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毛辣爸(生子)下——血吟
血吟  发于:2013年12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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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待小男人作何反应,滕子封一步上前,伸开手臂便自仁莫湾的身后将小男人紧紧箍在怀中,低下头,把下巴住在仁莫湾的肩头,就这么搂着他的爱人瞧着眼前的鸟语花香。

烟霞散彩,日影摇光,一阵清风来幽香缱绻,带动着将两个人的发丝吹起纠缠住。

“要骑骑看吗?”良久,滕子封开口。

“好。”幽静,暗香,洗涤了小男人的灵魂,眼前的美景如同一幅山光水色的彩色油画,美得令人忘乎所以。

手腕被牵起,被自己的小爱人牢牢地握在手掌,安心,温馨,仁莫湾与滕子封四目交接,深深凝视,为彼此扯开他们最灿烂的笑。

“他会不会发疯?”到了近前,仁莫湾竟有些顾虑的问道,“比如踢我?”

“不会,他要踢你我就踢他,呵呵,来,没事,一点事没有。”滕子封淡淡的笑着,竟是松脱仁莫湾的手腕先翻身上马,而后帅气的骑跨在马背上居高临下的冲小男人伸手,“抓着我,来,上来。”

展演一笑,不做犹豫把手伸出去交给他的小爱人,旋即被往起一提,仁莫湾竟也不算笨拙的翻身跃上马背。

“嘶~”被撑到下体的仁莫湾纠结着眉头轻哼出来。

“怎么了?”滕子封低着头坏坏的问。

“疼。”仁莫湾毫不避讳:“屁股。”

“没事儿,待会儿抛起来我顶着你点就不疼了,呵呵。”骚年说这话就真的往前蹭了蹭,用他不要脸的兄弟直挺挺的顶在了仁莫湾的臀缝处。

“滕子封,你丫的流氓!”小男人懊恼,拧着那双弦月眉低吼。

滕子封充耳不闻,竟是一打鞭要马动作起来,忽悠一下子,晃得仁莫湾直接栽进了身后滕子封的怀抱中。

155.迷宫花园

“一会儿还有更流氓的呢,呵呵。”双臂箍紧,牢牢地把小男人夹在中间,胯下的马尔气势如虹,啪嗒啪嗒的就小跑了起来,越过围栏很是得意。

“哎,其实在这里骑马倒是挺环保。”我去,这厮的思维真跳跃,前脚还跟滕子封龇牙咧嘴的呢,下一秒竟然把话题扯环保上来了。

“对呗,别人都坐车,以后你就骑马,多另类。”滕子封顺着仁莫湾拍马屁:“很疼吗?下面?嗯?”

“一点,有些麻。”这厮美了,把全身的重量都放在了滕子封的胸前,洋洋得意的观赏着沿途风光,龚龙这座城堡那不是一般的大,后面还连着农场,神马的音乐喷泉小型游乐园都有,瞧瞧男人想的多周到,把他大孙子玩耍的地儿都想出来了。

“没事儿,待会我就请下面的小兄弟帮帮忙,给你揉揉,嘿嘿。”滕子封又开始臭不要脸,说着就低头在仁莫湾的脸颊上亲了一口。

亲一口无所谓,关键尼玛的正好被花匠瞧了去,窘的仁莫湾当即炸毛:“你丫的能不能别像林洛见那匹种马似的到处发情?”

“NO!NO!NO!我和林大哥有区别,他对谁都能到处发情,可我就只对你到处发情。”对于他对仁莫湾的忠贞,滕子封极为得意。

“林大哥?”仁莫湾不屑至极,关系转换的真是混乱,要人咋舌。

“你有意见?”滕子封与仁莫湾逗趣。

“没有,听着别扭而已。”仁莫湾无视滕子封的发洋贱,继续朝前看。

“累了没?累了咱就往回走,到树屋上休息休息。”滕子封说是这么说,可仍是鞭打着胯下的宝马冲进龚龙城堡内的迷宫花园。

“啊喂,你进来能走出去吗?”忽然飞奔起来的马颠荡的仁莫湾七荤八素,这厮趴在马背上伸手就扯着人家马脖子上的马鬃不放手,服了。

“你轻着点揪,疼死马了。”滕子封嗤笑。

“你再说?”果断的这厮炸毛:“你再说老子就揪你的毛。”

