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毛辣爸(生子)下——血吟
血吟  发于:2013年12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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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洛见眯起眼睛,站在洗手台前装着洗手竖起耳朵想听听看会不会听出点什么意外收获来。

“我就这样。”秋天似乎不在乎被林洛见听了去,口气很冲的对寒森吼道。

“答应你的事儿说到做到,在这之前你给我本分点。”寒森喜欢秋天,虽是男人本身没什么节操可言,但也不能任由秋天这么放肆,之前什么样不会在意,因为那是过去,然,之后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只能围绕在他身边,因为这是现在进行时。

“说到做到?”秋天似乎很不屑寒森的话,一脸的讥笑:“你他妈的用这四个字忽悠我玩呢吧?一而再再而三的说到做到,算了吧,还是等你坐到了再来找我,在这之前交易不成立。”这个男人其实很可恶,就因为他的说到做到险些要白描上了仁莫湾,秋天记得,他很在意却没有告诉仁莫湾他很在意那次意外,什么事儿装在心里就好了,不需要夸大的表现出来。

003.

没有人可以破坏他的规矩,寒森却是第一个,他与很森不止是419的关系,算不上情人不过是床伴而已,他讨厌这种被束缚住的关系,和同一个人睡一千次与一千个人睡一次有差吗?见鬼的爱情,那些为爱痴狂的人都是傻逼,秋天不相信爱情,或者说,他不屑去爱,他的心还不如他的身体呢,身体是残破的心都他妈的碎了。

“跟我走,我可以解释。”林洛见的眼里寒森是个有城府有深度的成熟男人,秋天和他玩?他不觉得秋天有胜算,果然,寒森审视的目光已经投过林洛见面前的镜子折射过来,两人四目交接,谁也没有退让,半晌,寒森收回探究的目光落在了秋天看起来有些难看的脸上。

“不需要寒森,寒大老板。”秋天拧着戴着金属眉钉的细眉把自己的手腕从男人的桎梏中挣脱出来,旋即转身开门而去,林洛见知道,今晚秋天跑不掉,他一会还是会被那个叫寒森的男人带走,寒森?微微要林洛见起了点兴趣。

最后,林洛见还是捡了个小帅哥带着去开房,厮磨交换了一夜,早上起来的时候,林洛见扭头瞧着躺在他身边还睡着的帅哥时不由得纠结眉头,恶心,是的,他觉着恶心,有种吃撑了想吐的感觉,这种醉生梦死毫无节操的日子他过了十多年了,比他妈两点一线上班的工作族还准时,泡吧、拣货然后做爱,一张一张陌生的面孔,一具一具与他一模一样的身体,腻了,是的,林洛见蓦然回首,才发现,原来他腻了,过够了这种放荡不羁的日子。

“什么?做爱做到了恶心?”电话里的仁莫湾一点不客气的尖酸道:“种马!你还有脸说?我看你就是干多了伤着了,活该!”艾玛,人家种马先生给你去电话是寻求安慰的,不是要你来刺激的,我去的,这厮服了。

“嗯哼,你就羡慕爷吧,老处男!”果断的,种马先生也学会了毒舌,毫不客气的戳中小男人的痛处。

“林洛见!”我擦丝毫没意外,林洛见就知道这厮会炸毛。

“得了,没生活不知情趣的老处男只适合在家撸管子,挂了。”无视电话里仁莫湾的河东狮吼,林洛见挂断了电话。

在浴室里随意地冲了个澡,林洛见围着一条白色的浴巾靠在沙发上愣神,狂欢夜?见鬼的十二月二十六号,见鬼的狂欢夜,FUCK!

林洛见焦躁的抓起茶几上的香烟,他妈的好像不马上抽上一口就会死去一样,种马先生很烦躁,宛如看破了红尘的僧侣,尼玛的,还觉得是不是得了焦虑症了?一颗心烦躁的可以,除了令他作呕的一具具同性身体,满脑袋都是秋天那荡妇的影子,是不是中邪了?操的!难道那蹄子的屁眼是金边的?怎会要自己这般着迷?

真是不由自主的,林洛见真是不想承认他此刻站在凤还巢里的目的不是抱着在这里遇见那蹄子的心理,敢情他和娘们似的,睡了一觉就鸡巴的念念不忘了,烦,真烦!

