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郎探母+番外——李千重
李千重  发于:2013年11月0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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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一直对辽国很有兴趣,

那是一个很有活力但又有些神秘的国度,

历史上对她的记载少之又少。

根据一鳞半爪得来的资料再加上自己的想象,

加上对杨四郎的同情,一时情绪激动,写了这篇文。

四郎不容易啊,一身才华就这样消磨了,无法建功立业,

所以在感情世界里让他收获多一些吧。

关键字:四郎探母,李千重,杨四郎的幸福生活

第一章

悲壮惨烈的金沙滩一战终于结束了,辽军纷纷忙着救治己方的伤员,查点缴获的辎重,捕捉关押残存的宋军俘兵。

森严而忙碌的辽营内,一个满身血污的宋军将领被捆绑在木桩上,烈日炎炎之下他不知已站了多久,原本沉毅俊朗的脸变得苍白而憔悴,星目中的神采也黯淡了,嘴唇上更是裂开了深深的口子,渗出一道道血迹。尤为残忍的是,在他脚边的地上就放着一碗浑浊的水,这会让已经干渴难耐的俘虏更加痛苦。

但那将领却只是淡漠地低垂着头,既不怒骂,也不哀求。

一队女兵簇拥着一位一身锦甲戎装仪态高贵英爽的女子走了过来。

那女子来到俘虏旁边,笑着问:“都已经三天了,他还是不说话吗?”

一个浓眉大眼的女兵答道:“可不是吗,公主,听说这人硬气得很,当初受了那么多刑也不肯投降,太后便吩咐将他绑在这里,不给水食,直到他讲话为止。他还真能挺,三天了一点动静也没有,这样下去只能活生生渴死饿死了!”

女子微微一笑,来到俘虏面前,抬手用马鞭挑起他的下颏,眼含戏谑地看着他。宋俘冷淡地看了她一眼,便倔强地转过头去,不再理她。

女子咯咯笑了起来,弯腰用马鞭沾了些水,点在他干裂的嘴唇上。宋俘脸上一阵愤恨痛苦,但最后却仍是紧咬牙关,没有伸出舌头去舔那宝贵的水分,任水珠一滴滴落到地上。

女子脸上掠过一丝赞赏,温和地劝道:“你们的军队已经失败了,汉人永远不是我们彪悍的契丹勇士的对手,你现在这样固执,并不能挽回什么,执着地奔向一个不可能实现的目标是愚蠢的,还是放弃吧,这样可以保全你还很年轻的生命。”

宋俘连看都不看她一眼,没有丝毫反应,仿佛她是空气一般。

女子却半点没有动怒,扑哧笑了一下,径自离开了。

晚上烛光分明,明姬公主手托着腮坐在桌边,眼前不停地出现那被折磨的宋将,一种难言的情绪在她心中慢慢点燃,想着想着,她终于霍地站起身来,向帐外走去。

明黄大帐之中,太后萧绰正在批阅公文,大将军韩德让则在旁边看着军报。明姬一挑帐幕进来,叫了声“母后,韩叔叔”,便偎依着萧绰坐下了。

萧绰放下公文,看着心爱的女儿,脸上露出慈爱的神色,抚摸着她的头发,含笑道:“明姬,这些天连日行军打仗,你很疲倦了吧?这一仗我大辽大获全胜,宋军损失惨重,再无能力威胁我们,讨回幽云十六州。很快我们就可以回上京了。”

明姬笑道:“母后,我契丹儿女生来就是要驰骋四方,何来的辛苦,女儿偏偏就是喜欢这种金戈铁马的生活。”

萧绰满意地点头道:“好!不愧是我的女儿!”

明姬的神情由豪迈忽地转为羞涩,轻声道:“母后,我想跟您要个人。我看上了一个男子,想让他做我的驸马。”

萧绰眉毛一挑,道:“哦?哪家的儿郎这么好运,能够被我的明姬看中?”

明姬道:“就是营中军旗下绑着的那个宋人。”

萧绰沉吟了一下,看向韩德让,两人眼神碰了一下,萧绰缓缓地道:“明姬,你已经二十八岁,驸马耶律辛哥又死了三年,你的确应该开始新的生活了。但你要嫁给那个宋人,却有所不妥。那人十分敌视我们契丹人,禀性忠贞刚烈,若留他在身边,将来恐生后患,而且我也怀疑他的身份没有那么简单。”

明姬脸色黯了黯,片刻之后道:“就是这样烈性的马儿,驯服起来才有味道。将来回了上京,便将他严格看管在我府中,连内院都不准他出去,他便如被折去双手双足一般,还能生什么后患?过得十几二十年,他也就死心了。辛哥死在宋军手上,便让宋人赔一个男人给我,这样倒是公平得很。母后,我是真的想要这个人,您就成全我吧!”

