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毛辣爸(生子)下——血吟
血吟  发于:2013年12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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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别和老子装逼,走。”秋天的话激怒了易暴躁的王刚,男人也不再隐藏自己的本性,碎骂一句抓起秋天的手腕就要拖走,见秋天不妥协,挥手就是一拳,重重打在秋天的胃部,浪蹄子被打的措手不及,条件反射的弓下腰去,这便是失了先机,更未料到这王刚竟是个暴徒,软的不成就来硬的,直接对秋天拳打脚踢起来,一旁的凌山心中暗爽,一双眼睛闪烁兴奋之光,他明儿一定好好替秋天这荡妇宣传宣传,如此一想便偷偷掏出手机将摄像头对准雪地里厮打起来的两个人。

本来开始是秋天占下风,没成想两个人斗来斗去竟要这荡妇反败为胜,秋天抓起道旁的垃圾桶就猛地朝王刚身上砸去,都当他是软脚猫吗?让你们操是他愿意的,不让你们操谁也勉强不得,奶奶的!

“还他妈看,和我走。”秋天狠狠地一脚踹在王刚的下腹处,旋即转身拉着凌山就朝着马路中央走去,伸手拦了一辆车子就钻了进去。

秋天带着凌山在明珠大厦开的房,凌山趁秋天进去洗澡的时候偷偷给林洛见发了短信,把他和秋天的具体位置告诉了那匹种马。

于是当受了轻伤的秋天在浴室里泡完澡,包扎完伤口出来的时候,瞧见的是林洛见把凌山压在床沿上猛做。

浴室的门是彩色玻璃的,松垮系着浴袍的秋天背光而立,湿漉漉的长发还往下流着水珠,只是那张脸真是令人作呕,仍是画的像个鬼,林洛见从来没有觉得秋天那张堪比彩色画板的脸漂亮,比他妈的鬼还鬼。

秋天觉着林洛见的行为很幼稚,他将他一局,然后他现在再反将他一局?

斜眼瞄瞄躺在林洛见身下一副欲仙欲死模样的凌山,秋天暗自叹息,果然是个傻孩子,可是,没有错又哪里来了蜕变与成长?每个人都会经历一些。

原以为秋天会愤恨的离去,却未料到这蹄子处事不惊,竟是大步流星的朝着两人激烈作战的大床走来,然后再叠在一起的两个人身后绕过去,在床头处坐下,随手抓起台子上的香烟点燃吸食起来,悠闲、惬意,全然无视叠在他脚下正做着活塞运动的两个人。

一颗烟抽完,林洛见这匹种马也完成了一次伟大的热身运动,退出凌山的身体摘下套子丢在一旁,凌山则灰溜溜的爬起来不言语,等着林洛见的吩咐。

秋天从容自若,又抽出一颗烟点燃,头发半干披散着,端着自己的手肘若有所思,指尖的香烟袅袅。

突兀的,套房的房门被服务员用房卡在外面打开,破门而入的却是寒森,男人目若寒星,入目的场面要他怒不可遏,秋天放荡他知道,但是从419发展成了这种多人的乱交真就成了自甘堕落。

与林洛见四目相交,寒森犹如喉咙里梗了一根刺,他就知道这个男人得和他的秋天有一腿,林洛见却缓缓扬起一抹笑,笑秋天的一箭双雕好极了。

005.

当林洛见开口后,秋天惊呆了,他从不知道林洛见会是个能向人解释的人,然而这匹种马真真实实的在对寒森说:“我跟这荡妇不对付,我的人他都要勾,他的男人我也都要干,他引你来此的目的你可懂?借我之手摆脱你,借你之力打击我,呵呵。”

“他会上你,你可要小心了,呵呵。”被戳穿而已这没有什么,因为事实就像林洛见说的一样,秋天眉眼带笑,毫不避违也不为自己辩解,好心的提醒着一脸冰霜的寒森。

“昨天你答应了我什么?”寒森根本没空也不屑去理会一旁的林洛见,冷着脸冲秋天怒吼。

“我答应了你什么?呵呵?”秋天满目的讥讽,他发现他错的离谱,寒森这个男人一旦招惹上了不是那么好甩开的,勾勒着浓重眼线的秋天嗤之以鼻:“亲爱的,我的心是你的了我说过的,但,我的身体却是大家的,不要太贪心。”该死的混蛋,一定是在他的身上装了追踪器,这男人太可怕了。

