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家的珍宝(总受 生子)上——李爱
李爱  发于:2012年09月0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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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憬单膝跪到地上,伸出舌头舔着他的双唇,而后是鼻尖,眉心,再到眼睛,额头,每一处都细细的舔吻,膜拜一般。

他在他耳边呢喃:“哥……我爱你,爱你……”

05.

白臻睡到第二天午后才醒来。

这天天气不错,秋阳明媚,院里的梧桐也开始转黄,一扫往日的萎靡。

白臻觉得舒服极了,夜里是在大哥的怀里入睡的,后来弟弟似乎也上来了,连背心都温暖一片。

对于他而言,没有梦,特别是没有噩梦的夜晚就是上天的恩赐,醒来后便觉得应该感恩。

刚准备坐起身,白子安就走了进来,走上前去帮他把靠枕放到身后,而后又去拉开房间的窗帘。

“谢谢,怎么子安今天你在家?”白臻笑了笑,他没看见自己脖子和锁骨的吻痕,一朵朵花儿一样,阳光洒进房间里,更衬得他肌肤透明的白。

白子安抿抿嘴,乖乖的坐到床边,递了热毛巾先给白臻擦擦脸,才说:“二叔你忘记了,这周我都在家的。感觉还好吗?要不要吃饭?我让厨房准备了你喜欢的粥。”

白臻拿毛巾敷了敷脸,清醒舒服了许多,就准备下床,一面说:“我还是起来吃饭吧,让你们惯得都不成样子了,我身体有那么差吗?你们也不用老想着在家陪我,没事的,又不是前两年。”

谁知道刚躺着不觉得,一起身刚下床就觉得两腿发软,险些跌回去,下体也一阵轻微的抽痛。白子安赶紧扶住,白臻一脸懊恼的摇摇头,心说怎么这么没用,昨晚也没怎么样啊。

子安见他摇头苦恼的神色,心里莫名的就觉得他的神情可爱。说起来这人明明是他的长辈,也大他14,5岁,就算显得年轻,跟自己20出头的年纪,也相差太多。可从很早的时候开始,在子安眼里,他就只是一个可以牵动自己所有感情和欲望的男人。

他也时常觉得苦恼,大概自己是疯了,有时候又会安慰自己,总归白家上上下下都是疯子,多他一个也不算多,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吧。

白子安把白臻揽到怀里:“二叔,昨晚父亲他们累着你了?这可不行啊,侄儿还饿着呢,你得加油身体好起来才行。”

白臻真是恨不得甩他个白眼,他低着头推开他:“怎么跟你小叔一样成天瞎说!”

白子安也不理他,拿来洗漱用具简单替他打理了下,再端了小餐桌和粥进来,让白臻先吃点东西。

白子安是很想把白臻抱在怀里,一勺一勺的喂他,就像他从前病着时那样。不过如果真那么干,白臻就算不反抗也会生闷气,还是就这样守在他身边吧,看他一小口一小口的喝着粥,也挺好。

白臻也习惯了白子安的眼神,其实就算家里人都守在他床边,他也一样的喝粥。但并不能如他们所愿,因此胃口好点,该多少还是多少的。他吃了半碗就放下,打算拿起餐巾擦擦嘴。子安却按住他的手,凑过去伸出舌头舔他的嘴,舌尖色情的摩挲着他的唇瓣,说道:“我来就好,二叔你是知道,唇上有点肿呢,还有点破皮。昨天三叔弄的吧?他就喜欢这样。”

白臻窘极了,脸都差点红,很是生气:“子安!你把我当什么?说这样的话!”

“当什么,”白子安才不管,收紧双臂搂住白臻把头埋到他的发间嗅着,声音透着委屈:“二叔你还不清楚吗,当然是当爱人。我爱的人昨天晚上跟别的男人上床了,就算知道不该也不用,还是会觉得嫉妒啊。”

白臻怔住,他和白子安之间,虽然早就什么都做过,白子安也从来没有隐藏对他的感情,可这样直白的话,白臻确是从来没听过的。

他心里一惊,开口道:“子安,你还年轻,别说这些傻话……我一直把你当儿子一样,希望你好。”说着又顿了顿,捧住白子安的脸,看着他的眼睛认真道:“不要在我这样的人身上浪费时间,不值得。”

“你的儿子跟今后我再也不用做他的替代。我就是我,白子安,不光是你的侄子,还是从小就爱着你的人……你明白吗?”

