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隐之血(三)——坐以待毙
坐以待毙  发于:2013年10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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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说到这里就听该隐大喊:“啊——!你干什么!”

外面的魔族们大惊失色,难道别西卜大人便是传说中那攻遍天下的绝对存在?!连血之始祖这么恐怖的存在都卜放过?!

“小隐,我好饿啊……”接着便是衣服簌簌的声音,显然有人的衣服被脱下来了。

“啊~!”该隐的声音明显变调,好听的男中音有些脆弱,低吼:“别西卜,别……别舔了……唔……”

外面咽口水的声音此起披伏,这未免也太刺激吧……两位魔王与始祖该隐的床事,这可不是随便能听到的……“别西卜,你给老子滚开!”阿撒兹勒突然狂吼一声!

接着纱帐开始剧烈晃动!看来别西卜被阿撒兹勒给掀开了,“小隐,你怎么样,那哥混蛋,居然敢舔你,看老子干死他!”

说话间,纱帐再次剧烈晃动起来,接着一声巨吼:“你们两都给老子滚开!”

骨碌骨碌,身体滚落到地上,狼狈的滚出了纱帐外!

接着意见灰蓝色和一件白色的黄袍被抛出来,正好砸在光溜溜的别西卜和阿撒身上。

他们俩居然连衣服都来不及穿,立刻从地上爬起来对着里面大吼:“玛门——!”

里面玛门的邪肆声音再次响起:“滚开,白痴们。”

停顿了一下,玛门的声音突然转变,温柔的不行:“小隐,别理那两个白痴,这几天你都没出来,我想你了。”

啪——!一声巴掌打在肉上的声音,之后一片寂静。

过了几秒后,里面传来伤心的哭声:“呜呜呜——!小隐你居然打我,好疼啊……”

“……谁让你要摸我……滚开!”

又是骨碌骨碌声响起,这次滚出来的换成刚才还气势汹汹的玛门。

小媳妇一般委屈的站了起来,他相较于阿撒兹勒和别西卜好多了,起码是穿着衣服的。

虽然外袍已经不见了……气急败坏的从地上爬起来,看了看先他出来的两人,然后恶狠狠的等着他们说:“都怪你们让小隐生气了!”

怪笑一声,阿撒嘲讽:“是你贪婪魔王魔力失效,关我们屁事!”

别西卜则摸着脑袋冲着玛门威胁:“小心我吞了你!我刚闻了小隐身上的味道,现在正好饿得很,绝对会饥不择食。”

里面一个用来盛甜点的盘子带着迅猛的气势呼啸着飞了出来!

狠狠砸上别西卜的脑门!

“啊——!”

从别西卜脑门上弹起,接着砸中阿撒兹勒!

“嗷——!”

玛门眼睛瞪大,身体快速闪开,就怕盘子会砸上头。

当盘子擦着头发飞过去之后,他会心一笑,松了口气。

却没想到盘子打上旁边的柱子,居然因此反作用力飞了回来!

狠狠砸上玛门后脑勺!

“上帝啊……”捂着脑后,玛门表情非常纠结……混乱……这场淫欲盛宴真是乱七八糟了……

第二十三章:无法控制

看着玩的不亦乐乎的几人,森桀心中凉意泛起。

仿佛那几个人在另一个世界,一个他完全无法插足的世界中。

虽然沉默中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没有主动大招呼,但他就是知道,自己是被隔绝的那个。

他不经想,若是自己将心中的感情藏的很深很闪,若是自己能像玛门那样放得开,是否就不会变成如今这幅模样?

如法与他所爱交谈,被隔绝,被无视,再也无法有任何的交集。

不得不说,玛门卜愧是魔王,虽然执掌贪婪,却从未被贪婪控制,他的理智比欲望要强大太多太多,他也比森桀更加有先见之明。

心中明明白白,若是将所有爱都摆在该隐面前,得到的也只会是对方的疏远与隔绝。

所以即使长时间无法相较,即使爱深入骨髓,他也未曾将所有都拿出来给对方看。

也正是因此,现在可以和该隐打打闹闹的人不是森桀,而是他玛门。

似是注意到森桀炽热痛恨的眼神,玛门转头憋了一眼,唇角勾出邪恶轻蔑的笑,挑衅意味十足。

猛地握紧双拳,森桀气急反笑。

就算现在能一起打闹又如何?玛门还不是一样得不到该隐?

