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逝的流年 ——月满棠
月满棠  发于:2012年11月0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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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眼前还在渗血的伤口,流水的眼底情绪不明,伸出舌尖安抚的舔着伤口,身下的人慢慢的僵硬,流水感到乔身下炙热的东西紧紧的顶着自己,乔的身子缩了缩,流水更加靠近,直到两个人没有一丝缝隙。乔的喘息逐渐粗急,流水背上的那只手停下动作想要推开流水却更用力的把流水拉向自己,流水依旧不紧不慢的舔着乔的伤口,手缓缓的伸进乔的衣内,温暖的肌肤触感,强韧的腰肢,紧绷的肌肉,流水一点点的向上摸索,乔的身上很多伤痕,凹凸不一致,有些伤能想象几乎是致命的。流水一道道的摸着,乔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湿热的气息一直在流水耳边,流水觉得自己也开始热了。终于摸到那一点,小小的,完全挺立,即使隔着衣服也能看到明显的痕迹,流水轻轻的挤压,弹了弹,乔明显的轻颤着,下身更是不由自主的蹭着流水。

流水的另一只手轻揉乔的腰肢,乔的腰太过精悍,流水揉捏了两下,就顺着他的尾椎摸到他的臀部,圆翘紧致,充满弹性,很有手感,流水大力的揉捏着,自己硬起的部分贴着对方同样坚硬炙热的地方轻蹭,轻柔的动作和手上的用力完全不一样。乔似乎受不了他下面的轻柔,贴在他身上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两个人的喘息交织混在一起,有点分不清彼此,乔额上的汗越来越多,身体也越来越紧绷,一滴汗滴落在流水脸上,流水在乔脖颈间的伤口上狠狠的吮吸,乔控制不住的低吼,一阵剧烈动作,连带着流水的手上动作更加用力。

乔瞬间肌肉绷到极致,一个失神,脑中一片空白,极致的欢愉,乔毫无防备的喘息着,因欲望湿润发红的眼睛没有焦点的看着流水。

流水的下面还难受的挺立着,难受的蹭了蹭乔。乔轻柔的吻了吻流水的额头,眉毛,眼睛,鼻子,嘴唇,脸上的各个地方都被细致的吻到,这样的吻流水不讨厌,很温情,但是对于现在的流水,过于难耐。

流水不满的扯了扯乔的头发。乔的吻逐渐向下,挺立的两点,平坦的小腹,凹陷的肚脐,柔软的腰肢,细密的毛发,直至完全挺立的炙热,乔像是对待什么珍宝轻柔的含舔,流水难耐的压着他的头,腰随着动作向上挺。乔张开喉咙完全的吞进,抬起眼湿润润的看着流水的表情,流水失神的和他对视,没几下,就舒服的发泄在他的口中,看着他一滴不落的全部吞下,流水温柔的摸了摸他汗湿的头发,乔舔干净流水软下的部分,然后头就搭在流水柔软的小腹上,面朝流水,安静执黝的看着他,流水突然挺起身,轻轻的在他唇上落下一个轻柔的吻,然后靠回去,手继续的摸着乔的头发,表情淡淡的眯上眼。

等确定流水睡着,乔轻柔的扯过被子帮他盖好,自己去浴室冲了下,用水抹了抹脸,心脏已经重新正常,看着镜中的自己,还是有点不相信自己能和他这么接近,这么亲密。脸微红的换了条裤子,出了浴室,走到床边。

流水缩在被子里只露出个脸,眉轻轻的皱着。乔轻快的掀开被子一角,刚动作轻柔的钻入,流水就像感应到似的手脚缠上了乔的身体,流水下意识的挪动一下,脸还在乔的胸前蹭了蹭,找个舒服的位子,皱着的眉缓缓松开。

乔的手搭在流水的身上,流水半个身子的重量都压在他的身上,他也不觉得难受,反倒觉得安心。睁着眼睛仔细的看着流水,整个房间只有两个人平缓的呼吸,绵长交缠,就在耳边。

第二十章

流水再次走入大大的玻璃房内,玻璃房外大片的绿色,向上看也能看到大片的天空,如果不是那么多占位子的医疗仪器,这个玻璃房还真是个舒服放松的地方。

房间里没有凳子,流水只能坐在床上,玻璃房外杰西似乎不满的皱了皱眉,乔也是皱着眉的,他一直就皱着眉,当自己早上说要试试看能不能清掉泉体内的毒素后,乔的眉就没松开过。流水看着站在玻璃房外的乔,他的姿势一动不动,脸上表情很冷峻,特别是自己还不允许他们进入后,乔的脸色更难看了。流水对着乔安抚的笑了笑,乔的眉心褶皱更深了。流水转回视线,想要摸摸鼻子,但也就想想,说实话他也没什么把握,虽然他试过这种方法,但当时都在各种条件环境都合适的情况下。

