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断有谁听——空心蛙
空心蛙  发于:2012年10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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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着的鱼在肚子里是什么感觉?会把人折磨疯吧。那样被漏斗插入喉咙,任活鱼直滑入喉,从食道深入体内……他清楚的记得当高绰珩被迫强喂活鱼时眼里的狂乱。秦易很绝,能一次次将这个本来骄傲倔强的人折磨到崩溃,连最后清点泥鳅总数的机会也被他利用上,183条泥鳅,还有满满一琉璃盆的酒,这些深入过秘穴的东西如今又被灌回胃里,确实够让人作呕的。

高瘦随从很想学秦易那样在这一屋子刑具里挑些什么来摧毁眼前这具毫无反抗能力的肉体,连带摧毁那频临崩溃的精神。但下身的欲望胀得厉害,那让他决定还是先快活过再说别

的。

他绕到高绰珩背后,完美的倒三角,紧致细滑肌肤上伤痕满布,刺入肌肤的几朵残荷更添艳色,细密的血和汗珠沿着弧度优美的脊沟流向双臀间微张的秘穴。高瘦随从吞了口口水,扯着牛筋绳把高绰珩扯到秘穴正对着自己欲望的高度,迫不及待的掏出欲望捅了进去,已遭反复凌虐的秘穴没有丝毫抗拒的容纳了男人的欲望,但男人没有享受到预想中的温柔紧致,尽是一片冰凉,几乎把男人的欲火直接冷熄掉,“晦气,跟死人一样!冰蚕丝的寒气有够要命!”

他忙不迭的退出来,掏出一盒药丸,往高绰珩的秘穴里连塞了4、5颗,用手指死命抽插了数下,才又骂骂咧咧的重新欺上去。这回吸收了药丸的秘穴格外的火热,甚至不由自主地包裹着男人的阳具收缩和吸吮着,随着男人的抽插,两人都萌发出甜腻的喘息。

瘦高随从身量与高绰珩相若,双脚被大大分开的高绰珩无法站到地上,只能悬吊着在男人的抽动下前后晃动。下身传来的火热麻痒,即使被男人贯穿了仍无法缓解,大剂量的催情药让他忘了一切,成了欲望的兽,全无意识的呻吟、扭动、迎合。

男人满足了以后从秘穴里退了出来,秘穴变得更空虚难耐,高绰珩沉重的喘息着,滑腻的精液从不断收紧又松开的穴口流出来,里面似乎更痒了。塞住双耳的棉塞被取出,身后那男人贴在他耳边说:“看你骨子里有多淫荡,被玩了一晚上还这么饥渴,来求我喂饱你啊。”地道的萧国话。

高绰珩的身子一下僵硬了,那句话像毒蛇一样钻进脑里,激起勃然的愤怒和极端的厌恶。不是因为话里的羞辱,也不是因为那是萧国话,而是因为说这话的人。一个不该出现在这里,不该说这句话的人。他居然顶着那张陌生的脸孔,堂而皇之的出现在这里,干出荒唐至极的事!

第七章

“混账!畜生!高辙!你到这里干什么?!呃!!!”高绰珩嘶哑的怒吼着想转过身去,却被男人一脚踩住锁住双脚的横杆,悬挂的身躯被扯得僵直,手腕关节哢哢作响,痛得说不出话来。

“为了你呀,寡人朝思暮想的堂弟,一听说有机会亲手杀死你,寡人可是想尽办法赶来的。”过去的萧王,现在的萧国公高辙无视堂弟的怒气,手从高绰珩背脊一路滑下,插入他的秘穴搅动,“你知道不?当年寡人打了你50鞭,你衣衫尽碎,不支晕倒的时候,寡人可是享用过你的处子秘穴的,那滋味真是叫我念念不忘。”

高绰珩回想当日情景,那日晕倒醒来后已有御医帮他上过药,一大片麻麻的全无知觉,难道真被他……一时间又羞又怒,“你打断我二哥双腿就是为了这个吗?为了你龌龊的欲望?!”高绰珩牙齿咯咯作响,语气冰冷的问。

“这你可错了,是你二哥胆敢在宴席上对寡人无礼,质疑寡人毒杀你大哥,所以寡人才要打断他的腿。如果你不多事出来替他求情,寡人本想直接杖杀他。”

“呃……为什么要这么做……”插入秘穴的手指找到了那个点,指尖摁在那使劲的研磨着,又痛又麻的感觉从那个点扩散到全身,已经被催情药渗透的身体毫无抵抗能力,如果不是满腔愤怒让他还留着几分清醒,他几乎就忍不住要失神呻吟起来。