“你的心是我的你就来这里和人玩3P?”寒森显然很激动。

“你不是我狼心狗肺没人性,那人是你哥,你若能出手早就出了。”忍着,极力的忍着,秋天恨的想要发疯,见鬼的,他被这个男人玩了,原来他们都是一起的,呵呵,寒大老板?哈哈哈,应该叫上一声寒叔叔,哈哈哈哈。

“你是逼我那条狗链子把你拴起来吗?”寒森一步跨前,旋即伸手就扯住了秋天的手腕。

秋天沉默着无动于衷,一秒两秒三秒后,浪蹄子爆发了,他红着眼睛怒视寒森低吼:“我是狗吗?我是狗吗?你这个偏执狂,我与你没关系,没有任何关系,别再来缠着我。”

秋天的情绪很激动,不,应该说是失控,然而寒森就给了他呐喊一句的发泄时间,下一刻男人挥手就劈晕了披头散发的秋天,抱起只穿着睡袍的秋天转身就踏出房间,当然,他与林洛见对视那几秒的神色与目光是狠戾的。

这之后的四个月里,秋天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的消失了,在林洛见的眼底消失了,有意无意的林洛见天天都去凤还巢喝酒,秋天那蹄子真的一次也没有去过,各种各样版本的流言蜚语开始传开,每一个版本都让林洛见觉得这群以讹传讹造谣生事的人太富有想象力了。

呵呵,什么?秋天被人包养了,秋天被打了,甚至还有说秋天染了病自杀了,无稽之谈,滑稽可笑,还有就是在网络上爆出的一段王刚踢打秋天的视频,这种没脑子的事情林洛见用脚趾头都明白,那时凌山放上去的。

沉沦、堕落,继续的在城市的喧嚣中迷失自我,偶尔突然产生想给秋天打个电话的想法,掏出手机,林洛见惊愕的发现他与秋天满打满算相识了十二年,他们彼此竟是都不知道对方的手机号,就算他们连点头之交都算不上,可天天见面几乎见了十二年了也,呵呵。

最后,林洛见把一丝希望寄托在了仁莫湾那厮四月一号的生日上,每年都差不多是他和那荡妇陪着仁莫湾那炸毛鬼吃顿饭唱唱歌什么的,想今年也不会例外。

“干嘛?我很忙!”崩溃!炸毛鬼就是炸毛鬼,有可能一日三餐吃的都是炸药,要不怎么接起林洛见的电话就火急火燎的。

“爷想你了,操!”电话里,林洛见的声音懒洋洋的。

“我宁可相信世上有鬼也不相信你这张破嘴。”艾玛,林洛见额角突跳,这要不是他想探探这厮的口风,果断的不能自己找虐受。

“别这么粗暴,爷容易心碎。”我去,种马先生还挺大言不惭的。

“你要是能死尽量别活着了,拜托!”草泥马啊草泥马,这个生物真可耐,种马先生风中凌乱。

“操,你对爷的态度就不能好点?你丫的爱情不如意也不能冲爷发火啊?”林洛见的确无奈了。

“我都不好你凭什么好?”我去,这厮真理直气壮。

“……”沉默片刻,林洛见竖起拇指赞道:“此言有理,此言有理。”

“有屁放!”仁莫湾这厮干脆就没鸟林洛见的拍马屁,扯脖子冲其狂吼。

“你丫的一号生日怎么过?问问你有安排了没?”林洛见越说越不自然,他丫的马上就要说到重点了,素素嗓子又试探着问:“那个,秋天那荡妇有联系你吗?他咋安排的啊?操,今年你要跟他过爷绝对不去。”

“嘿嘿,今年抱歉了,老子佳人有约,你俩爱干嘛就干嘛去吧,哈哈哈。”仁莫湾的语调忽然轻快起来,听着真跟恋爱了似的。

“操,谁啊?谁那么瞎啊?”林洛见纯属条件反射,绝对不是故意的。

“插花班的。”仁莫湾刚脱口而出似乎反应过来,捏着电话大吼:“林洛见,你这种马去死吧!”

种马被摔了电话,这到无所谓,仁莫湾这厮要真是与他家小疯子无缘找到了伴侣,他也真心为这厮高兴,关键是尼玛的他想打探打探的口风还没探出来啊!!!!!

