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二少——天道酬勤
天道酬勤  发于:2013年11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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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曲轩只觉得那灵动的舌头带着湿热的口水,一圈一圈的在屁股上划弄着,一股股热流从臀部迅速的发散到全身,他不由自主的抖起来,缩了缩脖子。

“真敏感。”背后的人笑起来,声音是从鼻腔里钻出来的,带着浓浓的调戏味。

这三个字,听在梁曲轩耳朵里,像是侮辱又像是刺激的情话,他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根,他想起自己也经常对小倌说这三个字,大部分时候不过是床上的随口一说。现在自己听到了,却一下子兴奋起来,好像他的身体真的太敏感了,连大腿的肉都开始微微颤抖起来。全身的热流立马汇集到下腹,身下的阴茎马上就站了起来,都快打到肚皮了。

宣世隶明显是个床事的老手了,眼见梁曲轩入了状态,他整个身体都贴了上去。这个人,阳气极盛,肌肤一相贴,梁曲轩便感觉自己周茙身都被烫了一下,那种温暖,他从未感受过。梁二少不知所措的扭动了一下身体,想把身上的宣世隶甩下去。

这一扭,臀部刚好触到那硬得跟铁棍一样的东西,火辣辣的灼烧着他的屁股。梁曲轩突然道:“我日你祖宗的。”

宣世隶用双手抱住他的腰,凑到他的耳朵旁舔了舔,道:“吓到了?放心,二少,搞不死你。”

梁曲轩死咬着嘴唇,脸都白了,好在埋在枕头里,看不到。宣世隶的那话儿,实在是有些大,他是真有点怕了。这要是就这么捅进去了,不死也要他半条命。他突然就想到他弟弟梁曲天,他娘的,看他那斯斯文文漂漂亮亮的样子,怎么吃得下这东西的。难不成,是梁曲天操宣世隶。

这么一想,心中大为悲鸣,竟然干呕起来。

宣世隶被他这么一弄,笑也不是,哭也不是。只收紧了手臂,探手到他的下体,抚弄着他那根软下去的东西。他手重,揉得梁曲轩哇哇叫,“滚远些,你倒底会不会弄啊!”

“别动,别怕,我轻些。”这话说得极轻极轻,像一阵浓雾一般萦绕在梁曲轩耳畔,弄得他一阵失神。宣世隶轻轻的屡着他的那话儿,在梁曲轩的耳朵,脖子,肩胛处亲吻着,两个人都没说话,湛王身上的温度源源不断的透过相摩擦的肌肤渗入梁二少的身体里,他终于动情了。

宣世隶掰开他的臀瓣,抹了些药膏,试着探入了一根手指。肠道内的温度极高,梁曲轩并未完全放松,本来就紧的穴道,现在更是挤成一团,像拼了命一般要把手指给挤出去。

宣世隶刮擦这内壁,缓慢的抽动着手指,感觉身下的人慢慢放开了穴周的肌肉,他才试着伸入了第二根手指。他在穴内探索着,内壁的皱褶让手指的进出变得有些困难,他不再像刚刚一样温柔,指尖带了些力气玩弄起来。

梁曲轩慢慢习惯了异物的侵入,而这种时轻时重的玩弄让他觉得有些痒,不自觉的压低了上身,让屁股又太高了些,去追逐那正要退出的手指。

刚刚的药膏随着手指的涂抹,渐渐渗入穴壁,梁曲轩感觉那种骚痒和酥麻的滋味更甚了。有些难耐的哼了出来。前方的话儿硬的都能敲核桃了,后面却愈发空虚,他全身燥热起来,总感觉那后穴缺少点什么。梁二少从来没有切身感受过这种饥渴,他心里唾弃自己淫乱,只怕是一会儿功夫就要摇着屁股去求别人干他了,跟以前他上的小倌真正没有任何不同。

宣世隶倒没有笑话他,只是更用力的掰开他的臀瓣,竟就着这个姿势埋头舔弄起穴口来。那舌头像一根软棒,又戳又舔的,顺着后穴一路向下,在囊袋下兜了一圈又转了回去。梁曲轩打了一个寒颤,感觉前面快要爆掉了。