萧绰素知女儿的心性手段,又一向宠爱她,被女儿磨了一阵,实在禁不得她纠缠,只得道:“好了,你若能让那宋将屈服,我便为你们准备婚礼。总不能将他捆绑着与你拜堂吧?”

明姬欢喜地笑着道:“多谢母后!”

明姬出去后,萧绰问韩德让:“你看这事怎么样?”

韩德让微微一笑,道:“公主精明厉害,这可是那人的劫数到了。”

萧绰放心地点了点头。

但出乎韩德让所料,明姬将宋将带进囚帐,一连逼迫了两天,使尽威逼利诱的法子,不停地劝说只要他做丈夫便好,不需他为辽国出力,与大宋为敌,那宋将却只沉默以对,倔强得就像石头一样。

明姬恨得牙痒痒的,她明明有的是刑讯招数,却只因爱惜这人而不忍心使用,反而弄得自己陷入投鼠忌器的窘境。

这天又逼迫未果,明姬愤怒地走出囚帐,用鞭子狠狠抽打一棵杨树,直抽得树皮都裂开了,她心里这才稍微好受了一些。

明姬正思量着用什么法子使那人屈服,忽听身后有人笑道:“姐姐,因为什么事生了这么大的气?这可真是难得啊!姐姐千万不要再气了,否则会长皱纹的。”

明姬回头一看,见这人正是自己的弟弟,皇帝耶律隆绪。他们姐弟一向要好,因此明姬也不隐瞒,恼怒地说:“那人真不识抬举,我好说歹说,他就是不理,他既然不肯做驸马,我便要他在我府中做个最下贱的奴隶,那时他才会知道后悔呢!”

耶律隆绪一笑,道:“最下等的贱奴是人人都可以玩弄的,姐姐你舍得吗?只怕不出三天就会将他调入内院好生怜惜了。”

明姬被他说中心事,脸上一红,嘴上却不服输,道:“我有什么舍不得的,这都是他自找的,敬酒不吃吃罚酒。”

耶律隆绪哈哈一笑,道:“本来我还想帮姐姐一下的,但既然姐姐已经放开了,那便算了吧。啧啧,听说那些模样好的贱奴一晚要被十几个人上呢,他的身体不错,想来能坚持得久一些,不会三两个月就被玩儿死了。“

明姬听得心头一跳,咬紧了下唇,过了一会儿终于软了下来,道:“隆绪,你若真有法子,可得帮我一帮,他是自从辛哥死后,我唯一看上的男人,我绝不会放弃他。本来是想慢慢磨折他的性子,但他却不吃不喝,再坚持不了多久了。“

耶律隆绪见一贯强硬的姐姐脸上露出哀伤之色,知道姐姐平素极少对男人动心,若真动了情便收不回来了,自己怎么都要帮她,便道:“姐姐无须伤心,我这法子他是一定禁不住的,只是手法有些重,还请姐姐莫要怪我才好。而且施行之时还请姐姐回避,否则他羞愤之下便真的只有一死了。”

明姬知他甚深,隐隐猜到了他要用什么法子,心中虽然不忍,但自己对那人实在束手无策,事情却已经不能再拖下去了,只得咬牙答应。

耶律隆绪笑了笑,自回去准备。

第二章

宋俘被捆绑着坐在椅子上,他几天不吃不喝,身体已十分虚弱,但却仍保持着一个武将应有的警觉和风度。

帐帘一挑,一个人走了进来,站在他面前上下打量着他,宋俘可以感觉道那人的目光冷冽而犀利。

宋俘慢慢抬起头,见面前站着一个身材高大的年青男子,他金冠束发,两串络发的珠子垂在鬓边,耳上戴着金环,身着明黄袍子,上面绣着云水龙纹,貂皮围领系在颈间,相貌轮廓深刻而俊朗,既有契丹人的彪悍威猛,又有汉人的优雅从容。

宋俘的心一紧,低沉嘶哑地说:“耶律隆绪?”

