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茵豪情之对面缘——飞翔的曼联心
飞翔的曼联心  发于:2013年12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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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送走方严后,屋里顿时安静下来。

淡淡的茶香已经散去,院里那株丹桂的香气倒越发清冽起来,趁着月色浓浓淡淡地浮在空中,飘得整个院子都是。

仰头望了一眼陆正擎,男人垂着深深的黑眸也正望向他,于飞脸一红,别开眼去,故作轻松道:

“这阿严也太鬼了,有这么好个院子竟然也不告诉我,八成是用来藏娇的。”

说罢,乌黑的眼珠骨溜溜一转,打量起屋内的物件来,甚是可爱。

“你说的倒也□不离十了。”

“哈?你怎么知道?”

陆正擎走到竹椅旁坐下,手一扯,将还处于惊度之中的青年顺势拉坐到自己大腿上,双腿大开落在男人腰旁两侧,面对面坐着。于飞登时羞得头顶似乎都要冒烟了,扭捏着想站起来,却被男人温热的双手箍住。

“坐着别动。椅子凉,你后面还痛不痛?”

男人的声音低沉起来,如古井水般,清冽又醉人,在耳旁响起。

“好多了。”

于飞声如蚊蚋,不敢与男人对视。身下的大腿肌肉结实又柔韧,就像坐了一张上好的真皮沙发,又让人炙热难安,热得连心仿佛都要烧起来了。

“你刚说的是怎么回事?”再不找点话题就真要命了。

“这屋的确是用来藏娇的,”陆正擎玩味地笑了笑,顿了顿,眼带深意道,“只不过,藏的是他自己。”

“哈?”于飞一时没能反应过来。自己?

“你看到这屋内物件没?杯碗都是成双的。”

“嗯,那倒是。”眼珠乌溜溜地左右打量了一番,于飞点点头,“可跟你说的藏自己有什么关系?”

“那杯碗可像是女人喜欢的样式?”陆正擎并未一语道破。

“啊!你是说……”脑海里闪现的可能像惊雷一样炸在顶上,“不可能,阿严他不像是……再说,凭杯碗你如何断定阿严是被……被……”

说到后面,于飞期期艾艾起来,后面的话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卡在喉咙里。

“那你再看看鞋架上的鞋。你和阿严身材相似,应该知道他穿什么尺码。另外那双,你别说他喜欢大脚女人。”

多年的赛场经验,陆正擎早就练得一双洞若观火的眼睛。

忽然联想到刚才玩笑谈及金屋藏娇时方严神色的不自然,加上男人这一点拨,于飞心下当即明白大半,只是想到眼下他和陆正擎的处境,不由为好友捏一把汗,神色也黯淡下来。这样的感情,终究是见不得光的罢。

“别担心,有我在。”

陆正擎叹息着将于飞拥入怀里,用温热的大掌轻轻摩挲他的后背,安抚道。

青年“嗯”地一声,头轻轻埋在男人颈侧,同样伸出手去,颤抖地拥住他的后背。

陆正擎如何不懂于飞眼中的那抹忧色,纵然今天能够在这与世隔绝的小屋里暂避风雨,但现实是任谁都躲不过去的天空。如果是从前,他孑然一身,天涯孤旅亦无从牵挂,然而现在他身后牵系着一支球队的命运,还有怀中这个将自身荣辱交托于他的人,无论如何,他要保全。

在这个初秋时节弥漫着桂花香气的小院子里,两人平生第一次感到命运的无常。

院子里,桂花暗香浮动,月上中天,墙角下的秋虫也开始在四壁间鸣唱,悉悉窣窣的,更添清幽。

两人就这样彼此拥抱着好一会,谁都没有出声,只是默默地享受着这此时无声胜有声的融洽气氛,像蜡做的人一样融化在彼此的心跳里。

良久,久到于飞都快在男人怀中睡着的时候,陆正擎温柔地轻拍他的背,打破沉默。

“阿飞,洗个澡去休息吧。别着凉了,嗯?”

