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波微澜(穿越)——望月怜
望月怜  发于:2012年10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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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反正我就是没人要。你去忙你的,我睡觉就是了。我才不稀罕你呢。”

我破罐子破摔的嘀咕着,木言离失笑的堵住我的嘴,带着笑意和不似平常的力道侵略着我的口腔。一反刚才呆滞的样子,动作熟稔的脱下我的亵裤,又将自己的衣衫褪尽。整个人挤进我的双腿之间,笑道:“时辰尚早,我们只做一次。”

“什么乱七八糟的!搞得好像我强迫你似的!”

“哪有,这不是我自愿的吗?”

“喂喂喂,还笑,你这哪里是……唔……”满腔的不满都悉数被化进这个缠绵的吻里,伴着浅浅的醉人的呻吟,化作一汪春水。

“离,你这个……啊!你咬哪里啊!”

“我这个什么?”

“你,你,不要舔!好痒,呵呵……”

“你个大色狼!不许乱摸!”

“不摸啊?也行。”

嗯?这么好说话!正待我疑惑间,他湿热的舌,竟然吻上了我身下悄然而立的欲望。这,这……

“离,啊!不要,那里,很脏的!”我双手抓着他的肩膀推拒,断断续续的说道。

“一点儿也不脏,很美,形状和颜色都很美。”

这关形状和颜色什么事儿!居然,居然还好意思说出来!

“木言离你真是……”

胸前的殷红被一咬再咬,一舔再舔,变得肿胀和挺立,从内里传出的丝丝欢愉和疼痛主宰了我的意识。双腿被分开抬高架在他的肩上,我只恍恍惚惚的看到他的黑如绸缎般的长发,伏在我的腿间。他的手抚摸到大腿内侧,反反复复从腿根到膝盖。全身像有电流飞速的窜动,整个人已经软的不成样子。

不对,明明不该这样的。好像颠倒了。可是,这个时候我已经没有能力再去思考,只是凭着感觉顺从他,追逐他。身体里热流攒动,涌向同一个地方,汇聚,澎湃,喷涌而出,直至脑中一片空白。

他的手来到我的身后,来回划着圈,然后顺着弧线滑进股沟,在后面入口处细细刮蹭。那种非人的刺激和折磨使我不由自主的弓起身子,想要躲避那个触碰。他却不肯放过我,手指在入口处时按时放,惹得后庭一阵紧缩。

“离!啊哈,不要,不要再……啊!”

木言离趁我意乱情迷之际,一根手指已然挤进后庭,肌肉丝屡的抽痛直入脑髓。那里,已经太久没有经历过情事了,根本已如处子。如今,没有润滑的东西,被进入话一定很痛。我还记得第一次,那种刻骨铭心的疼痛,当时只觉得美好,现在回想起来,那也是痛的,记忆犹新的痛。如今,靳无殇已经真正成为过去式,眼前这个人是我的新生。

“书儿,你在怕么?”

“我,没事。”努力压下心中潜藏的惧意,勾着他的脖子吻上去。舌尖挑逗般的在他的口腔内搅动,邀他与我共舞。双腿放下来夹在他的腰上,下身紧紧地与他摩擦,挑起更大的情欲。口中银丝牵连,在窗户缝隙里透过的光线下闪着绮丽的色泽,如此的淫靡却又圣洁的美丽。

“书儿,你真会折磨人!”

这个颠倒黑白的家伙,折磨人的明明就是他!

“书儿,让我进去吧。”

早晚的事,我不能也不想拒绝。他的手握住我的欲望,右手指腹按住出口,摩擦,轻轻刮蹭。逗弄的我一阵痉挛。他的手指沾了出口处残留的精液,再次从后面挤进身体里,我能感觉到指腹上薄薄的茧子刮在内壁的酥麻的刺激感,还有微微撕裂的疼痛。手指的数量也在增加,一根,两根,三根,将后面扩展到能够容纳他的程度。他的手指还在搅动,我却受不了那种身体里异物哽咽的不适感,不安的扭动身体。

“离,你进来!”

他大概一直在等着我这句话,只是话音刚落,他便狠狠的进入了我。霎时间,剧烈的撕裂和被贯穿的痛苦盈满我身体的每一个细胞。身体忍不住猛然收缩,使得他也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

“书儿,放松。慢慢的放松。你太紧了,我不能动。”他的声音亦是饱含痛苦,我听得出他的忍耐。心下又有些微微的满足,慢慢放下心思,试着深吸气渐渐放松,全心全意的去感受他。这是我的爱人,不是别人,我不怕的。痛一点也没有关系,这是我仅有的能力,能为我爱的人做的最好的事。

“离。”

“很痛吗?”

“不必顾及我,我没事。”

“书儿,让我好好的爱你。”离的声音饱含魅惑,像一剂强力的止痛药,注入了我的心里。

“嗯。”我微笑着闭上眼,将自己完全的交给他。眼角的泪水不是痛,是我终于找到自己想要托付的人之后安心的泪。

第二十五章

已经好几年没有经历过这般尽欢的情事了,身体比原先预计的还要疲累。甚至一度昏睡过去,好在我强撑着意识,虽然迷迷糊糊的,但还是能感觉到木言离一直没有离开。还有时间,我还要怎样才能拖住他?

