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花的果实(生子)下+番外——汀上白沙
汀上白沙  发于:2012年11月0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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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了顿,像是下了决心,又覆在佐岸耳边轻声道,“说句不怕你笑话的话,我那时跟在乔致臻的车后看你们俩上楼的时候……心里别提多难受——不禁,咳咳,不禁流下几滴男儿泪……”

……男儿泪也出来了

不过这一句可真叫佐岸没辙。他相信佑海的所言。本来佑海就是一个硬朗型男人,像个女人一样流泪不是件光彩事,以他的性格,他也断不会虚伪到靠这个来博取自己的同情。

就好像一根针刺破了自己肚子里藏着的愤怒的气球,再多的恼怒充斥到这个有了一只小洞的气球中也没法叫它鼓起来。定定地注视着佑海,佐岸终究轻叹了一声,无力地倒在男人的怀抱里。

“真不知该说你什么好……彼此间错过那么久,却是因为你这个自私的家伙。”在佑海的胸膛上泄恨地捏了一把,佐岸苦笑道,“要不是你正受伤,我一定会把你绑在柱子上狠狠鞭打几顿——把我看做阻碍……长这么大只有你一个人这么轻贱过我!”

“呵呵,不解气的话等伤好了回家让你绑让你鞭,怎么样?”

佑海自己都很惊讶自己越来越柔顺的脾气,在佐岸面前什么形象都可以丢掉了,只要能弥补自己的所作所为,佐岸说什么他都能无条件接受。

“想法不错。”佐岸也笑了,这种被人宠着的感觉虽然有些示弱,但老实讲真的叫他心情非常好,气自然是消了大半,却又种种怪想法冒了上来。“先把你扒光,绑着,用沾过盐水和辣椒油的皮鞭狠狠抽上一顿,抽得你皮开肉绽,最好白骨都露出来。让血和红色的辣椒油混在一起,血红淋淋从伤口上流出来,在地上滴了一地,空气里弥漫着浓烈的血腥气,最后再给你洗个盐水澡消消毒……建议不错吧,保准你牢记教训,叫你再惹我生无谓的气伤身体……”

佐岸说话的时候带着让佑海喜欢得不得了的微笑娇俏表情,可这话……怎么听怎么让人毛骨悚然来着?

“呵,呵,小岸,这玩笑,佑海觉得不怎么好笑耶……”佑海笑得好勉强。他没有,真的没有被虐倾向啊!莫非小岸有S的癖好?糟了糟了,怕是小岸真的有鞭人的欲望……

因为顶着小岸柔软腿间的大腿,似乎隐约感到……呃,男人都晓得的勃起啦!

“不好笑?真是罗嗦,那我们玩更刺激的好了!”佐岸玩心大起,或者说,耳鬓厮磨的肢体接触造成自己这具敏感的,多日没有亲热的身体有了反应,加上鞭人的想法变态却有一种淫靡的刺激,想一个开启自己大脑妖精模式的开关,这开关一旦被打开——不满足前是别想关上的了。

“更……更刺激?”佑海脑子当机了。原来表面越干净清澈,纯洁美丽的人,如小岸,在床上荡起来就越是叫人招架不住啊……

“一滴精十滴血听过没?”盈满春水汪汪的媚眼已如丝眯起,像吃了春药一样舔弄着自己的唇,佐岸微微一笑,“血债精偿……也不要把你绑起来了,就地解决吧。”

说着没入被窝,不知干起什么来了,只能见到佑海的表情从惊讶到舒服一颤,胯间的被褥一上一下地起伏了好几下,露在被子上头的佑海脸渐渐涨红,没一会儿浑身一个剧烈的抖动,便头歪到一边,大口大口地喘气去了。

“真没用,跟了你这种三秒男,我指不定以后有的苦要受了。”

从被窝里探出脑袋,佐岸的唇边还带着可疑的浊白液体。

三秒男对一个男人来讲简直就是最羞辱的称号了,但可怜那佑海在见到佐岸的脸后却是连反驳的话都没法说出了。

“小岸……你,你都吞下去了?”