“胸毛不太多就别揪了,下面的你随便揪,嘿嘿。”滕子封龇牙。

“臭流氓!”仁莫湾扭过脸去不高兴。

“你别老小脸子,脸上容易出褶子。”少年有一搭无一搭的和小男人闲聊起来。

“要你管?”这厮纯纯的没事找事。

“行,我不管成了吧?你啥样我都稀罕你,爱你。”滕子封识时务的顺着仁莫湾的方向走。

“少忽悠我,你洗不稀罕我能咋地?哼!”炸毛就算了,别扭也无所谓了,尼玛的你居然还傲娇?拜托,你已经是大叔了!!!!!

少年垂首瞧着坐在他怀里的小男人看看,窝心的笑了出来:“其实我觉得老舅在这儿造个迷宫花园挺好的。”

“怎么说?”仁莫湾来了兴趣,立马仰头问身后的滕子封。

“嘿,我说你儿子是豁嘴,你咋一点不关心?”滕子封真心的不想告诉仁莫湾,在迷宫里做爱超爽,HOHO。

“任真不是你儿子?”小男人凶神恶煞:“老子的爱心都被你小时候给磨尽了,没了!哼!”这话骚年爱听,任真爱谁爱谁爱,反正仁莫湾不爱最好,小男人的心里必须就只能装着他,儿子?儿子也不行。

“呦,听你这话,敢情我是你心中的小太阳啊?你是小地球?哈哈。”滕子封嬉皮笑脸没个人样,马尔是边吃边往迷宫深处溜达而去。

“滚你个蛋的小太阳小地球,就老子这身价儿子有个豁嘴怎么了?就算长四个蛋蛋也不是事!!”我去的,给这厮牛逼的,有钱就是牛逼!此话当真不假,那么有钱,怕个毛啊!

“嗬,咱儿子真要长四个蛋蛋,说啥也不能给那崽子做手术了,留着,必须留着征服世界。”艾玛,骚年的小语言真霸道,鸟语花香阳光明媚的,阿拉伯大马除了吃草外光特么听着它的俩主人在这吹牛逼了,我去的。

“咱儿子要真长四个蛋蛋,老子坐地就摘下来两个砸死你,要你胡说八道。”这口水仗打的还挺激烈。

“哎,也不知道咱俩谁先说咱儿子长四个蛋蛋的,好像不是我!”少年威武,顶风上。

“你不气我我能说?”直接咆哮。

“我哪气你了?啊?”以柔克刚,嘿嘿就是不和你对吼,你能把我怎么着吧?

“你哪都气我了!就是你气我,我才口不择言的,混球!”继续咆哮,再高一个八度。

“行行行,我气你了气你了行了吧?你小声着点,喊的我都看见你的胃了,嘿嘿。”啦啦啦啦,就是不和你置气,嘿嘿。

“滕子封!”炸毛炸毛!杀手锏。

“到!”看,这娃多乖。

“你丫的把马给我停下!!!!”露胳膊挽袖子,这厮看样子要大干一场啊。

“遵命,领导!”停呗,正有此意,这都到地儿了,庭院深深的,正适合翻江倒海般的磕炮,HOHO。

扑腾一下,仁莫湾这厮跳下马来,滕子封不徐不疾的从马背上翻下来,然后拍拍马身,马儿乖乖的自己溜达去了。

“咋个意思啊?还要跟我过两招?”滕子封瞄瞄仁莫湾那架势故意揶揄他。

“没错。”仁莫湾低吼,“不过你得先让我一百招。”啊噗嗤,那不得被你打死?

“成,等我把衣服裤子脱了的,你脚底板都是泥,我这衣服挺贵的。”少年从容不迫,丫的真男人,“你的也脱了吧,一会咱俩打起来一准滚一边去,你说咱俩打打闹闹的,能不能有点素质,别给家里的佣人增加劳动量啊?啊?你说人家养家糊口的出来洗衣服做饭赚点钱容易吗?来,脱了。”

极具东方情调的眸子闪烁两下,事是这么个事,理儿也是这么个理儿,是不该伤及无辜,可看着滕子封把自己脱个精光,一时没反应过来的仁莫湾咋觉得哪里不太对呢?