“书儿,醒了就不要装睡。”

好吧,随机应变就是了。我只能缓缓睁开眼睛,笑着将手搭上他的肩膀,将他与自己的距离拉近。

“你要出门去做什么?”

“今天是秋后问斩的日子,陛下点了我一定要去的。你多睡一会儿,等午时过了,你再起来吃些东西,我那个时候也就回来了。”

“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大概快到巳时了。”

“那还有时间。我现在身上黏糊糊的不舒服,你抱我去沐浴好不好?”

“真拿你没办法。”

我嚼了嘴道:“也不想想是谁害的。”

木言离将我从床榻上抱起来笑道:“真是越来越像个孩子了。”

我也是脸皮极厚的人,脑袋埋到他的胸前使劲蹭。他以为我是撒娇,去温泉浴室的路上一直在笑我,我却心不在焉,觉得时间为什么过得这么慢。可是,同时又觉得如果时间再长一些,再长一些就好了。

温泉的温度并不温,稍嫌有些烫。不过,适应一阵也就没什么感觉了。木言离脱了仅着的外袍,下了温泉同我一起洗澡。我养了好几个月,人也跟着变懒了许多,连洗澡都不像自己动手,正好木言离要帮我,由得我趴在池子边上发愣。

“书儿,腿上的感觉怎么样了?”

“能用力了,也能搀着东西走几步了。”

“那你稍微站直,我要帮你把东西弄出来,不然会生病的。”

“……”我抽了抽嘴角,乖乖的向地面爬了几步,将膝盖以上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之中,以屈膝跪趴的姿势背对这木言离。身体能感觉到来自身后火热的视线,当他的手指进入甬道的时候,刚刚经历过情事不久的身子立时又有了感觉,情不自禁的呻吟出声。

“你倒是快点儿啊! 慢手慢脚的,你故意的吧!”

“东西要清理干净才行。”

“其实你根本就是故意的吧!喂,你……”这个大色狼!

他欺身上来伏在我的背上,双手环住我的腰喃喃道:“你再这样,出了什么事我可不负责。”

只要再拖上一个时辰,他就是飞也绝对赶不上午时三刻。一个时辰两个小时,有点儿麻烦。

“在想什么,又走神了?”

“啊!你咬我干嘛?”我侧回头,怒视他。

他将头也埋进我的进我的颈窝,耳鬓厮磨,欲火噌噌的冒上来,我不安的扭动身子,将他的身体也一并点燃。

水花潺潺,我揽着他的身子摩擦着浮游而上,捧起他的脸,温柔亲吻。宛如水蛇一般与他肢体纠缠,看他渐渐迷了眼睛,我知道目的就快达成了。

“先生,先生!您在哪儿?”

是仆人的喊声!

我朝着他魅惑一笑道:“爱我,好不好?”

他声音暗哑,俨如深谷幽谭,慢慢移首过来,咬了我的耳垂笑道:“这可是你说的。”

“嗯,啊!”

这次是没有任何前戏准备的进入,更加用力和疯狂,仿佛连灵魂都要被顶出来了。他用身体将我完完整整填满,不留一丝缝隙。每一次的退出和进入,都伴着淫靡不堪的滑腻之声,他的每一次疯狂,都直击我身体的最深处,仿佛要将我的身体捣得分粉碎。一次又一次,我的意识似乎已经支持不住了。

“书儿!”

“啊!”好像是天上的白光闪过,脑子里什么也想不到,眼前也是一瞬间变得苍白。这样极致的欢愉毒深致命。

暧昧的呻吟声,回荡在空旷的浴室。仆人的脚步声和嘈杂的喊声停止了,只有淫靡的呼吸在空气中挥散不去。

靠着以前受过的训练,集中意志,我也只撑过了巳时的一半。再次醒来,已经日薄西山了。

“离,离!木言离你在哪儿?”

“书哥哥。”

“小真?”我从床上坐起来,发现自己已经换上了干净的衣裳。

“书哥哥慢些。”小真笑嘻嘻的过来扶我。

“你那是什么笑?怪渗人的。”

“书哥哥是今时不同往日,您要是有个什么头疼脑热的,木先生怪罪下来我们可担待不起。”

“你今天怎么这么古怪?”

“噗!哈哈哈,书哥哥你那声音魅得人骨头都酥了!”

小真在笑,可是那笑未及眼底,冰冷刺骨,让我心里震惊不已。

“小真。”

“春华殿手段真是了得,下了这么大本钱绊住丹阳王。琼飞殿果然没有看错人。”

我猛然警觉,厉声道:“你是什么人!”

“哼哼,你仔细看看我到底是谁?”小真怪笑着伸手摸上自己的脸,慢慢的撕下一张皮来。

我已经惊得说不出话来了。

“怎么,春华殿见到本宫这么吃惊?”

“馨儿!”

“春华殿叫本宫什么?”

