没办法玩了。」

醉汉扶着墙壁咕哝着,推开农舍老旧的大门:「我得回车上开暖气睡一会。」

「不错。」司机捏住男孩青紫的脸,慢慢检查伤口。「下次在共享猎物前,尽量避开脸。他原本是看起来不错的小婊子

,现在只算得上及格边缘。」

司机调整男孩奄奄一息的躯壳,压在草堆上,弄成更容易进入的姿势。

他粗鲁地分开千鹤双腿,并在白皙的臀缝间掏出自己的阳具,摸了几把,弄得硬些,才把老二塞进千鹤绷紧的屁眼。

千鹤发出了几乎是气音的微弱呻吟,他感到那巨大的性器正慢慢开疆辟土,和冰冷漆黑的双枪管不同——少了些威胁,

更多的是屈辱。

中年司机贪婪地享用这一餐,喘息与胡渣搔刮千鹤的后颈,千鹤感到眼角很疼,渗出了一点咸咸的液体,或许是眼泪混

杂着血吧!

随着每一次顶入,每一寸伤口都正在撕裂,要逼得他疯狂尖叫。

但他没办法这样做,因为被青年深深警告——「如果你还想活着,对求生抱有一丝希望。你最好乖乖配合。

当作自己不在这里或想些其他的事情,总之你必须熬过一场地狱。

我向你保证,会在最后帮你,但过程将很残忍。这是你唯一的选择。」

千鹤才刚满十三岁啊!

他从来不曾在自己的人生中真正决定什么。

甚至从未手淫,千鹤对性事几乎一无所知,懵懵懂懂。

从同学的玩笑,从带着轻微床戏的节目中了解一些而已。

而对所谓真正的痛苦与恐怖,又能期待自己有多少的忍耐力呢?

以前千鹤总觉得父亲待他太坏。

就像墨利斯痛恨儿子一样,身为独子,千鹤对年轻的父亲也毫无好感,甚至有些轻微的敌意。但他现在知道了。什么叫

做真正的坏。

这些剃了大光头的恐怖男人,若无其事地用言语和行动真正地伤害他。

他们要像杀一只鸡那样宰了他,而且在宰掉之前,他们会轮流操千鹤屁眼,因为他是他们口中的东方小婊子,他们会彻

彻底底将肠子操得翻出来,然后用霰弹枪将他轰成蜂窝状的肉酱。

「你把他搞得一团糟,」排队等着干千鹤的壮汉,对青年大发牢骚。

「他几乎死了一半,原本我们可以操他整个晚上!现在朝这婊子开枪,他大概撑不到半小时。这里有三个人,每人最多

搞十分钟,这算什么?」

「你也可以选择不开枪。」青年懒懒地说话,若无其事的把玩手中的左轮:「父亲也说了,这是我的第一场狩猎,至少

我能决定怎么解决这条狗。」

「只要你想,」壮汉难得笑了,眼睛几乎要透出光:「我可以借你家伙。」

「即使是霰弹枪?」青年抬起眼帘,直勾勾地盯着壮汉。

「即使是霰弹枪。」壮汉肯定地点头,并举起枪柄——「用操过那小子的枪管轰爆他脑袋,再适合不过。近距离一枪,

保证过瘾。」

「我很乐意。」青年伸出刺满帮派刺青的结实手臂,接过了沉沉的枪。

在壮汉与青年抽烟排队等待使用男孩屁眼的时候,司机沉浸在驾驭男孩,龟头一顶到底的快感中,耻毛在狭窄的臀部上

激烈磨蹭,男人鸡奸的速度不快,但每一下都扎扎实实,令千鹤几乎要反胃了。

司机背部与肩膀肌肉隆起,光头上的血管微微显现:「天!他真紧,噢!」

男人眉毛紧皱,呼吸渐渐急促,他感觉到男孩颤抖的肠壁紧紧箍住他鸡巴。

司机激动地加快了速度,并一边拉出腰间皮带,将皮带环在男孩颈上,彷佛想教训一匹发了狂的悍马:「夹紧点!宝贝

!」司机勒紧了皮带!

