甯老板对着萧墨琛离去的身影赞许道：“倒是个专一的人，保佑你别像我一样，遇到个不懂珍惜自己的人……”
萧墨琛走下楼，掌柜的特来禀告，说是前些日子萧墨琛购买的谷物已经送去了酒窖，数量一俩不差，质量也属上乘。
萧墨琛看过谷物入库清单，让他通知下面人开始酿酒，才离开酒楼。
晚上刚吃了晚饭，下面人上来通传，说是甯老板到访。
萧墨琛首先想到的就是春宫图，便让下人把甯老板带到会客厅。
这甯老板未免太积极了吧，一天还没到呢。
银光的父母生了病，这几天请假回家探望二老去。
萧墨琛身着萧白下去端茶。
甯老板拱手道：“萧老板，你要的东西我已经带来了。”
萧墨琛见他两手空空，也不急问，做出请的手势道：“甯老板坐，萧白看茶。”
“好香的龙井，好白的小脸。”甯老板顺势在萧白的脸上摸了一把。
萧白迷茫地歪了歪头，又提着茶壶扭头看着萧墨琛，他不懂甯老板的意思。
单纯的表情让萧墨琛不住在心里怒骂甯老板，竟敢占萧白的便宜。而蠢奴才被人吃了豆腐还不自知，摆出一副天真无邪的面孔，越看越叫自己生气。
“看完茶还不快滚！”真是气煞萧墨琛了。
不过是摸了一下，就气成这样，表面上是把人赶走，其实是想把宝贝藏起来吧。
看出端倪的甯老板窃笑道：“这么个妙人用作下人未免暴殄天物了吧？萧老板不如做个人情，把他卖给我，不出一个月，就能让他成为风月楼的头牌。”
萧墨琛脸色一黑，甯老板又道：“哟哟哟，萧老板生气了？我知道，一定是嫌我太小气，要不等钱入账，我们五五分成？”
“不可能！”萧墨琛拍案而起，简直可以称作是面目狰狞，“甯老板是来送东西的，还是来捣乱的？如果是后者就请回。”
“哈哈哈哈……”甯老板终于破功，不顾形象的大笑起来。
萧墨琛费解道：“有什么好笑的。”
“萧老板这样可不行。”甯老板抹掉眼角笑出的眼泪，道，“小奴才笨，你若是想等他主动，估计下辈子都吃不到人。”
当面被人戳穿，萧墨琛窘迫地躲开甯老板的眼神道：“谁说是他了！”
“不是他？”甯老板停了停，又“嗯？”了一声。
萧墨琛面子薄，只这一声从鼻腔里发出的质问，就让红晕悄悄地爬上了他的脸。
萧墨琛不自在地岔开话题道：“甯老板的东西我不要了，还请甯老板速速离开。”
这人到底有多别扭？甯老板不再逗他，做人还是适可而止为好。他拍拍手，让屋外候着的小厮进入客厅，把东西呈上去，“萧老板，光靠书可是不够的，我这儿还有一些软膏，一并送予你。”
这回功夫萧墨琛已经反应过来甯老板是有意试探自己，怒气便消了几分，道了声谢，亲自送甯老板出门。
葡萄顺着架子一步一步往上爬，等到爬上最高处的时候，春天进入尾声，夏天来了。
冬天想要送给萧白的暖玉，跟着甯老板送来的春宫图以及软膏放在书房不起眼的角落里收着。
萧墨琛原本打算给萧白看，却一直找不到适合的时机，索性丢在一边，另寻他法。
经过萧墨琛的不懈努力，萧白终于比刚来的时候肉乎多了，只是还是觉得还不够，好像稍微一使劲就能把他捏扁的感觉。
院子里，萧嘉齐缠着萧白和银光陪他捉迷藏，萧白从来不会拒绝别人，可银光会。
“小少爷，您就放过我们吧，你屋子里不是有人么？待会儿爷叫人，若是没人应，我和萧白可是吃不完兜着走。”
“这有什么好怕的。”萧嘉齐冷哼一声，一手拽着一人的衣角，“让我屋里的人在爹屋门口候着。”