今儿凤还巢仍是热闹的如同九七香港回归的庆祝现场,那真是人头攒动,摩肩接踵,这货又在昨儿的位置坐下,如此低调就是不想招蜂引蝶。

瞧着前面来回摇晃的那影影绰绰的人影,林洛见思绪飘飞,想着他是怎么认识仁莫湾又是怎么认识秋天的,十二年,尼玛的他竟然认识秋天那蹄子的时间与仁莫湾那炸毛鬼的时间一样久,都特么的十二年了,丫的,敢情他自己瞎了,这十二年他都想什么了?

指腹摩挲着杯壁,林洛见想的出神,如果刻意的去回忆去想,似乎在他脑中的每一个画面里都能找寻到秋天那蹄子的身影,因为同样无节操的他们两个把大部分的时间都浪费在了泡吧上。

最后,夹着香烟的手指捏住了圆滚滚的杯子,送到自己的嘴边饮下,还是辛辣的味道,犬马声色,这便是酒肉穿肠过的滋味吧……

拥有一双凶目的男人微微扬起脸来,安装在棚顶的镭射灯扫过来,将一束束激光色落在林洛见硬朗的轮廓上,有些神秘有些危险。

茶几上的水晶烟缸里已经堆起了一堆香烟的残骸,足以说明男人的焦躁不安与困惑,有些迷惘,突然间就对猎艳失去了兴趣,一下子就没了这方面的兴趣,到底是因为昨晚那个玩伴还是其他?该死的,一定是昨晚没“睡”好,才会要他觉得恶心和反胃。

“嘿,秋天那荡妇来了嘿。”这句话从黑压压的人群中传来,吸引了林洛见,男人扭过头去看,那蹄子果然众星捧月的被一群熊猴拥了进来。

这蹄子真的来了?那个叫什么寒森的男人被他搞定了?脑袋有些痛,不是酒精的作用是这具身子快特么被性爱掏空了。

抬起手伸向自己的眉心,林洛见揉弄着自己纠结在一起的眉头,一双凶目如同追踪导弹一样的锁定住了一身热辣的秋天身上。

自己操人操了十来年都特么的操够了,这荡妇同样挨操十来年,难道说他还没有够吗?风姿绰约,举手投足对男人来说都有着诱惑,是个极品,却也是个快操烂的极品!!!

不屑,鄙夷!不耻!唾弃!各种各样的情绪在林洛见的胸口涌动,使得男人此刻看起来有些像发了情却找不到合适伴侣交配的雄狮,暴躁,易怒!

鄙视来鄙视去,林洛见最后认为是寒森不行,若是换了他是秋天那荡妇的男人,吹牛逼还有人敢来招惹秋天,吹牛逼秋天这浪蹄子还敢出来放骚。

“林哥,今儿怎么一个人?”略细的嗓音传递着某种特定的信号,这漂亮声音的拥有者是个地地道道的九零后,年轻!有资本!同时也是林洛见众多床友中的一个。

凌山主动的落座,旋即抓起一旁的酒瓶殷勤的为林洛见满上一杯,这是个聪明的孩子,他知道与林洛见保持关系会获得好处,不单单是肉体上的欢愉。

没有心情,林洛见却在几乎抬手挥退凌山的瞬间改变了主意,他和秋天那蹄子从来都不对盘,他干的货秋天最爱勾引,上秋天的男人他最爱征服,眼神黯了黯,似乎在他身边的货里,只有这个凌山还没有被秋天那荡妇勾搭去,就凭这点,他也不该赶走这孩子,再者,今儿是狂欢夜就该狂欢。

善于察言观色的凌山见林洛见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便放下心来的举着手中的酒凑了过去,放软身子贴上林洛见献起媚来。

林洛见张开嘴接受而来凌山亲手喂他喝下的烈酒,同时顺势伸手揽住男孩的细腰,嗬~秋天那荡妇是个屁,哪里比得上怀里的少年?除了有那种这些男孩身上看不到的沧桑感,他还真就没什么可以再拿出来炫耀的,论技术?现在的孩子在床上玩的更OPEN!

如是想着,林洛见似乎没有先前那般焦躁不安,似乎为自己找到了他这两日烦躁的最好借口,便就搂着凌山推杯换盏上下其手起来。

气氛不错,凌山也上道,不多时黑暗的角落里就开始上演激情的戏码,男孩的手指纤细,轻柔的拉开林洛见的裤链,而后垂首张嘴将男人被他摸得鼓胀起来的家伙吞入口中细细“品尝”起来。

闭着眼随着劲爆的嗨曲沉浮,下体的感官清晰无比的刻印进灵魂,舒服,然而也只是舒服,似乎里一泻千里还插了十万八千里,只是因为有个男孩用嘴含着自己的东西,呵~这感觉……爽!

