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成名就 上——殇流景
殇流景  发于:2012年10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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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殇流景将络熏扔在了为皇帝随时的欲望准备的软踏上。络熏心中不由悲哀,这床榻,今天竟然真的被自己给用上了,只是,现在,谁又能想到,他们高高在上的皇帝才是被享用的那一个。

“不要!求……你!”络熏在床上摸索着想扯过什么遮掩自己的躯体,屈辱地屈膝手臂将身体抱住,一只手想要揭开眼前的软质丝绸。恐惧和耻辱感让他的唇颤抖的像风中的娇花般惹人怜爱,手指神经质地痉挛。

“现在已经迟了!”殇流景无情地打破络熏仅有的一点幻想,伸手在络熏身上一点,解下自己华丽丽的衣袍,施施然道:“真是不听话!”络熏这样倔强又隐忍的求饶使殇流景轻蔑的心思更甚,这么个没用的人竟是他的君主,这样的认识让殇流景只想狠狠地将他蹂躏践踏,以泄心里的抑郁之气。

“我的眼睛!”络熏一声惊呼,忙伸手在自己眼前晃晃,可是依旧一片漆黑。“我瞎了?”络熏已被情欲灼得泛红的脸瞬间变得惨白,立即闭紧不住张嘴喘息的唇,咬紧牙关,竭尽全力挣扎着往下爬。

奇怪的是,这个卑鄙的陌生人竟没有制止他。虽然觉得不可思议,络熏努力地挪动身体,每一点挪动都让他离恶魔远一步,即便只是徒劳,络熏也不敢放弃。

殇流景斯条慢理地除去身上的衣物,勾起一丝轻蔑的笑,像看猴戏般看着络熏挣扎。

经过不懈的努力,浑身热出了一身汗,络熏终于摸到了床边。

殇流景一直观赏着眼前的绝美躯体。墨色的发丝披散在白皙的背上,形成鲜明的黑白对比,随着动作而突出的蝴蝶骨精致到脆弱,纤细的腰身挺翘的臀部,洁白的腿上连腿毛都看不见,修长的美腿无力地挪动,不时地曲成诱惑的线条。

殇流景除去最后一件衣裳,一把将已爬到床头的人拖过来,眼前绝色的身体强烈地刺激着神经,身体已经迅速变化了。

“不要……放过我……宫里有好多漂亮的女人,个个都是极品,你随便挑!”当火热的身体覆上络熏时,络熏的身体强烈地颤抖,继续徒劳地求饶。络熏不明白,为何这个男人一定要找他解决,就算,他语气不好,他也没必要委屈自己和男的行这床弟之事,他明明最初对自己的裸体并没有企图不是吗?

作为太子,秉着一心修身养性的要求,络熏未曾经历过男女欢爱,与男人的更是不曾想过。被殇流景覆上时,络熏僵硬得浑身动弹不得,一股悲愤压得络熏呼吸困难,脑子里一片混沌。

原以为这个恶魔会立即有什么粗暴的举动,可是,那人只是撑起身体覆在络熏上方,然后拿过自己的腰带蒙上络熏的眼睛。

“畜生,你滚开!”求饶无望的络熏哑着嗓子骂道。身体与殇流景相接触的地方却泛起奇异的酥麻,又热又舒服。

系好带子,殇流景将身下的人翻过来,手指抚上已经娇艳如花的唇瓣,狠狠吻上去。

“唔……”络熏在殇流景身下微弱的挣扎着,却无力抗拒这个强势的吻,只有忍这个恶魔用力地摩挲着自己的唇,被迫感受着唇上泛开的火热和酥麻。

或许由于眼睛看不见,或许由于乐宁香催情的效果太好,触觉似乎异常灵敏,甚至唇被碰触的时候竟然会觉得奇异的柔软湿滑,被狠狠咬住的时候会有一股晕眩的感觉直袭脑门,当略微肥厚的舌强行撬开牙关,在口内翻搅纠缠时会觉得浑身热得轻飘飘。

殇流景的手半托着身下的身体,络熏的身体比女人要硬,却带有几分手感很好的韧性,令殇流景有些爱不释手,不住地抚摸光滑的脊背。

被火热细腻的手掌拂过的地方像是麻痹一般,抵在胸前的厚实传递着火热的温度,唇舌被撕裂般啃咬吮吸,一股腥甜在唇齿间漫开。疼痛之间却又因情欲而感到其中的痛快。

络熏有些晕眩,心却如明镜一般映照着耻辱的点滴,舒服的感觉想要生生将络熏的心撕裂,即便只是因为催情药,络熏也觉得恨,恨不得杀了眼前的人,可是竟然连狠狠咬下去都做不到。