不大的毛孩子，气势还不小，颇有他爹的风范，萧墨琛听后也冷哼一声，“人不大，心眼不少。”
父子俩拌几句嘴有什么大不了，萧白却不这么以为，他见爷和小少爷俱都绷着脸，生怕他们父子俩起了争执，道：“爷，小少爷年纪小爱玩儿。”
萧墨琛有意曲解道：“你的意思是，你和银光陪他玩儿，爷该干嘛就干嘛去？”
“不、不是的……”
“爷等下要去书房，谁研磨？谁倒水？”
书房里伺候的活都由萧白负责，萧墨琛摆明了是在告诉他们，要玩可以，萧白得陪我。
这些日子萧墨琛对萧白虽然言语不善，但对他的宠爱，家里有眼睛的都能看出来。
银光自觉他比别人知道的事儿多，仔细一想，不免猜测爷在吃儿子的醋，便道：“萧白，你伺候爷去，我陪小少爷玩儿捉迷藏。”
可是萧嘉齐不干，放开银光的衣服，两只小手紧紧地抱住萧白的腰，“我要萧白！”
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在萧白身上，萧白感到为难，一边是快要发火的萧墨琛，一边是孩子气十足的萧嘉齐，无论他选择什么，另一方都会不开心吧。
萧白踌躇站在原地，摸了摸萧嘉齐的头发，想要劝他放手。虽然很对不起他，可是萧白的心告诉自己，不能让爷生气。
萧墨琛却错把萧白的动作当成了决定，不给萧白说话的机会，一甩袖子，离开了。
“爷……”萧白想要上去解释。
“闭嘴！”萧墨琛恶狠狠丢下一句话，头也不回的走了。
又令萧墨琛生气了。
萧白懊恼地低下头，爷对他是百般的好，上个月甚至送给自己一个算盘，而他，除了做出让爷不高兴的事儿，什么都不会。
第十一章
萧墨琛隐约觉得自己最近的脾气比以往涨了不少，由其是在跟萧白说话的时候，被他压制太久的欲望，俨然向把人折磨疯掉的趋势发展。
见到摸到就是不能吃的感觉实在太糟糕，萧墨琛离开院子并没有去书房，而是独自一人出门，漫无目的的游荡。
街上的小商贩们热情的吆喝着，行人们偶尔停下买东西，偶尔三五成群的进到店子里去，唯独萧墨琛是个特例。
十字路口突然冲出一辆马车，萧墨琛没有注意到，差点被撞翻，还好驾车之人及时拉住了缰绳，才避过一场灾难。
萧墨琛惊魂不定，车夫显然也受了惊吓，车里陌生男子沈声道：“什么事？”
车夫回过神来，即使没有挑开车帘，仍旧恭恭敬敬弯腰道：“王爷，差点儿撞上了路人。”
“嗯，没撞上就好。”声调没有起伏，却透露着威严，“回府。”
萧墨琛退了几步，让出路，马车飞奔离去，街上的人才敢吱声。
不是因为刚才的虚惊一场，而是都惧怕车中之人。
车中坐的乃是当朝天子的四儿子──宁王。
宁王虽骁勇善战，但其脾气古怪让他捉摸不透，刚才忽然听到车内是他，旁人都闭紧了嘴巴，生怕无意间说了什么话，惹得那位王爷不开心不说，可别赔上自己的脑袋。
近些年，国家平稳，并无战事，宁王本驻扎在边疆，可皇帝身体一日不如一日，前些日子还把宁王招了回来。
太子之位却迟迟未定，不止朝堂上的官员，就连市井里的百姓也忍不住猜测起来，皇帝是不是想传位予宁王。
萧墨琛对此有耳闻，他不过是个卖酒的商人，政事与他无关，更何况，眼下蠢奴才的事儿，更加让他烦恼。
不知不觉原路放回家，饭点早过了，以前这样的事也时有发生，当大伙儿看到萧墨琛回来，都以为他有应酬，在外面吃过了。
萧嘉齐被奶妈带回房里，闹了一会儿便老实的睡觉。