白子安把头埋到白臻胸口,白臻叹了口气,抚着他的短发:“傻孩子,在二叔心里没人能取代你……从前是我我父亲去公司了,不在这里。”白子安笑了,双手回握住白臻的手,也很认真的看着他的脸,目光迷恋的描摹着男人不再年轻但依然精致无缺的五官,跟他说:“你儿子已经回来了,从不好,你以后还有很多路要走,我期待你能简单幸福的活着,你明白吗?”

“不……”子安闭着眼,听着白臻的心跳,在他胸口闷闷地说着,好像这样能把他的话传到白臻的心底里去:“我知道我无法跟父亲叔叔相提并论,也知道你没有完全排斥我只不过是因为心软,又或者根本是因为我很像父亲……但我还是这样——并且不打算改变。”

白臻的心有些缩紧,他的小安,已经长这么大,成了一个成熟的男子,甚至比他父亲年轻时还来得果决勇敢。他为他骄傲自豪着,又深深的觉得羞愧难当。他怎么可以让小安这样,有如此不正常的情感欲望,难道自己真的像别人骂的一样,是个只知道在床上叉开腿的十足骚货,什么样的男人都不放过?

还是说仅仅就是因为那多出来的器官,把子安也蛊惑了?

不管什么原因,自己这三十几年的生命,是彻彻底底的失败了……在别人眼里,不过是个笑话吧,他给他的家人,带来这么多的伤害,连自己的侄子都……

“子安,你还年轻,别想这么多,你会遇见真正值得你爱的人……到时候你就会知道,跟我之间,不过是年轻时的荒唐,不值得当真的,我……”白臻半垂着眼帘,睫毛和嘴唇无助的轻微颤抖着。

白子安听到这话十分恼火,他再怎么平和稳重有修养,也还是个20出头的年轻人,这话依然是听一次恼一次。他怒气冲冲的抬起头,也不说话,捏起白臻的下巴就吻。

“唔……!”白臻的嘴被堵得死死地,牙关也被子安捏开了,下巴疼得难受,他的舌又扫得整个口腔又痒又麻。随后舌头又被他逮住死命的吸吮,要把自己吞进肚子里一般。

白臻好容易才等到子安把他放开,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脸都白了。白子安也知道自己做得过火,忙端了温水让白臻润润,甚至拿了哮喘喷剂捏在手上,看他再难受就马上喷喷。

还好白臻慢慢平复了,浑身又没了力气,他躺下来,无奈的笑笑,讲话的声音暗哑了:“子安,你要怎么样我也拦不住你了……或者你二叔,合该就是躺在这白家的大床上给你们操的……是不是?”

白臻这话,真像把尖刀一样,一下子戳进白子安年轻的心脏里。

他所爱的二叔,受过的伤害和心中的痛苦,也许从未随着时间消逝,甚至他们的爱也没能真正让他忘记过。

他想起自己十六岁时初次得到白臻时的情形,那并不是什么美好的记忆,每次他想起来都觉得心痛难当。

06.

那时候白子安不过十五岁,白臻得了抑郁症,不是几天几天的不说话,就是躲起来伤害自己的身体。白擎和白憬一直都轮流在家守着他,见子安越来越可靠了也会让他帮忙。

有次只有子安守着白臻,他不知道又做了什么噩梦,醒来后一直发呆。

子安来喂他吃药,他却坐起来在子安面前脱下裤子,流着眼泪指着自己的下体问他:“安安,你看,二叔是不是个怪物?你是不是觉得很恶心?二叔好想毁了它呀,你帮帮二叔好不好?”