现在他也只能相信乔了,谁叫自己好奇,结果就纠结了,不就估计得纠结很久一段时间,流水不想为一个人花那么多时间纠结,不如救了,就再也不欠他,虽然这个欠也是流水单方面觉得的。

掏出一把薄如蝉翼的小刀,比手术刀还小点,用酒精棉消消毒,流水不担心外面的事情,乔已经答应不会让任何人进来。

拿刀在泉的脖子附近比划了下,还真是纤细脆弱的脖子,苍白的皮肤下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见。

流水在泉脖颈间大动脉的位置快速的割开一道,又在自己手掌划开一道,迅速的用自己的手掌的伤口贴在泉的脖颈间的伤口上,手指微用力的扣紧泉的脖子,整个过程很快,快到没一滴血流出来让人看到。

流水在自己的血和泉的血相触的那一刻极轻微的颤栗了下,说不上是舒服还是难受的感觉,只能说有点震。

流水缓缓的闭上眼,集中精神,流水的血和泉的水是相融的,这样流水的血进入泉的体内速度更加快,流水分出一部分意识牵引着自己流进泉体内的血,血进入泉的体内就迅速分散,分成更小的分子快速的在泉身体内运动,像游戏一样找到毒素就马上贴合在毒素上,流水持续的注入精神力,十多年的毒素有点根深蒂固,流水催动更多的血进入泉的体内,以防万一。等确定找到所有的毒素,流水的脸已经像失血过多一样变得惨白。额上有细密的汗,流水绷紧身体开始收回自己的血液,血液带着毒素快速的流回流水的体内,这个时候流水的注意力全都在那些带着毒素的血液上,如果这个时候有人想要杀流水,流水根本不会有一点的防备和多余的意识。

血倒回的越来越快,流水苍白的脸迅速的涨红,速度越快血压越高,但流水不能给毒素转回的余地。

等全部的血回到自己的体内。流水的脸红的不像话,嘴唇却透着妖异的紫。流水半睁开眼,在泉脖颈间的伤口上贴上事先准备好的止血胶布。自己手心的伤口在肉眼看不到的速度时已完全愈合,流水觉得累,也就几分钟的时间,但流水觉得比任何时候都累,脑里还是一片空白,流水发怔的看着泉。

身后突然贴上一个温暖的胸膛,坚硬有力,对于流水来说已经熟悉了的气息让流水顿时放松了全身,吃力的缓缓开口:“带我回房。”等不及回应,流水就晕倒了。

流水昏迷了半天后醒了次,就着乔的手喝了很多水后继续昏睡。

乔守在他的旁边一动不动,表情冷硬的像尊石像,乔不允许任何人进房间。

半夜的时候流水发热,整个人冒冷汗,一遍一遍的湿透衣物,这种情况流水事先已经和乔说过,乔按他事先说的不断给他喂水,喝进去的还流出来的多,只能自己含了喂他,还要给他擦汗换干爽的衣物,就一直折腾到天亮,乔的唇婆娑着流水干裂的嘴唇,心疼的连一向不动声色的眼底也染上了恨意,那些都是不相干的人却让流水受了这样的折磨,乔不明白,为什么流水会要帮杰西,流水不是良善的人,而自己更应该在流水云淡风轻的说着这些事的时候就阻止流水。

用温水给流水擦了个身,把流水的衣物和身下的床单被套重新换过,流水的脸色已经正常很多,只是唇色还是妖异的紫。轻轻的用手指碰了碰他的唇,这样脆弱苍白的流水乔还是第一次见,却不想再有下一次。

下午的时候杰西突然过来,难掩激动神情的说泉已经醒了,乔没有一丝波动的听着,视线却始终没有离开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流水,流水说过自己大概会昏睡个一天,可是都已经过了二十四个小时却一点苏醒的迹象都没有。