不但得不到,对方就连他深似海的感情都无法知晓,他爱了那么久有什么用?

玛门见对方比自己更加轻蔑的表情,不由得一愣,下一刻便明白森桀为何鄙视他,心中不悦,微蹙眉头不再理睬。

该隐和外面的三人吵来吵去,最后大吼:“都给老子滚蛋!”

三人摸了摸鼻子,灰溜溜的走开,不再去打扰已经炸了毛的该隐。

淫欲盛宴还在继续,可森桀却仿佛不在此地,只是面无表情的盯着该隐的纱帐发呆。

他隐约能看见里面的人正在床上,后仰着休息,手里端着阿撒兹勒递给他的酒杯,正在独酌。

心中急切的想要掀开纱帐进去,和该隐面对面的谈一谈。

他想了三天了,这三天就如同漫长的三百年,每分每秒都使他备受折磨。

但是他犹豫了,虽然该隐明明就在眼前,只要掀帘便可一见,但他胆怯了。

不知道该隐那张毒辣又美好的唇会吐出什么话来,他不清楚自己是否有再一次承受打击的能力。

就在这时,黑罂粟的魅惑香味钻入鼻中,森桀偏头测望,只见莉莉丝一脸神秘笑容的贴上他。

对面的萨麦尔松口气立刻闪人,而森桀似乎城了莉莉丝的目标,她双臂缠上森桀坚实的臂膀,柔软的胸脯贴上他,双唇吐着芬芳凑到耳畔,嗓音甜腻低沉:“亲爱的,你在犹豫什么?”

说着,眼魅惑的望着他,手指在他胸膛画着妖娆的圈圈。

森桀眉头一松,虽然从前觉得莉莉丝总是非常难缠,但经过这段时间,他慢慢知道莉莉丝其实是真正的长者,总是为了自己最爱的孩子在不停的给与帮助,她博大的胸怀,深厚的学识,还有聪慧,都似乎最棒的。

“莉莉丝小姐,我在犹豫,是否进去找宝贝谈谈。”森桀温和有礼地说。

轻轻笑起来,她抚上森桀的下巴:“叫我姑姑就好,宝贝儿调皮,从不愿这样叫我呢。”

点点头,森桀唤到:“姑姑。”

或许是有些感到,莉莉丝呆呆的看着森桀许久,眼眶有些发红,她勾着唇角说:“,没什么好犹豫的,该隐那孩子是死脑筋,什么事情一旦认定了就很少有办法改变,但以前在车上我与他谈过,或许你可以再找他交流一下,虽然不大可能成功,但动摇一下还是可以的,何况……你很想他了,不是吗?”

森桀一听,点了点头,他真的很想他,想得呼吸都在痛。

“谢谢姑姑了。”虽说森桀脸上已经没了表情,但稍稍放松的模样还是让莉莉丝感受到了。

松开缠住他手臂的双腕,莉莉丝如同一阵风般离开了,空气里是她最后在森桀耳旁说得话:“耐心点吧,宝贝儿很容易被打动的。”

森桀捕食优柔寡断之人,在听了莉莉丝的话后,理所当然的跨步来到该隐的纱帐前。

他作势掀开纱帐,里面的人立刻卜耐烦的说:“谁?”

沉默了一下,他回答:“隐,是我。”

一听是森桀,该隐手上饮酒的动作立刻停了下来,似乎在犹豫该不该让他进来,许久都未讲话。

“我……不可以进去吗?”森桀略带忧伤的话说出,说得该隐心里猛地收缩一下。

叹口气,他从床上站妻俩,长腿一迈就到了森桀面前,掀开纱帐说:“进来吧。”

微微点头,侧身走了进来,森桀来到床边坐下,没有看着该隐,双手交握,似乎正在想要说些什么。

眼看着对方也来到身边坐下,手里端起刚才放下的酒杯,递到了他面前,近距离的听着该隐美好的男中音:“要来点吗?”