“他们碍着你了,你看,他们乖乖让开,寡人才能把你封为郡王,那个位置,只有你才配坐。”高辙想起高绰珩身着绯衣金带跪在殿下的样子,风采出群,一众人等都被他比下去了

,连殿堂都因为他的存在而显得更为明亮华美。如果他能再穿上那身衣服在我身下婉转呻吟该有多美。高辙愉快的想象着。

“将想除去威胁的阴谋说成对我的恩惠,这样你就心安理得了?”高绰珩眼里只有厌恶。

高辙不满的加大了手指的力度,狠狠的刮着、摩擦着柔软的媚肉,另一只手抚上高绰珩因为难以忍耐而挺起的胸膛,捏住渗血的乳粒揉搓着,硬将高绰珩的呻吟逼出口。“你不屑,但你接受了我的封赏,又从寡人这里讨了军权,然后,还企图把寡人赶下王位。你看,我本想对你好,可是你不满足。我早该把你关起来,像这样子好好疼爱你,你才会满足吧。”

“呃,呃……你认为那些是你施舍给我的?你知道这么多年来你在王座上一脸厌烦不耐的喝酒、玩女人、杀掉那些你觉得碍眼的人的时候,我在做什么?不!啊!”被金簪堵死了孔道的玉茎经历了一次无法射精的高潮,高绰珩觉得眼前发黑,已经被折磨了一夜,不论是体力还是精神都已经到了极限。他喘着气,喉咙发干,折磨他的是这个人让他觉得更加痛苦,他几乎已经不想再说些什么了。

“你做了什么,你在收买人心!将士唯你马首是瞻,各国权贵跟你称兄道弟,你还广收贿赂,把战俘当奴隶卖掉贪墨钱财,你做尽一切有非分之想的人做的事,难道你想说你是清白的?”

高辙数落得心头火起,掏出怀里的小刀一下割断了吊绳,让高绰珩重重摔到地上,又抬脚对着他的臀、腰、背狠狠的踹了数脚,直到把本想挣扎爬起的高绰珩踢得口吐鲜血,瘫软在地为止。

痛快的发泄了一通欲火、怒火以后,高辙想起了自己来的目的。他走到屋角打量那些刑具,思考有什么能让这贱骨头服软的时候,满脑子仍是这个贱骨头销魂的媚穴,因为如此,他挑的刑具是一根粗大的中空青铜阳具。拿着从墙上抽出的火把和那个阳具,回到高绰珩身边,他对着仍微张的秘穴比划了一下,将阳具一口气捅了进去。

巨大冷硬的器物挤开狭小的穴口以撕裂穴道的力度完全捅入,鲜血涌出的时候,那具躯体痉挛的蜷缩了起来,但没有发出任何呻吟。高辙举着烧得劈啪作响的火把挨近穴口,让火舌舔舐着紧绷的臀肉和淌血的穴口。虽然高绰珩极力挪动双膝爬离了几步,但火舌舔过的地方已经一片红肿,甚至起了几个水泡。

高辙狞笑着压住高绰珩的脚,将火把再次抵近,慢慢的塞到青铜阳具里,一边欣赏着高绰珩挣扎惨叫,一边仔细旋转抽插火把,把青铜阳具烧得透热。高辙觉得堂弟挣扎时腰扭得真是好看极了。他握着火把,紧贴着那个扭动的臀部一刻也不放松的抽插着,“这样你才会满足吧,你总是不想舒坦,喜欢更激烈更刺激的玩意不是?所以,你不留在寡人身边做个安乐王爷,你要钱,要权,还想要寡人的宝座,寡人倒叫你知道,刺激要付出代价的!”

“不,啊!!你,你以为冲锋陷阵、浴血奋战、耗尽心力是刺激!是好玩!!你想过高家、想过萧国吗?!你不该坐在那个位置上!!葬送萧国!连子民、儿女都送到敌人手里任由他们被欺凌!你有什么脸面坐在那个位置上?!”高绰珩愤怒绝望的大骂。