萧白在屋里铺床，听到有人推门进来，一回头见是萧墨琛，想也不想地走过去，低着头道：“对不起。”
“你有什么错？”
“我……我……”
萧白的样子很为难，他总是不善表达，萧墨琛不忍心看他这副模样，挥手道：“下去吧，爷累了。”
萧墨琛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桌上的烛火摇曳不停，外屋上夜的萧白不敢进去，只好拿出算盘且慢且轻的拨动着。
无论他多么小心，清脆的碰撞声在寂静的夜里变得格外清晰。
“萧白……”屋内传来萧墨琛的问话，“你在干什么？”
都过去这么久了，爷竟然还没睡着？萧白小心地回着话，“回爷，打算盘。”
萧墨琛心中有事，自然睡不着，便道：“进来打给爷看看。”
萧白当爷要考察自己，抱起算盘，踩着拖鞋往里间走，然后站在萧墨琛窗前晃了晃算盘，搭在左胳膊上就要开始拨动。
萧墨琛拍了拍床边，“坐这儿打，站那么高，爷看不见。”
萧白乖乖的贴着床沿坐下，把算盘放在大腿上一个一个的拨动。
萧墨琛从他后面探头看着，本是盯着算盘的眼珠转啊转，心猿意马地转到了遐想已久的地方。
这半年来，蠢奴才吃得饱穿得暖，长高了，也长胖了，透过薄薄的单衣，里面雪白的肌肤清晰可见，胸口那两点突起的红点尤为引人注目。
萧墨琛低了低头，下巴几近搭在萧白的肩膀上，他没注意喷了一口气，萧白痒得想要蹭蹭，刚好蹭在萧墨琛脸上。
这一蹭还得了，以前的种种全被这一蹭给勾勒出来，掩藏着的欲火越烧越高。
萧墨琛道：“打得很好，爷有赏！”
蠢奴才忙推辞道：“不用不用，爷教我，打得好是应该的。”抬屁股就想走。
萧墨琛一把拽住萧白的手，往床上一带。萧白不急反应，手里的算盘已被爷丢在床尾，而他，正被爷压得严严实实。
“爷……”软软糯糯地叫唤，更加坚定了萧墨琛吃了他的决心。
萧白对上萧墨琛的眼神，连推开的动作都忘了，任由爷扯掉自己松松垮垮的单衣，在胸口为所欲为。
热烫的大手在萧白身上游移，萧白扭了扭身子，萧墨琛含住他的乳首，萧白下意识的“啊”了一声。
不知是被吓的，还是爽的。
“爷，你、你在干嘛。”
许久没听到的结巴再次响起，萧墨琛突感可爱，松了口道：“打算盘。”
老实巴交的萧白看了看床尾，“算盘在前面。”
“胡说！”萧墨琛大么指拨了下萧白胸口的红点，“看，这才是爷的算盘。”说罢又换了不同的手指一一拨动。
萧墨琛手法极轻，每一次拨动都类似于撩拨，萧白初尝情欲，吟哦声早就跑了出来。
等萧墨琛摸上他粉嫩的小棒子时，萧白忍不了多长时间就泄了出来。
“你倒是爽快了，爷还硬着呢。”萧墨琛把萧白翻过来，就着手里黏答答的液体润滑入口。
萧白未缓过劲，萧墨琛对他正在做的事儿，他一点儿不清楚。
直到炽热的硬铁想要突破小小的入口顶进来时，萧白才感到害怕。
“痛！不要！”
萧墨琛衔着他的耳朵道：“乖，进去就不痛了。”
那种类似于把人从中间死开的痛，让萧白根本不敢相信萧墨琛的话，可他根本没有来及再次拒绝，萧墨琛已经强行进入。
萧白哭了，萧墨琛舔掉萧白的泪，等他适应。
他也只是在甯老板的书上看过，具体实践还是头一回，想着等萧白习惯自己进入，就会喜欢着床弟之事。
在萧墨琛看来，他和萧白是互相喜欢的，情事也必不可少，只是苦了萧白这一回，下次绝对不让他落一滴泪。