“对啊,你憋了很久吗?量好多!”伸出舌尖将唇角的残余液体卷入口内,佐岸的这个笑怎么看怎么有些狐狸精的味道,“干嘛这样看着我?难道我脸上还有吗?”

“嗯……那个,下巴……”傻傻点头,下巴上好多……不对不对,“小岸,你……”

“那帮我舔掉吧。”

根本不等对方反应过来,佐岸嫩白白的下巴主动地就送到了佑海的唇边。

“对了,佑海,等下帮帮我,我还没发泄过——”

“好,好……”

医生说,病人在伤完全好之前,不能行房事哦!过度的腰部运动会带牵扯到伤口。

医生啊,我可是很遵医嘱的哦!

嗯,如果只是单纯的侧卧69,不算“过度的腰部运动吧?

第七十一章:69惹的祸

心情那个舒畅啊,睡在自己身边的这张脸怎么看都看不够,昨晚在那张小嘴的伺候下真是……到天堂也不过如此了吧!

佑海的手轻轻抚过佐岸的睡颜,嘴角是久违的幸福的笑。昨天恩怨化开之后,他和佐岸终于是毫无隔阂地亲密接触了一晚。当然有考虑到医生比较认真的警告,最后一步终究没踏出。不过对于相爱之人来讲,做爱是一种仪式性高于本质性的过程,即使生理上没有淋漓尽致的满足,爱意就能弥补这一不足。

更何况佐岸昨时在他高超的“手技”和“口技”的双重刺激下足足高潮了两次,到后头浑身轻颤,激动得快要流泪,并点头应允在出院后的“禁止行房令”结束的第一晚全由他佑海摆布,叫他一次性补足这几个月来所有的寂寞。

呵,为了那美妙的夜晚,他现在看样子是需要吃一些补充那方面的药膳了……嗯,甲鱼怎么样?对, 再炒一把韭菜……喔喔,还有鹿鞭牛鞭海豹鞭,都统统来上一份好了!

一连串食疗餐想的佑海上头口水直流。看着佐岸的目光也越发炙热起来。在这种热度射线照耀下哪还有睡得着的?揉揉爱困的眼,佐岸第一眼见到的就是冰释前嫌的恋人,心中的温馨感自然是直线上升。张开手臂,罕有地带着撒娇的嗓音,佐岸软软靠进佑海的胸脯,“现在几点?你醒了多久了?”

“我也刚醒,怎么,还想不想再睡一会儿?”搂住投怀送抱的某人,啊,早晨的小岸就像新烤出来的面包,身体又热又软,连头发都这么香……

“想……可是不行。”小小打个哈欠,手脚并用缠上佑海,“等下小乔要把Elise送回来,让女儿见到我们这样不好……”

“不要紧的,父母这样正常的嘛,小孩子给她早点接受接受性教育不好?”佑海笑得叫一个狡猾好色,捏了佐岸一把,引得枕边人一惊。

“这话说得没错。可是,你觉得小乔也要接受性教育吗?”脱开佑海的怀抱,佐岸的眼眨得分外天真无邪。掀开被子,他问得叫一个纯洁,“你我都光着身子……”

佑海霎时鼻血就喷出来了,捂着鼻子双眼通红,恨不得现在就把佐岸按倒在床上插他个天昏地暗红浪翻滚没日没夜的。叫他装纯洁卖风骚,光着身体勾引没什么自制力的自己!

不过介于身体原因和时间关系,抹掉鼻血,佑海还是默默从床边拖来了两人的衣物。

“小岸快穿上,你这种模样就算是给Elise见着了,我也会妒忌上三天三夜的。”

“和女儿吃醋,你头脑没事吧?”

