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缕青丝一生珍藏(穿越 卷一)——独孤逆忧
独孤逆忧  发于:2012年09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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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还没有离去的人,有些皱眉,难道他要在这里看着我洗澡吗?我现在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那里好痛,全身都痛。

“如果不清理,会生病的。”许久,才听到冯一田说一句。

“……”我现在不是在打算清理吗?

“需要把体内的东西清出来。”他再一次重申。

我身体一震,他知道。

无言地脱xia衣服,进了水池,“嗯……”进到水里,舒服得情不自禁就溢出了呻吟。

只是,他说体内的东西……该怎么弄出来?别说要不要塞什么进去了,就是碰一下皮外都痛得我在热水里都冷汗直流。

就在我苦着脸,不知该如何是好时,那个刚毅的男人竟然也下了水,穿着衣服下来?

不等我说什么,这人一拉,我就掉进他怀里,然后就把我压在他的双腿上,撅起我的PP……呃,他要干吗?

“你……唔!”我一张嘴,他竟然用布塞着我的嘴,然后那撕裂的痛再一次袭来。

“唔唔!”痛痛!好痛!我双手用力地抓冯一田的大腿和腰,痛得几多次都差点晕过去了。

迷迷湖湖中,那人已经弄完,我半睁着眼,有些错觉地认为,他在小心翼翼地帮我擦身,然后把我放在床上,给我上药……

他为什么有药?

迷迷糊糊中,我就想起这个问题。

“好了,休息吧。”一切妥当的冯一田,说完就离开了我的房。

趴在床上,泪一滴一滴地掉,最后变成抽咽……痛哭……

天亮了,没人来叫;太阳升起来了,也没人叫门。

我醒了,开考时间快到了。

慢腾腾地下了床,马上有人进来,同样是水月跟火月。二人脸上除了担忧还是担忧,无声地为我服侍着。

从穿戴到用早膳,平时像小鸟般叽叽喳喳吵个不停的水月都安静得很,我也不打算开口,是不知从哪开口。一个人默默地吃完早膳,之后是一步一拖地走出院子,准备出发。

亚都虽不是我了解的,但据说挺大,所以在门口,早有一顶矫子等候着,是由四个矫夫抬的,这四人都很年轻,一见到我,都低下头,恭候。

这个时代,下人是不可以与主子对视的。

我知道,就像,我反抗不了那个……恶魔。

进了矫子,旁边跟着二月还有冯一田。

坐在矫子里,很不舒服,除了那羞人的地方,还有身上,和手上,都是火辣辣的痛;而且,头好重。

好不容易傲到了考场,下了矫子才知道,那考院竟然在小坡上,我还得爬那楼梯?

要是平时,倒也没放在眼里,可是现在……

光看着,我就出了一额冷汗。冯一田似乎看出了我的为难,一声不吭就背起我,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三五跃上了正门,因为不是考生才迫不得已,将我放下。

我是从刚才被背起就开始犯傻,直到他放下我,要走,我才回过神。

“谢谢你。”早上的事,还有刚才。那背影只是顿了一秒,就消失在这平台上,我也直接无视那些投来好奇眼光,最糟的都遇过了,还怕什么?

全部考生进考场都要经过全身检查,轮到我时,那查看的士兵看我半天,才欲言又止地问:“你,真是男的?”

那样子有点害羞似的。

我一脸黑线,变矮了就不像个男人的?

“您检查吧。”我都快站不住了。

士兵也没再说,很随意了搜了两下就放行,怔是把我给弄糊涂了。

进考场后,就是找自己的分区,然后是室号,再来就是排号和座位号;据说今年的考生,有八百多人,都是全国各地的一些有才识的人,都经过乡试再到城试再到都试,一层层摔选……

有没有人是靠裙带关系我不知,但像南宫家这么富有都没弄这一套,许是,这个时代相较来说,没那么腐败吧?

不管如何,已经到了这一步,我一定要拿到个官。只有这样,才有可能更快地找到忧忧,然后带她回到现代去……话说,要怎么回去?

天啊,我还没想过这个问题!

既然,是无缘无故地来了,会不会无缘无故地回去呢?

我想着,已经有人来再一次检查;完了之后就是派发笔墨纸,再来就是考官说一些严厉的话,最后就等着派发考卷。

原来这古代考试都是派发的文具呀,不错。

但是,看着那题材,我有些无语了,都是所谓的四书五经的多,这本就不是我的强项,之前的乡试、会试都是南宫玉本人考的,连考第一呢,若是这次也能考第一,那就是连中三元了,顾而,南宫家给了南宫玉很大的压力……现在是给我压力!

连那个南宫玉本人都没有信心,那我还有个P信心啊?