道声谢,接过了酒杯,他盯着该隐的眼睛,手上将杯沿递到唇边,含着杯沿缓缓滑过,暧昧的舔着杯子。

******

该隐被他的动作和眼神弄得身体开始发烫,脸有些红,咳嗽两声打算当作没看见,那种仿佛间接接吻的暧昧动作,暗示以为太重了。

有些后悔,让他进来了……身体前倾,将该隐整个圈在怀里,就在他想要涂开的时候,却发现森桀只是想将酒杯放在床头边的柜子上。

于是没好意思真的推开,却发现对方压着自己将杯子放好的动作太过贴近,呼吸与呼吸交融,胸膛贴靠着胸膛,炽热的体温就像能将让燃烧般,使让感到身体越来越烫。

杯子放在桌上后,森桀去额没有将腰直起来,而是继续维持这个姿势,看着尽在咫尺的白皙脸颊。

眼中湿润,似乎非常感动,没有任何言语的盯着该隐,细细瞧着。

该隐似乎有些受不了,艰难的撇开头,却将他细长的脖颈曝露在对方眼中。

他不知道此刻推开比较好,环视就这样沉默为好,犹豫间却已经被森桀主导了一切。

那段线条优美的脖颈,白皙的一片肌肤,让森桀喉咙干咳,喉结上下滑动。

情不自禁的吸了口气,呼吸间扑鼻而来的是他热情的玫瑰香味,沉郁悠远,神秘魅惑。

唇带着虔诚的意味靠上了那片肌肤,没有伸出舌头,没有用牙齿噬咬,只是单纯的贴在上面,感受柔滑与温暖。

他缓缓的用唇磨蹭这,呼吸打在脖子上,让该隐全身汗毛倒竖,麻痹的电感从脖子窜入四肢,大脑有些晕眩。

感到对方见识的双臂环上自己的腰身,对方宽阔的背脊就在眼前,柔软的红发抚弄这他的下巴,而他竟没有丝毫反抗,双手微微抱住对方的臂膀,任由这个本该被自己从生命中驱逐的对象为所欲为。

深深呼吸,他看着天花板,准备要将蹭入他怀中的森桀推开。

却在这是,刺痛带着熟悉的快感侵入了身体!

无法抑制,他脱口而叫:“啊~~~!”