耶律隆绪看着面前的这个俘虏,虽然已憔悴不堪,但仍可看出他原本十分英武俊秀,尤其难得的是,即使处于如此绝境,仍是极为庄重沉稳,既未崩溃也未恐惧。

耶律隆绪眼中掠过赞赏的神色,这样一个出色的人物,难怪姐姐看上了他。

耶律隆绪温和地说:“不错,我是耶律隆绪,你叫什么名字?”

宋俘淡然看了看他,垂下头一语不发。。

耶律隆绪微微一笑,道:“好一个坚贞不屈的忠臣义士,看来我们要换个方式好好谈谈了。”

耶律隆绪令帐中士兵将宋俘呈“大”字形吊在刑架上,然后便挥手让他们都出去,帐里只剩他和宋俘两人。

耶律隆绪在宋俘面前走了两圈儿,突然猛地扯下他的裤子,又两下撕烂他的亵裤,令他的下体赤条条地裸露了出来。

宋俘惊叫了一声,但马上就紧紧闭上嘴,冷冷地看着耶律隆绪。

耶律隆绪露齿一笑,看在宋俘眼里却宛如将要噬人的虎狼。

耶律隆绪拿过一段绳索紧紧勒住宋俘的嘴,拍拍他的脸,道:“我并不怕你咬舌自尽,御医官已在外面候着了,当年述律太后自断一腕都未伤及性命,你只咬个舌头也没什么大不了,顶多今后不能说话罢了。我只不想你一会儿叫闹起来失了面子。这可都是为你好呢!”

宋俘深情虽仍镇静,眼底却已隐隐透着不安。

耶律隆绪从袖中取出一根长长的玉质的男根一样的东西,上面还雕刻着精美的花纹。

宋俘自幼家教严厉,并未见过这东西,但却听一些风流自诩的朋友说起“假阳物”这种东西,莫非眼前这物件便是?

他眼中浮现出一缕惊慌的神色,却见耶律隆绪又取出一盒膏油,慢条斯理地将里面的油脂均匀地涂抹在那玉棒上,然后对着宋俘微微一笑,明明那笑容可以说得上是和善的,但宋俘却觉得莫明恐惧,仿佛自己成了面对毒蛇的青蛙。

一股寒气窜上了宋俘的脊背,他眼睁睁地看着耶律隆绪笑着将玉棒的尖端刺入自己的后庭,从未有过的巨大惊骇与恐惧紧紧攫住了宋俘的心,他悲凉地呜咽了一声,在刑架上拼命挣扎起来,铁链因碰撞而发出清脆的声音。但宋俘的四肢被绑缚得极紧,不但手腕脚踝被粗粗的绳索缚住,连上臂和大腿也被牢牢固定在架子上,根本动弹不得。

耶律隆绪的手极稳,缓慢但却毫不留情地将玉势推进宋俘的身体里,并且还不住转动着玉势,以便更好地刺激宋俘。

那任人宰割的男子已经陷入极度的惊恐和绝望,双手紧紧握成拳,指尖深深抠进肉里,他猛地绷紧了身体,剧烈地挣扎了几下,便颓然垂下头,无力地挂在刑架上。

耶律隆绪知道他几天未进食,体力早已耗尽,刚才那几下已是最后的反抗,便笑得更加愉快,从容不迫地将玉势全部插了进去,然后便慢慢开始了抽插。

玉势的尖端不住在宋俘体内各点碰撞着,找寻那最敏感脆弱的一点。异物的侵入让宋俘心头涌起一种怪异的感觉,既痛苦难堪,又有一种诡异的激动,仿佛那玉势是有生命的,正在同自己交媾。

他实在无法忍受这种颠倒混乱的虐待,紧紧咬住口中的绳索,以免叫出来。汗水顺着他的头颈流了下来,额上的青筋也凸了出来,他拼命收缩着下体,想将那东西挤出去,但却反而将它咬得更紧了,耶律隆绪倒要用点儿力气才能抽动玉势,那情形倒像是舍不得似的。

终于宋俘猛地颤抖了一下,口角泄出难耐的呻吟,耶律隆绪找准了哪一点,便不断或轻或重地刺激着那一小块地方,宋俘的分身本能地微微抬起头来,这让他觉得更加羞耻,不住摇着头。

