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子闯天下(太监受)——猎艳清新号
猎艳清新号  发于:2013年12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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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甜得要命,把他揉紧一分,又呢喃声:“媳妇。”

二狗子被他勒得醒来,在他怀里耸动起来,眨巴眼睛,睫毛刷在他颈间,弄得王闯卫有些痒,才松开怀抱,低头看他。

“你醒得这么早?”二狗子还睡眼惺忪,迷蒙着看他。

王闯卫点头,揉着他脑勺,柔声问他:“再睡会?”

二狗子难得松懈,没有戒心的一觉,自然有些贪恋熟睡感和安全感,敛目,靠近王闯卫,又沉睡了下去。

王闯卫抱着他,隔着纱帐,看这间熟悉的厢房,想起几个月前,他与二狗子五日一见,只觉是例行公事,虽说习惯,却毫无感情,头一次还在榻上将他蹂躏践踏,心头一紧,低头看着熟睡的怀中人,内疚不绝于心,自己之前的所作所为,究竟有多伤他?他却默默忍受,只是乞求自己能够认出他,自己却糊涂的只想要一个纯情的二狗子,自己想着都想给自己一顿拳脚,何以二狗子待自己还要这般好,思及此,王闯卫就是一阵锥心之痛,暗自发誓自己以后若还待他不好,就天打雷劈。

“狗子,等我们离开这个是非之地,阿卫哥哥一定百倍千倍补偿你。”王闯卫对二狗子呢喃起来,“不过,你千万别再陷害忠良了狗子,阿卫哥知道你身不由己,但咱不能埋没良心,你说是不?”

二狗子忽而睁眼,王闯卫吓得语噤,二狗子似乎从未熟睡模样,道:“忠良与否,不是我能决断的,是皇上决断的。”

二狗子抚上王闯卫脸颊,道:“往后,切记,这番话,莫再在别人面前提及。”

王闯卫觉得此刻的二狗子好陌生,犹如立即变成了另一个人,一个深谙官道的权臣,教导晚辈,王闯卫这个初出茅庐的京官,自是只有受教的份,愣着神点头,完全忘了为何二狗子突然醒来。

正在他二人发怔之际,敲门声突然响起,似乎还伴着小铜钱的阻止声:“张都尉,王都尉真的不在。”

“我敲我的,无人应我自会走。”张夏的声音,却似是不理会小铜钱。

王闯卫愣神,看了眼二狗子,好像在等他指示般,二狗子只轻笑一声,道:“想开门便开,大年初一,他兴许是真有急事来找你呢?”

“我没告诉过他我们在这里。”王闯卫原来是担心二狗子怀疑自己,急忙解释起来。

二狗子会心一笑,头凑过去,轻吻他唇一下,道:“我知道,这里人多嘴杂,就是有人泄露也不出奇。”

王闯卫松口气,二狗子推推他道:“先去开门吧,就算你我二人过年,也不能真的不见外人吧?”

王闯卫心头真是舒服,二狗子善解人意得让他感动,立马,翻身过去,胡乱穿起衣服,裹上棉袄,二狗子也伸手去到床头凳上取来衣物,给自己穿上。

王闯卫一开门,张夏一把推开阻止自己的小铜钱,瞪得他大气不敢喘,只好识相的先行退下。

“张夏,你有急事?”王闯卫站在门前,没打算让他进门,谁知张夏冷哼一声就推开他,入门看见地上还留有的残衣,桌上残留的酒菜,耳闻悉索的穿衣身,一个箭步就走到床边,拉开帐子一看!二狗子警觉一手拉起衣襟,一手埋在被中,捏着匕首,抬眼直视张夏瞠目,满眼血丝,怒气满布。

王闯卫未来得及阻止,急忙上前将帐子拉下,拉住张夏,让他与床保持些距离,又问:“张夏,你找我有事?”

张夏瞪他道:“昨夜换了班就寻不到你人,本想大年三十与你和湘云好好过个年,你却来此与这……这个阉人一起!闯卫,你我兄弟十余载,我一直道你是个敦厚耿直之人,何以如今你变得如此沉迷美色?”