千鹤被死死地按在草堆上,他瞪大眼睛与张嘴,却没有一点空气能吸入。

视线开始发黑了。唾液与鲜血从口鼻溅出,他觉得窒息。司机右手勒着皮圈,左手则掐着千鹤没有一点肉的腰骨,好像

要把男孩揉碎。千鹤意识渐渐模糊,这样下去会昏过去的。他想。他没办法撑过这些。就在这一刻司机退开了。

他一面呻吟,一面用手在沾着润滑液与血丝的阳具上快速套弄,只见一束浊白的液体喷射出来,接着是一下一下残馀断

续的精液,沾黏在千鹤布满冷汗,惨白紧绷的臀部上。

司机长长地呼出一口气,才将老二收进裤档里,稍微整理了一下衣物,解开千鹤颈上的皮带后,直接往农舍大门走。

「留给你们了。」司机就像解决了例行公事一样,冷淡地交待。

男孩在皮环松开的一瞬间开始咳嗽,他咳得那么痛苦,彷佛垂暮老人。

然而他根本不可能获得休息,因为最令他提心吊胆的男人,挟着德州腔调,眼神疯狂的光头壮汉,早就挺着腿间悄然竖

起的凶暴阴茎,等候多时。

硕大的龟头几乎是立即抵在那已经摧残过的小屁股上。

千鹤几乎感觉到自己血液逆流了,他无力地瘫软往草堆深处爬,由骨髓生出的恐惧令他不得不做出逃离的反射动作,壮

汉穿着军靴,分量十足的脚一下子踏住了千鹤的小腿,让他痛苦地哀叫了一声。

「把我的霰弹枪拿过来,」壮汉淫秽地笑了一声:「我要让他爽翻天……」

「然后我就得干一个死尸。」青年冷冷接话:「还是我来扣板机吧。」

青年迅雷不及掩耳地拿出左轮,贴着千鹤的腿近距离开枪。

一声巨响回荡在农舍,枪枝射击过后的浓厚气味,紧紧黏附在男孩鼻腔。

千鹤第一时间不觉得痛,只觉得没办法继续移动,过了几秒,贴近草堆的肌肤感觉湿漉漉的,他一低头,发觉血液源源

不绝地从窟窿流出,剧烈疼痛就像电击般暴散,千鹤终于凄厉地开始惨嚎。

壮汉满意地将哀嚎的千鹤拖回农舍中央,让他趴跪着,露出光滑的背部,特别是紧窄漂亮的臀部,男孩真的疼痛,仅仅

跪着就令他生不如死。

壮汉毫不留情地以双手的两个姆指,扒开千鹤黑黝黝的屁眼洞。

男孩知道自己仍是逃不过了,疼痛干扰着他的思绪,但当他发现壮汉伸出舌头,滑溜溜地戳入屁眼缝隙扭动的时候,他

还是觉得荒谬与极度的恶心。

千鹤再一次哭了。为着地狱生活的第三日。

即使他的眼睛与脸已经肿胀瘀青得很不舒服,他还是哭了。

壮汉把手放在腿间,扶正了直挺挺的阳具。手掌在龟头边缘搓揉,直到湿润,然后他准准地插进那触电般抖动的臀部,

男孩放声大哭,请求他们大发慈悲,但他的求饶只增添了壮汉享用猎物的乐趣。

虎背熊腰的壮汉狠狠地开始屌他,一次又一次贪婪地撞进千鹤屁股,而且紧抓着千鹤后脑勺的头发。另一只手则伸到前

面,拉着男孩最脆弱的地方,尚未完全发育,光溜溜的阴茎。像要扯断似,力道狠毒。

青年不争气地硬了。他站在一旁,静静地注视惨剧的每一寸细节。

男孩的颈部肌肤与瘦削的背部曲线,裸露的下半身染满血迹,鲜血沿着枪口,泊泊向下流,双膝跪着的地方几乎成了一

个小血池。

在千鹤胸膛起伏,喘息着哀叫时,青年感到自己几乎要为此射在裤档里。

他有些抱歉,为眼前可怜的混血男孩所遭遇的一切。

同时也为自己的生理反应感到抱歉。

壮汉吁吁喘息,男孩真的紧,紧得让他进出发痛。