渐渐地，萧白停了哭声，萧墨琛叫了他两声名字，没有回音，以为是默许，萧墨琛抽动起来。
萧白趴在床上，脸埋在枕头上，细细的胳膊抱紧住枕头，跟着萧墨琛的动作身体一颤一颤。紧致地内穴绞着萧墨琛，再一个深入后，萧墨琛终于射了。
他疲惫的趴在萧白身上，身体和心理都得到了最大的满足。
“三儿。”萧墨琛趴在萧白耳边唤他，“舒服么？”
萧白没啃声，萧墨琛用额头蹭着萧白的，萧白迟缓地侧过脸，两人近在咫尺。
萧墨琛啄了下萧白没有血色的小嘴，萧白道：“痛，爷，我痛。”
“乖，睡醒了就不痛了。”最柔软的地方被人狠狠地拧了好几下，萧墨琛既心痛又无奈，抱着小奴才一而再，再而三的哄着，“三儿，不怕，下一次就不会了。”
萧白想着还有下一次啊，却因为疲倦，终于熬不住的睡了过去。
第十二章
鸡叫声响起的时候，即使身体再累再疲倦，萧白还是摸索着准备起床干活。可屁股上的疼，让他一下没忍住痛呼出来。
萧墨琛迷迷糊糊地醒来，问道：“你要做什么？”
“起、起床。”萧白打着哈气，揉了揉眼睛，“厨房里的人快烧好水了，我要去拿，爷等下要梳洗。”
萧墨琛一把把人按回床上，又帮萧白掖好被子，“瞎忙活什么，不还有银光么？”
“银光是……”
“闭嘴！”萧墨琛绷着脸的样子太过吓人，萧白往床内侧挪，“今天给你一天假，在床上给爷好好睡觉！等到中午用膳了自然回来叫你！”
萧白可怜兮兮地捏着被角点头，连“嗯”一声都不敢。
萧墨琛下床走了几步后，猛地回头，发现萧白还睁着眼，“还不闭眼想什么心思！”
萧白立刻闭上了眼，走路声、关门声，然后屋里静悄悄的，可是他仍旧不敢睁眼，生怕萧墨琛会突然出现，骂他不听话，说他蠢。
闭着闭着，萧白又一次进入梦乡，一直睡到中午，才被人叫醒去吃饭。
屁股上的疼与昨晚相比起来，减轻了很多，吃饭的时候，萧墨琛差人拿来软垫放在椅子上后，才允许萧白坐下。
理应说萧白是个下人不好同主子一起入席，可之前萧墨琛就让萧白同吃过的，再加上萧墨琛喜欢萧白，他觉得萧白也喜欢自己，从今往后他们就是一家人，饭同桌是应该的。
主子没意见，下人更不会有，明眼人都知道爷对萧白不一样，一切都成了默认。
萧嘉齐托着下巴，睁大眼盯着萧白瞧，“为什么你有垫子？”这个年纪的孩子总爱比较，别人有的，他就也想要。
“我不知道，是爷给的。”
萧墨琛颔首，“萧白屁股疼，你屁股也疼么？”
“我不疼！可是爹，我也想要垫子。”
“不疼没垫子，想要垫子就要屁股疼。”萧墨琛把萧嘉齐的饭碗往他面前一放，“不好好吃饭，打的你明天也要用垫子。”
萧嘉齐嘴巴撅得老高，两只肉肉的小手往前一推，把碗筷退走，“不嘛不嘛，不给我垫子我就不吃饭。”
萧墨琛抬手吓唬萧嘉齐，萧嘉齐吓得躲进萧白怀里。
萧白虽然比萧嘉齐年纪大，但身体瘦弱的他抱着萧嘉齐，简直就是大孩子抱着小娃娃，相依为命的模样顿时就让萧墨琛头大了，由其是萧白用楚楚可怜的眼神偷瞄萧墨琛。
萧墨琛懊恼地哼唧了一声，叫下人再拿一个软垫过来。
萧嘉齐手舞足蹈的爬上椅子，萧白被他的喜悦牵动，也笑了起来，只有萧墨琛一个人冷脸道：“总有一天给你惯出坏毛病来！”
难道自己又做错了事儿？
萧白低着头，屁股上隐隐作痛，心里提心吊胆，爷的心情他永远琢磨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