二狗子在帐子里冷笑,却不做声响,他就想听听王闯卫对这位兄弟说些什么。

“张夏,他不是你想的那种人,我和他是真心在一起的。”王闯卫也不知如何与张夏说清楚他与二狗子千丝万缕纠缠不清的过往,但是这句,是唯一能总结他和二狗子的心。

“真心?”张夏只觉是笑话,嗤之以鼻,“你和这种人真心?闯卫,这种人,他、他玩男人的那传言,你听得还少么?”

“张都尉。”二狗子的声音隔着帐子传来,张夏闻声就是一震,毛骨悚然,不是他要害怕,而是二狗子此刻威严之姿,隔着帷幔都能让张夏有些威逼感,二狗子继续悠然道,“此言差矣,你们过往听闻传言,毕竟是传言,咱家究竟为人如何,王都尉既是个心智健全之人,必定自有定论。”

“是、是。”王闯卫迎接而下,“张夏,你不必担心我,若没其他事,还是先回去休息休息,过年了,你也可以去御影司找湘云……”

到此,张夏正欲发作,就截话道:“你还有脸说湘云!你与这人在此逍遥快活,大年初一留湘云一个人在御影司,你、你……你倒是真将湘云置于何地!?”

“我、我……”王闯卫无措起来,他倒是真将李湘云给忘了,在他看来李湘云是妹子,二狗子是媳妇,大过年的,抱着老婆窝炕头,是他这大老粗最简单的想法,怎会想得起要去陪湘云。

二狗子突然撩开帐子,斜睨一眼张夏,眼中戾气直透过去,张夏顿时噤声,是吓的。

“张都尉,你也知是大年初一,扰了咱家清梦,咱家已不计较,你左一声’这人‘右一声’这种人‘,咱家怎说都是当朝三品太监,你一个七品都尉,不知身份,以下犯上,单凭此罪,咱家现在就可请你去御影司大牢过年,若不是看在你与王都尉交好,咱家早就手不留情。”

张夏自是斗不过二狗子,可是对王闯卫还是忿忿不平瞪了一眼,怒其不争地跺脚离去。

王闯卫看着张夏背影,又为难地看着有些怒气的二狗子,却见二狗子转眼就是媚笑,却似是置气道:“若想追,便去。”

王闯卫傻愣愣地摇头,坐下,刚要与二狗子解释,小铜钱就带着小二来房里收拾,桌子上的残羹冷炙,小铜钱识货,瞧见那瓶葡萄酒瓶,就知价值不菲,小心翼翼寻来瓶塞,盖好,放到一边,而后让小二将二狗子吩咐了的早膳置换好后,便速速带着小二离去,将房门掩上。

待到所有人都离去,王闯卫又接着与二狗子诚恳道:“狗子,张夏这人就是性子急,又直肠子,他真的没恶意。”

“我知道。”二狗子笑开,抚上他的手,话锋一转,“不过,看他的模样,倒像是自己不忿,多过替李小姐不忿。”

王闯卫不明其意,傻看他,谁知二狗子眉梢一挑,冷言问他:“该不是……你与张都尉,有何苟且?而今他才如此愤恨。”

王闯卫连忙摆手,吓得三魂不见七魄,矢口否决:“当然不是!你想哪儿去了!?”

二狗子噗嗤一笑,像是憋了笑问的,王闯卫知道,自己又被二狗子耍了,虽然有些生气,不过却又憨笑起来,看着二狗子由心的笑容,心头竟还有些美滋滋的。

“咱吃早饭吧,别为了张夏生气了。”王闯卫拉起二狗子,邀他下床吃饭,实则是自己饥肠辘辘。

二狗子早听见他肚子打鼓,不去揭穿他,只淡淡道:“好,吃完了,回趟御影司,李小姐孤身一人,在京过年,也着实可怜,你等下去香粉格挑些胭脂水粉送去,就算是当人家是妹子,也要尽个好大哥责任才行。”

王闯卫心里头暖得像夏天的太阳,灼热,二狗子的体贴周到,自己已经自叹不如,而今张夏来闹,他不但不恼,还替自己想得那么周到,王闯卫上身就抱住他,道:“媳妇,有你一人,夫复何求。”

二狗子被王闯卫这般文绉绉的肉麻模样,倒是弄得好笑,敲他一下胸膛,娇嗔一声,甜笑起来。

第三十六章

年头开心日子过得飞快,说话就阳春三月柳絮飘,满园春梅香气扑鼻,二狗子接到了姜尧飞鸽传信,就说月中就至,夏清荣要二狗子十五日到东门迎接他们。

二狗子替王闯卫夹一筷菜去,王闯卫扒饭正兴,抬头看见二狗子心思重重的模样,就问:“狗子,怎么了?”