“好。”青年微睁开眼,像小猫似地柔顺应道。

下一秒,忽然整个人腾空而起,本来意识渐渐模糊的于飞“啊”地一声,猛地睁开眼,原来自己已被陆正擎健臂横抱起,向内室走去。

“不想摔下去的话就抱紧我。”

相处越久,男人就越爱逗弄特别容易害羞的青年,发掘他身上每一个新鲜的表情,乐此不疲。

依言搂住陆正擎的脖子,蜷缩在他怀里,听着男人踩在楼梯上的嘎吱嘎吱声,像一首古老的歌谣,于飞忽然有种性别倒错的奇怪感觉,就像……新婚之夜被新郎抱进洞房的新娘。这个念头瞬间让他全身羞耻地发热起来。

第38章

卧房在二楼的右舷处。推开门,窗边纱帘正被晚风吹得乱舞。

走进卧床,陆正擎将于飞轻轻置于纱帐内,双肘撑于青年两侧,在眼睑和唇上轻轻落下一个吻,大掌怜惜地抚过他的额头。

“你先躺一下,我去烧点热水。”

说着,轻轻掩上门,踩着竹木地板嘎吱嘎吱地向楼下走去。

可能这所房子设计之初便是为了更贴近原汁原味的田园生活,又或许是为不被打扰的生活增添一点文明之外的情趣,城市寓所里一般会拥有的电器设施这里一概全无,甚至连浴室也只在卧房靠窗一侧用一幅淡绿色的屏风隔开,里面摆了只古香古色的木制浴桶。

很快地,陆正擎便烧好了热水,健步如飞,一桶桶地拎上来倒进浴桶里,热腾腾的蒸汽自桶里升起,氤氲了整个房间。

做完这些后,陆正擎觉得有点发汗,便解了上衣扣子,露出健硕的胸肌,胸前茶色的两点在衬衫下半隐半现。

于飞只当他要洗,红着脸合上了眼睛,睫毛乱颤。

“阿飞,醒醒,”陆正擎只当他睡着,俯下身,在于飞耳边轻轻喊着,“水放好了,洗完再睡。”

男人特有的气息顿时笼罩了全身,淡淡的汗味自鼻间传来,恰似上好的情香,让他下身又是一阵骚动。

红着脸张开眼,于飞夹着腿缩了缩身体,尽量不让男人看出异状。

“擎哥,你先洗,我躺会。”

“不碍事,我到井边冲冲就好。”

陆正擎有些不自在地笑笑,英俊刚毅的脸上闪过一丝可疑的红晕。

男人走后,于飞解了衣裳,垫着木凳,迈进半人多高的木桶里,温度适中的热水荡漾着包覆全身,他长抒一口气,舒服得眼睛都眯起来。

一阵晚风吹来,吹得楼上的窗户咯吱乱响。觉得有点凉飕飕的,于飞伸手想去关窗,却无意中瞄到院子一角,顿时呼吸一窒。

只见身材高大的男人从丹桂飘香的院子里穿过,毫不在意地□着上身,右肩处搭着一块白毛巾,走至窗户下的水井旁,提水冲起澡来。

已是初秋季节,井水又是寒凉彻骨,男人却不甚在意地从井中打上一桶水,接着脱下鞋袜、长裤,跟着内裤,露出健硕又阳刚的身体,双臂高高举起水桶,往下一倒,水花哗地一下从头顶洒遍全身肌肉,飞溅到各处。

如是再三后,男人放下水桶,往身上打了点肥皂,双手画着圈圈,在身上各处轻轻揉搓着。

廊下暧昧的灯光下,男人的双手不时滑过刚才衬衫下看得并不分明的茶色两点,穿过肌肉一块块贲起的小腹,往下深入到乌黑浓密的丛林里,握住似乎是早已出鞘的利剑,清洗滑动起来。

这一出活色生香的猛男入浴图把于飞几乎看得双眼冒火。

他素来深知男人的性感浑然天成,却不想能性感雄健到这种程度,又丝毫不显得猥亵,就像一头月光下水边的公兽,原始而散发着难以侵犯的气息。

于飞的呼吸开始紊乱,原本已经被男人的气息撩拨得半硬的玉柱开始在水中越发硬挺了,在水里微微吐着透明的玉液。下一刻,双手仿佛有意识般下移,在水里握住已然勃发的玉身,配合着楼下男人清洗滑动的频率,缓缓上下活动。

一时间,禁忌的快感如潮水般袭卷全身,于飞整个人舒服得仿佛漂浮在温暖的海面之上,却又不敢溢出声音,只能带着巨大的羞耻感边偷看着男人□的健体,边不着要领地抚慰着自己,□却愈发空虚难受。