“啪——!”白子安手里的杯子跌落在地上,他知道白臻已经在崩溃的边缘,或许一时处理不好,他的二叔再次醒来时就不止是抑郁症,而是一个疯子。

他小心的跪到白臻面前,双手和起他的膝盖,一寸寸亲吻着他的肌肤:“不,不,二叔,你不奇怪,你很正常,不正常的是别人,是他们伤害了你,你是我的宝贝,父亲的宝贝,小叔的宝贝,你是这个世界上我们最疼爱的人,求求你,相信我,我爱你,我爱你……”

白臻睁大了眼睛愣在那里,不可置信的抬起白子安的头,“你……你不是安安……安安是个小孩子,很可爱……你是谁,你是哥,是哥吗?你一定是大哥对吧,你还肯要小臻对吗……”

白子安赶紧抱住他,他知道自己跟年轻时的父亲十分相似,此刻也顾不得许多,忙安慰白臻:“是,小臻,是我,哥回来了,哥从来没有不要你,哥爱你,哥最爱你啊……”

白臻的眼泪一直不停的淌,早就搞不清眼前的人到底是谁,他热切的吻着白子安,然后抬起双腿把整个阴部露给他看,一边流眼泪一边说:“哥哥,小臻痛死了,脏死了,你帮帮我,帮帮我,不要嫌弃我,不要不要我……你一定有办法的,对不对,对不对……”

白子安只觉得自己的心都到了嗓子眼,随时就能蹦出来,太阳穴也突突的跳着,尽管知道不应该,可他早就恋慕着白臻,看着他这么狂乱又淫荡的样子,下体还是高高的翘了起来。

他才十五岁,懂得什么,不管性还是感情都是凭着本能,性器对着白臻的花穴猛的就刺了进去。

白臻痛得眼睛都直了,他下体受过伤,病了之后一直养着,这都两年多了,白擎白憬都舍不得,很少再碰他。

这下突然戳到花穴内部,白臻撕心裂肺的扯着嗓子叫,哪里还有曾经平常清冷自持的样子。他连得了病就算伤害自己也是安安静静的,白子安从来也没想过他的二叔也会这样,懵住了,过了好一会儿,像是习惯了这疼痛,白臻居然自己慢慢动起来。

白子安也渐渐回过神,性器涨得更大,捏住他的腿就开始抽送。没几下就戳得白臻淫水喷涌,自己也泄了个彻底,倒在白臻身上喘气。

就这样白臻还没尽兴的样子,白子安刚躺到一边,心脏像擂着鼓,白臻却翻身趴到床上,把臀部高高撅起,手还扳开臀瓣,回头泪眼朦朦的跟白子安讲:“哥,还有这里,还有这里!又痒又痛!好难受!他们好坏,什么都往里戳,都坏了!你帮我!!”

白子安再次觉得脑子当了机,红着眼对着白臻的后穴就舔过去,脑子里没别的念头,就觉得这是他的,这个人全身都是他的了,他要啃个干干净净才行。

白臻被白子安的一顿舔咬搞得嗷嗷直叫,腰一个劲儿的摆个不停,子安恼了,抓住他的腰往他性器上一凑,硬生生想往里面挤。这么挤当然难受,只进了小半,白臻又叫起来,他手忙脚乱的拔出来,胡乱找了乳液又往里面抹。

刚才捅他花穴时,白子安太过激动,都不知道是个什么滋味就泄了,现在才细细的感受起白臻后穴。那简直是让人惊叹的湿热和紧致,肠道早被调教得跟花穴一样男人一插就湿淋淋,白子安深深地吸了口气,才开始有规律的抽动起来。

这回白子安一边抽送,一边撸起白臻的性器来,又揉弄着白臻的花穴和乳头,时不时的给些刺激,让白臻更为兴奋。他以前无意中看到过白臻被干的那些录影带,里面的男人把白臻可怜的分身掐得紫红,逼着白臻求他们才给他解脱,白子安看得是又气愤又说不出的兴奋。当然他绝对不会这样对待白臻的,尽管手段还笨拙,他也使出浑身解数想让白臻快乐,暂时的忘掉种种苦闷。

这次泄了之后,白臻失了神,躺在床上眼睛空洞的翻着,看着都有点吓人了,那具饱受蹂躏的肉体,散发出性事过后特有的迷人肉香,让人恨不得把他折磨个够才算完。

白子安这回清醒了很多,不敢再折腾他,下床拿了水给他喝。白臻喝不进,反而呛了满脸的水,咳了半天。咳完之后,又呆呆的望着那杯干净清澈的水,一把抓过来就往下身淋,另一只手狠命的搓:“洗!洗干净!洗干净!!”