殇流景很快放开了品尝过的唇瓣。原本,并不想接吻,殇流景一向只做,接吻让他觉得脏。只是,看到他漂亮的唇瓣,忽地想要尝尝将这漂亮的唇咬得鲜血淋漓的滋味。

一边抚摸着光滑如丝缎般的背部,一手却忽地捏住挺立起来的乳尖。

“啊,你干什么?放开我,放开!”从未被人碰触过的私密地方敏锐地感觉到手指的触摸,络熏顿时惊恐地大喊。和背上一样的麻痹连同一样的火热迅速扩散开来,冷得太久的络熏觉得很舒服,但是那种酥麻却让络熏毛骨悚然,甚至,恶心想吐。

第6章

殇流景不再说话,只是专心地亵玩揉捏,络熏屈辱得几欲落泪,却唯有死死地扛住,即便眼睛被遮着身上这人看不到,至少络熏自己绝对不允许自己懦弱如斯。连身体都要被践踏,泪水似乎成了尊严的唯一救赎。

似乎觉得无趣了,便将络熏身上的手收了回来。

难道他也觉得无趣恶心难受?络熏从自己的反应推断。有了这一想法,络熏不由窃喜。刚想游说面前这个恶魔,下肢却忽然被用力地打开,以一个诡异的角度折叠压在胸前。

络熏顿时连灵魂都抖了一下,当即撑着身子想要逃,却纹丝不动。

“求你!求你放过我,你要什么,能给的我都给你……”络熏已经什么都顾不得,颤抖着声音哀求道,连之前求人语气里的一点不甘不愿都变成了极端的渴望。比死更甚的恐惧淹没了络熏。

回应他的只是身体接触更恐怖的东西,络熏浑身剧烈地抖起来,宛如抽搐,惊恐将情。。欲驱赶的所剩无几。

“你是谁?我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络熏声音嘶哑,惊恐万分的叫唤让被点住穴位歪在墙角的小太监小宫女们不住地打抖。

殇流景向来不忍耐自己的欲望,也从来不会爱抚床上伺候的女人,能隔空取物用水做一点润滑,已经算是对络熏的恩赐。看着络熏无力的挣扎,殇流景想狠狠凌虐的欲望更甚。

“啊——”络熏蓦然歇斯底里地尖叫出声,身体撕裂般疼痛。撕裂的感觉尚且难以忍受,加之,那耻辱在一瞬间让络熏觉得世界都随之破碎。

殇流景皱着眉,艰涩的几乎难以行进,听着络熏濒死般的尖叫不由气恼,体内奔腾的热火快要燃烧,殇流景不想忍下去,再次强行用力。

“啊——”只是稍微停顿有开始的酷刑让络熏再次绝望地嘶吼,痛得骂都骂不出声。

上天待人何其不公,别人做皇帝可以是昌隆盛世只要墨守陈规便会是一个所谓的明君,自己却要做这腐旧不堪王朝的君王,等着做亡国之君;别人做君王可以佳丽三千,自己十九岁从未近过女色却竟然被一个来历不明的男人强奸。恐怕天下没有哪个君王有如此的窝囊。

撕裂的身体里流出鲜血,反倒让行动轻松起来,殇流景再接再厉全然不顾络熏身体受伤,不等络熏尖叫完,便顾自动作起来。

“啊啊——”络熏只有抽筋般连连惨叫,忍受着身体里绞烂般的痛。

“一个男人,这点痛都不能忍受?闭嘴!”殇流景厌恶地吼道,难听的惨叫简直是破坏兴致,那个女人不是在他身下辗转承欢愉悦呻吟,从来没听到这么恶心的叫床,比奸尸还没劲,要是平日,只要少有嫌恶,殇流景会立即将女人踢下床,那些个为了荣华富贵爬到自己床上的女人,既然他给了她们荣华富贵,那么,让他欢愉是她们的义务。但是,今天,这温暖销魂的幽道让他恋恋不舍。