耶律隆绪优雅地抬起手握住了他的分身,技巧地撸捻摆弄着,感觉着那男根渐渐变热变粗,看着宋俘徒劳地扭动着,却不能脱离自己的掌控,耶律隆绪得意地笑了。

宋俘的脸已经扭曲了,既是痛苦,也是难以抑制的兴奋,他痛恨自己居然在敌人面前露出这种丑态,但前端和后面同时被刺激,所带来的汹涌快感是他无力去抵抗的,他只能在屈辱与兴奋之中挣扎,痛苦地达到了高潮。

耶律隆绪取出一条丝帕,斯文地擦去手上的液体,又为宋俘擦拭着分身,一边文雅地说:“人的欲望是很脆弱的,刚刚那个只用了一根玉势和一只手,你就抵抗不住了,如果男人真的进去,你会怎么样呢?”

看到宋俘惊恐的眼神,耶律隆绪笑得愈发温和:“如果你继续固执下去,不肯顺从,我们也没有必要再怜惜你。契丹人不禁男风,长久的征战,很多将士都需要发泄一下,而战败被俘的敌人自然是他们最好的选择,你说是不是?”

宋俘的眼中第一次流露出哀求的神色。

耶律隆绪丝毫不为所动,继续说:“你是一名将官,在宋军中想必有一定名声,若是将欢乐之后的你赤身裸体地送回去,你的同僚部下会不会高兴呢?我们还可以给你加一点装饰,比如在乳头挂两串铃铛,或者在男根上扎一朵花,会把你打扮得很漂亮的。你喜不喜欢?”

宋俘拼命摇着头,发出呜呜的闷叫声,眼中满是哀恳。

耶律隆绪轻轻拍着他的脸,问:“害怕吗?”

宋俘迟疑了一下,轻轻点了点头。

耶律隆绪又问:“愿意听话吗?”

宋俘矛盾地挣扎着,终于又点了点头。

耶律隆绪笑着为他解开勒嘴的绳子,同时紧密地注视着他的反应,却见他只是喘了几口气,便再没了动作。

耶律隆绪满意地一笑,道:“你很冷静,没有试图咬舌自尽,希望你今后也能保持这种冷静。现在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宋俘略思忖一下,道:“木易。”

耶律隆绪捏其他的下颏,道:“自己的名字也用得着想吗?”

木易淡淡看了他一眼,扭头摆脱了他的手,又恢复了一些倔强。

耶律隆绪并未与他计较,回身倒了一杯水送到他嘴边,道:“喝水吧。”

木易没有反抗,他也的确渴极了,张口便喝了下去。

耶律隆绪见他干裂的嘴唇得了些滋润,微微一笑,将手探到他下体,在他慌乱的眼神中慢慢抽出了玉势,然后便将木易从刑架上解了下来,脱下自己的外袍给他裹住身体,接着对他说:“我去请公主过来,别忘了你刚才的承诺。”

说完便转身走了出去。

木易只觉得浑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无力地伏在地上。

过了一会儿,明姬带了四个女兵走了进来。她来到木易身边,蹲下身去,扳起他的脸,犀利地审视着,见他眼神中虽仍含着深深的敌意,但举动却顺从了很多,没有像从前一样挣脱她的手,默默任自己打量着。

明姬微微一笑,暗自松了口气,吩咐道:“快给驸马沐浴更衣,叫御医来给他清理伤口,再让厨房做一碗菜粥来。”

女兵们答应着去了。

明姬轻轻抚摸着木易苍白的脸庞,温和地说:“只要你安分守己,今后的日子便可过得平静安乐,或许你还能够再见到自己的亲人。”

木易神情一震,马上却又变得极为黯然,默默地垂下头去。

第三章

木易沉默地坐在帐中,他已换了左衽窄袖后开叉的契丹人服饰,脚上穿了鹿皮靴,耳戴金环,只是不曾髡发,一根带子勒在额上,束住披散的头发,一眼看去已是一副契丹人的样子了。

辽军已经开始回师,白天木易坐在一辆被幕布严密罩住的极为坚固的车子里跟随行军,晚上便被安置在明姬军帐旁的一间小帐篷里休息。

他身上的伤口已被妥善处置,饮食用度都不曾亏待了他,看守服侍他的契丹人也还算客气周到,但木易却有一种透不过气来的感觉,无论在车中还是在帐里,身边总有几个契丹武士监视看管着他,他的一举一动都有人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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