就这么又过了差不多一个来月,这期间秋天只出现过一次,但是林洛见却错过了,另外还发生了一件大事,就是腾子封被他老舅接走了,仁莫湾是恋爱也没谈成儿子也失去了,在家自我折磨了好些日子,最后终于是把自己折磨的住院了。

再见秋天是在仁莫湾自杀前的第一次住院的病房外,林洛见捧着鲜花从楼梯间拐进来,正好瞧见了被寒森揽着肩膀走出病房的秋天,当时林洛见有股子冲动,想冲上去说点什么,是啊,说点什么呢?

一面之缘,擦肩而过,林洛见竟忽然愁苦起来,以前那么多个日日夜夜秋天这浪蹄子就在他眼前晃荡他没关注过他的死活,到了现在这人就跟在圈子里绝迹似的很少能见上一面后反倒让他心心念念无法忘怀呢?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在这之后,林洛见意外的接到了秋天的电话,荡妇就只对他说了一句话:“弯儿割腕了,你替我去看看他。”就只是这么一句,却让林洛见整整一天食不下咽无法入睡,始终想着秋天竟然知道他的手机号?那蹄子是什么时候知道的?是在哪里知道的?

纠结,始终纠结着,等林洛见提着花篮去医院看仁莫湾的时候,竟是扑了个空,随后在这炸毛鬼身上便发生一系列的事情,他被腾子封的老舅龚龙接回了家,起初林洛见有些担忧,然后再他堂兄墨鹰的告知下安下心来,人家那是家事,轮不上他们这些外人插手。

春去秋来,时间就跟水管子里滴答的水似的,不知不觉中就流失了那么多,萧瑟的风吹刮着整个裕华市的大街小巷,枯黄的树叶漫天旋舞,有些沧桑有些故事,老旧的城市老旧的爱情。

不过是停在十字路口等个红灯而已,林洛见竟幸运的在百货商厦的旋转门外扑捉到了秋天那蹄子的身影。

青丝细发,柔亮的真跟古代男子的头发似的优而雅,他穿了一身黑,极为的低调,少了以前在凤还巢时的张扬,离着有些远,林洛见情不自禁的打开车门下了来,然后一步步的朝着站在旋转门外的秋天走去。

他的妆容很淡,戴着狼青色的美瞳,黑色的眼线,起码嘴唇的颜色是正常的,离着越来越近,林洛见才瞧清楚秋天那蹄子的脸色很差,有些像发着烧时的混沌与萎靡。

“你以为我会跑?”林洛见的脚步忽然停住,因为秋天开了口,因为寒森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林洛见发现他竟然没有发现寒森这个男人,自己全部的注意力竟是全在秋天的身上。

很有范的秋天勾起唇角,伸手掏出自己的墨镜,然后很优雅的架在自己的鼻梁上,神情冷绝:“你试探够了没?有意思吗这样?”荡妇忽然冲寒森伸手:“拿出来。”林洛见狐疑,把什么拿出来?就听见秋天又道:“拿出你的狗链子拴着我走你可放心?寒叔?呵呵”

一个巴掌要秋天的讥笑残在了他的嘴角,Prada的限量版大框墨镜被寒森的手掌打得落在地上破裂,秋天故意将唇角的讥笑再次放大:“寒叔,你侄子的屁眼就这么让您老人家着魔?”

林洛见的瞳孔在寒森又一个巴掌落在秋天脸颊上时猛地缩紧,就听着倔强的秋天再次出言顶撞道:“你哥的破鞋你也捡?我爸干了你哥几十年了,你现在才想起来干我吗寒叔?”

林洛见捕捉到了很多敏感的字眼,每当秋天管寒森叫叔,男人便会气结的赏他一巴掌,似乎一点不介意在大庭广众的街边为别人免费表演。

“我被你哥玩的一个男人根本满足不了我寒叔,这你不能怪我,怪就怪我大寒叔去,呵呵。”

声落,秋天整个人就被怒不可遏的男人一脚踢倒,旋即不知从哪里涌出四名保镖,拖拖拉拉的就把秋天给塞进了一步私家车中,瞬间那车子扬长而去。

006.