喉咙被尖利的牙齿刺破,这时的他根本无法说出成句的话语,智能凭着本能发出破碎的短音。

“唔……啊……啊……哈……”衣服簌簌声响起,森桀右腿抵在床沿,将被自己抱住的该隐缓缓压倒在床上。

黑发散乱,红发纠缠,一黑一红从此再也无法梳理清,它们缠绵在一起,无法分清彼此。

喉结快速耸动,森桀虔诚的闭上双眼,不断从该隐那里吸取血液。

他并不是感到饥饿,也不是想从中获得快感,而是要想证明些什么。

但要认真的思考证明什么,他却在不断加深的血之欲望中感到越来越模糊。

他想要永远咬住对方的脖子,不停地,不停地吸取,直到该隐与他融为一体,在也无法分开。

或许,这只是他森桀独特的表白方式,用他尖利的牙齿,对该隐血的渴望,来告诉对方:我是多么的爱你。

该隐有些混乱,不断的失血令他眼前模糊,身体却越来越烫,几乎将他灼烧的温度令他煎熬不已。

本就草草披上的黑袍在他不断的扭动中松脱散开。

白皙的肩膀裸露在外,如玉的光泽,透亮诱惑,漆黑的床被衬托着绝美的肌肤,可以令神灵崩溃。

感受着该隐在他剩下难耐的扭动,森桀急喘一声,松开了咬住他的唇。

血,喷涌而出。

白皙的肩膀上缓缓侵染着艳丽的血色,黑发散乱,黑袍松脱。

低头,红发缠绕,骚弄着那染上血色的肩头,森桀瞬间有一种错觉,似乎这样一个白皙魅惑的神秘精灵,是被他的红发,被他的双手,被他血色的双眸所侵染的。

迷醉的微闭双眼,他宽大的手掌抚上该隐肩头,将流出的血缓缓抹上该隐的胸膛,然后解开小腹上黑袍的扣子,继续抹下去。

唇则再次贴上喉咙,轻轻舔舐,将那两个不断涌血的牙孔堵上。

该隐因他的动作不断呻吟,轻喘着,胸膛剧烈起伏。

“森……桀……”物理的双臂抬起,楼主森桀的脖子,波光潋滟的双眸带着迷醉的看向森桀的血眸。

他清楚的在血眸中看到凶狠与情欲,仿佛要将他曾格格撕碎,但手上的动作却五笔的温柔,小心翼翼,仿佛他是极为脆弱的物品,只要稍微用力就会破碎。

该隐无法控制自己,他已经处于崩溃的边缘,连他自己都无法明白,为何要为了森桀请i去哪个的爱抚,便浑身发软。

那双手对他说,就像是无法破解的魔法,有着无穷的魔力。

第二十四章:路西法的残忍

一个在急速的流逝血液,一个用最快的速度得到餍足。

该隐双眼朦胧,还未回过神。

神界爱怜的血眸胶着在他情动的脸颊上,手轻柔的抚摸这他不停颤抖的身体。

“宝贝,我是多么希望永远这样抱着你,不让你再有任何机会离开我。”低喘着,在该隐耳畔吐出情话,激得该隐背脊酸软,浑身酥麻。

该隐泪湿了一双蓝眸,他很少表现出脆弱的一面,从前只在父神面前这样,如今,只在森桀面前如此。

他不懂,为何控制不了自己?即使喜欢了,即使对方令他感到心悸,也不应该是现在的状态。

他觉得自己在这几天里变化实在太大,本有百年未曾见面,虽有时曾响起,却不像现在这般四年的呼吸都带着痛楚。

为何只这短短六七天的时间,他的心境就有如此大的变化?

只要不是在睡觉,面前铁定会出现这混蛋的脸,他真的怀疑森桀给他下了不为人知的魔法,不然为何总在他放松警惕的时候突然出现?

即使出现的只是幻觉……他蹙起眉头,狠狠将抱住他的森桀反抱住。

翻身,将森桀压在身下。

挑起森桀的下巴,两人如同饥渴的野狼,视线胶着在一起。

“你到底对我下了什么魔法?”带着深藏的懊恼,还有因自己的软弱而来的羞耻,他对森桀低吼。

而森桀,则平躺在漆黑的大床上,血发散落,缭缭绕绕甚至诱人,血红的唇角带笑,动人的眼眉挑起,邪恶的如同嗜血玫瑰。

“传说中的爱情魔法,知道吗?”调侃的低沉嗓音,沙哑性感。

喉结上下华东,该隐觉得自己简直要疯了,这家伙为何总想将他逼疯?!

先是如同最凶悍的野兽侵占他的领地,身体,灵魂,然后温柔的告诉他他有多么爱他,先如今,又这样诱惑的躺在他身下,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不得不说,该隐确实被诱惑住了。

身下衣襟微敞的人,那性感的锁骨就在眼前晃来晃去,让他回想起他们的第一次,身下人带着强劲的力道在他身上驰骋,性格的锁骨就在眼前,任他咬来咬去。

想着想着,便毫不客气的直接咬上去。

被突然咬住锁骨,瞬间的疼痛和麻痒让森桀伸手揽上该隐的腰身。

腰椎的吮吻后,抬起头,眼里的光让他看起来像喝醉酒一般,该隐双腿放在森桀两腰侧,跨坐在他的身上。

摸索许久,将森桀的手抓在手中,暧昧的抚摸需找缝隙,然后与他十指交缠,紧紧相扣。

他微微用力,便连着自己和森桀都陷入黑色的床褥中。

真希望就这样被漆黑保卫,和他十指相缠,永不分离。

肌肤相贴,滚烫的热度,令两人都叹了口气。

没有更多的动作,没有深入的探索,他们双手进口,交颈而卧,微磕双眼。

过了许久,一直被该隐压在身下的森桀开口了:“宝贝,我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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