“二叔!”白子安抱紧白臻:“二叔!二叔!你别吓我!我是子安!我是子安啊!!你的安安啊!!”

白臻也不答话,一直低着头不停地笑,末了歪起脸问他:“哥哥,你说什么傻话,安安被送走了,宁宁也被送走了,你连小臻也不要了吗?小臻现在干净了哦!”

白子安早已泣不成声,抱着他一个劲儿的哄着,而后嘴里含了水喂他,又找来两片药让他吞下去。忙活半天白臻才终于睡下了,白子安简直不敢想象等他醒来又是怎么个光景,赶紧通知了父亲。

白擎连夜赶回家,看了白臻的状况,劈头盖脸的就向白子安身上抽去,要把他这儿子生生打死一般。白子安不敢躲又不肯离开白臻房间门口,就这么直直的跪着,最后还是白憬回来好歹劝住这父子俩,不管怎么样,白臻要紧。

白臻到了半夜才醒过来,房间里很暗很静,窗外连月光都没有。白臻的脑子出奇的平静,发了好一会儿呆,突然才觉得房里除了自己还有另一个人的呼吸,刚一动,靠在床边的白擎就醒了。

“小臻!”白擎把床头的台灯拧开,光线调低,再握住白臻的手。白臻黑色的眸子直直的望着他,露出小猫一样的神情,半晌又伸出手摸着白擎的脸,“哥哥,是……是你吗……”

“是我……我的小臻……我回来了,我回来了……”

“哥……你回来了……你再也别离开我可不可以?可以不可以……”

“好,哥答应你……再也不离开你……”

那天之后,白擎总算是遵守了一次诺言,没有离开白臻,在他身边好好的守了一个多星期。后来白臻想,自己大概真是被操太多什么样的事情都能接受吧。

白子安其实也没料到,怎么好好的就又惹得白臻不高兴,也有点后悔。他讪讪的收好东西,把话题转向一边:“今天天气很好,二叔一会儿去院里逛逛?”

其实白臻并没有看起来那么难过,现在的他,除了偶尔难免伤感,担忧一下白憬子安的未来,其它的并不是真的放在心上了。

这担忧也未必是真的担忧,至少他不会真的推开他们的怀抱,也许如果真的失去,他也未必能受得了。

白憬是很清楚这点,白子安就不敢这么笃定,所以他的态度总是小心翼翼,也不敢再奢求太多。白臻看着子安的脸色,也知道自己话说重了,子安要走的时候拉住他:“逛是不逛了,乏得很,想晒晒太阳,子安陪我?”

见到白臻温和的笑脸,那眼神里分明有安慰的意思,白子安放心下来,开心的点了点头:“好!一会儿我准备下,陪你喝下午茶!”

07.

白擎带白子宁去了公司,给了他办公室和助手,又见了几个重要人物之后,白擎就让他自己熟悉熟悉环境,正式的会议要过几天才开,今天他就没什么事了。

白子宁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望着落地窗外熟悉而又陌生的城市。这是整栋大楼的最顶层,从落地窗看下去,仿佛整个城市的人和车,都那么的渺小,被踩在了脚下。往东边看,还能看到白宅所在的区,那片地方没有高楼,那栋大气精致的法式洋楼,湮没在一片秋色之里。

回来之前没有感觉,而现在,白子宁还是难免会想,如果自己是在这么一栋房子里长大,会是什么样子?

不会有年幼时的恐惧不安,年少时的无助失落,长大后也不会因为觉得没什么人真正对自己有所期待,所以总是一天天混着,趁着年轻醉生梦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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