“咋的啊?还不好意思了?咱俩孩子都有了,你还害羞毛,这儿凉快,我就陪你比划比划,权当锻炼身体了。”噗嗤,滕子封说的义正言辞的,丫的伪装的真好,丝毫看不出他一会会扑上去。

眨眨眼,仁莫湾用奇怪的眼神凝视着滕子封,哎?咦?天呢,真就没在滕子封的脸上发现情色,我靠!这崽子今儿转性了????

“赶快赶快的,身子埋汰了回去冲个澡就解决了,洗衣服多麻烦。”滕子封一脸的不耐烦,两步走过来催促着仁莫湾脱衣服,瞧仁莫湾还傻愣着就勉为其难的动手为小男人脱衣服。

“??????”不敢置信,仁莫湾眼睛瞪圆,真把自己给脱光了,少年真的无动于衷,倒退数步站好,摆出专业的应战姿势。

“咋的?来啊,愣神呢还?”滕子封学着李小龙的姿势,故意冲着仁莫湾招招手。

再次眨眨眼,仁莫湾大步流星的走过去,与滕子封面对面站着,伸手就在滕子封的肩头上给了一拳:“你咋了?抽风了?”然后又象征性的来了一拳。

“嘿,你可别心慈手软,最好一百招内打到我,要不一会儿有你受的。”滕子封笑嘻嘻。

仁莫湾是连打带踢,都特么跟没吃饭似的有气无力,根本就是花拳绣腿闹着玩,一面打滕子封一面与他聊天:“急什么?先热热身,最后五下子我就能打死你。”

“打死我你不心疼啊?守活寡?宝贝儿,你身材真好,屁股也翘,哎,你那儿也标准,嘿嘿,洞洞最销魂了。”少年果断的找虐,说完这么恶劣的话,仁莫湾的拳头再不给力那真就说不过去了。

“啊啊啊啊,疼,唔,艾玛,轻点啊,你要打死为夫吗?我说真话还不让?那我不说了,你身材真不好,屁股也难看,下面又短又小的,洞也松了,啊啊啊啊,我说好你也打我,我说不好你还打我,到底要怎样???”滕子封一顿鬼哭狼嚎,气得仁莫湾追着他在迷宫花园里一顿打。

很好啊,小男人中计了,力气都使用光了,还肿么反抗盖世大淫魔滕子封童鞋啊?面对本就体力不行此刻又气喘吁吁的仁莫湾,少年笑的好像偷腥的狼,那哪里是一个淫邪能形容得了的?

“滕子封!”极具东方情调的丹凤眼瞪大:“你他妈的损贱!!!”

“嘿嘿,兵不厌诈。”滕子封欺身上前,打横一把将仁莫湾抱起来,朝着迷宫正中间的水幕喷泉而去,那里正适合做爱,场地宽敞,随便咕噜。

妈的,气死了气死了,这厮快被滕子封气得炸肺了,斜眼瞪着一脸得意相的滕子封发狠,人家骚年就是不理,全然无视,迈着四方步抱着他朝迷宫中央走去。

“啊~~~~”仁莫湾胸口剧烈起伏,摇头疯狂怒吼:“滕子封滕子封滕子封老子和你没完。”

眯着眼坏笑的少年忽然发现了情况,急忙忙安抚道:“别喊别喊你先别喊,宝贝发现情况,是我老舅和咱爸!”

156.幸福时刻

“啊?什么?”这厮一听立即闭嘴,更是扑腾一下子从滕子封的怀里跳下来,然后探头探脑问道:“哪呢?哪呢?什么情况什么情况?”

声未落,正撅在修剪的一丝不苟的植物前东张西望的仁莫湾,忽的觉得自己的穴口被什么东西撑开,旋即便整根没入,在回神时,臭不要脸喊狼来了的骚年已然美滋滋的插动起来。

怒!怒不可遏,这种事情滕子封都敢对他撒谎?????撅着屁股哈着腰的仁莫湾给了骚年一个标准的后备式做爱姿势,磨牙,磨牙!!!!!气爆了!