络熏想说,男人,怎么会甘愿有这样的痛苦,为什么必须忍受?可是,出来一声连着一声的尖叫,他已经什么都做不了。

……

络熏一种被锉使劲锉着血肉模糊的伤口的感觉让络熏将唇咬出血来,喉咙里嘶哑是呻吟像是地狱里传出。

殇流景将意志交给身体,托着络熏的腰加快了律动,冲击的头晕目相的痛快让他忍不住呻吟出声。

身下的络熏面色惨白,哑了的嗓子连叫都叫不出来,手指深深地陷入锦被之中,只是仰着脖子不停地喘气,喉间发出类似小兽的含糊怒鸣。身下温热的鲜血落着锦被上,然后,润开,变冷……

络熏不知身上的畜生侮辱了自己多久,到后来,意识不再清晰,只有下身无尽的疼痛,连呻吟,都变得无力,唯有手指,生生洞穿了被单。

终于,殇流景大大舒了口气,满足一笑。

狠狠的贯穿将络熏从痛苦的泥沼再次推入深渊之后,身上的畜生终于停下来,身体深处落下来一股热流。

而络熏的身体,早已被劈成两半。

络熏在心里无声地嘲弄,自己竟然没有死,简直是,奇迹!

然而,这个奇迹还没有保持多久,还没有退出身体的家伙的东西又开始变化起来。

络熏黑色腰带里的眼睛蓦地睁大,一股无力的悲哀再次袭向心头,早已被捣碎化为灰烬不知道消失在哪里的心再次狠狠地凉了一遍。

殇流景刚在情欲里清醒过来,便再次想要这样的快感,他无法抑制地想再次要他。殇流景赞叹似的扫了床上的躯体一眼,然后抱起络熏的身体,想要将络熏翻过来。看到塌上血流成河,殇流景不由皱皱眉,缓缓从络熏的身体退出来。

络熏的身体仍然不断地留着血,被撑开得合都合不拢,血肉模糊,惨不忍睹。

殇流景皱眉,俊美的脸上微微不悦,竟然会出现这样的状况,扫兴!

然而,身体的需求叫嚣着,看着被血染红的床,殇流景再次莫名地更为兴奋。

床上的人无力地瘫着,全身没有一丝动态,脸色惨白,看起来奄奄一息,异常可怜。但是,殇流景想要再次领略腾云驾雾的快感,他不会委屈自己,也不会可怜人。

感觉到身上的人退出来自己身体,络熏有些恍惚,明知不可期盼,却还是妄想可以从此不要再受

这样的痛苦。

殇流景利落地在络熏身上点穴止血,然后将络熏翻过来,再次新一轮的运动。

络熏再也控制不住泪水,任泪水湿润蒙在眼睛上的布条,再沁进锦被之中。这样的姿势,和络熏小时候看到的马场里交配的马一样。北冥的皇帝大人,像一只畜生一样,被迫趴跪着,被上。

殇流景在络熏身体里再次享受了几次销魂,而身下的人,早已连痛苦的呻吟都不再发出。

放开络熏的身体时,络熏就已经死尸一般软倒在床上,了无生气。血,染红了他的下身和原本白皙的美腿,妖艳而炫目,塌上的血,润湿了整整一大片……

异常满足地看着床上的躯体,殇流景舔舔薄唇,俊美的脸上泛起慵懒而舒适的一抹浅笑,大发善心地将络熏打横抱起来,走向瑶池。

怀里的人没有半点反应,任殇流景抱着,身体绵软,连头,也歪向一边,形成令人怜惜的弧度。殇流景忽然觉得自己似乎有些过了,但,这样的感觉,也只是一瞬,对这个愚蠢的人,这样的惩罚,算轻。

怀着轻蔑的心思,殇流景不屑地将怀里装死的人扔进瑶池。

原以为至少这没有的小皇帝至少会表演一下挣扎求救,可是,络熏竟然直往水下沉去,手指头都不曾动一下。

殇流景微微吃惊,瞬间飞向络熏,将络熏从水中捞起,一把扯下络熏眼睛上的腰带,然而,络熏依旧只是惨白着脸,紧紧闭着眼睛,墨色长发覆盖着,将尖削的小脸衬得更加虚弱。

殇流景迅速扣住络熏的脉门,看到没什么太大的异常才放手。

将络熏放在池中的玉台上,殇流景吃惊地看到络熏的双腿不由自主地叉开,竟然合不拢。而下身,鲜血混合着白浊在水中缓缓地扩散。

殇流景沉默片刻,手下迅速动作,解开络熏身上所有的穴道,让他恢复自己的武功。殇流景不相信,一个练武之人,连这样的一点欢爱都接受不了。

解开络熏的穴道,殇流景看看落在窗棂上的微光,竟然,天快要亮了。好久没有看到过日出了呢,殇流景微微勾唇一笑。

殇流景面无表情地洗洗自己的身体,然后穿上衣物,离去。

不知何时,络熏听见有人在身边哭,压抑地抽泣着狠狠地说道:“畜生!竟敢做这样的事!!”