二狗子想自己是否与王闯卫待久了,喜怒都不知掩藏了,扯开笑容道:“皇上五日后回京。”

王闯卫骤然失神,哽咽得嘴里饭菜都变味不自知,好半晌才默默点头。

“往后,我们还是像从前那样,隔五日,到仙满楼去会吧。”二狗子声音无力,好像是要纾缓王闯卫心中烦闷的温柔。

王闯卫埋头在碗中,无味的咀嚼,依旧点头。

二狗子知他心里头难受些什么,却还是接着说道:“若我不去仙满楼,便是没能抽空,你到时自行回去便可。”

王闯卫放下碗筷,袖口抹着嘴,堵气地嚼着嘴里的饭菜,埋怨地看着二狗子,他知道自己不该生气,不该恼他,可是他控制不住自己心中烦闷,想到皇上回来,二狗子就要贴着脸去伺候,自己却只能可怜兮兮,提心吊胆的与二狗子好似偷情般去仙满楼相会也就罢了,可就连这相会,也变得可能不再定期,真叫他怎么咽得下。

二狗子抚上他气鼓鼓的腮帮子,道:“仙满楼也已经暴露,往后,我会再寻个地方。”

王闯卫拉过他的手,拽在掌心中,滚烫的掌心贴着他手背,心疼启口:“狗子,你记得,你寻了机会……”

二狗子敛目颔首:“我记得,我一定记得。”

王闯卫将他揉入怀中,他唯有等着二狗子寻机会,与自己远走高飞,远离这个是非之地的日子。

三月十五,夏清荣回京,去江南,皇上怎会没些艳遇。

各府各州准备了各种美人,不分男女的上供,夏清荣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看似对于妃与姜尧疼爱有加,实则却又似乎不是那么一回事。

至于私盐案,夏清荣虽说是从李书裕手中收到实据,却仍是按兵不动,观望过堤坝修建进程,更是没有扔下任何话,只叫姜尧摸不透心思。

二狗子一早便赶来东门,王闯卫与张夏齐被安排到城门守城,二狗子也是知道的,遇上,也不惊诧,也不多言。

待到午后,才看见夏清荣的大批人马,缓缓靠近城门,二狗子带上御影司的寺人,上前,对龙辇正经蔚然地下跪请安道:“奴才齐孝荣,前来迎接圣驾,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赶车的小太监,勒了马缰,龙辇两侧护驾的侍卫上前拉开帘子,夏清荣荣光依旧,正印着春日午后和煦光芒,正是英武非凡,看着眼前许久未见,却是风姿如前的人,不禁有些晃神,却是片刻收回,命侍卫放下帘子,悠然对二狗子一声:“免礼了,上车,回宫。”

’上车‘二字,一入王闯卫的耳朵就变了味,张夏站他身边,鼻尖轻哼一声,不屑。

只见二狗子却是神情淡然,驾轻就熟地上了龙辇,神色无异,王闯卫明明知道,二狗子在做戏敷衍,可是心里头就是受不住,觉得不好受,扭过头,不去多看龙辇,自也无人在意他的神情。

夏清荣回京数日,没有招幸任何嫔妃,私盐一事,也不与二狗子多提,只让二狗子将李湘云送到中宫,与太后多聚聚就是。

二狗子自然只有听命的份,只是私盐一事,二狗子问了姜尧,姜尧只道,一切都如二狗子计划一般,没有出任何纰漏,至于二狗子与王闯卫的传言,更是因为山高皇帝远,只字没入夏清荣的耳朵,何况,御影司才是夏清荣的耳目,耳目不通,他又怎会知晓。

待到这日夜半,夏清荣招二狗子去宫中侍驾,准备就寝时,忽而拉住二狗子,一把推倒入龙床,二狗子一怔,对上夏清荣没有情绪的脸,看不出是何意思。

夏清荣伏身过去,擒住他下巴,勾起嘴角如蛇般魔音回旋起来:“听说,你与某个禁军都尉,走的很近?”