“擎哥……”

随着一声酥麻到极致的叹息,于飞颤抖地喊着男人的名字,喷泄而出的玉液顿时缓缓染白了水面。

吐精后的于飞身体软将下来,星眸微闭,靠在浴桶上微微喘气。

明明是刚发泄过的身体,却仍觉得有些空虚,他希望像湖边那夜一样,被陆正擎紧紧抱在怀里,温柔又狂野地进入,甚至揉碎在骨血里。

因为只有这样,他才感觉所谓的真实并没有那么冰冷地让人厌弃,而明天如果不再来临,时间永留于这一刻,在这暗香浮动的小院,隔断红尘,厮守一生,该多好。

月亮悄悄落下去的时候,陆正擎踏着寒气进了屋。正如方严离开时所说,偌大的屋子竟然只有一张睡床,可能设计之初屋主人根本就没想过要留宿外客。

揣摩着于飞早已睡下,他撩开软帐,掀开被褥的一角,睡在青年身旁。

屋檐下昏黄的灯光透过软帐隐隐照进来,映在青年美好的侧脸上,扇子般地睫毛下,眼眸轻闭。

不知为什么,只要看到青年乌黑湿润的眼睛,他就会想到那晚雾气蒙蒙的湖上,他是如何吻过他的眼,他的唇,他的泪,如何热烈缠绵地贯穿那具温润如玉的身体。

刚才抱于飞上楼的时候,青年一副任君采撷的柔顺姿态,脸上挂着丝毫不觉违和的羞涩,让他差点就把持不住,只能跑下楼去借透凉的井水冲去一身的燥热。

什么时候,一贯自持的他竟也开始耽于这样禁忌的感情之中不能自拨,甚至忘乎所以,以致于失去冷静和判断力,将自己和他置于如斯境地。

其实于飞也没有睡着,一直在床上辗转反侧,直到男人推门进来,才连忙假寐。

身旁的床铺重重凹陷下去,男人的呼吸近在咫尺,身边的温热感如此真实,有那么一瞬间,于飞真真深刻地体会到了什么是咫尺天涯的滋味。

也许方严说得对,如果事态继续恶化,凭他们两个根本堵不了媒体的嘴,解释或不解释都是错。也许明天他是该回去一趟了,父亲想必早已勃然大怒,当初他接手辰辉时曾向父亲信誓旦旦,但现在恐怕连自身都难保。

罢了,这个总经理的位置左右都是为他而坐,成也萧何,败也萧何,只要能换他周全,他都舍得。

他没有把握抓住明天,能够像今晚这样紧紧拥住他已经是上天的额外的恩赐,或许他不该再奢求太多。

夜深露重,野地里的风吹得正凶。

思绪昏沉间,怀揣心事的两人又慢慢靠在了一起。

第39章

一觉醒来,东方天空已微微泛出鱼肚白的颜色,鸡鸣声起。

意识仍然模糊的于飞只觉得半夜间忽然陷入一个温暖的怀抱里,之后一夜无梦,睡得极好。而现在,半梦半醒间,身下大腿根处好像硌着个又热又硬的棒子,挤得他大腿发疼,有些难受。

一恼,闭着眼睛抓住那根棒子想丢到一边去继续好睡,却只听到头顶一声似痛又爽的闷哼,手里那根滚烫的棒子越发粗大起来。

一声鸡啼划过黎明时的天空,于飞浑身一个激灵,忽然意识到手中抓的是个什么物件,脸一烧,轻轻叫了一声“擎哥”,赶紧准备挪开,却不料陆正擎一个侧躺,用大腿压住手腕,隔着薄薄的内裤,就势在于飞手中前后上下耸动起来。

话说陆正擎也处于似醒未醒的当儿,只以为还是在梦中,他压着那浑身乱颤眼神迷离的人在温暖又温润的□里一阵狂抽猛动,情海欲浪中听得身下不停“哥哥,哥哥”地乱叫,又是一阵情潮涌动,便猛地一个鹞子翻身,将于飞压在身下,借着青年温润的手心来回抽动内裤里涨得越发火热粗长的阳龙。