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脑子里有些乱,看小真,不,馨儿现下这样,似乎极是恨我。我无法,只能随机应变。深吸一口气,掀开被子下床,单膝向他下跪道:“属下拜见少宫主。”

“起来吧。春华殿辛苦了。”

“让少宫主委屈了这些日子,是属下的不是。请少宫主责罚。”

馨儿神情冷淡的说道:“本宫观察了你这些日子,看来你对若霜宫的忠心还是在的。本宫一直等着你将功赎罪的一天。你可不要让本宫失望才好。”

“属下,明白。”果然是避无可避么。

“今后该怎么做,你也明白了?”

“是,属下明白。”

馨儿,变了。都是我的错。那个会每天追着我跑,会甜甜的对我笑的那个孩子已经不在了吧。馨儿,对不起。

翌日,宫里对丹阳王的斥责就下来了,不过那也只是做给别人看的。木言离被勒令家中闭门思过,本该是愁云惨淡的事情,他却似乎很是高兴,拉了我在园子里写诗作画。

“古人最慕红袖添香,我今日算是明白此中美意了。”

“陛下斥责了你,勒令你闭门思过。你这样子哪里是闭门思过了。”

“写诗作画乃是陶冶情操,怎么不是闭门思过了?”

“歪理。”我笑骂了一句,将他刚画好的一副秋菊图拿起来晾到一边,又将干净的宣纸铺好。

“闭门思过的旨意并不是陛下的圣旨,而是太后的懿旨。”

“什么?”

他放下毛笔,将我的手紧紧包裹在他的手里道:“昨日刑场被劫,我有失职之罪。而且这些年来,陛下对我甚是恩宠,太后本就疑心于我,这次是循着由头想将我治罪。我历经三朝,位极人臣,如今朝中哪个不看我脸色行事!即使我已经淡出朝廷,多在江湖,可我太年轻了,太后老了,陛下又过于宠信我,她怕自己百年之后,陛下不能驾驭朝纲。”

“如今,是陛下权利更大还是太后势力更强?”

“陛下还未亲政,太后又垂帘听政。皇后是太后的亲侄女,虽不为陛下所喜,不过毕竟贵为国母。其他的太后家人也多是朝中重臣。”

“也就是说,如今是外戚当政了。小皇帝也真是可怜,你这个做叔叔的也不帮帮人家。”

“太后本就疑心我,朝中已经盛传我不甘久居人下,如果我在这个时候去参一脚,不就坐实了这个言论?而且陛下已经不小了,是时候靠自己就解决问题了。”

“其实你为了你的皇帝侄儿也做了不少事吧?江湖历来是个烂摊子,朝廷管也不是不管也不是,你这凤台主人既是李氏亲王,江湖有个什么风吹草动的朝廷也能及时防范。天下之土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真真是做得滴水不漏呢。”

“我答应过皇兄要保住李氏江山。”

“临终托孤?先皇真不是个简单的人物,堪比刘备。”纵然诸葛亮神机妙算绝世才华,终究还是被刘备玩弄于股掌之中,抽身不得,直到病死军中。若论三国之中谁最厉害,当属刘备。

“师兄,师兄,我能在你这儿住几天吗?”

一看来的只有凤飞环一个人,我暗自称奇。平时他都紧紧跟在殷子期身边,寸步不离,怎么舍得丢下殷子期一个人跑出来。

“发生什么事了?一个人来。”

“师兄,我以后再也不喜欢人了!”

大事件啊!我听的惊奇,也不管凤飞环对我一直不甚友善,凑过去问道:“殷子期欺负你了?”

凤飞环眼睛红红的,活像兔子。大概是真的伤心了,对我也没了往日的不屑,嗫嚅道:“那个铁石心肠的人,我对他百般的好,不领情也就罢了。我不求他能回头看我,只要能待在他身边也是好的。可他,他居然跟我说他要成亲了,叫我离开!”

“什么!”我惊叫道。

木言离叫人收了文房四宝,皱眉道:“此话当真?”

“他亲口对我说的还能有假!”

“离,我想去见见子期,问问这事儿。”

“你去做什么?殷子期对你的心思路人皆知,你去坏了人家姻缘,不是找骂?”

“那也不能放着不管吧。且不说子期与飞环如何,就那家的姑娘的一辈子也得搭进去,这不是害人吗?”我说完,见木言离不语,知道他是默认了,又转过来对凤飞环说道,“你且安心在这儿等着,我去问问殷子期究竟要做什么。”

凤飞环失神的说道:“你也别问了,我算是对他死心了。这辈子也不指望他能看到我。还问什么,都是自取其辱罢了。”

“飞环,子期不是铁石心肠,他只是当局者迷,我知道,他心里是有你的。如果你就这样放弃了,就是一辈子的遗憾。”

“你……”

“我只是希望他能幸福,这世上怕没有人比你更爱他了。”

“你好像也没有开始的时候那样讨厌了。”凤飞环破涕为笑。

“现在才知道啊!我可一直是个好人哦!”

“哼!就是这一点令人讨厌。”

我也不指望他一下子跟我亲近起来,回过身对木言离说道:“来了京师这么久,我还没出过门。我能出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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