拒绝了想见流水的杰西,乔叫小梦亲手煮了点流质食物,小梦在乔身边差不多二十年,对于乔来说是可以信任的人。

小梦很快便把食物送过来,给乔也拿了点吃的,乔开了门接过小梦就退了下去。

乔拿起那碗稀薄的粥,米粒炖的很烂,快成糊了,乔含进嘴里一点点的喂给流水,速度不能太快,不然流水咽不下去。

喂好流水,乔自己吃了点,没什么食欲,但他要保证自己的精力。

没多久,流水像又有点发热,脸红红的,但没怎么出汗。

乔守着流水,随着时间推移心里逐渐焦躁,眼底满满的担忧。房间里就自己和流水,乔的表情毫无掩饰,低低的在流水耳边说着很多事情,有些事情流水醒着乔倒不会说。

第二十一章

当夜色降临的时候,乔凝视着依然昏睡着的流水,开始害怕,想到泉也是一直这样睡着的,一睡就睡了十多年,泉醒了,可流水还不醒。

乔在流水脸上的手指不由控制的轻颤。空气中有什么改变了,乔全身警戒的绷紧,迅速的转头,透过厚重的落地窗,阳台上站着一个熟悉的人。乔的身上隐隐的有了怒气,自己和他说过让他暂时不要回来,他为什么还要回来。

舒雅挺直了脊背站在阳台上,对着发现自己了的男人淡淡的发自内心的笑了一下。晚上风有点大,舒雅就穿了一件白色的棉质衬衫,风吹动他的发梢和衣角,在月色下舒雅这个人总会让人觉得没有真实感。

乔回头仔细的看了遍流水,额头抵额头确认了下没有热度才放心的走向阳台,开了玻璃门又迅速关上。不满的看着眼底意义不明的舒雅,低斥道:“回欧洲。”

“不让我回来是因为他吗。”肯定的问句,明明确定还是想问一问。

乔认真的看着舒雅,认真到舒雅慢慢的收起表情也变得严肃。

舒雅看着乔:“我不怕死,如果死在他的手里你能想我一辈子那也值得。”

“不要说胡话,你是我兄弟,我不会让你死的。”不是亲兄弟却类似家人的存在,舒雅是和乔一起在EL研究所的生死间活下来的人,舒雅一直跟着乔,不管乔做什么总是无条件的支持。所有人都知道舒雅可以为了乔上刀山下火海,舒雅的心里乔比命更重要。以前一起为了生存拼命,每次受伤舒雅总是不在意的笑着对乔说没关系,开了这间研究所后,舒雅又忙着帮乔在各方人马直接调节关系。

但乔也从不曾亏待过舒雅,舒雅要的他都愿意给,除了爱情,舒雅很早就说过他爱他,可是乔总是很明白的拒绝,不可能就不应该给希望,特别这个人是舒雅,即使舒雅会因为自己拒绝而离开,自己也不能骗舒雅也不能吊着舒雅。舒雅对于乔来说是兄弟一样的存在,乔对舒雅好却无关情爱。舒雅没有离开乔,他说自己可以等,乔对舒雅的固执无可奈何,他也只能等舒雅有一天自己想明白。

十二年前舒雅去了车枫镇,乔不知道为什么他会参活进行云的死亡,当乔赶到时流水已经开始屠杀,乔偷偷的救下已经重伤的舒雅,他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舒雅死去。

这次流水来一开始就说明要杀一个人,乔知道关于行云即使过了十二年,流水还是不会放过当初参与过的任何一个人。可是他也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流水杀了他最亲的人,乔一开始内心就是绝望的,他也从未期望过会和流水有任何可能,所以他对流水的后半句话根本不敢想象也不敢回应,他只想尽所有的可能保住舒雅。

