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轻咬着他的指,寒恺修的笑如夏花绽放,“就算是梦也是美梦,你的开心快乐是老公最大的梦想。”
“跟你在一起,是我最大的快乐。”
受命运捉弄的草根不怨不恨,他一直都记着父母说过的话,终于等到了绝美的重生。
泥竹湾……草根回来了。
窗外夜色渐浓,车子驶离了城镇,行走在荒郊野外,透过玻璃可以看到天际凌散的星星。
车身微微的颠簸,草根阖眼昏昏欲睡。
恣热的气息喷在脸上,还没回神就被狂热的吻夺走了呼吸。
“唔……三宝……三宝……”孩子在这里,怎么可以这么胡闹。
卷着他的舌,尽情尽性的吸吮,寒恺修的手忙乱的剥掉草根的裤子,熟门熟路的探到了他向往的温柔地。
“三宝在隔壁小房间里。老公受不了了,真的忍不下去,再不让老公吃肉,老公会被憋疯的。”
草根也想,离上次亲热似乎已经过了好久。
手撕扯着彼此的衣服,少顷两人都赤裸着身体看着彼此喘息。
即使在黑暗中,寒恺修还是感觉得到从草根身体上散发出来的那股媚惑气息,惹得他神魂颠倒。
他想开灯,草根制止住,“会被看到。”
没坚持,寒恺修低头捉住他的唇,狂风暴浪向次袭向他。
不比在家里,狭窄的空间没有办法伸展手脚,草根紧紧的攀在寒恺修身上,前方隐隐约约传来司机交谈的声音,身体
不由自主的绷紧。
“傻瓜,放松……你这样叫我怎么动……”
两颊腾起红云,发烫的耳垂摩挲着男人,草根难奈之下一口咬在他的肩口,呜呜的叫。
“真是个磨人精啊!”
抵在柔软入口的肉刃一鼓作气,直插到底,紧缩的内壁绞得他腰眼发麻,“噢,老天……真紧,宝贝,你别这么费劲
咬老公……”
草根轻颤着,很努力的自我催眠……放松,放松。
“真乖。”草根一放松,寒恺修便开始渐进缓出,跟爱人合二为一的感觉真的是爽呆了。
“嗯……痒,快点……再快点啊嗯……”
“没问题,想要多快都行!”
挺着臀,草根配合着男人的动作,手紧紧的抓住男人的臂膀,小猫一样低低的呻吟。
夜,很深很浓。
难受了,三宝迷蒙的翻了个身,什么都没有。
马马呢?
再转个身,碰到墙了。
有光影从窗口掠过,斑驳的影子像幽灵,三宝的瞌睡虫瞬间跑光光,他瞪大眼睛,泪水瞬间盈满眼眶。
“哇哇……”马马,宝宝怕怕。
车轮不知道辗到什么,车身朝一边斜,三宝正爬起来重心不稳,脑袋咚一声撞在墙上。
“哇哇哇……马……马马,要马马……哇哇……”宝宝痛,马马呼呼。
草根骑在寒恺修身上,深入的快感逼迫得他快要疯了,嘴里呼呼喘着气,理智已经被欲望驱逐,他只能凭着本能摇摆
着身体,迎合着体内凶狠的硬物。
“……好像三宝在哭。”寒恺修忽然停下来。
“三宝!”草根被点穴一样定住了,理智纷纷回笼,“真的是他在哭。”
“啊……老婆,你轻点……”心疼儿子也要心疼他的兄弟啊。
胡乱的摸摸他沾满温热液体的大兄弟,草根衣服没穿就开门往外跑,“孩子肯定吓坏了……”
长手一捞,寒恺修顺手扯条毯子裹住他,“真是个冒失鬼,我去抱他过来。”
开了灯,看着男人套了条长裤出去,草根推开了窗户,清新的夜风涌进来,将淫靡的气味冲了个干净。
55.归乡曲+车震
“马马,马马……”小脸哭得通红,惹得草根既心疼又愧疚。
“乖乖,不哭不哭,马马在这里,我的乖宝不哭啊!”揉着小可怜的头,草根哀怨的瞟一眼杵在门口的男人。
寒恺修还以为草根又埋怨他了,哪料草根却吐出一句让他喷鼻血的话。
“这个时候停下来真是怪难受的,三宝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呀。”
“老婆,你……你终于意识到这个问题了,真是不容易!”他是不是该为自己掬一把同情的泪,迟钝的老婆终于看清
了三宝坏事的恶魔本质。
“我知道你委屈,可是没办法呀,三宝这个样子,只好忍着。”
忍,这种事情怎么能忍?
寒恺修郁闷的搔墙,“再多几次,老公的枪一定会出问题。”拜托,挺着枪说这种话真的是好折磨他,但愿老天爷没
有听到。
拍着三宝哄他睡觉,草根很愧疚,“辛苦你了。”
辛苦,大家都辛苦,寒恺修坐他身边,搂住他,“其实,只要你在身边,可以时时看着你,这种事情有没有都无所谓
。”说得蛮动听,寒恺修的大兄弟泪流成河,什么叫无所谓,大所谓好不好!