说是说的责备的话,但那语气分明是一种得意的娇嗔。穿上衣物,佐岸跪坐在床上,忽然顽皮往佑海裸露出的屁股“啪”一下打了一巴掌。声音清脆响亮,充分说明了此屁股的肉感和结实。

“你——”佑海大惊,压根不明白为什么佐岸会做出这种举动。

“你也要穿啊,光溜溜地被别人见到,我心里也不会痛快的。”

笑眯眯地解释完,又狠狠捏了一把佑海的大腿,才跳下床,蹦蹦跳跳往外走了。

这种惊世骇俗的举动,这样从未见过的活泼的佐岸,无不叫躺在床上的佑海心里泛出一股一股止不住的甜蜜,一个声音不断在脑子里回荡。

“捡到宝了捡到宝了捡到宝了捡到宝了……”

“哎呀,Elise宝贝不要看,你爸——喔不,你佑叔叔做遛鸟侠了,少儿不宜少儿不宜哈!”

门口忽然传来一阵极刺耳的嘲讽,刺破了佑海的白日梦,甚至吓得他从床上猛地蹦起,慌忙抓来被子遮住自己的重要部位。

“姓乔的你给我有点家教!进门之前先敲门会死啊!遛遛遛,遛你个猪脑!赶紧把我女儿放下来,少沾污我家宝贝了!”

用最快的速度套了上衣,说话这才有了些底气。

“别得了便宜还卖乖,要是没有我,你今早能做遛鸟侠么?”对于佑海的恼怒乔致臻颇为不屑。让Elise在较远的沙发上玩耍,自己凑近佑海身旁,颇带了些冷然,“我记得这样的枪伤在伤口完全收敛之前是不能做那种剧烈情事的。你还真是风流,连命都不要了?”

“昨晚我们过得非常,非——常愉快,当然,也很安全。”佑海的声音里透着自豪得意,“不过具体我想就没必要同你说了——怕你这种光棍听了夜里难过啊!”

乔致臻瞬时脑袋上就掉下黑线三根,你佑海当我是本世纪最后一个可怜处男啊?“不就69么?又不是什么新鲜的体位,你的愉快还真廉价。”

“噗——”佑海霎时就萎了。“你,你怎么知道的……”不会啊,该不会是佐岸告诉他的……

这回轮到乔致臻爆笑了,“你先前做遛鸟侠的时候下头那根东西不都给人参观光了?具体细节我也不想多讲哈,你自己揣摩!”

正笑着,忽然裤管一沈。低头,他家干女儿正用一双无邪——真正无邪的水汪眼睛盯着他。

“乔蜀黍,什么是69?”

……--|||

那个啥,是谁说要给Elise普及性教育的?您可以开讲了……

“哎,小乔来了啊?”

洗漱完毕的佐岸一脸清爽地推门而入,进门就被女儿热烈扑住,“爸爸爸爸”叫个不停。满心欢喜地抱起宝贝,佐岸的喜悦溢于言表,“宝贝真乖——昨晚有没有想把拔?嗯?”

“有啦……”乖巧巧回答,又献上奶香的吻一堆,Elise自认自己是好问好学的好宝宝,自然不能放过每个学习的机会,“呃,把拔,什么是69?乔蜀黍佑蜀黍……说的……”

……(└_┘)#

结果乔致臻被客气地踢出了房门,还差点被取消与干女儿夜晚同寝的资格;佑海则是一个人孤枕孤到住院结束,期间佐岸宁可睡地板也绝不与之同床。

“净化一下你的语言吧!笨蛋!”

第七十二章:两通重要的电话

69事件之后,住院对于佑海来讲就成了一件比较苦逼的事。开了荤的男人再次被套上完全禁欲的枷锁,那种痛苦是双倍叠加来的。但碍于现在的生活已是天大地大佐岸大,佑海完全没了要反抗的意思——至少现在不是。两人终究还是处于蜜月期,他不想在这种以后可以弥补的事上惹毛佐岸,那对自己今后的打算也没有什么好处。反正出院已是近在咫尺,他相信佐岸在那一晚的承诺总还是作数的。那样一想,心中也就没什么遗憾。