下一瞬间,昨晚偷看男人裸体□的快感又排山倒海袭卷而来,原本打算松开的手不由得偷偷收紧,两指一勾,把碍事的内裤往边上一拨,套在男人硕大的龙身上从根部向龙头部分滑动,滑到顶端时情不自禁地用大拇指轻轻按了一下龙口部分。

这个动作刺激得男人忽地睁开眼睛,似乎清醒过来,下一秒便停下□耸动的动作,从上至下眼对眼鼻对鼻地深深看着于飞,从他身上翻下,面对面贴身躺着,缓缓抽出了青年的手。

就在于飞懊恼自己在男人眼里是否太过放荡的当儿,陆正擎往青年下身一探,内裤一剥,火热粗糙的大掌牢牢握住了青年早已勃发硬挺的□,再纳入自己青筋贲起的阳龙,两柄长剑被男人的手同时套住,砰地一下,仿佛迸出火花,两人皆是难耐地呻吟了出来。

紧接着,陆正擎眼里火光一闪,大手包住两柄凶器,疯狂地摩擦撸动起来,不时龙头相触,将各自汩汩而出的透明汁液混到一处,不时用右腿膝盖顶住于飞的腿根,滑到玉囊处,轻轻挤压,而被男人狎弄得极其舒服的于飞也不禁仿效着用脚趾轻触男人□光滑的根部,惹得男人胸膛剧烈起伏,粗喘不断。

面对面的姿势让两人将彼此沉浸在春情中的姿态看得一览无余,昨夜男人强忍未发的欲望借着清晨青年的无意之举像野兽般冲出笼来,一手捉着两人的□肆意滑动,一手托住青年的后脑勺,就是一个浓烈的深吻。

舌尖扫过口内上颚时,青年忽然全身发红,“啊”地一声,全身剧烈痉挛起来,那是出精的前兆。而男人也显然情热难耐,浓重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几乎含不住青年的唇,就这样抚吻着齐齐射了出来,一时间,乳白色的浓浆稠稠地混在一起,也辨不清是谁的,湿了男人满手。

同样只是用手,在男人手中爆发的快感要更甚于昨晚数倍,在不断地喷出大量情液后,于飞身体还微颤着,星眸半闭地躺在男人怀里喘息。

天色已大亮,鸟鸣啁啁。

撩开纱帐,从床上探出身去,陆正擎不甚介意地在床头柜取了纸巾,将满手的情液擦了擦,然后仔细清理了一下两人的下身,却并未立即起身,而是让于飞趴在自己胸膛上,轻啄着他微微汗湿的发和半闭的眼,大掌在他腰上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抚着。

“阿飞,”好一会,陆正擎开口道,“一会我去球队,你在这里等我回来。嗯?”

这个事件中记者能肯定身份的只有自己,如果他们那么想要答案,那就给他们一个想要的答案。

“嗯。”睁开带着忧郁的眼睛,于飞轻轻了应了一声。

“一会我替你刮刮胡子可好。”

俯趴在男人身上的姿势让于飞只需微抬下颌就能亲吻到陆正擎泛起胡髭的下巴,粗粗硬硬的,像磨在砂纸上,也像男人刚毅沉稳的性格,有种不经意的魅力。

“好。以后你每天替我刮。”男人叹息道,也回以轻柔细密的亲吻。

唇舌温柔间,于飞的手死死抓住身下的床单,绞紧,仿佛要攥出血来。那个昨晚就做好的决定让他忽然有种预感,这样的相呴以湿,可能是最后一次了……

第40章

在于飞十七岁那年的夏天,他回星城过生日。

那天他和几个朋友在外头庆祝到很晚,回来时,被一个瞎眼的算命先生叫住,得了一卦。

说来那算命先生倒也有趣,一没问八字生辰,二没说过去未来,只是看了看他的面相,摸着胡子淡淡说了几句:“你这世宿业难消,易入魔道。引你入魔之人,也是渡你之人。这是你的缘,更是你的命。”

当时他还年少不知,只道是对方故弄玄虚,也没在意,现在桑田沧海,年月易过,回想起来竟字字如观火。

湖边那晚,他问陆正擎信不信命,男人面露疑色。但他有一种直觉,自从幼时小球场初见开始,命运之轮就已经开始轰然转动。他这一生,败在执念太重,缘也好,命也好,他都不想再回头。

陆正擎,如果我为了入了魔,你可愿意倾将这一世来渡我?

星城,于宅。

“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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