他半张着嘴,嘴里的唾液顺着口角滴入了枕头里,耳朵听不到声音,可梁曲轩却觉得满脑子都是口水滴下去的感触,他一个激灵,只觉得后穴湿得一塌糊涂。那人又加了一根手指,开始大力抽送起来,梁曲轩觉得过于快重了,撑起来想往前爬,可宣世隶使劲的勒住他的腰,惩罚似的对着侧腰一掐。

梁曲轩想嚎,发出来的声音却黏黏糊糊的,像是漏了风。

宣世隶突然把手退了出来,那后穴泛着红,水盈盈的,他直起腰身,勒住梁曲轩的大腿,把滚热的龟头凑进还未完全闭合的穴口内。

梁曲轩虽然已经意乱情迷了,还是很快就感觉到后穴那要涨爆了的疼痛,他往后拍打这手,想要阻止宣世隶。可宣世隶哪里肯,他憋得够久了,任前面的人胡乱的拍在他身上,五指埋入大腿的肉中,往后一提,终是把买了三分之一的柱体进去。

梁曲轩头再昏,也痛的呜咽了起来。他连吼的力气都没有了,诺诺的叫到:“别,别,痛。”

宣世隶自然不听他的,一鼓作气,直接插了进去。“忍一忍,等会儿就爽死你。”

梁曲轩当他在放屁,他前面男根没见着射出来都又焉了下去,“老子还没爽到,就要被你给弄死了,你行行好吧,四王爷。”

宣世隶不当他是在骂人,只当他是在撒娇,虽然撒得挺烂的。“乖,我不骗你。”

他开始缓慢的抽动起来,又用手抚摸着两个囊袋和阴茎。很快,梁曲轩又沉迷在药物之下,后穴死命的吸着那硬棒,他觉得身体都被填满了,但是那充满整个内壁的密密麻麻的酥痒纠缠得他心酸。

他也不知道到底是痛楚还是无止的空洞让他觉得脑袋都要爆炸了,梁曲轩眼泪跟着就溢出了眼眶,沾湿茙了枕头。他摇了摇屁股,道:“快点,快点。”

他喘气喘得厉害,这四个字吐出嘴的时候,都听不出来了。

宣世隶还是得了他的意思,便用力抽插起来。他本身就劲儿大,这一动就不可收拾,那东西插得梁曲轩嗷嗷叫,二三十回合下来,梁曲轩突然感觉一震颤栗,仿佛要升天了一般,他抬起脑袋,艰难的呼吸着,后穴某个点像是致命的开关,被那根肉棒死死的抵住。

宣世隶伸手摸了摸梁曲轩昂着的脸庞,满脸都是水,也不知道是口水,还是汗水,还是泪水。他停在那点,扭动腰身研磨转动起来。

梁曲轩感觉一瞬间,脑袋里涌入一阵恐惧,像是浮在一片毫无人烟的大海上。他激动的扭动起身体,挣扎起来,哽咽道:“不要,不要。我不要,放开我。”

宣世隶像最开始一样,俯下上身压住他,贴到他的背上,连同两只手臂一起紧紧的抱起来。他吮吸着梁曲轩的脖颈,轻声道:“只会舒服的,我保证。”

说完往后拉起梁曲轩的一直手,紧紧握住,开始猛烈的摇动起腰来。

梁二少强烈的感觉到那令人发颤的一点,正被宣世隶一次又一次的侵犯着,他全身热流涌动,半是欢愉半是恐惧的呻吟道:“慢点,慢点,我要受不了了。”

后面的正在兴头上,这话像是点燃了他的激茙情,宣世隶更加卖力的抽送一起来。

“舒服吗?恩?”

梁曲轩有些失神,他觉得自己像是陷进了一个流沙坑,越是用力挣扎,就陷得越深,终于连动也动不了,只留了个脑袋在外面。

宣世隶见他没回应,握住他的那话开始套弄,他手指抚上龟头,在小洞上磨来磨去,惹得下面的人哼哼的直哆嗦。

“舒服吗?”