络熏脑里一片迷糊混沌,然后被人抱起来,这人的身体很柔软,但是,络熏本能地感到害怕,黑暗里猛烈的撞击和撕裂般的疼痛在他的心里留下来阴影,身体接触瞬间让他想起所受的屈辱和痛苦,恐惧瞬间在心里蔓延。

然而,意识没有维持多久,络熏再次陷入昏迷。

第7章

因为不能延误早朝,即便身子不适,络熏还是忍着疼痛和屈辱爬起来。但由于身体撕裂的疼痛,取消了早朝,只是在寝宫会见有要事的众臣。

“皇上。”寒水墨将一封叠起来的信交到络熏的手边。

“皇上,这是刚刚暗馨组递过来的情报。西蒙四皇子正在军中,看完以后就点火烧了。暗风复原了信件内容。”寒水墨淡淡解释,似乎对于人家看完就烧的东西能复原这种事见怪不怪。

络熏写完最后一个字,将朱笔搁下,修长的手指打开信件。眉心的朱红微动,长长的睫毛闪了闪,水润的薄唇微动:“这,是月仪文啊。”

“那个传说中古老的神秘民族?不是已经消失了么?”寒水墨走近,和络熏一起看文字。

“月仪族消失了,会月仪文的人却还是有的。”络熏指示寒水墨从身后的书架的最顶端拿下一本泛黄的老书,寒水墨取下,用手帕拭擦干净,为络熏放到巨大的书桌上。

“皇上!”穆在外面扣扣门。

“穆姑姑,进来吧。”络熏轻皱着的眉微微舒展。昨夜的事,怕只有穆姑姑一个人知道吧。想到那装耻辱之事,络熏脸色悠地变得苍白,还好寒水墨在看书,并未留意。

穆一身紧身的蓝色劲装,像是女侠一般,络熏忍不住微微翘起了唇角,“穆姑姑这是?”

“皇上,穆刚从宫外回来。”穆微微行礼,看着络熏的眼眸带着惭愧之色。

“穆姑姑怎么能独自到宫外呢?宫外危险的很。”络熏语气不似平日,带着些许急切。

“公主让穆好好照顾皇上,穆自当尽力。”穆结果寒水墨递过来的一杯茶,慢慢道:“皇上,城外,商贾,怕是已经散了心了。穆去看了城中的四十余家米粮店铺,在做生意的已经只有两家。而且粮价疯长,已经是过去的五六倍,穷些的买不起粮,已经有好些在西市三条巷里流落。皇上,在这样下去,恐怕……”

“穆姑姑,这些东西,暗馨组会去查,没必要你亲自去。”络熏这次却没有像平日一般走到案几边将案几的茶亲自端给穆,他的身体实在站不起来。穆低着头走近,微微低头:“穆惶恐!”

“对不起……”极轻极轻的一句话,络熏似乎并没有听见。

络熏轻轻挪了挪不适的身体,仰头对穆道:“穆姑姑,这些事,有寒水墨和大臣们,你就不要那么操心了,你操心,络熏心里不好受。放心,援兵回来的。朕,不会让全城百姓无辜牺牲。”

“是。穆告辞!”穆应了一声,在寒水墨的目光里退下,走到门边,又道:“皇上,今天穆做了糯米软糕,这就拿过来给皇上尝尝。寒公公也尝些吧。”

“好,谢谢穆姑姑!”听到穆做了母后喜欢的糯米软糕,络熏不禁微笑,只不过因为脸色不好,那笑反倒叫人心疼。

络熏低头拿着古书对照着将信看了一会儿,然后对寒水墨说:“叫暗馨组去查一下朝中三品以上的大臣哪一位有家人是西南部出身。尤其是左右相和各省的行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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