越想越火,不觉得下笔就重了。

第7章:病如山倒

第一场试考完,我就开始发冷,一会儿又发热,直到三人来接我,才发现我正在发烧,而且烧得好像非常严重。一路都是由冯一田背回去的,矫子都不需要了。

还没到住处就有大夫候着了,我汗!是谁的腿那么快?我明明记得这个时代没电话之类的工具。

大夫把在场的人都轰出去后,才开始给我检查,那脸不红也气不喘的样子,就表明了他有多专业了,倒是我红着张脸跟番茄似的。

“真过份。”一直不语做着检查的大夫,突然平静地冒出一声,我不知怎么回应。

也许是凭着‘医者父母心’,大夫对我很好,处理伤心都是小心翼翼的,还给我开了药,用来退烧的。二月送走大夫后,就开始给我煎药,我也开始变得混混顿顿的,中间有醒过几次,感觉有人一直为我换冷毛巾。

在这个医学不发达的时代,发这样的烧随时都可能死人的,唉,要是现在有康泰克就好了。西药都有安眠成份,吃一粒睡一晚第二天就能没事。

迷湖中的我,好怀念家乡的种种好处啊。

中间有醒过几次,都是吃药。

第二日再次醒来,病不但没好,反而更严重了。自我估计,起码烧到了40度,唉。什么都吃不下,只喝了两大碗苦得要命的药,大概是太苦了,找回一些许精神和力气,也顾不了多少,就要去考场。

这次,可能看到我病殃殃的,守门的人,不但不检查我,还找了个人扶我进考场。我那个感动啊,差点就痛哭流涕了。

事情没有最糟,只有更糟。

进考场时我就觉得自己撑不了多久,果然,试题刚勉强做完,就开始神智不清,最后当着一群考官和考生的面,直接给他晕过去了。

听说并没有引起什么纷乱,因为有一群遇事不乱,理智到有许冷血的考官;后来从别的考生那里得知,考官们只经过三秒考虑,便直接命令人把我抬了出考场,打算直接丢掉,幸好外门守着我那三个随从;又有考生说,其实考官哪有考虑,直接就把我送去看大夫了……

版本众多。

等我清醒时,发现已经回到住所,旁边的人还是那三个,不离不弃。

“啊,少爷!您总算醒了。”叫的人是水月,那双眼里莹着的是透明的水珠。唉,又让她们担心了。

“少爷。”火月比较有理智,第一时间过来扶我坐起来,那眼里,同样结着水珠。

“对不起,又给你们添麻烦了。”以前,我都尽量地什么都不做,避免给别人带去麻烦,想不到,麻烦一来了,就像龙卷疯,挡都挡不住,也没法不殃及无辜。

“少爷……”这回水月真控制不住了,扑在我床边,没大没小地哭了起来,嘴里还不停:“少爷您吓死我们了,水月以为、以为……鸣鸣……”

伸手,轻拍着哭得好不惨兮兮的女孩,我多少有点心疼的。她们从我刚来到这个时代就一直服侍着我,全心全意的,尽管我一直对她们都那么冷淡。

看看,其实她们也不过才十六岁的小女生,在现代,十六岁的女生,都还是孩子。哪里像得她们,从会走路就得先学会服侍人。

“我没事,真的。”没有停下手的动手,我说。

不知为什么,现在的我,有些动容了,是病着的关系吧?病着的人,思想还有心理都很弱的。

“少爷,要不,您别去考了?”火月欲又止了好久,才鼓起勇气说这一句。我只是冲她笑笑,她该明白,考试对南宫家来说有多重要;而且她也不知道这对我来说有多重要。

一看到我还要继续坚持下去,水月哭得更大声了。

站在一旁至始至终都不吭声的冯一田,现在竟然突然转身就离开了,看着那刚挺的背影,他也在担心我吗?

我以为他很讨厌我的,原本。

好不容易坚持了快十天,全部考完之后,我再一次倒下了,而且这一倒就晕了两天,把那几人吓得,飞书回了老家,不知把谁叫来了。

这病不知为何越拖越严重,大夫说原起的伤都快好了,但发烧不退真是从来没见过。

我也没见过,在现代,要这么烧法,我早没命了,为何我现在还活着?自己想想都觉得不可思异。现在自己都感觉不到自己在发烧了,估计是变成习惯了都。

再次醒来之后,第二天,二月匆匆忙忙地冲进来,神色惶恐。

“少、少爷,快、快更衣。有、有……”水月结结巴巴,说得我有点无理头。火月倒好,直接扶我起来,冲慌张的水月叫:“镇定点,快过来帮少爷更衣!”

我是没弄懂她们要做什么,因为此刻的我,站着的力气都没有,是半靠在火月身上的。

大概是我站不住,也可能是二人慌着,更衣更得有些乱,没有平时的一线不苟,但没多久总算是弄好了,这时,从远处就传来了叫声。

“皇上有旨——”

随着叫声变近,就见一群人直冲进我房里,领头的是位带着冠帽的中年男子,一脸不拘苟笑,问:“南宫玉何在?”