男人感觉到滑润而又火热的肠壁,正不停磨蹭着他整根老二,带来快乐。

因为受枪击的痛楚,男孩括约肌不断地抽搐,那种强烈的收缩,不断刺激着深深嵌在他体内,一下一下进出的凶器上。

炸向脑门的快乐滋味,令壮汉沉醉不已,他几乎是全心全意地,专注在鸡奸这档子事上!壮汉双手狠狠扣住那窄细的骨

盆,开始快速地顶撞,将老二深深地捅进男孩绞紧的屁眼,再滑溜溜地拔出来。

千鹤额头抵着地板,浑身发冷,整个嗓子都哑了,发出嘶嘶的衰竭哭音,屁股被撞得发疼,屁眼则像是要裂成两半,但

这些都不重要了,因为腿上洞穿的灼烫枪孔,彷佛一个按在腿上却永远不会熄灭的烟头。

男孩在超越了自身极限的折磨下,渐渐翻出白眼咬牙,他的双腿轮番抽筋,有一种癫痫发作前的诡谲感,壮汉享受着一

切,他更努力地屌眼前的孩子,直到阴茎疯狂地在肠壁里弹跳并喷溅出一道又一道的雪白精液。

壮汉低吼一声,大汗淋漓地倒在男孩背上,手掌贴着那紧窄又滑嫩的屁股,空气中似乎弥漫了热气和汗水的酸意。千鹤

动也不动地摊躺,唇边有一摊,彷佛是呕吐物混杂着痰的浊液。眼睛则毫无生气地半张。

「我想他快挂了,」壮汉收起阳具,尴尬地笑了笑:「你最好趁热享用他。」

「你先上车吧。」青年抓起霰弹枪:「他这样子我也提不起胃口了。解决他以后,我们半夜上路,可以在日出以前到达

另一个小镇。」

「需要我留下来陪你解决这只小狗吗?」

壮汉套了军靴的脚抬起,踏上男孩臀部,留下一个肮脏又难堪的印子。

「你的第一场狩猎,难道是别人帮你做清理吗?」青年冷冷回答。

「当然不。」壮汉挪开靴子,往大门走:「你想自己享受这一刻。那很好。」

农舍的门关上了。

青年弯下腰来,以包包里的头巾为男孩做了止血的动作。

「这是个错误。」

青年低声对千鹤说:「但错不在你,希望你能忘记这一切。」

过了几分钟,枪响传出。青年匆匆拿着发烫的枪管往车上跑。

车门关上,引擎隆隆作响,车子渐渐隐没在雪夜里,消失在公路远方。

暴风雪不知不觉过去了。雪地显得很安静,放眼望去没有一盏灯。

青年留下的包包装有小型急救箱,几瓶矿泉水,围巾,乾粮,木炭与火柴。

千鹤仰躺着,他身边的地板上有非常多个密集的弹孔。是霰弹枪击出的凹洞。

男孩在黑暗里睁着眼,直到外头的声响归于死寂。

那是千鹤生命中的第一场地狱,连他也不知道自己竟然能够熬过去。

他不知道他该为此仇恨,还是为此感激。

第二场地狱·烈日之一

自暴雪之夜幸存后,三年过去了。

在送医并提报警方的过程中,社会局怀疑父亲墨利斯虐待儿童。

千鹤却坚称不是父亲蓄意将他锁在门外,是他想帮忙拿些柴火,不慎将自己关在风雪横扫的冬夜里——至于之后发生的

严重种族歧视攻击,他只记得自己上了光头男子的车,记得枪枝与威吓,记得被推入农舍的瞬间,接着记忆中断,化为

空白。

警方与医疗人员不停问话,然而包裹在绷带里的千鹤只是垂着头。

他说:「我不记得了。我只知道,这是个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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