“萧国不过高家不过是从元氏那抢来的东西而已,祖父叔伯们在那位置上的时候也没关心过什么百姓黎民,你有什么资格关心了?”高辙没停止他的折磨,眼里闪着嗜血的疯狂,“祖父神武帝以魏国丞相的身份擅夺王位,杀尽魏国宗室;二伯父文宣帝肆意淫虐屠戮,不但那些娼女贩夫走卒,连后妃、皇亲、大臣也难逃凌辱,多少宗室贵妇被他和手下侍卫奸淫,连自己妹夫都弄进宫当男宠;寡人父亲武成帝也不输他们,活活打死文宣帝皇后所生的两个儿子不说,偏还强暴她,让她生下寡人,那可是他的嫂子呢,他都不在乎了。还有你,在梁国恬不知耻的当了三年婊子,千人骑万人枕还不肯自杀谢罪。高家尽是些不要脸面的东西,萧国败了又如何?~哈哈,哈哈!”高辙疯狂的数着家丑,手里抽动的火把一捅到底,火把闪了几下,终于灭了。

高绰珩脸色青白,喃喃自语道:“报应,报应,罪孽……高家……无论如何也逃不过灭族,不得善终的结局?”

高辙摸了摸高绰珩汗水淋漓的脸,幽幽的说:“真是报应也说不定,高家没几个人能活过三十五岁,看,如今你也活不过了。”顿了顿,又道:“若说灭族,也未必,只有让梁帝高兴,他定给高家一条生路的。你这么关心高家,不妨在临死前为高家做点事。”

“做什么?”高绰珩冷冷的问。

“你知道梁帝一直都很在意你手里掌握的钱财和暗探,如果用这些换高家人的性命,他定然愿意的,反正你也用不着了,何必死死藏着掖着。”

“这就是邵!让你来的目的?好,我也明白告诉你,那些钱,一分一毫我都用在国事上了,不然你以为早年旱灾蝗灾连连,连百姓都没有米粮的时候,边关将士是怎么熬过去的?还有年年死伤士卒的抚恤金又是怎么来的?你以为在你刚才数落的历任皇帝还有你恣意挥霍以后,还有多少钱留给国库?至于暗探,哼,我这个样子还能掌控他们么?早散了!”

“你以为寡人会信你吗,你以为跟他们合着编个谎话就能骗过寡人?你们既然敢谋反,又怎么不收着银钱给自己留条后路?他们死不肯招,我倒看你是不是也要藏到死!”

“你就为这句不信,连国家安危都不顾,竟然将边关守将、朝廷官员贬、杀过半!连嫣儿、小槿也不放过!!畜生!我恨不得将你千刀万剐!”高绰珩咬牙切齿,眼里几乎要喷出火来。

“寡人当初答应你,只要你乖乖让他们把你押回京就不为难那些个谋反叛逆,可是,你偏偏没回京城,还跑到梁国当婊子了,寡人只好把这事落到他们身上了。不把这些跟你一条心的家伙除掉,还等着他们接你回来作乱吗?”

“昏君!!!!你怕,你就别当这个王!!!国家栋梁、国之基石毁在你手里,我之罪!我之罪!”当初谋反之事意外暴露,高辙以京中参与谋反官员及其家小威胁,要他这个罪魁祸首乖乖受绑回京。他不愿众人受累,本已想豁出这条命抵了,却不想身不由己,被掳到梁国,不久就听闻高辙大开杀戒一事,每每思及,都恨自己一步错,竟至如此地步,犹自痛彻心扉。耳边只听得高辙仍在喋喋不休:“其实你老婆儿子寡人本来真没打算杀的,寡人都把他们弄到宫里好好照顾了,可是你老婆想不开,不过是被寡人上了,她就抱着儿子放火自焚。其实她何必这么害怕呢,她都不是处子了,被寡人上了就上了,至于你儿子,寡人又没说马上就要他,总会调教好了才让他服侍,你看你都能这么被操了三年了,你儿子被寡人上上定然无碍。可惜啊,一把火,烧得都没剩什么了。”

“畜生!!啊!”高绰珩一口血吐出来,止不住泪流满面,却连半句话都骂不出了。

高辙看他这样子,反倒更为得意,一时性欲又起,拔了青铜阳具,换了自己的东西插入那销魂处,掐着高绰珩后腰,痛快操弄起来。

高绰珩心中悲愤,欲要反抗,却手脚被绑,气力不继,下身那处更是被火烫得疼痛非常,丝毫抵抗不得男人侵犯。也因如此,催情之药再烈也掩不过剧痛,反没了难耐的情欲,倒不必担心因春药催逼在这禽兽身下浪荡呻吟。他无力叫骂,索性咬紧牙一声不哼,全当自己已是个死人。一时房里静了下来,只余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