梁曲轩实在没力气了,带着哭腔答应到:“舒……服,让我射了。”

宣世隶轻轻地掐了掐他的囊袋,啪啪的撞击这他的臀部。交合出流出大片的水渍,碰撞和抽动发出的水声,让这屋子充满了淫意。

梁曲轩着实受不了了,哭哭啼啼的开始求饶了 ,“宣世隶,让我射了。你放开我,我不来了。”

“再一会儿。”

可这一会儿,梁曲轩等了好久,终是可怜兮兮的开口道:“求你了,王爷,我真的不行了。”

宣世隶见梁曲轩整个人都软了,全身湿嗒嗒的,稍微捏捏那肉棒,就让他直叫唤,确实要不行了。尽管他十分享受目前的状态,也喜欢梁曲轩那委委屈屈毫无招架之力的床递模样,可身下的人的哀求,又让他有些心软。其实他向来在床递间玩的花样都温柔得很,很少玩这种激烈又粗鲁的交合,更很少把人逼成这副模样。不过,梁二少嘛,宣世隶从一开始就觉得温柔不属于待他的方法。

梁曲轩感觉阴茎上的手终于松开了,后穴被人猛力一顶,一股热流从肉棒中射了出来,量不小,这一去,梁曲轩是全身力气尽失,两只腿开始猛烈的颤抖起来。眼看着就要滑下去,宣世隶单手一捞,又给提了起来。“我还没完呢。”

梁曲轩翻了个白眼,感觉身体被人翻了过来,他久未见光,抬手挡住了双眼。那后穴被摩擦的吱吱作响,梁二少只觉听的难以忍受,歪着脑袋挤着眉头猛烈的摇起来。

宣世隶把他的腿架到肩膀上,用茙力往前挤压着,拨开挡着脸的手,道:“一会儿就好了。”

梁曲轩感觉听了好多个一会儿就好了,他都麻木了,也不知道这场狂浪的性事是什么时候结束的,只是在后来,他迷迷糊糊的听到身上的人说:“马上就要开战了,你乖乖呆在营地里,不要再到处乱跑了,小心丢茙了小命。”

6.险计

边境的战火很快就燃烧到整个西北部,驻边的部队一改往日的松散做派,就如一头睡醒的老虎一般,警惕,危险。即使是后备粮草部队,也弥漫着一股紧张的气氛。

梁曲轩最近做事认真多了,毕竟前线的人在拼命,他也不好意思拖后腿。每一批运送来的粮食,草料以及药材等,他都是亲自验查过的。这些东西是部队的根本,北疆物资匮乏,都是从中州地区收集运送过来的,需要时间不说,还要花费大量的人力物力财力。而且,这些东西还牵涉到各地势力和中央王权的纠葛,总是多存点,有备无患才好。

“我这边检查好了,你那边呢?”梁曲轩头也不回的对身后背对着他的杨学说道。自从红花坊那一夜之后,两个人就有些隔阂。梁曲轩自己是觉得卖了屁股,丢不起这个脸。可杨学比他还别别扭扭的,他就不懂是为什么了?

“好了。”杨学退了一步,正好撞上梁曲轩,立刻往旁边跨了一步,就像接触到什么脏东西一样。

梁曲轩感觉到了,有些受伤,他把杨学当兄弟,可人家未必这么看他。那天的事情,虽然两个人都没说,但约莫杨学心里清楚得很。那天早上梁二少醒来,全身痛得要命,湛王早就走了,他一个人跌跌撞撞的洗了个澡,套好衣服出了门。一打开就看到门外站着的杨学。杨学啥都没说,一路把他扶回了营地。他以为这事就算过了。

“那天晚上,不是我自愿的。”梁曲轩吸了一口气,解释道。

杨学走在前面,明显的停了停,“哦,我猜到了。”

又走了好一会儿,他觉得自己的回答过于冷淡了,突然转过身,拍着梁曲轩的肩膀,有些激动的道:“以后离那畜生远点,惹不起,我们躲得起。”

梁曲轩大笑起来,“谢了,兄弟,我以为你要看不起我了。”

“怎么会?”杨学急忙解释道,“我只是内疚自己帮不上你的忙。”

“哈哈哈,没这回事,你又不是皇帝,除了皇帝,恐怕谁都帮不上忙了。兄弟你可别往自己身上揽挑子。”

杨学看他那满足在乎的样子,没接话。好一会儿问道:“你身上的伤好完了吗?好像从你调任到这里,伤就没停过。”