虽摸不着头脑,但看那人身边的禁卫,就估到尸里来的,我马上上前一步,“小生在。”

还不是很懂这里的规距,能做到这里也是靠本能反应了。

男人连眉都没挑一下,也没看我,只是又叫:“皇上有旨,南宫玉下跪接旨——”

我一挑眉,说就说,干嘛还拖着未音?接就接,为什么还要跪?在我思想战斗之际,那男人又开口,“皇上口御,如南宫玉病情甚严,免去跪接。”

“……”我额头抽筋。既然不用跪,一开如又何必多此一举叫人下跪?

“谢主龙恩。”一开口,我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有多弱不禁风。

于是,在二月的搀扶下,接了那道怪异的旨。

“皇恩浩荡,特赐御医一名,钦差。”那中年男一口气读完。

“哈?”我当场的反应,表示自己没听懂。

“接旨啊。”那男人一口不耐麻,我只得鞠躬接过,目送那人带着一帮人离开,留下了三人后,我还真站不住了,直接倒下,幸而有刚才一直退到后边的冯一田快手扶住,不然我估计又能加重伤情了。

“快扶南宫公子躺好,让老夫诊诊。”这时我才看到那三人中,有一位是个老人家,胡子灰白,有点像羊胡子。

待我躺好,老人家开始给我把脉,这个到至今为止仍让我觉得神奇的诊术。这老人家诊得有点久,足足有半个钟,让我连动一下都没敢,就这么石化了半个钟。

病情,又因此加重了些。

“嗯,是拖得够久的了。”终于等到老人家开口了,我那个感动啊。

“大夫,我家少爷为何?”火月候在床边,礼貌不失礼数地鞠躬谦问。

第8章:身中剧毒

面对一帮人的关切询问,老御医平静地开口,“没事。”在一片松气声后,又加一句:“只是快活不成了而已。”

“……”一片悲鸣。

“呜——”二月先声抢哭了起来,哭得无比伤心,如丧考妣。

“嗡……”脑袋瞬间一片空白。虽说已算死过一次了,现在突然有人告诉你,你快活不成了,脑袋根本无法平静。

“可是呢,老夫知道有一个方法可以使南宫公子不死。”老御医仍是那种调调,却给了几人一线生机的喜悦。我却不那么乐观,他只是说‘不死的方法’……

“大人,请您救救我家少爷!”二月不约而同地下跪,然后毫不迟疑地磕着响头。

这二人……

“你们都出去。”老御医没有扶起二人的打算,只是直接命令,一帮人虽面面相觑,倒也都低着头出了去。

等门被拉上后,老御医才坐于我床边,刚才的冷淡表情退去不少,“你这算是中了毒。”

“中毒?”听得我又是一惊,不禁皱眉,这古代我本就不了解,所谓中毒……

“你与什么人交恋了吧?”老御医平淡地问着,手里在找着什么东西。

“交恋?”什么来的?见我一脸茫茫然,

老御医很耐心地再解释:“就是交配。”

“……”脸突然一片火热,才唯唯诺诺地开口说:“是。”

“对方,给你下了‘万种情’,那是从南方的国度传过来的毒药,非常恶毒啊。”老御医感叹婉惜。

无药可解?

“唯一不死的方法,只有与同样中了这种毒的人交恋七七四十九日之后,药情才会逐渐淡去……可是,如果中毒后三个月没淤交恋,就会不治身亡,而且在这段时间,身体时好时坏,痛苦难忍。”

这……也太恐怖了!

“那,那个人也会死?”为什么要这样做?

老御医挑眉,“不会。他只会疼痛难忍,但不致命,三个月后便自动解除。因为对方是导药体。”

这样——

那个男人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以前的南宫玉有得罪过他?

“可以告诉老夫,是何人所为吗?”老御医露出了关怀,而我只能摇摇头,“多谢御医大人的关爱,这事关乎过大……”难以开口,也不能开口。

主要是,于是无补了。

“这样?那老夫也无权过问;这几日就给你留下几贴药,愿有助于你吧。”老御医无言地叹口气,特别明事理。

“谢过大人。”我欲起身,被老御医阻止了。

老御医走后,我陷落了沉思……

否的那日,我被招进了宫。第一次入宫,没有想象中兴奋,大概是因为身体越来越差的关系,在殿外候着没多久,我就有些站不住了,靠着柱子来支撑;一同候着的除了我,还有一群不相识之人。

午时分,有声传来传我们上殿。

一起进殿的加我有三个人,其他二人都同样年轻且书生味儿重。

进殿后二人马上就下跪叩拜……呃,我如果现在跪下了,估计就站不起来了,但不跪,我估计也活不过今天了吧?

在我非常为难之际,殿上传来一把非常好听的声音:“殿下的南宫玉可免跪。”

我没敢抬头看,只是低着头,哈腰谢恩。

殿上不久就许了另二人起身,然后说着一堆关于上次都考的,后知后觉地发现,我们就是今年的前三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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