“这么多年了你总是那么说,你明明知道我不想当你的兄弟。”舒雅的眼底充满苦涩和不甘。

乔垂下视线不愿与他直视:“蓝呢?”乔有点意外蓝竟然不在,蓝就像舒雅的影子,有舒雅的地方总有蓝的身影。

“他在楼下。”舒雅向下看了眼,对上一直仰头看着自己的蓝。

“我让直升机送你回欧洲。”趁流水没醒,乔拿出联络器,虽然知道躲着也不是办法,乔也只能让那一天尽可能的往后推。

空气中有什么爆破的声音,在这样的夜里是清晰的,当流水的大脑反应出那是什么东西的时候,身体已经本能的拿刀抵抗住了那颗比一般子弹速度还要快,杀伤力更强的改良弹。

收刀,看着被自己挡在身后的两个人,流水皱了皱眉,他的大脑经过长时间的昏睡还不太林清,高大的男人保护性的挡在了像月亮一样的男人面前,而那个像月亮一样的男人的姿势完全就是要以身替流水挡子弹的姿势,靠,真当自己死了啊,流水的心里顿时不舒服,烦躁的想要杀人。未等高大的男人开口,流水横刀抵在胸前挡住了第二颗子弹,没有第一颗那么强的杀气,挑衅居多。流水眼中隐隐的冒出杀气,迅速直接的向子弹的方向移动。

第二十二章

途中挡了几颗子弹,但丝毫不影响流水的速度,但流水怒,这几发子弹完全把自己当软蛋,当视线突然宽阔,流水看着站在枫树下拿枪的男人,男人双眼亮晶晶的看着流水。现在是春天,可是男人身后的枫叶片片血红。

流水突然勾了勾嘴角,脸上却没有丝毫笑意。

男人跟着笑,表情温和而又含蓄,眼底却疯狂偏执。

“我的77,想我吗?”男人扔了抢,慢慢的走向流水。

流水的双眼迅速的血红,连带着手中的刀也隐隐的似乎发着红光。

“宝贝,不要动怒,越动怒你身上的毒素会发作的越快,我想要慢慢的享受这个过程。”男人似乎一点都不忌惮流水手中的刀,神情难掩兴奋的继续像流水靠近,身形飘忽而谨慎。

流水的眼睛越来越红,脸上的笑残虐而又嗜血,看着男人,想起那一天的行云,那么的疼,早就超过了自己身体的疼痛,即使会死又怎样,他怎么可以放让这个人离自己越来越近的人。握紧了刀,刀出,快的让人看不清动作。

被轻易的挡住,男人的手上是把薄如蝉翼的软剑,短短的几秒却过了上百招,心脏突然像被人握紧了似的疼痛不堪,流水用尽力气劈向男人,刀剑相触竟铮铮撕响、火花四射。流水被反作用力弹回,眼里红光退去,用刀撑着身体硬生生的憋不住喉咙里的腥意,血丝顺着嘴角滴落。流水不敢置信的用手顶着自己的心脏,他的体内多了股自己不能控制的毒素,转头悲哀的看着紧跟而来的乔,为什么会选择相信这个人,收回视线,看着已到自己跟前的男人,男人蹲下半跪在流水的面前,庄重的执起流水的手,轻柔而又珍惜的在流水手背印上一个吻。

“你终于属于我。”男人仰视着流水,一如既往的温和笑着,眼里却更加疯狂。

“为什么?”流水咬牙开口,身体急速的喘着气不能动弹,体内两种毒素相斥,反应太过剧烈,撕心裂肺的疼痛漫布全身。

男人好像很欣赏流水的表情,脸上的笑是温柔的。

“七七,你忘了我吗?”男人专注的看着流水,深邃的眼睛像个无止境的黑洞吸附着所有,让人不可抗拒。

流水的瞳孔突然放大,记忆之锁突然被打开,有些更加久远的记忆铺天盖地的袭来。

“七七,我的七七,不要怕,七七没有爸爸妈妈,二七当你爸爸妈妈。”

“七七,好小,小眼睛,小鼻子,小嘴巴,好可爱,我的七七最可爱了。”

“七七长了两颗牙了,不愧是我的七七,真厉害。”

“七七不可以对别人笑,二七会生气的,七七只能是二七的。”

“七七周岁了,七七要快快长大,长大了做二七的老婆,像爸爸妈妈一样生个小七七。”

“七七,我不要离开你,七七,你是我的,你永远都是我的。”

……

流水疼的快坚持不住了,但硬生生的被恶心到了,哪有变态会把婴儿的记忆完整的保存起来,用催眠深刻的印入脑中,又怕还是婴儿的自己承受不了,加了个暗示和口令。好吧,现在回忆起这些片段还是很清晰,但流水觉得恶心,记忆里这个人的嘴脸,靠,恋童癖患者,流水觉得自己被气的硬生生的又有了点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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