三分钟……五分钟……十分钟……一刻钟后也不见林洛见的玩意有射精的意向,已经麻痹了口舌的凌山在幽昧的光线中微微蹙眉,在动作时已是口手并用,又过了一个一刻钟仍是不见林洛见又出来的迹象,一把熟悉的声音却忽然在林洛见和凌山的耳边响起来:“你服饰他不如来操我!”

声落,闭目享受的林洛见忽的睁开眼眸瞪向居高临下嘴角掺着媚笑的秋天,就见着不知道哪里来的自信的荡妇顺手抓起一旁的酒杯就朝着林洛见那东西上浇了下去,凌山一愣,那杯龙舌兰里是加了冰的,浮在上面的碎冰稀里哗啦的顺着杯子滑下来砸在男人的肉筋上,真是不知道林洛见会是个什么感觉。

什么感觉?那感觉当然不好受,火热的玩意突然被冰到的感觉是两个极端的交替,秋天勾勒着黑色眼线的眸子微眯,保持着嘴上的媚笑伸手指用指甲捏上仍插在凌山嘴巴里的肉韧个,木讷了半秒,旋即凌山动起舌头来。

对于林洛见来说,不过是被烈酒浇了一下,被碎冰砸了一下,又被秋天这蹄子的手指抓了两把,尼玛的为毛感觉那么棒?凌山随后就吸吮了十来口他就忍不住的射在了那孩子的口中。

004.

“完了?”瞧着为林洛见服侍完正在吞咽男人精液的凌山,秋天居高临下的垂首问他,继续无视委顿在黑暗中的林洛见,秋天笑着冲凌山说:“那来吧,我请你喝一杯。”

凌山还真就是瞧不上秋天,故意用比较哀怨的目光瞥向黑暗里的男人,然后林洛见却给了他一个眼神,凌山会意,旋即随着秋天朝一旁的卡台走去。

林洛见瞧着带走凌山的秋天,不徐不疾的伸手拽出纸抽里的纸巾擦拭着自己暴露在淫靡空气中的东西,他知道,想必是今儿凤还巢里的汉子没有一个被秋天这荡妇相中,这才掉转了矛头指向他的凌山,又或者这蹄子故意在和他挑衅?呵呵,有意思。

果然,两三杯酒下了肚,秋天便拉着凌山走出了凤还巢,林洛见丝毫不急,有趣的游戏还未开始,他相信凌山随后会把他们落脚的酒店名字报给他。

想被他的人上?呵呵,必须要付出代价才行,眸中冷光幽深,抓着玻璃杯的指节捏的泛白。

凤还巢外大雪纷飞,为裕华市的夜晚披上一层霜色,高楼大厦肃穆矗立,街灯璀璨,到处一片的银装素裹,有些梦幻更加唯美。

虽然都不是什么好饼,但凌山自认为要比走在他身前的秋天高尚,都是零号也不是什么雏儿,可他觉着他一定没有秋天滥交,最起码的他要比秋天干净一些,秋天这荡妇都玩了十多年了,哼!

就是不爽秋天的自信与受欢迎程度,有秋天压着他,他永远也成不了凤还巢里的焦点,这荡妇都多大了?足足比他大了一旬,凭什么还这么招蜂引蝶?那群熊猴都特么是瞎子吗?这个荡妇到底哪里好?都快被人玩烂了。

然而,凌山永远不懂他俩的区别在于哪,秋天的男人在凤还巢里换了一批又一批,十二年间,除了寒森以外,其他的男人都只是一夜情缘,好与不好只此一下,要着对方永远都心心念念的想着。

但是凌山却正好与秋天相反,他用身体去引诱,用肉体开启爱情之门,换来的不过是腻烦,有这么一句话说的好,一个你贼想上的男人背后一定有个上他想吐的男人,凌山正应了这句话,与他分开的都是上够了他的。