欲火一直灭不下去,折磨得寒恺修彻夜难安,蹭得草根也跟着睡不下。
如狼般的绿光在黑暗中燃烧,寒恺修的体温高得吓人,草根担心了,“你很难受吧,要不我给你用手弄弄……”
手哪里能消火,寒恺修呼吸急促,“你转过去。”
“干什么……”草根没得到回答,身体就已经背对着男人,裤子从后边褪下一些,露出臀部,他意识到了什么伸手去
拉,“不要,不行……”腿间被塞进粗大的一根,灼热的温度烫得他自动消了音。
手避开草根怀里的小刺猬,一边反复的抚摸着他的下身,边快速的抽动着叫嚣着不满足的大兄弟。
“老婆,老婆腿再紧点。”
脸涨得通红,虽然三宝还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草根还是羞得毛孔都染上了红色。
这样子不仅寒恺修灭不了火,连草根也跟着难受了。
“我给你用手吧!”他的心跟猫抓了一样。
“不如……就这样来。”寒恺修言出必行,扶着欲望抵在草根的臀隙,试探着要往里边挤。
草根吓坏了,手往后推他,“你疯了,当着孩子的面,不可以这样。”
“嘘——”他知道草根的敏感点在哪里,唇手一齐四处点火,腰下用劲一点点往里边挤,“乖乖,我们轻点,三宝他
不会知道,听话啊,屁股往后翘点,对……就这样,啊,真舒服!”
这种姿势,本来就紧窒的甬道更加紧得不像话,两人的热结合在一起,浑然天成的美好。
担心害怕让草根心神不宁,三宝似乎随时都会醒过来,他把三宝放远点,手还没松开小家伙就蒙蒙的唤,“马马……
”
心虚的草根下意识的绷紧身体,爽得寒恺修张着嘴直吸气。
“宝贝儿,别夹了,再夹老公就要出来了。”
手不敢抽离三宝,轻轻的拍动着让小家伙安心;儿子就在枕边,私密处却清晰的感觉到男人的热铁,草根从未面对过
如此尴尬的处境,想要推开他,偏偏快感却一波波的袭上来。
扶稳他,寒恺修在他耳畔低喃,“我要开始了。”
埋在体内的欲望似乎又大了一圈,满满的快要把他撑破掉,草根咬着唇不敢发出声音,身体像是打了石膏一样,承受
着男人越来越快速的抽动。
“唔……唔唔……”做爱的时候不能叫就跟被搔脚底板不能笑是一个道理,草根忍得好辛苦。
类似于偷情的感觉,寒恺修爱死了,草根越是紧张,他就越发的兴奋,把草根的一条腿架在墙上,动作缓慢的进出,
却在进入的瞬间猛力一击,好几次草根都憋不住差点大叫出来。
他还很乐呵,“刺激吧!”
眼泪出来了,草根不敢松开嘴,因为叫喊已经到了喉咙口。
真是个老不羞。
寒恺修大快朵颐吃得正欢,车忽然停了,狂猛的抽插变成轻缓的进出,耳朵听着前边的动静;受惊吓的草根大气都不
敢出,惊恐的瞪着寒恺修。
手机幽蓝的光从窗口印过来,接着就是解皮带的声音,一阵悉悉嗦嗦的水声过后,车子再次发动了。
原来是司机下车小解。
草根的一口气还没松完,男人受刺激了一样猛冲猛撞。
“啊……”慌忙捣住嘴,草根捶打着不知轻重的男人,“轻……轻点……”
“你这个妖精,快要把我逼疯了!”咬牙切齿的说着,寒恺修翻身坐起,托着草根的臀部,轻抛重落,次次尽根而入
。
忽然的腾空吓死草根了,他掐着男人的手臂,吞吐着热铁的幽口缩得更用力。
肉体还在交合,高潮快感占据充斥着每一个细胞,忘我的两人没有留心到,前方的驾驶室里,刚躺下身准备睡觉的司
机眼睛瞪得铜铃大,与另一个正在开车的司机面面相觑。
开车的那一位喉结上下动着,“这大晚上的看毛片也不知道小点声,还弄出这么大声音,这不是折磨我们长年在外跑
生活的苦人吗。”
旁边那位更夸张,身上像是长了蚤子,又抓又扭,“我都三个月没见着媳妇的面了,平时还不觉得,深更半夜的被老
板这么的折腾,我还怎么睡哟!”
“呵呵,那就甭睡了,反正这天也快亮了。给你两块槟榔,好东西啊,嚼嚼就不想睡了。”
星空淡淡,几缕云丝漂浮在侧,山涧的轮廓开始清楚了,天真的快亮了。推开窗户,露水的气息扑鼻而来,不用看今
天又是一个好天。
中途停车吃饭,大家热闹的挤了一大桌,唯独不见三宝跟草根的影子,大宝二宝抓着寒恺修,一个劲的问妈妈哪去了
。
此时的草根正睡得香甜,浑然不知道现在已经是太阳照顶了,三宝趴在他胸前,两朵小花蕊,捏一只咬一只,玩得不
亦乐乎。
远离了城市的喧哗,这里有宁静的村庄,最天然的蓝天碧水,大宝二宝学着澄涣做深呼吸,有模有样的陶醉在大自然
的美好风光里。
裴清俊感慨,“好山好水,真想在这样的环境里长久的生活下去。”
澄涣睨他一眼,“不错,正好我有这样的打算,我准备在泥竹湾安居,用后半生的日子好好陪伴我妈妈。”
“你是开玩笑吧?”