第八章

高绰珩太安静了,高辙反又觉得无趣,见高绰珩仍插着金簪的玉茎在自己的抽插下前后晃动,于是伸手捏住金簪轻轻一推,身下的身体疼得向后一缩,把侵犯后庭的性器又吞入了一些,内壁也骤然绞紧,高辙舒服得呻吟了一声。他得了好处,手下更不留情,不但抽插转动金簪,更是对本已青紫肿胀的玉茎和囊球抓捏拉扯,仿若要彻底废了那处。高绰珩双肩顶着地,背几乎完全弓起来了,但他仍顽固的僵硬着身体,几乎不曾迎合高辙的任何动作。凌虐的人和被凌虐的人就这样一声不发的较劲,直至高绰珩绷紧的身体失去了力量,侧倒在地。即使到这时,高辙也没停止对高绰珩下体的凌虐,即使昏迷,被男人性器深深埋入的内壁在痛楚的刺激下仍不由自主的绞紧,包裹、吞吐着侵犯自己的凶器,直至男人的欲望喷发。

高辙放开手,他怀里的身体彻底滑到了地上,一直被反绑的双臂已经肿得不成样子,绳子深深的勒进肉里,勒出血来,但背部和手臂的肌肉在这种压迫下膨胀得格外厉害,即使肢体扭曲、脸色苍白,连下体也渗出了血,赤裸匀称紧致的躯体依旧展现着武将身上特有的坚韧的力量。

这种躯体呈现的顽强的生命力让高辙越加的憎恶怨恨,这个人就是这样被男人侵犯着、羞辱着,恬不知耻的顽强的活着,三年来,每当浮现他在男人底下婉转呻吟的画面,高辙就恨不得撕碎他。他随手取过一条鞭子,劈头盖脑的挥下去,高绰珩喉头低吟了几声,被横杆撑开的双腿颤抖着微微曲着膝盖,但只能仅此而已,被束缚的四肢无法使身体翻转或移动,只能匍匐着任由鞭子抽下。新伤口密密麻麻的叠在仍渗着血的旧伤上,本已皮开肉绽的伤口每一鞭下去都有血肉被粗糙的鞭身撕扯出来,背部、臀以及双腿全被抽得血肉模糊。

鞭打肆虐了一段时间之后终于停了下来,高辙已经气喘吁吁,连续纵欲了两次还费力鞭打了这么久,已经是他体能的极限了,他觉得妒忌,明明是同龄的两个人,这个每天被折磨得半死的人还生猛的活着,而他自己,已经一年一年开始感到精力从身上消退,无论如何的养尊处优,他依然一年有大半的时间缠绵病榻。

“苦头吃够了没,有没什么话想说。”高辙蹲下来揪住高绰珩的长发,把他的脸拽起问。

“废物!”冰蓝的双眸里迸射出蔑视和野兽的凶狠,那种过往他只向敌人投射过眼神让高辙有一瞬间的失措,让他松开了手,而后,他因为感觉被蔑视而变得更为愤怒,愤怒得恨不得撕碎高绰珩。

他拖拽着高绰珩走到悬挂着数条铁铐、铁钩的墙下,将高绰珩的双脚锁在地环上,抓起一个铁钩向高绰珩右肩的锁骨沟扎下去。钩尖很是费了些力气才扎透紧绷的肌肉,被锁骨顶着,高辙手一扭,铁钩刮过锁骨发出刺耳的“嚓嚓”声,擦着锁骨从后背扎了出来,血像泉涌一样从前胸后背的伤口涌出来。

铁钩扎入的时候,高绰珩睁大的眼一度失去了焦距,而后又慢慢映出悲愤到极点后的冷然。他斜抵着墙,半跪着仰头盯着高辙。“是什么让你恨我至此,要毁掉一切才甘心?”

高辙摩挲着高绰珩万分憔悴但仍能看到往昔风韵的脸,语气温柔的说:“寡人从第一次见你就很喜欢年纪和寡人相若的你,虽然你只是个14岁才被叔父入籍的庶子,但你总是能轻易获得所有人的赞赏,一切寡人期许的,在你身上都能找到。看到你,寡人总觉得看到了理想中的自己。”是的,高绰珩总是有种让人信服亲近的气质,不管是少年时的温和敏慧还是常驻边关后的英武决断,高辙记得他的近臣楚昱曾经说过,高绰珩有王者之气,不能放任他收买人心。现在想来,还真是准确极了。高辙敛了笑,弯腰凑近高绰珩耳边,轻声说,“直到你被抓到梁国,寡人才知道,你本就是另一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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