一阵秋风起,吹动得地面上的落叶沙沙作响,林洛见弯下腰,拾起了属于秋天却被主人丢弃在此的黑色墨镜,上面已经没了温度,树脂的镜腿上就像沾了秋天的味道一样,让林洛见有些惝恍。

没多时,刚刚再次远远聚集围观的人群各自散了去,林洛见也才返回停靠在路边被抄了罚单的车子中。

一脚油门车子飞奔出去,手机同时在裤兜里震颤起来,按开蓝牙,林父的声音立即冲进林洛见的耳朵里:“混账东西,还不滚回家来?今儿是你大爷的寿辰,你是不是给忘了?”

“……”林洛见一时语塞,满脑子想的还是刚才秋天和寒森一块的那一幕,的确是把他堂兄林墨鹰之父的生日给忘到了九霄云外去了。

“赶快回来,就这样!”林父懒得再与这个不成气候的儿子生气,又吼了一句摔了电话。

揉揉太阳穴,林洛见调转了方向直奔林家大院,说起他的大爷来,其实就是一科员,退休在家也几年了,活的那叫一个滋润,还真就不是道上的,谁叫人家儿子出席,战盟会查克的左膀右臂,真是黑道上呼风唤雨撒豆成兵啥都行,这林老头大寿,黑道白道的只要能搭上边的都得跑来献殷勤。

这不是林老头是林洛见他爹的亲大哥吗,那些巴结林父的商宦人士也都拐着弯的来巴结,也赶巧是个坎,乡下传统多,什么六十六八十八的必须得大办,平日里林墨鹰他爹低调的都快低到土里去了,要不是岁数也到了,老头子也不会同意如此高调铺张的,再者林墨鹰也是个低调的人,要不也不能这么高调。

也不知道怎么着的,林洛见忽然想起了他堂兄林墨鹰那小情人,丫的这家伙还真是老牛啃嫩草,比他妈的他那小情人大了也不知道是十多岁还是二十多岁,反正关系也挺绕人的,说是迟骋他爹迟岚亲弟弟迟暮的爱人那毅的同父异母的亲弟弟那莲葵,哎呀妈呀,这家伙拐的一圈又一圈的,反正随便揪出来个都特么不怎么好惹。

想着想着就没忍住的给墨鹰打去了电话,男人的声音跟他的人一样,就特么是一面瘫、冰块。

“哪呢?”林洛见的腔调有些玩味,就觉着人和人与谁有缘都特么是早注定的,要不然就他堂兄墨鹰这样的怎么会和个娇生惯养的小屁孩看对眼了?????传说那还是他这内骚的堂兄追求的那孩子,真特么的要林洛见另眼相看墨鹰,这种残害国家栋梁国家幼苗的行为都干得出来,想当年迟骋他三个爹恋爱那会儿,那莲葵那崽子才十几岁吧?他堂兄墨鹰都多大了?艾玛~林洛见越想越想对电话里的墨鹰竖拇指,牛逼!

“丽塔酒店长寿厅。”墨鹰从来都是这般言简意赅。

“那老头子怎么还要我滚回家?我直接去你那不就成了吗?”林洛见嘟囔一句,对他老子表示不满。

“你还是和老叔一块过来吧。”真简明扼要,说完墨鹰也没等林洛见再说什么就直接挂了电话。

操!这就挂了?瞧瞧手中的电话,林洛见气结,丽塔酒店?不是湾仔他雷人的妹妹雷爷在那做大堂经理吗?靠!那妮子太雷人,见她得带避雷针。

想想这群人的关系林洛见就觉得自己吃亏,按辈分来他都能跟战盟会老大查克,全想他爹全霭,仁莫湾他爹龚龙称兄道弟,因为他哥是林墨鹰啊,尼玛的要是随着仁莫湾那厮走,他丫的直接降一辈,和腾子封江小鱼他们成了哥们了,我去的。

晚上七点半钟,林洛见这匹种马穿戴得仁莫狗样的与他的父亲林大忠出现在他大爷林大义的收宴会上,放眼望去宾客满棚,好不一个热闹。

林洛见才一到场就被堂兄墨鹰安排个好活,就是下去接他的小情人那莲葵上来,林洛见挑眉:“这是不是大材小用?”

“接个人都接不好吗?”总是习惯戴着墨镜的墨鹰冷声道,言外之意就是如果连接个人都不会那你就只会吃了。

别看林洛见这货一身匪气,长得有些凶神恶煞,还就怕了他的堂兄林墨鹰,种马先生眼神淡了淡,旋即还是乖乖的领命下楼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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