梁曲轩瘪了瘪嘴,“日他祖宗的卫魁,看我抓着机会不把他往死里整才怪。”他有些发狠的笑了起来,那天和杨学刚回营地,就被卫魁抓了现形,认定了梁曲轩是擅自离岗,要办他,抓起来又是一阵狠打。卫魁是个精明人,专人让人去探了一下湛王是不是认识梁曲轩,报消息的人是发着毒誓说,绝对没有关系。梁曲轩就是京城最无能的纨绔子,听说梁侯爷都不想管了,而且下调到这边境,说是因为在禁卫军里闯了祸。

卫魁想也是,不然梁侯爷那种家世,若真是捧在手心上的孩子,哪里舍得丢这种地方来。如果是下放历练的,断不会呆在后备营担个这么小的职务。他看不惯梁曲轩,故意找他岔,只要不玩出大问题,打个几次绝不是问题。

连着十来天,前线连连告捷,齐大将军麾下的军队,简直是指哪打哪,赶着境外的蛮夷直接撤营退了两百来里。

这几年,北疆边境一直有些大大小小的冲突,可皇帝的政策是休养生息,不管是军队还是这里的百姓都觉得窝囊,颇有些忍气吞声的感觉。这开局,算是真正的扬眉吐气了,这几年的晦气,都随着接二连三的告捷统统消散了。

军中很快就传开了,前线的战略战术都是经了湛王的手布置下来的,一时间军营里对湛王的拥护声更是一浪高过一浪。

梁曲轩反倒成了最平静那个人,宣世隶越受拥护,他心里就越不平衡,却又不能指望着他打输仗,干脆只把那些赞美当作狗粪。不过,对于敌军退营这事,梁曲轩心里隐隐觉得不妥。一退就是两三百里,这距离着实远了些,更重要的是,现在的军况并没有逼到对方需要退营的地步。

他心里想到一种可能,那便是诱敌深入,可北疆都是大漠平原,一马平川的,根本没有什么屏障用来遮掩埋伏或者设计陷阱。那唯一的可能便是利用这两百里的距离拉开行军部队和后备部队之间的距离,拉长粮草的供应线。区区两百里,够得上就也就只有一个晚上的时间,那么这是要截粮毁掉后方的供应了?

他能想到的,上层的将领一样想得到。

前线后方的军营里,齐元绍召集了大部分将领到自己的帐下商量起应对的方法。

“既然他们愿意退,我们没理由不追上,至于后备营,留一部分重骑守着,他们哪里冲的进去!”

“本身我们重骑就不多,你还要分一部出去,前方轻骑撤下来,我们用什么去开平敌军的部队?后面的步军和车队怎么进阵,还怎么打?”

“那你的意思是让他们退是不是?然后我们也不打了,就等在这里,等着敌方调整士气?”

“我可没那么说!”

“你话外就这意思嘛?”

齐元绍招招手,示意那一堆吵起来的将领安静下来,他把目光投像矮桌后面坐着的那个人身上,毕恭毕敬的道:“四王爷。”

宣世隶敲了敲桌子,笑了一下,“你们说得都有理,我们要攻,不要断了目前的士气。至于后备营的问题,想来齐将军心里有谱了,不如给大家说说看。”

齐元绍清了清嗓子,指着地图上的点道:“我们的后备营一直留在渠水镇上,和行军后方靠粮草供应线连接。敌方退出两百里,来回就一晚上的时间,想要带粮走是不可能的。那只能选择毁,火烧是上好的选择。要想速度快,制造奇袭的效果,必然选的都是轻骑,不想惊动大部队,人也不会多,不会超出一千人。

但我们的粮草营在镇内,这一千人不可能攻城,那必然是靠掉包守城的,或者供应线上的人进镇。我们只要事先埋伏在城门外,不让这伙人进城,那就万事无忧了。”

他说完询问般的看着湛王。

“齐将军的分析,把敌方的动向都看得差不多了。不过本王有些大胆的想法,倒不知道可否加进将军的计划里。”宣世隶说得谦虚,口气却很强硬。“对方既然计划了烧粮一事,若成功了,一定会火速给前阵信号,我想那时候,前后相应,敌方的前线一定会有动静。他们想趁我军后方慌乱,是肯定会进攻前线的。

不要把那些轻骑堵在门外,让他们进镇,把镇民都撤出去,留下三千步兵守镇。至于粮草和军备,我们屯在镇东,那便把他们引向镇西,作出个假象。前线把重骑抵在最前锋,等着毁粮的人放信号,他们一定会开出轻骑来进攻。那便是杀他们一个片甲不留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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