“哼……紧张什么,过这日子的又不是你。”
炸毛,裴清俊按着他肩膀的手添了些力道,“你又想整什么花样?”
肩一晃,弄开他的手,澄涣很痞气的吹了记口哨,“泥竹湾是我家,我想怎么还要经过你同意么?”
余光中有两个小家伙快乐奔跑的身影,裴清俊贴近他小声说,“这两天没收拾你,皮痒了吧?”
蜜色的肌肤在阳光下闪着诱人的光泽,澄涣眯着眼睛打量他,“就你这副外强中干的模样,还不知道谁收拾谁!”
“别得意,你有胆触虎须,就要作好承受虎威的准备。”裴清俊似乎是在警告,其实心里不知道有多开心,这样的澄
涣正是他期待的,他正一步步的回到从前,回到那个意气风发的澄涣。
有鸟儿飞掠而过,消失在绿色丛林中,田地里劳动的人们让澄涣眼眶湿润。
“以前,妈妈也是这样……”
妈妈,我好想你啊!
一句想念,在他心底翻转多年,这一刻他才有勇气这样大声喊。
“妈妈,小涣好想你!”
小涣回来了,小涣跟哥哥一起回来看你了,你还记不记得小涣?
声波荡漾,在山谷中久久的回荡,应和着风声水声,鸟啁啾花呢喃,汇谱成一曲悦耳的思亲之歌,更像是摇篮前母亲
在轻吟童谣。
思家的儿啊,早早归……
——正文完——
番外一
1
初冬,清晨。
咚咚……
敲门声激烈而持久。
草根翻了个身,发出困倦的呢喃,“……不要吵,天没亮……”他才刚闭眼没多久呢,实在是困得很啊。
厚重的窗帘拉得很严实,没有光线的干扰,草根头一缩蜷进被窝里,连带听觉也隔离了。
世界安静了。
浴室的玻璃门里透出朦胧的灯光,一阵水声过后,门开了,寒恺修一丝不挂走出来,全身热气腾腾。
“老婆!”
草根嘤咛一声,扭动身体躲开还来折腾他的咸猪手,昨晚给摧残了一夜,好不容易消停了又来闹他。
没皮没脸的笑,寒恺修钻进被窝,美美的享受他香喷喷的宝贝牌早餐。
手被动的绕在他身上,草根软得像棉花糖,没有一点反抗力由着男人在他身上啃来啃去。
夜夜春宵,草根体力不支,寒恺修如火的欲望让他吃不消,感慨万端,真的是老了啊!老,让草根有种危机感,时不
时的在性事中途晕厥,真的是有够丢脸,可是有什么办法,岁月不饶人啊。
湿湿软软的一条滑进嘴里,牙龈磨蹭几下,肉肉的……吮吸两下,没味道,草根大力的一咬,心想,现在总该尝得出
来什么味道了吧。
“啊——”寒恺修捂着嘴在床上打滚。
惺忪的睁开眼,草根还没搞清楚状况。
“肉呢?”刚刚明明有肉吃的。
“……”欲哭无泪,寒恺修瞪着他话都说不出来。
“老公,你怎么了?”草根坐起来,俯身查看他,“流鼻血了吗?”
伸手按亮床头的灯,亮光一闪又被寒恺修按灭了,他像是被蝎子蛰了一样弹起来,痛苦不已的奔进浴室。
重新摁亮灯,草根大惑不解。
大清早的,他这是干什么?
四处乱看的眼睛钉在床上不动了,血……红色的血。
仰着头,额上敷着条毛巾,鼻孔里塞了两坨卫生纸,镜子里映出他此时的模样,寒恺修只看了一眼就不想再看,真是
有够滑稽,有够丑。
在一起好些年了,孩子生了几个,年纪也不小了,他至今对草根的身体还是没有一点抵抗力。男人晨勃很正常,生理
需求也很旺盛,昨晚明明大战到天亮,草根种满草莓的身体一进入他的视线,热血就往两个地方冲,他想控制都控制
不了。
草根在外边拍门,玻璃门上印着他光溜溜的诱人身子,寒恺修的大脑轰一声当机了。
“该死……”
低咒一声抽掉变成红色的卫生纸,扑到盥洗盆使劲的洗,红色的液体滴进盆子里又迅速的冲进了下水管。
“老公,你怎么了嘛?”
拜托,老婆你别再喊了,你再这样晃下去,老公的血会狂流不止。
舌头痛麻了,流血过多头也是蒙的,下边的大兄弟还在耀武扬威,寒恺修真觉得这个早晨衰到极点。
“铃……”电话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