佑海不吵不闹的态度倒叫佐岸很舒服。除了69后的第一晚对这个男人的言语有些不满外,接下来的几日这种“君在床上我在床下”的状态却是新鲜的很。因为有些距离,所以避免了磨枪走火的可能,但也就是因为这些距离,叫两人之间的相处少了性的掺和,却多了更多的交谈话题。在忙完了白天的一切后,晚上躺下,两人谈论着工作,生活,还有大学里发生的趣事,这样的谈话让佐岸甚感欢欣。偶尔谈到兴浓处,拉住从床边伸出的那只手,只是单纯的双手相接,两双眼睛默默相对,竟也带了与做爱不相上下的满足感。佑海是怎样想,他佐岸没法知道;但对于佐岸来说,这样的相处模式倒也不错。爱情生活中也不是只有性爱的成分呀,如果一个男人在日常生活中还能用像在床上那种脉脉含情的眼光(注,不是单单的欲望的,火辣辣的目光)看着你,那几乎可以说明,那家伙真的是爱惨了你,非你不可了。

那佑海是怎样想的?

在遇到佐岸之前,他是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会套上婚姻的枷锁,也绝对不会预料到自己会忍不住对一个男人陷入这般深的地步。但毕竟终始无故,过去没有想过的事,不代表不会发生。不过一旦发生了,就要牢牢抓住机会。

因为他已经失去了一次,不是么?

佐岸的眸子柔美得几乎让人溺死在那汪秋水中,紧紧捏着的是佐岸的乖顺交付给自己的手,那好像一种承诺,一种答应了他什么的承诺。

在脑子里最后过了一遍,佑海真的想不到一个拒绝让佐岸成为他终身伴侣的理由,相反,满脑子都是如果自己没有得到佐岸的可怕和不安。

于是还等什么?执起佐岸的手轻轻一吻,轻吻时,很满意地看到佐岸羞怯却喜悦的脸。

后天就出院了……那就该打两个重要的电话。

他们拖了太久……这本该是一年前就皆大欢喜的美事,这迟来的戒指,不知道佐岸会不会接受……

佑老头最近是人逢喜事精神爽,他发觉自己就像那个“塞翁失马”里的塞翁,儿子被枪开了一炮后竟然带来了这种好消息——啊,当然不是说他宝贝的学生(即将晋升为儿媳)只是一匹附带的马匹,只是这原本看似就要以悲剧收场的爱情戏剧性地转忧为喜,还有一个现成的孙女,他就忍不住想要咧嘴笑欸!哎呀,露出满嘴假牙也不要紧啦!关键是我老佑有福气,呵呵!

于是乎接电话的时候声音也尤其得瑟起来。“喂,哪位?找我有事吗?”

对面愣了三秒,接着就是一声咬着牙的嘲讽,“老爸你很嚣张嘛,最近又坑到那个倒霉蛋了,得意到连你儿子都听不出来了!”

“哎哎,小海!我的宝贝蛋儿!”老头听见自家儿子活蹦乱跳的嗓音心里更舒坦了,冷不防把佑海三岁前的昵称一股脑地唤了出来,听得在一旁呈递上文件的秘书手一抖,文件夹里的A4纸从桌沿就这么滑了下去,哗啦啦撒了一地。

宝……宝贝蛋儿……那个跟谁都能吵起来的佑海吗……秘书蹲在地上捡文件,脸色发青,嘴角是抽搐一样的不正常跳动。

电话那端的“宝贝蛋儿”显然也被雷劈中了。又是一阵五秒的呆滞,佑海决定速战速决,省的老头乐得神经错乱,再来几声酥麻到人骨头里的称呼,到那时他就算有九条命都不够给雷劈的,开什么玩笑,他这具身体还准备留到出院后奉献给床上变妖精的佐某人呢。

“老爸,别多说了——奶奶留下来的那只戒指,说要给孙媳妇的那只,还在不在?”

孙媳妇三字一出,佑老头霎时就明白了。

“在,在,当然在!只要这戒指的主人是——咳”看了看身旁一脸隐忍不住八卦的秘书,佑老头压低声音,“是我那乖学生,就算不在,老爸都做主,给你个鸽子蛋级别的——哎,你和他的事,可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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