凌山的天生的零,偏爱在下被贯穿的快感,这才始终没有被秋天拐了去,此时此刻与这骚货在雪中漫步,纯粹是为了配合林洛见的意思。

男孩眼神冰冷,瞧着秋天那抹快要与这漫天雪色融为一体的高挑背影,忽然想到这蹄子在圈里的规矩,只419,不群交!不群交?不群交……

“到底要去哪?”冰天雪地的穿的又少,谁他妈有心情和一个骚货散步?凌山拧着眉快步上前拦住秋天的去路不耐烦的问道。

停下脚步,秋天面色温和的瞧着面前的凌山,这蹄子与生俱来有股子冷魅气质,不说话时瞧着很冷,宛如吸血鬼似的,冷中带着香艳,说话的时候还是冷,孤高的冷清与世隔绝不将俗人纳入眼中的狷狂。

“你为什么堕落的?”眨眨眼,秋天难得的孩子气,忽然弯唇问道,不要什么悲情,不用伪装,语调就该如此轻快。

凌山显然被秋天这蹄子的问话问的一愣,为什么堕落?凌山有些懵懂,他从未觉得他是在堕落。

“好吧。”瞧着凌山似乎没有回答的意思,秋天岔开了话题:“你既不愿意上我可愿意让我上?”

秋天没上过人,都已经三十来岁了,再恨再痛谁能不成长不转变?似的,秋天想尝试了,他一累了,很累很累,累的都快没了去恨的力气,不想这样恨,如果改变不了别人俺就改变自己吧,谁说他的心是铁的?他的心不是,谁说他没有自尊?他有,谁说他不在乎别人的言辞?其实他在意……

凌山的脸色微变,用一种极其鄙夷的眸光上下打量着秋天,出言不逊:“呦,敢情你那玩意不是软的啊?”

“愿意吗?”秋天淡淡的笑出来,眼前的还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孩子,就如同他当年一样,真傻,再也回不来了,太傻了,原来从开始他就用错了方法。

“凭什么?”凌山皱着眉,他心里有根刺,要他很讨厌秋天。

“我会对你好。”秋天用一种近乎是怜爱的目光打量着眼前的少年,他是过来人,人生不如意的事十有八九,他特懂少年,少年是渴求被爱被保护的。

“切~”显然,凌山不屑,“对我好的人有的是。”

秋天淡笑,一模一样,真的是与他当年一模一样,天真的可笑,同时还令人心疼,别人是真的对你好嘛?一句甜言蜜语就要你信以为真了吗?

瞧瞧年轻帅气的凌山,秋天淡淡叹气着说:“走吧”转身继续向前:“我送你回家吧。”

“秋天,你别在我面前装什么长辈,我还用不着你在这惺惺作态。”凌山是反感秋天到了极点“给你面子你啥都是,不给你面子你是啥?”

凌山对他的态度是嗤之以鼻,秋天的眼神冷了冷,他有些不舒服,他都三十多了,却要一个小他一旬的孩子指着脸骂,这要他很不舒服,转念想想,算了,他还是个孩子而已。

“他什么都不是你又是什么?”正当气氛有些尴尬时,一把声音传了来,凌山扭头去瞧,是王刚,刚与他分手的FB,瞪眼又瞧瞧秋天,凌山暗自咬牙,王刚和他在一起时就总念叨秋天那荡妇如何如何浪如何如何骚,他不懂,睡都睡了,到底还有什么可惦记秋天这荡妇的?

“这没你的事。”秋天挑挑眉,完全没了刚才的落寞之姿,似乎又恢复到了原样,对于王刚的刻意讨好他不领情,高傲的可以。

同样的,对于秋天的解围凌山也不领情,反倒要少年更加反感:“你厉害啊大叔,勾三搭四的本领不减当年啊?别说你看不出我为何跟你来。”凌山的脑中全释刚才出来时林洛见给他的眼色,他心知肚明是林洛见对秋天这荡妇起了情趣。

“秋天,今儿狂欢夜和小毛孩能玩出什么来?走啊,哥带你玩玩去。”王刚不理睬凌山,而是冲着秋天说话,都是圈里的,玩来玩去还属岁数大的有韵味,小屁孩就是年轻水灵,其他的哪方面都不如秋天这浪蹄子有味道。

“我想你们是不是搞错了什么?”雪夜中,秋天的长发随夜风飘扬,眉骨上的眉钉满是月华之色,荡妇满眼的倨傲:“我的规矩没有例外,以后你也甭来和我纠缠。”昨儿站在舞台前和一群男人讥讽他的不是眼前的王刚还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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