二狗子这些年,传言甚多,夏清荣都会循例一问,二狗子知道,就算自己外头真有了人,夏清荣也不会真的如何,他与夏清荣,本就不是靠肉体维系,眉眼低顺,委屈起来:“还不是皇上一去便是半年,奴才一人独守,空虚何以补给?”

娇嗔带着埋怨,又似是半开玩笑的不露任何痕迹,夏清荣是真的无从计较,他知道,自己操控着天下,包括眼前人的生死,就是最大的成就感,纵使眼前这个人与别人有何苟且,自己得悉又如何?这个人的名分,本就是宫奴,自己又为何要因一个宫奴私事触怒?那也真真成了个沉迷美色的昏君了。

拉开他的腰带,戏谑他道:“你就那么不能没有男人吗?嗯!?才半年,就到处勾搭人。”

二狗子微微抬眼,眼波流转之间是柔媚的委屈,咬着手指,眉头哀怨起来:“奴才……心心念念的都是皇上。”

明知是假,可是他爱听,夏清荣扯下他亵裤,拉开双腿一看,到是干净的闭合,冷哼抬头:“你倒是知道朕会检查,弄得干净。”

二狗子嘤着声双腿不免磨蹭,娇羞模样地遮着,欲迎还拒。

夏清荣放开他的腿,躺倒在床里,拉开自己腰带,斜睨二狗子道:“想要就自己来。”

无论有多抵触,二狗子都会装出喜欢,按照夏清荣喜好的亵衣半开,青丝散落的迷离模样,攀身过去,拉开明黄亵裤,雪白的脸,埋在他双腿之间,含吮起来。

夏清荣只觉久违的身体战栗,舒服得很,半年间,他虽与于妃亲热不已,心中冷淡却无法掩饰,他不得不承认,二狗子不是床弟高手,也不是服侍得自己最舒服的人,但是他对身下的这个人,就是有些执念,放不开。

“私盐一案的东西,你明日带到御影司去,后面的事,你可以自己决断。”夏清荣的声音虽然是沉稳,却不禁跟着二狗子的起伏,有些哽咽的颤抖。

一道白光,夏清荣将二狗子的头按在腿间,身体微颤,低吼一声。

二狗子知道夏清荣喜欢看自己咽下他赐予自己的一切,手指在嘴中沾些残留的汁液,滑到自己身下,自我开拓,下巴被夏清荣擒住,任他在自己嘴中掠夺一切空间,直到彼此嘴里都是夏清荣的’味道‘为止,才松开他的唇,带出一丝津液。

“莫非是李书裕的东西,有问题?”二狗子已经被弄得淫靡非凡,却还维持着理智,下身已经被开拓得水声四溅,连声音都变得妖冶。

夏清荣抚着他脸颊,勾勒着揶揄的嘴角,欣赏着他卑贱如狗的模样跪在自己面前,展开幽穴乞求自己进入,这种优越感,实在无法比拟。

“你自己看了便知如何做,朕这次去,倒是发现,李书裕虽说年轻,却不失丞相之风,日后,可以重用。”

说完,便将二狗子拉过,翻身压着他,长驱直入,开始律动。

二狗子不知是自己想多还是夏清荣真的有些激动,这夜他做的特别用力,就好似要将二狗子撕碎一般,一下下顶弄得极深,二狗子的手差点将床单扯碎,也不及夏清荣身上下来的力道强。

待到夏清荣发泄完,二狗子整理衣衫,准备退下,却被夏清荣拉住,二狗子不禁错愕,夏清荣一直以来,即便清醒,也不会让任何人在他寝宫留夜,也似乎是不成文的规定。

“今天留在这里。”夏清荣的面上看不出任何情绪,就连声音都冷漠如冰。

二狗子不置可否,踌躇片刻,还是躺下了,春寒有些刺骨,夏清荣拉开被子,搂着二狗子,没有任何言语,纯粹的抱着他入眠,二狗子从谨小慎微地捧着心,到浅眠,一夜没有睡好。

陈仁贤与姜尧守在门前,直到天微亮,陈仁贤只微叹一声:“皇上,似乎从未留人在寝宫过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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