这厮炸毛发狠,竟然给滕子封玩了一个倒踢驴,长腿倒着一抬,正中滕子封的大腿内侧,疼的少年一龇牙,这厮光着屁股拔腿就跑,他妈的那慌张的样子真跟遇上土匪似的,啧啧啧,自家花园里玩的真嗨。

“还敢往这踢?胆肥了你,啊?”少年低吼,妈的,上次把他踢坏了要他三个来月木有享受到性生活,这厮不长记性,竟然还敢给他往这踢????

“滕子封,老子和你学的,这叫兵不厌诈。”哎呀,大叔啊,赶紧把你灵魂里的麦兜轰出去吧,你丫的太雷了,言谈举止木有一点是不雷人的。

“赶紧过来给我扎一下,不然今儿给你没玩。”滕子封扬言威胁,小跑着追了上去。

“扎一下?再把你兄弟戳折了,我不敌,哈哈哈哈。”操,做个爱就痛快的,在这扯啥呢???服了这俩人了。

围着植物迷宫一顿瞎跑,也特么没看着地形,三转两转就特么转进死胡同了,滕子封笑的猥琐,俨然淫魔附体,仁莫湾不甘示弱,左顾右盼,最后干脆破釜沉舟,竟然光个腚要从植物墙上翻过去,艾玛,我服了仁莫湾这厮了。

他想跑那少年能干嘛?绝对的紧追不舍,于是这俩货在合体的一瞬间压着落的摔倒了植物墙的另一面。

咔擦~一道惊雷闪过,雷得四人是外焦里嫩,仁莫湾与滕子封目瞪口呆,被龚龙压着上下其手的荏苒也羞得面红耳赤。

卧槽?小爷不过随口说说您老两口在这,咋还这么配合呢????滕子封无语。

艾玛,小封原来没撒谎,爸和爹镇在这里?我去的。

荏苒无地自容,后悔极了信了男人的花言巧语,说什么再也不上后楼,这里绝对安全,四十不惑的男人想大吼:安全你妹啊!!!!

男人果断的吃的咸盐要比他儿子和侄子多,皮糙肉厚的程度也不敢恭维,被人抓包仍是坐怀不乱,该怎么着还怎么着,那叫一个云淡风轻魅力无限。

“湾……湾湾……”荏苒真是羞窘的不知道该说啥好了,你说或他咋这么倒霉,一和男人干点啥就被人抓包。

“啊?啊哈哈,在,我在,爸,啥事?”我了个去的,快点的谁给滕子封三刀,面对如此和谐的对话,少年不想活了。

“?”荏苒一愣,当真没想到他这二货儿子能这么配合他的话,湿漉漉的丹凤眼赫然瞪圆,而后也是慌了神的没话找话说:“你,你的衣服呢?”

我的衣服?晕倒!这厮似乎才反应过来他们此时此刻的尴尬,也是挂不住脸的找台阶下:“啊哈哈,那啥,我和小封来洗澡的,他说这儿有个喷泉,啊不是,是温泉不错,哈哈。”靠的,坚决不能承认他们呢也是要做爱的,那太尴尬了,对,就说洗澡,这个借口太完美了。

“我怎么记得这迷宫深处只有一座喷泉?”半天不语的男人终于发了话,一点都不配合仁莫湾的揭穿他。

“爸,爹,一会水凉了,我俩就先走了,哈哈哈哈。”我去的,仁莫湾这厮脸皮最厚,这谎给你撒的都绝了,瞪眼在这说瞎话,才不管你龚龙说什么,咱就按照咱的谎言来,HOHO。

瞧着仁莫湾和滕子封慌张离去的荏苒似乎想到了什么,疑惑不解的瞧着龚龙问:“你不是说湾湾他们看孩子呢吗?”眨眨眼:“那孩子呢?”

龚龙:呃……这……

拽着滕子封的手呼呼狂奔的仁莫湾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似乎也想到了什么,突兀停下狂奔的脚步仰头看滕子封:“哎?你不说孩子给爸看着呢吗?那孩子呢?”

滕子封:呃……那个……就是……

片刻功夫,男人城堡里的迷宫花园内,同时响起了仁莫湾和荏苒的呐喊:“滕子封/龚龙!!!!!!”

与此同时,花匠修剪花枝的花房内,光着小屁股的任真正傻呵呵的躺在地上踢踹着小腿儿,瞪个乌溜溜的大眼睛傻看着棚顶咯咯笑着,天好蓝,云朵好像棉花糖一样,清风袭来,幽香团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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